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校霸的沉溺粗魯play,本性難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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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浪!杜莫忘!你真是找死!” “呃??!”杜莫忘伏趴在軟墊,咬緊牙關(guān)。 彎鉤樣粗大滾熱的roubang一路長驅(qū),嬌柔的內(nèi)壁根本抵御不住這樣的猛沖,失去了阻抗,roubang勢如破竹地一撞到底。堅(jiān)硬的guitou直接將zigong口鑿開了一個小口,熱騰騰彈跳著的馬眼卡在宮頸處,存在感強(qiáng)烈地抵在薄薄的rou皮上,那種被迫容納住一個活物的酸麻感從小腹蔓延到胸口,大腦里也無法忽視這樣兇狠的入侵。 “唐宴!”杜莫忘咬住指節(jié)壓抑地尖叫。 唐宴聲線低沉:“忍著!” 唐宴完全不給杜莫忘適應(yīng)的機(jī)會,托住杜莫忘的后腰開始猛烈地活動,緊實(shí)挺翹的腰臀快速有力地抽插搖擺,雪白的肌膚飛快地在視野中晃出一連串的白光。 晶瑩的汗水順著他后背上結(jié)實(shí)怒張的肌rou間隙滾落,看上去就像是一鍋沸騰的草莓牛奶,皮膚上暈染著大片大片夸張的粉紅色。而他的肌rou分明而壯碩,寬肩窄腰,支撐在軟墊上的臂膀鼓脹漂亮,背肌起伏如洶涌重迭的海浪。 這是年輕人能鍛煉出來的最合適最性感的體量,野性而生機(jī)勃勃,與肌膚粉嫩潔凈的色澤形成鮮明的對比,蘊(yùn)含著一種奇異而誘人的反差感。 男孩身上滿是運(yùn)動后的汗味,但更多的是他身上清甜的草莓沐浴露的氣息,在高于平日的體溫蒸騰下愈發(fā)濃香,將身下的女孩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裹緊。 杜莫忘完全沒法分神去看手機(jī)屏幕里的畫面,她連自己是否還握著手機(jī)都感覺不到,只知道那只手被唐宴完全用力地握住,壓榨得骨頭都發(fā)出痛苦的哀鳴。但這一點(diǎn)疼痛在腦海里轉(zhuǎn)瞬即逝,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體,逼被cao得花汁亂濺,整個人都想蜷縮起來。 “剛才不是很能講嗎?嗯?怎么不說話了?”唐宴像是把杜莫忘當(dāng)成仇人,沒有多余的技巧和照顧,只一個勁兒地按照獸類的本能橫沖直撞,做著最原始最下流的活塞運(yùn)動。 他俯下身,天使般素潔的面龐上殘留著杜莫忘的巴掌印,配著臉上兇狠的表情有些滑稽。巴掌印的顏色已經(jīng)不顯眼了,他整個人都紅撲撲的,宛如在冬日里的溫泉里泡過,簡直是草莓棉花糖成了精。 可他的動作完全不是棉花糖之類的甜美無害,這家伙第一次cao逼堪稱天資超凡,即使是粗暴的抽插也能給杜莫忘帶來滅頂?shù)目旄?,簡直就是天生為zuoai而生的魅魔,長著一張欺騙世人的娃娃臉。 杜莫忘很快就迎來了高潮,逼rou劇烈地收縮,渾身哆嗦。她還處在不應(yīng)期,唐宴依舊不停歇地狠戾干逼,粗硬的roubang蹭著內(nèi)壁進(jìn)進(jìn)出出,guitou甚至勾出一點(diǎn)紅艷艷的軟rou翻出逼口。 “停下,唐宴,我小肚子好難受……呃呃……”杜莫忘咬住嘴唇,拄著胳膊探起上半身,剛坐起一半立即被唐宴重重地壓進(jìn)了軟墊里,灰塵飛舞,被人掐住腰摟住背徹底控制在身下。 “難受?你自找的!你之前坐在我身上全吞下去也沒有喊不舒服,現(xiàn)在我還有一截沒干進(jìn)去,你叫什么?”唐宴冷哼。 rou體拍打清脆的響動里夾雜著黏膩曖昧的水聲,guntang的肌膚細(xì)膩地互相摩擦,壓在她身上的男孩胡亂地喘息,腰胯狂撞。他低下頭,盯著杜莫忘的臉,舔了舔嘴唇,尖銳的小虎牙從唇邊探出來,閃耀著森然冷光。 杜莫忘立刻不喊難受,在唐宴低頭的一瞬間扔下手機(jī)捂住他的嘴,把人的臉推出去老遠(yuǎn)。 “干什么?你以為我想怎么樣?”被察覺到意圖的唐宴拍開她的手,沒好氣地掃了一眼杜莫忘劇烈運(yùn)動后紅艷艷的嘴唇,吞了口唾沫,嘴上一點(diǎn)不饒人,“自作多情!少爺我現(xiàn)在把你當(dāng)成個泄欲工具動不動?配合點(diǎn),不然把你手機(jī)里的東西全刪了?!?/br> 說著他的動作更加狂暴,石塊般結(jié)實(shí)沉重的肌rou壓得杜莫忘動彈不得,她上半身被唐宴緊緊地壓在墊子上,下半身半懸空,一條腿還被杜莫忘勾在臂彎間強(qiáng)迫拉開,露出腿心里肥嫩嬌艷的小嘴,承受處男jiba的狂轟濫炸,屁股難耐地在軟墊上扭動。 澎湃的快感鋪天蓋地如洪水般洶猛,她第一次對zuoai感到了承受不住的恐懼,她的逼都快被干爛了,她顫顫巍巍地想夾緊腿,但唐宴健壯的腰桿卡在她的腿間,阻礙了她的逃避。 “不許跑!”唐宴甩著jiba惡狠狠地往逼里搗。 杜莫忘被他突然發(fā)難頂?shù)靡豢跉饪ㄔ谛乜?,上不去也下不來,挨了好幾下才回過神。她惱怒唐宴的說辭,強(qiáng)撐著最后的力氣,手臂繞上唐宴的脖頸,唐宴以為她要圈他的脖子,配合地俯了俯身,猝不及防地被杜莫忘摁住后腦勺一個猛扎子按進(jìn)頸窩里,臉直接拍在了臟兮兮的跳高墊上。 “你干什么!你瘋了!臟死了!”唐宴的聲音透過海綿墊悶悶地傳來,他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有掙脫開,“我要憋死了,杜莫忘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臭rou居然還沒有停止cao逼,只是速度和力道沒有一開始那么不講道理,梆硬粗壯的rou棍在被cao得發(fā)腫酸麻的肥軟yindao里緩慢地活動,換成了另外一種折磨人的慢條斯理,爽感緩緩地積累,營造出溫情的假象。 “我手機(jī)有云內(nèi)存,你刪不掉?!倍拍偹阌幸稽c(diǎn)喘氣的間隙,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你就為了這點(diǎn)事兒把我摁進(jìn)這么臟的墊子里?”唐宴和杜莫忘角力,使勁得頭皮和后頸都繃得酸痛。他剛抬起一點(diǎn)兒腦袋,又被杜莫忘壓了回去,高挺的鼻梁狠狠地撞了一下,眼淚差點(diǎn)酸出來。 “你有病吧杜莫忘!我的鼻子!” “而且我不喜歡你剛剛的說法?!倍拍f,“我是個人,不是工具,你得道歉?!?/br> “你就為了這個?你就為了這個差點(diǎn)把我的鼻子撞骨折?”唐宴終于把腦袋從令人窒息的墊子里掙脫出來。 “而且墊子臟又怎么樣?我不也躺在上面嗎?” “你活該你!呃……嘔……” 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氣管收攏,唐宴身軀僵直地顫栗,上半身緊緊地壓倒在她身上,鼠蹊部貼緊她的小腹。他胯骨前突出的兩塊小骨頭堅(jiān)實(shí)地硌人,小腹壓住她徐緩而使勁地摩擦蹂躪,兩人的皮膚蹭得火辣辣地發(fā)紅。 深埋在狹窄腫脹yindao里的jiba又變大了,充血的海綿體和四周吸附蠕動的逼rou幾乎糾纏成一體,杜莫忘被脹得酸麻,逼和小肚子都鼓鼓地酸痛,腿根輕微地打顫,一時不知道這到底是對誰的懲罰。 唐宴的嗓子里只余下撕紙般的抽氣聲,男孩純凈稚氣的面龐痛苦又歡愉地扭曲,眼球漸漸上翻得只剩下眼白,修長的脖子緊繃著后仰,如同將落的弦月,本就纏繞著深紅淤痕的脖頸青筋畢露,脆弱的喉結(jié)遲緩地滾動。 透明的口涎從他嘴角溢出,蜿蜒在杜莫忘的手背上,一直彎彎扭扭地掛在胸前。挺立鮮紅的rutou從松垮在肘彎的籃球背心里脫逸而出,艷紅的小點(diǎn)上也垂著一滴搖搖晃晃的液體,亮晶晶的,光澤鮮艷,仿佛沐浴在清晨朝露的草莓。 窒息感讓他本能地挺直身體避開威脅,杜莫忘跟隨他的動作,上身也被連帶著從軟墊上坐起。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無法呼吸的恐慌感浸沒了他的頭頂,唐宴支撐不住,兩手鬼爪般僵硬彎曲地?cái)n住杜莫忘的手,艱難地?fù)缸∷氖种?,試圖掰開她的束縛。 杜莫忘猝然松開他的脖子,倒在軟墊上。唐宴胸腔里像是拉風(fēng)箱般爆出一道粗重瀕死的喘息,身形如同被突然剪短絲線的木偶直直墜落,在砸在杜莫忘身上前及時撐住了墊子穩(wěn)住身形。他胡亂地吸了幾口氣,緩緩抬頭,兩眼通紅,像被惹怒的野獸。 “生氣嗎?”杜莫忘也力竭地急促呼吸。 唐宴冷笑了一下。 他只覺得下體脹痛得快要爆炸,提著杜莫忘的腰猛地翻了一個面,被杜莫忘在翻身時踹了一腳也不在意,兩手握住杜莫忘的腰開始新一輪的進(jìn)攻。 “我剛剛就像你這么生氣……??!” 杜莫忘忽然被翻了個身,還沒緩過來,逼里粗大的roubang便開始地“啪啪啪”地瘋狂抽插,這一次比之前要更加迅疾,每一下都惡狠狠地干進(jìn)了最深處,小半截jiba都擠進(jìn)了宮頸,彎鉤樣的rou棍攪得小zigong里的熱液潺潺蕩漾。 “呃!呃!太快了!呃!” 逼rou亂了節(jié)奏,連自然吸吮都沒法做到,杜莫忘自己的呼吸也找不到平衡,在昏天黑地的一通狂cao里哽了一口氣,打起嗝來。 她怕被唐宴聽到,也顧不上臟不臟,叼住跳高墊上的布料,努力把嗝咽下去。著卻適得其反,杜莫忘咽了幾下,反而嗝打得更加厲害,整個身體都開始抖了起來。 她抖的時候屁股往后一挺一晃,唐宴被逼rou又套又夾,爽得忍不住呻吟:“我就說你剛才在裝吧!你真的很會演!你明明就喜歡這樣……嗯嗯!” 唐宴顫著腰對準(zhǔn)杜莫忘的小嘴死命一撞,整個yinjing都埋了進(jìn)去,彎曲的莖身巧妙地勾住宮口,戀戀不舍地輾轉(zhuǎn)碾磨。xue里又濕又滑,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舒爽得閉上眼睛,顧不上苦苦經(jīng)營的假面,細(xì)密地吻在杜莫忘的后頸上,嘴唇輕柔地抿她后脖從發(fā)際延伸出來的淺色絨毛。 cao了一會兒,唐宴察覺到身下人反應(yīng)不對,杜莫忘正努力往嘴里塞更多的布料堵住,被人掐住下巴提起來,打嗝的聲音響亮地回蕩在安靜的器械室里。 “呃!” 唐宴的動作倏然停了下來。 杜莫忘斜眼瞥他,做好被嘲笑的準(zhǔn)備,琢磨著怎么咬他一口。 “你還真是什么都往嘴里放……也不嫌臟。”唐宴嘀咕道,移開鉗住杜莫忘下巴的手。杜莫忘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尋思著找塊沒被口水打濕的布料咬,嘴下忽然橫插過來一只手腕。 腕骨纖瘦而不脆弱,手背上隱約可見青筋鼓動,五指修長,骨節(jié)粗壯,短短的指甲圓潤干凈,指腹有層淡淡的繭子,比四周雪白的膚色要深一些。 唐宴什么話也沒多講,右手墊在杜莫忘的下巴上,左手摟住她的腰從后面開始頂撞,速度沒有放慢,但比之前的力度要輕不少。彎曲的roubang完美地契合yindao軟rou的溝壑,冠狀溝左右旋轉(zhuǎn)剮蹭著內(nèi)壁,逼rou里頓時只剩下淺淺的酸麻和無窮的快感。 杜莫忘沒跟他客氣,張嘴咬住唐宴的手腕,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呻吟,人被頂?shù)爻耙幌乱幌碌芈杽印L蒲缗吭谒成蠑€動,用嘴叼開她的領(lǐng)子,輕輕地咬她肩窩處的軟rou,虎牙剛陷進(jìn)去一點(diǎn),立即松開嘴舔一下,討好地嘬一口,留下草莓色的印子。 明明是討厭的人,鼻尖里也是一股快捷酒店廉價的沐浴露味,還摻雜著隱約的鐵銹氣,叫人作嘔,但唐宴就是停不下來。無論是包繞緊致的多汁逼rou,還是嘴下柔軟彈牙的溫暖肌膚,足以讓人溺死在其中。 他一邊動作一邊迷糊地想,難道只是做了個愛,他就對杜莫忘改觀了?怎么可能,就連一開始他也是被強(qiáng)jian的那一個,杜莫忘還拍了視頻威脅她,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在報(bào)復(fù)罷了。 但此時作案的手機(jī)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所懷抱的女孩真實(shí)存在他身下,看起來纖細(xì)的身材抱在懷里也有rou感,心里滿足地被填滿,有種莫名的安心。 唐宴把臉埋進(jìn)杜莫忘的肩窩里,臉貼上她脖子上柔軟的肌膚,熱騰騰的呼吸吹拂著她的頭發(fā)。她的馬尾早就在糾纏里散亂,發(fā)絲凌亂地披灑在肩膀,實(shí)在說不上好看,但唐宴窩在她脖頸動作時,總要不時悄悄地掀起眼簾望她一眼。 她意亂情迷時喜歡皺眉,眼睛半瞇著,帶著點(diǎn)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意,神情放松,比往日里死板著一張臉,對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順眼多了。她啃在他手腕上的嘴唇紅得像熟透了的草莓,看起來酸甜多汁,誘惑著人去咬一口。 杜莫忘……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 如果當(dāng)炮友是個不錯的選擇……如果沒有人知道的話……他能答應(yīng)以后不再派人欺負(fù)她,平時送送小禮物,逢年過節(jié)帶她去旅游,等畢業(yè)了成人禮,可以再劃一套自己名下的房產(chǎn)給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帶泳池的公寓。 要是她能再乖巧一些,唐宴也考慮和她多玩一段時間,直到她結(jié)婚……反正他不會結(jié)婚,家里有大哥延續(xù)血脈就夠了。 他可從沒有對誰這么上心過,看在杜莫忘是他第一個女人的份上,說不定會是唯一一個。 至于虞萌…… 刺耳的手機(jī)鈴聲忽然劃破了狹小室內(nèi)的曖昧氣氛,甜蜜到幾乎凝固的時光頓時恢復(fù)了正常流速。 唐宴從自我世界里驚醒,他居然想了這么多這么遠(yuǎn)!瘋了嗎?杜莫忘哪里配得上他這么用心?這下賤的…… “?。 碧蒲缥孀∠掳?,“你又發(fā)什么瘋?” 杜莫忘收回撞他的手肘,推開唐宴,裹滿液體的roubang“?!钡囊宦晱乃w內(nèi)拔出來。唐宴憋著一肚子火氣要發(fā),見杜莫忘朝地上的手機(jī)撲過去,跟十天沒吃飯的人突然見到一頓饕餮盛宴似的,罵人的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了。 他愣愣地捂著下巴跪在地上,朝杜莫忘看去,褲腰也未拉攏,衣服散亂,神情古怪。 他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杜莫忘這么焦急地神情,焦急中又帶著一絲……久旱逢甘霖的欣喜? 杜莫忘看也沒看手機(jī)屏幕,清了清嗓子,按下接聽鍵就放到耳邊。 “先生!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完全是興高采烈,毫不掩飾的喜悅和乖巧。 唐宴一時都感覺不到下巴的酸痛了,潔白似雪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在堅(jiān)實(shí)的身軀下,無聲的胸膛里,他的心被一只手緊握,那只手稍稍用力,心臟里就淌下酸澀的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