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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鴻沁瞳孔地震:“干!” 過去,余飛樓對此樂此不疲,認(rèn)為能賺到那么多錢有何不可,應(yīng)溪寒卻不屑一顧。 用“婁飛鈺”的身份體驗(yàn)過一次走鏢賺錢后,他就再沒假借身份的念頭。 也就是后來知道施鴻沁后,才有了第二次假扮。 他自認(rèn)自己的武器是用來殺人的,即使遇到施鴻沁后多了個切磋的作用,也不是做這種花里花哨東西,供人消遣的。 然而,此刻少年的桃花眼閃亮亮的猶如珍寶,他一下子理解了富戶的想法。 施鴻沁沒想到還有這種賺錢方法,忍不住打起算盤。 手被握了握,讓他回了神,便聽到婁飛鈺說:“哪有那么多這種富戶,你當(dāng)富戶都是傻子嗎?” 一盆冷水潑了施鴻沁一臉。 “也對,是我想當(dāng)然了?!笔櫱呋腥坏馈?/br> 婁飛鈺的臉上并無對他的嘲笑,過分認(rèn)真的眼神讓施鴻沁有些提心吊膽。 “鴻沁,你要看我舞劍,還是要十萬兩銀票?”猝不及防的,婁飛鈺問道。 施鴻沁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反問道:“什么?” 婁飛鈺沒說他們該去哪里,開始只說往北邊去,施鴻沁便載著他們倆一直往北飛行。 等換成婁飛鈺御劍,施鴻沁的注意力也一直都在對方身上,沒怎么注意四周。 四周的氣溫逐漸寒冷起來,御劍飛行的過程中,地上開始出現(xiàn)白茫茫的一片。 有雪花落下來。 落到頭發(fā)和肩頭,他們來到了北方的雪域。 婁飛鈺沒得到回答,松開了他的手,改為雙手摟住他的腰,手指輕輕摩挲施鴻沁纏著綠綢的劍柄。 似乎有所預(yù)感,施鴻沁的心再次不受控的狂跳。 不一會兒,婁飛鈺找了塊空地,兩人降落到一片雪地里。 數(shù)棵呈塔狀的高大胡楊樹矗立在皚皚白雪中,身披雪白晶瑩的霧凇,顯得極為壯觀華美。 兩人站在胡楊樹旁,一身白藍(lán)和綠黃衣衫,猶如給世界添上了別樣的色彩。 應(yīng)溪寒默默運(yùn)轉(zhuǎn)真氣,形成一層屏障讓兩人不受冬雪侵襲。 少年背影筆挺,看著有些不知所措。 他快受不了了。 以前只有信息素吸引,他還能說是被本能控制,如今只是施鴻沁站在他面前,一個表情或者是愣怔的樣子,對他都像是種誘惑。 誘惑他將自己的所有交出,誘惑將自己所有真心意和盤托出。 在施鴻沁面前,應(yīng)溪寒無法再豎起魔頭的外殼。 只剩下想要展現(xiàn)柔軟,想要與對方融為一體的沖動。 明明昨晚他還想,扮作婁飛鈺就不能將所有表露,可當(dāng)施鴻沁選擇當(dāng)眾親吻他之后,心中的天秤早已傾斜。 離開那些家伙以后,應(yīng)溪寒每時每刻都想將心意告訴施鴻沁。 他終于明白原來情愛真到來時,真的不能自控。 情不自禁將臉埋在對方的頸項邊,他聞到一種清新而又讓他躁動不安的氣息。 左胸腔內(nèi)強(qiáng)烈的鼓動著,讓血液都開始燃燒,鼻尖是讓他魂牽夢縈的氣息。 萬千思緒,不過轉(zhuǎn)瞬。 應(yīng)溪寒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這一次只想緊緊抓緊這種感覺,耽溺其中。 “你要看我舞劍,還是要十萬兩銀票?”他悶悶地重復(fù)問道。 施鴻沁脖子里覺得有些癢,還有些發(fā)燙。 婁飛鈺從背后抱著他,說話間呼出的氣息溫度并不高,卻仿佛從肌膚穿透入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不太好。 隱約間,混合著濃郁牛奶味的淺淡拿鐵咖啡在四周飄散開來。 猶如一個鉤子,將施鴻沁壓抑的情感全部勾了出來。 “回答呢?”婁飛鈺繼續(xù)逼問。 施鴻沁臉上發(fā)燙,已經(jīng)有所決斷,他深吸一口氣后轉(zhuǎn)身。 婁飛鈺抬起頭,兩人視線再次相交。 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情愫。 施鴻沁有一剎那的愣神,婁飛鈺眼里情感翻涌,呼之欲出。 猶如風(fēng)暴席卷理智,隱隱約約的信息素氣味勾出了施鴻沁的本能。 他微微低頭,捧住婁飛鈺的臉,吻在了婁飛鈺的眼瞼上。 動作克制又極盡溫柔,眼神里卻滿是直白的渴望。 婁飛鈺的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眼瞼顫抖,手也不禁收了收。 黑鴉般的長睫毛好似扇子一般,亦如羽毛搔刮過施鴻沁全身,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拿鐵咖啡味越發(fā)濃烈,施鴻沁的呼吸逐漸加重,一吻接著一吻,仿佛在給只屬于自己的人打下烙印。 從高挺的鼻尖,再咬上嘴唇并不突出的唇珠。 柔軟的觸感讓他猶覺不夠。 婁飛鈺仿佛邀他進(jìn)入般,雙唇微微分開,還用舌尖輕輕勾住他的舌頭,直至兩人唇齒相依。 只是接吻罷了,兩人卻吻的難分彼此,你來我往,分外熱烈。 片刻后,施鴻沁放開了婁飛鈺的舌頭。 退離溫暖的口腔時,柔軟的舌尖好似與他難分難舍,還要纏上來。 像是被婁飛鈺的信息素給引導(dǎo)出來一般,施鴻沁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息素有些失控。 他微喘著,凝視著同樣喘息的婁飛鈺。 婁飛鈺漆黑的眼中帶著點(diǎn)水汽,好看的讓他想起,他之前為擺脫同人申屠樂水糾纏,隨口胡謅的喜歡類型不就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