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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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默背著一遍一遍的古詩,等會還要重復一下病句的題目。 他則沒怎么注意,淡定自若,看上去不怎么復習的樣子。 前一天班主任才說,過了這次小考大家就能好好玩一下,體藝節(jié)就能籌備起來,知識其實也學的差不多了也可以試探試探自己的水平,大家這才挺緊張開心的。 拿著筆的人處處皆是,半小時過后鈴聲隨意一響,潦草地收拾一下,卷子就發(fā)了下來。 不用太多繁雜的手續(xù),不是大考,也不太在意,規(guī)定了一個時間節(jié)點就開始動筆,一下子筆桿嘩啦啦地就豎了起來。 題目不難,她圍著頭,很快就寫完了一版,直到后來整張試卷做完后還剩挺多時間。翻了翻看了看,自覺得沒有地方再值得動筆了,也就不再檢查下去,還偷偷地望了一眼他。 四周的人都不出所料地百無聊賴,他也空閑,大家都覺得這次的考卷出得太簡單了。 早上的兩科很快就考完了,沒特別的東西,只有幾道題值得去互相討論討論。他們中午吃飯時互相對了一下答案,差得不多,心里都想著一樣。 午飯吃冬菇蒸雞、燜豆角、水焯白菜。 中午本來是有午休的,但有一半人都不用來休息,安靜看書學習的多。她趴下去睡了一會兒,但覺得不是很困,于是就攤開一本書呆呆地望著,不出聲。 他也沒干什么,腰長期倒是挺得很直,低著頭只是復習了一下知識點。 下午開考。 文理夾雜,她做著做著有些頭疼,總體下來卻也還好,沒什么大意外。 放學的時候想想,大概也就是基礎知識點掌握下來的問題,靠悟性的題目不多也不怎么難。 放學的時候,他們互相說了句:再見。 在公交車上,她能想象到他還在拿著單詞本背,她幫他一個個地摳過,其實他底子不錯,只是一直沒人教他。 “睡啦?!?/br> 吃完晚飯,母親沒讓她洗碗,她順著樓梯上去順便講了一句。 日記沒有寫,她很早就回了房間,臨睡前又看了看知識點,一夜無夢…… 第二天的四科也過得順利,不見特別刁鉆的題目,但感覺腦子轉動得比第一天多了不少。 地理考試上,她有些懵著地鉆研一道似懂非懂的題目,后來聽說大家都差不多是在干這件事情。 她問了問他,他并無表現(xiàn)出多大的興趣,她又問他你想學文科還是理科,他也沒有回答。 她猜想,大概會是理科,即使他整日抱著書。 留出了不少時間來自習,只剩明天一科英語,很多人壓力全無,她看他自己還在一遍遍默記單詞,平平靜靜地寫了好幾支筆,就沒去打擾他。 放學時,她自己去了一趟咖啡廳,一個人喝了一次咖啡。 小考過了,鈴聲愉悅地響起,座位上的一個兩個早就繃不住地起身伸了個懶腰,她回頭一瞥,想起了些什么。 題目有一些是她做過的,她猜想他應該也會吧。 「怎么樣?」 他翻著卷子,折疊起來,放好。 「不知道?!?/br> 「讓我看看?」 他又把卷子拿了出來。 她看了兩眼,大概估摸了一下。 看到錯了幾個,準備攢著說說,結果轉眼班主任就走了進來,敲了敲黑板。 “大家先回座位?!?/br> 略微喧鬧的班里,各歸各位,安靜下來。 班主任扶了扶眼鏡,站在講臺上,撐著手說: “好啦,考完了,半個學期就過去,接下來大家可以放松一小會兒,學校會有吧體藝節(jié)的舉辦?!?/br> 這是之前說過的事情,大家其實都挺期待的。 班主任掃下面一眼,沒什么動靜,然后就繼續(xù)說: “體藝節(jié)運動會記得多報名,等會體委去級長那兒拿份報名表,這個星期內(nèi)就要交上去的,要多積極啊,身體不適的同學就算了,健康重要……還有,兩個星期后的校慶晚會連著一起搞,我們班要表演節(jié)目的啊,班長啊文娛委員啊趕緊籌備一下,或者有沒有人現(xiàn)在自薦的?” 鴉雀無聲一片。 班主任見這樣,也沒多講,又啰嗦囑咐了幾句,叫大家別太瘋別忘學了,拿起講臺上的一沓試卷就往外走去。 這時班里才稍微開始有動靜。 討論。 “合唱還是小品,怎么著?” “別吧,又合唱,好low。” “那要不唱跳,組團?我好像聽見隔壁班老早就開始籌備了?!?/br> “隨便吧隨便吧。” 幾個人湊了起來,埋頭半開玩笑討論,時不時也有人插話。 “那什么,體委,先把表拿回來?!卑嚅L吼了一大聲,吵鬧之中鎮(zhèn)住了一些場面,“趕緊抓幾個人,搞它?!?/br> 接著又是一片喧囂。 她不是很喜歡發(fā)言,沒有摻和進去。 最后不知道討論了些個什么出來,半天后在那兒到處招募兵馬,這班里的人都比較內(nèi)向,各個沒什么參與度,唯一積極的那幾個也湊不成什么。 他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隨手拿了本散文集就走了出去。 后來班主任又出來了。 這次他挨在講臺邊上,姿勢挺銷魂,笑瞇瞇地問: “我們班有沒有會彈琴的???” “吹葫蘆絲什么的也行?!?/br> “只要是樂器都行?!?/br> 沒人回應。 最后,班主任挺驚訝地又扶了扶眼鏡。 “怎么我們班一個學樂器的都沒有???” “我看隔壁班都一抓一大把……” “……” 集體安靜,后來不知道誰寂靜中插了一句: “因為我們班l(xiāng)ow啊。” 這一聲打起了點水波,可笑聲又轉瞬即逝,蒸發(fā)得死死的。 舞臺沒個二胡大提琴助陣,逼格也上不去,臺面也拿不出,問題難搞。 班主任拿出了一副看戲的樣子,對著幾個熟悉底子的女生特意滑過一句: “那不成我們還要到別的班借一個?” 這話出來,想起好不容易組成的局,曲子定好了,歌也會唱舞也會跳,就差個樂手,怎么都不甘心。 “真的沒人了嗎?”班長站起來吼了一句。 “有……”向蕊微顫地舉了舉手。 “??”班長望著她,面露疑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下意識看了看他的位置,人還沒回來,吞吞吐吐。 “樂鳴會……” 班里安靜了,變成了噎語的安靜。 …… 「什么?」 「讓你,表演,彈琴……」 她弱弱地比劃了一下,又覺得不妥,換了一種手勢。 「就是,上臺,彈個曲兒……」 比劃完,她都直接想捂臉,縮起來。 「???」他神情有些變動,更多是惑然,像是談到了一個極其陌生的話題,莫名其妙的樣子。 半分鐘后,他繼續(xù)翻書。 她還等著。 十秒。 二十秒。 見他沒有回復,她又鼓起了一下勇氣,弱弱地頂著頭皮比劃了一下。 「那個,可以嗎?」 他沒什么反應,像是在想著點東西。 在想什么。 一旁蹲守的她有點緊張,不太敢呼吸,反而對他一絲目光不移。 半晌后,他有些不在意,起身挪了挪一旁的書,順便比了一個。 「可以?!?/br> - 她知道其實這很難。 她幾乎沒想過他會答應,甚至在去問他之前,都在想他究竟會什么時候?qū)λ谀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