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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綏終于松開了自己不知在何時攥緊了的左手。 他看都沒有看玄隱一眼,只是對上了周鶴的視線,冷靜而又淡定的說出了魔鬼之語:“好?!?/br> 玄隱:“???”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開始還覺著好像挺乖的一孩子的寧綏:“你不要跟他學壞??!” 周鶴摸了摸寧綏的頭:“行,等事情結(jié)束就替你取。” 玄隱:“???喂,我還在呢。” 周鶴側(cè)目看他:“所以?” 玄隱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只有頭發(fā)的腦袋,微微一笑:“給你們,都給你們?!?/br> 他咬緊了自己的牙關(guān):“你們他媽真就是土匪進村!我下次要是再招待你我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給你們坐椅子——!” “別這么客氣?!?/br> 周鶴漫不經(jīng)心的捻著手指:“會有這一天的?!?/br> 畢竟某位已經(jīng)認他和小朋友做爹了。 玩鬧和說笑結(jié)束,也該進入正題。 玄隱帶著他們穿過濃霧后,寧綏便瞧見了一處宅邸。 這宅院修繕的極好,連瓦片用的都是琉璃瓦。 寧綏對這些并不怎么了解,但他卻能嗅到大門的味道。 那是極好的木料,還帶著淡淡的香氣,惹得寧綏有些手癢。 “玄隱喜歡囤東西?!?/br> 周鶴牽著寧綏往里頭走,大門后頭藏著的宅院,那才是真正的藏寶之處:“尤其是帶著光的?!?/br> 的確如此。 寧綏看著面前用黑玉打造的假山,以珍珠做的池水,還有里頭用紅玉、琉璃雕刻的魚。 再看假山上頭覆著的青苔也是上好的翡翠,就連庭院中的巨樹,也是青銅樹上墜著黃金、白銀的果實、花朵。 從大門到正廳這一條路,充分的展現(xiàn)了玄隱的暴發(fā)戶潛質(zhì)。 更遑論他們抵達正廳后,寧綏便瞧見了鮫綃做帳的情形。 饒是寧朝皇室,都不至于如此奢侈。 雖然寧綏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情緒來,但玄隱坐在自己鑲了寶石的座椅上,就是覺著自己勝了一籌,他翹著二郎腿,十分愉悅的敲了敲桌子示意小一上茶,語氣也是掩不住的得色:“怎樣?壯觀吧?” 寧綏沒接話。 周鶴慢慢道:“喜歡直接拿就行了?!?/br> 玄隱對于這點倒也無所謂,他大手一揮:“無歸說得對,你喜歡就直接拿,不用客氣。你們?nèi)祟惒皇侵v究見面禮么,這就是我的見面禮了!” 寧綏仍舊沒吭聲。 他只是通過見面禮想起了明燭說他將周鶴當做兄長一事。 玄隱雖直呼周鶴為“無歸”,但其態(tài)度明顯是聽周鶴的話的,所以他也將周鶴視若兄長么? 但…… 玄隱說他在天地初開時便有了意識。 玄隱可不止幾萬歲。 寧綏倒沒什么別的想法。 他只是在想周鶴究竟活了多久。 “好了,聊正事吧。” 玄隱道:“是鄔篦放的消息讓京城的玄師過來的,至于他想要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br> 他頓了一下:“還有明燭也來了?!?/br> 周鶴并不在意明燭為何會來,他只捻著手指道:“唔……我大概猜到了?!?/br> 玄隱期待的看著他,周鶴卻只是說:“無虞應當也會來。鄔篦他還沒到么?” “應該是來了的?!毙[攤手:“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氣息,但他沒有來向我要他的身體,估計是猜到了我和你的關(guān)系?!?/br> 他問道:“你確定守株待兔管用?” 周鶴漫不經(jīng)心的端起茶盞:“他總得搏一搏,只是我不確定他手里還有什么牌。” “他要他的身體做什么?”寧綏皺眉:“按理說先陰之體如若魂魄離體,只要身體保存完好,那魂魄便可不死不滅,這不是達到了他想要的長生嗎?” 他難得多話,可只要話一多,就必定和鄔篦有關(guān)。 周鶴坐在他的身側(cè),沒忍住抬手覆上他的腦袋:“那你知曉我們?yōu)楹尾桓纱鄽Я怂纳眢w讓他消散么?” 寧綏搖頭,這點他也沒想明白。 玄隱見周鶴聊到了這個,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沉重:“世人說他是半神,說他是上天賜給人類的救世主,事實的確如此。這世上只有一個殺死他的法子,那就是等他的身體和魂魄合二為一時,由無歸親手殺死;要么就只能等他的大劫降臨,可他的大劫一共下了兩次,一次他利用無歸躲了,還一次他在你身體里,無歸不得不幫他化解。下一次就只怕要等到幾千年后了,但若是再等下去,他的計謀便要成了。他沒有身體或許可以保持著長生,可他能夠發(fā)揮的實力也極其少,人都是貪心的?!?/br> “其實他沒有自己的身體,也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毙[道:“你先前對他的逃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就是懶得管世俗的事嗎?怎的現(xiàn)在就不顧師徒情非要他的命了?” 玄隱摸著下巴思索:“莫不是你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對我好一些了?” 周鶴微微一笑:“怎的?終于退化成蛇要冬眠了么?這么快就開始做夢了?” 玄隱一噎:“……算了,管你是怎么了,反正這次你必須得將他誅殺了。這世上可只有你一人能殺了他。” 周鶴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寧綏垂眸看著地面上的玉磚紋路,腦海里的線索一時有些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