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給我三天
很快就到了晚上。 何生本來是想親自動手的,但是譚子林一再跟何生打保票,說他派出去的人都是好手,今晚一定能夠?qū)⑦@個組織連根拔起。 于是,何生便沒有出門。 對于譚子林,何生還是很信任的,而且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有好幾個曾經(jīng)是杜九監(jiān)的好手,都是天師實(shí)力。 面對這樣的組織,應(yīng)該是不在話下。 可是,何生還是太過高估了譚子林的人。 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了,何生是后半夜才睡著的,而凌晨四點(diǎn)半,天還沒亮,何生便接到了譚子林打來的電話。 “老大,不好了!我派出去了四個人,現(xiàn)在死了三個...”電話那頭傳來了譚子林沙啞的聲音。 這家伙應(yīng)該也是被人從睡夢中吵醒,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朦朧的感覺。 而何生,在聽得譚子林這話之后,幾乎瞬間清醒了。 “你說什么?死了三個?”何生直接從床上驚坐起。 “是...是手底下的人打來電話說的,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他們后半夜想要互相聯(lián)系,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對方,所以便到處找,結(jié)果只找到了尸體...” “尸體在哪兒?”何生反問道。 “在老城區(qū)!” 何生的臉色極其陰沉,他緊忙說道:“起床穿衣服,去老城區(qū)!” 說完這話,何生掛斷了電話,快速從床上翻了起來。 換上衣服,何生快速出門,在大門口等了譚子林好一會兒,譚子林才畏畏縮縮的從別墅里出來。 兩人開著車,前往老城區(qū)。 “四個人死了三個,都是什么實(shí)力?”何生對著譚子林問道。 “實(shí)力最差那個都是天師四階?!弊T子林有些無語:“老大,這伙人也太強(qiáng)了吧?” 何生沒有說話,心頭像是在想些什么。 如果對方的人不是天師,那么他們無法得知譚子林這些人的實(shí)力,可如果對方的人是天師,且實(shí)力很強(qiáng),那么他們還想要對修煉者下手,這讓何生感到很是不解! 難道說,他們不怕修煉者? “先過去再說?!焙紊[隱感覺到,這件事并不簡單。 十分鐘后,譚子林將車子停在老城區(qū)的街道上,這會兒大街上沒什么人,只有一些清潔工,還有一些剛開門的早餐店。 穿進(jìn)幾條巷子之后,何生發(fā)現(xiàn)巷子里站了很多人,全部都是修煉者。 這些人,都是譚子林的人。 “譚爺?!币姷阶T子林,眾人紛紛喊道。 “人呢?”譚子林開口問道。 眾人主動讓開一條道。 三具尸體躺在路邊,地上全是血。 見到這一幕,譚子林的眼神在逐漸變化。 原本平靜的目光變得兇狠,甚至變得憤怒! “人都是怎么死的?”何生問道。 “何爺,他們?nèi)际潜灰坏洞┩感呐K而死,在死之前,對方挖了他們的腎臟?!币粋€男人開口說道。 何生撇了撇嘴,他走到三具尸體面前蹲了下來。 果不其然,三個人的腰上都有一個血口,傷口很深,鮮血流了滿地。 “這邊的巷子里沒有監(jiān)控?”何生又問道。 眾人搖了搖頭。 看著三具尸體,何生的表情也顯得很陰沉。 這些家伙,也太過猖獗了! “把尸體收一收,好好安葬了?!焙紊_口說道。 “是,何爺!” 何生拍了拍譚子林的肩膀,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兩人的車走去。 譚子林跟在何生的身后,一直沉默不語。 何生掏出香煙,遞了一支給譚子林。 昏暗的街道上,兩人抽著煙并肩走著。 “老大,這些家伙有些棘手?!辈恢雷吡硕嗑?,譚子林才開口說道。 何生猛吸了一口香煙,隨后說道:“感覺到了,不過就算棘手,還是得想辦法將他們揪出來?!?/br> “別再找自己人釣魚了,你讓手底下的人去查每天進(jìn)出天海的貨車,查那種生鮮運(yùn)輸車,這種車子碼頭里特別多,這些人既然敢割取人體器官,那么他們就肯定要處理?!?/br> “他們難道不會在天海本市販賣嗎?”譚子林問道。 “不可能,現(xiàn)在事情鬧得這么大,哪家醫(yī)院敢收黑市里的人體器官?”何生答道:“他們肯定會將器官運(yùn)送出去,甚至極有可能出國!” “老大,咱們?nèi)耸植粔虬?,而且對方下手這么狠,出手要人命,咱們的天師就那么幾個...”譚子林撇著嘴說道。 “那就人養(yǎng)人,讓你手底下的人去拉攏人,天海道上混的人那么多,通過小道消息去查,肯定能查到線索!”何生語氣肯定的說道。 “好吧...”譚子林無奈的應(yīng)答道。 應(yīng)毅斌說的是今天天亮之前將這伙人給揪出來,但何生知道,這肯定是辦不到的。 派去的天師都死了,可想而知這些家伙實(shí)力是有多強(qiáng)。 看來,何生得將何死叫來了。 弄不好,這也是一群修煉者。 回到家之后,何生便沒再睡覺,一直等到早上八點(diǎn),何生主動將電話打給了應(yīng)毅斌。 “怎么樣了何生?”電話那頭的應(yīng)毅斌問道。 何生答道:“應(yīng)先生,你交代的這事兒,怕是有些棘手...” “怎么?還沒查到線索?”電話那頭的應(yīng)毅斌反問道。 何生答道:“昨天晚上,我派了四個天師去了老城區(qū),結(jié)果死了三個,全部被割了腎臟?!?/br> “什么!天師?”電話那頭的應(yīng)毅斌顯得很驚訝。 “是的?!?/br> “都什么實(shí)力?”應(yīng)毅斌又問道。 “實(shí)力最弱的都是四階,四個人,只活下來一個?!?/br> “活下來的那個,接觸到對方的人了嗎?” “沒有。”何生答道。 電話那頭的應(yīng)毅斌沉默了。 過了好幾秒,應(yīng)毅斌才說道:“何生,昨天我的情緒不太好,你別放在心上...” “應(yīng)先生說笑了,我要是放在心上了,這事兒我可就不幫了?!焙紊p笑了一聲。 “這伙人的資料我也沒有,我只是得到小道消息,得知這伙人入境。而他們的實(shí)力,我同樣也不太清楚...”電話那頭的應(yīng)毅斌說道:“這樣吧,你要是覺得棘手,我給你派幫手?!?/br> “誒,這倒不用!”何生想起上次應(yīng)毅斌派來的人,頓時感覺很頭疼。 “對方至少也是修煉者,你要是派幫手來,我可不敢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這伙人下手相當(dāng)狠辣,做事不留痕跡,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那你有把握嗎?”應(yīng)毅斌大聲的問道。 “有!給我三天!”何生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