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意外的迷情酒(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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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琛幾乎是逃一樣拉著杜莫忘離開了游戲店,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惆悵道:“我長得很像變態(tài)嗎?” 杜莫忘吃著老板送的巧克力曲奇,思索了一會兒:“你長得很漂亮?!?/br> 哇。 顏琛還是第一次被人夸漂亮,之前大多數(shù)說他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一副花花公子的浪蕩樣。 顏琛看向杜莫忘,小姑娘三口吃掉一個餅干,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睛倒是亮亮的。 他忽然很想笑,又想摸摸杜莫忘的腦袋,掐掐她的臉蛋。 “走,吃飯去,這里有家餐館很好吃。” 吃過飯他們在商場外的公園散步,正走到拐角處,身后有道充滿疑惑的女聲傳來:“顏?。俊?/br> 兩人一起回頭,杜莫忘一眼就認出來,是那天蘇菜私房館穿白底青花瓷旗袍,站在白老太太身旁的女人。 “真的是你,帶小女朋友出來玩呢?”女人今日一襲深棕色的風(fēng)衣,款款朝這邊走來。 在女人離他們還有兩米的距離時,顏琛帶著杜莫忘往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顏琛伸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你站在那里說話就行了,白蕓?!?/br> 他看到這樣風(fēng)姿綽約的美人,卻跟遇見了洪水猛獸似的。 “你還是沒變啊?!卑资|停下腳步,微微笑著。她是個優(yōu)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談?wù)撈疬^往時面上總蒙著一層煙紗般的愁緒,像是懷念著不可追尋的歲月。 這時杜莫忘正在啃巧克力雪糕,微苦回甘的醇厚脆皮在她嘴里化開,她看了看白蕓,又瞥了眼顏琛,默默往后挪了挪。 這兩人該不會互為前任吧? 杜莫忘哈出一口涼氣,水汽在冷空氣里迅速凝結(jié)成白霧。她咽下脆皮舉起手來:“白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 話音未落,她肩上忽然傳來一股大力,杜莫忘瞬間撞進了溫暖寬大的胸膛里,冰淇淋般的薄荷焦糖氣息涌入鼻腔。她忙把手里的雪糕移開一點,免得蹭上顏琛的衣服。 顏琛摟著杜莫忘的腰,幾乎把她整個上半身都攬進了懷里,杜莫忘的腦袋埋在顏琛的胸口,隆起的衣衫遮掩住她半張臉。 顏琛肌rou賁張的長臂似燒紅的鐵鉗般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肢,摁在他懷里,但力度沒有達到令人恐懼的強度。仿佛是主動獻身樣的強制,只是袒露出纖薄果皮包裹下充滿甘甜汁水的軟rou,逼迫著她嘗一口。 杜莫忘有剎那的失神,臉上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男人充滿著rou感的鼓脹胸肌隨著胸膛的起伏顫動,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柔韌而不失綿軟,輕佻誘惑地在面頰上刮蹭,叫人心間瘙癢?;煅腥霜氂械臍W美健壯體格如同在草原上恣意馳騁的雄獅,黃金比例的rou體完全可以比擬成誕生于凡塵的阿波羅,而現(xiàn)在他寬闊飽滿的胸脯為了她敞開,古希臘神祇的強壯肌rou充斥著火燒一般的熱度,只隔著幾層薄薄的衣料,透出燙得人雙腿發(fā)軟的溫度來。 耳畔遠遠地飄來顏琛的聲音,仿若天外之音模糊不清。 “我女朋友和我鬧脾氣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白蕓險些維持不住表面的優(yōu)雅,僵硬地扯出一個笑:“真是你女朋友?” “難不成是你女朋友?”顏琛玫瑰色的薄唇毫不客氣地吐出反駁。 “老天瞎了眼,”白蕓徹底不裝了,雙手插兜冷笑,“怎么你個恐女癥都找到對象了?你別是脅迫人家吧?兄弟姐妹彼此都知根知底,別裝了啊,大伙兒都沒對象,單身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br> “哇,之前你只是視力不好,上次看你在餐館沒戴眼鏡以為是做了近視眼手術(shù),沒想到你是真瞎了。”顏琛歪腦袋,側(cè)臉在杜莫忘發(fā)頂蹭了蹭,“我和我女朋友好得很,對不對呀,小巧克力糖?” 杜莫忘心領(lǐng)神會,默契地點頭:“嗯,對?!睅蛡€忙沒什么,就是這個稱呼太惡心了。 白蕓嘴角抽搐:“真的假的?騙騙姐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你騙姐們真無所謂,笑笑也就過去了,說完這句話你自己記得在心里擦擦眼淚,別真哭出來了,姐們信你這話就當是給你一個心理安慰,你別搞得自己也當真了就行。” 顏琛毫無感情地“哈哈”兩聲。 “小姑娘,出于好心我提醒你一句,你旁邊這個家伙雖然乍一看人模狗樣,但實際上超級不靠譜,玩玩就得了,不值得托付終身。這狗東西長得就不是個善才樣,從小就是教導(dǎo)主任的心腹大患,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卑资|嘆息著對杜莫忘說,“他有恐女癥,聞不得香水味,卻還是愛往女人堆里鉆,每次聚會完都要躲在洗手間里吐,下次卻還是積極攢局,完全就是個變態(tài)。這種對自己狠的人往往對別人更狠,你小心一點吧?!?/br> 顏琛不滿了:“你沒事在我女朋友面前詆毀我干嘛?當年我主動攢局是為了和女人搭訕嗎?那一半的男人都被你吃了?哥們還不是為了給你們當僚機當吉祥物當招牌,把人家白白凈凈良家婦男婦女騙盤絲洞里殺?!?/br> 他把杜莫忘摟得更緊了,痛心道:“果然人生在世就不該做違背良心的壞事,報應(yīng)來了吧。終歸是我交友不慎,惹上這種怕兄弟開路虎的貨色,可勁兒踩我,你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樣你死我活干啥嘞?” 顏琛說著說著就冒出幾句東北口音,棕發(fā)藍眼的混血帥哥一嘴的東北大碴子味兒實在是太強烈的精神傷害,杜莫忘就算近距離貼著顏琛的大奶子,突然覺得腿不軟了尾椎骨也不麻了,腰桿也挺直了。 不過她直起身沒多久,就又被顏琛按了回去,迎頭鋪面一臉的洗面奶。 杜莫忘又覺得腿上沒力氣了,迷糊的腦海里不斷回播著:他的胸怎么這么大這么大這么大…… “每次一和你說話就治好了我的低血壓,”白蕓扶額,“爹的,差點忘記正事,我來找你是為了酒的事情,你不是說想喝圖拉斯嗎?叫我從意大利回來的時候帶一瓶,老娘在坎帕尼亞跑了好幾天才找到符合你要求的,那瓶酒放酒吧了,去拿嗎?” 顏琛想起來這件事,問杜莫忘:“和我一起去嗎?還是在車上等我?” “和你一起去?!倍拍f。說完她才感覺自己手上粘糊糊的,低頭一看是雪糕的巧克力脆皮融化了,棕褐色的糖水黏在指縫里。 顏琛變魔術(shù)似的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包濕紙巾,三下五除二地替她把手擦干凈,又給了她一張紙巾捏住雪糕木棍,免得殘留的巧克力再沾到手上。 白蕓挑了一下眉,顏琛抬起下巴,海藍寶的桃花眼里會說話一般。 顏琛:怎樣? 白蕓:熊瞎子學(xué)繡花──裝模作樣。 “趕緊帶路?!鳖佽]好氣。 白蕓的酒吧坐落于商場附近的半商業(yè)區(qū),隱藏在公園深處,頗有一種曲徑通幽、柳暗花明的詩意。這里比起夜店娛樂場所,更像是圍爐品茗的高檔茶樓,整體是上世紀民國初期的中西結(jié)合的裝修風(fēng)格,米白浮雕天使墻面和琉璃瓦,維多利亞門廊配華表柱,水晶燈璀璨迷離,將室內(nèi)的名家水墨畫映照得栩栩如生。 如同把十里洋場紙醉金迷的洋房公館搬來了京城CBD,與時代不符卻不突兀,完美地融合在了現(xiàn)代霓虹燈和水泥組成的鋼鐵森林中。 杜莫忘坐在歐式真皮沙發(fā)上贊嘆地環(huán)顧四周,早有穿著旗袍的漂亮侍者端來茶水點心,杜莫忘已經(jīng)很飽了,為表禮貌還是吃了一口茶點,差點甜倒牙。 “他們白家人個個都是滿清民國遺老,白蕓算是其中最響應(yīng)新時代號召的了。”顏琛說,“白家本家裝飾比這里還要夸張,直接用來拍民國戲都行,改都不用改,而且他們家那個老太太迂腐得跟清朝老僵尸似的,你上次也見到過?!?/br> 杜莫忘想起白子淵。哥哥住在這種地方嗎?真的和他的容貌氣質(zhì)很搭,他那種人天生就是一派朱門繡戶的貴族氣質(zhì),穿千金難買的衣裳,吃講究至極的珍饈,比暴發(fā)戶更多一類高級知識分子的書香氣,良好的教養(yǎng)里是打骨子里流露出的傲慢,這是從小在錦繡堆里長大的家族獨子應(yīng)有且特有的傲睨凌人,他天生就是來高高在上的。 雖然他們一母同胞,甚至同時在mama的肚子里長大,但是mama爸爸最好的基因都被白子淵繼承了,杜莫忘完全是個吃廢料長大的殘次品。 她倒沒有嫉妒,甚至為有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哥哥感到驕傲,他們是雙胞胎,是一體的,白子淵的卓越理應(yīng)讓她榮辱與共。 “走了,在想什么呢?”顏琛扯了一下杜莫忘的衣領(lǐng),叫她回魂。 杜莫忘跟上顏琛的腳步,手挽住他的臂彎,問道:“我能去白家做客嗎?” 顏琛愣了下,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和白子淵是兄妹?!?/br> “你知道?” “老東西……杜遂安知道,我也就知道,他要我照顧你,肯定要交代清楚?!?/br> “像不像?我和哥哥?!?/br> 顏琛停下來,仔細地打量杜莫忘。 杜莫忘心里早有答案,心跳卻還是加速,不由自主地屏息起來。 “不像。”顏琛斬釘截鐵。 杜莫忘就知道他會這樣說,顏琛在她面前是個誠實的男人。 “我也覺得不像,有時候也會懷疑,是不是我認錯了人?!倍拍鼑@氣,小小年紀卻裝成老氣橫秋的樣子有些可愛,“哥哥肯定比我好啦,他都先從mama的肚子里出來……” “那可不見得。”顏琛肌rou發(fā)力鼓囊,抬起臂彎,杜莫忘摟著他的手臂,被他輕易地連帶著提起來,踮起腳尖掛在他的胳膊上。 “你比白子淵堅強,比白子淵樂觀,也要比白子淵勇敢?!鳖佽“驯郯驈亩拍氖掷锍槌鰜恚瑪堖^她的肩膀,“在我眼里,你比他好太多,是個特別厲害的女孩?!?/br> 杜莫忘的臉蛋火辣辣的,目光躲閃,她能毫不在意地面對嚴厲批評,可聽到別人的夸獎時卻想把腦袋收進殼子里,身體縮成一團躲起來。 酒吧里,白蕓在酒窖里清點完貨品,從地下室上來,門口站著一個面色憂慮的服務(wù)生。 “怎么了?” “老板,剛剛整理酒柜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顏校長的紅酒拿錯了?!狈?wù)生苦笑,“您從那不勒斯帶回來了兩瓶圖拉斯,其中一瓶您不是說是特意拜托人釀制的助興酒嘛,因為包裝都一樣,剛才裝酒的時候又有客人要招待……” 白蕓爆了聲粗口,一甩嫻雅美女的架子,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吧臺前,劈手抄起手機,撥打顏琛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被掛斷了,再撥過去,語音提示里顯示關(guān)機。 “電話?!倍拍弥佽〉氖謾C打游戲,彈出來通話界面。 車載藍牙自動顯示來電姓名,顏琛掃了一眼,淡淡道:“拉黑?!?/br> 杜莫忘看著屏幕上的“蕓狗”兩個字,在心里默默道歉,拉黑了白蕓的號碼。 “我艸!”白蕓在吧臺前跳腳,“他那個小女朋友未成年,還穿著校服,今晚要是住一起,那畜生獸性大發(fā)怎么辦?報警得了!” 服務(wù)生安慰道:“顏校長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有恐女癥嗎?老板您也說過,他從小到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有女人強吻他,他當場吐了?!?/br> 白蕓捂臉:“這算不算是自欺欺人,哎喲,都是我的錯……” 門口傳來門童的通報:“老板,龍會長光臨!” 白蕓臉色一變,和服務(wù)生交代了幾句,叫人換手機號再打,對著鏡子整理儀容,邁著娉婷蓮步向門口迎了過去。 回到顏琛的市中心復(fù)式大平層,杜莫忘的衣服已經(jīng)從家里送了過來,家政幫忙打理好了房間,二樓的客房已然改成了女孩子的精致閨房,洗漱護膚品一應(yīng)俱全,宛如杜莫忘本來住在這里一樣。 顏琛帶著紅酒回房泡澡,他還是擺脫不了意大利男人享受生活的浪漫主義,紅酒撲鼻的漿果香氣受熱氣蒸騰,隔著好幾道房門都能聞到。 杜莫忘沖了一個澡,穿著睡衣下樓,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房子里鋪著暖氣,光著腳也不會覺得冷,杜莫忘甚至覺得有些熱。 看了有二十分鐘電視,她抬頭看了一下時鐘,晚上十點半,差不多要到睡覺時間。她糾結(jié)明天要不要去上學(xué),想起在食堂和唐宴打架,焦躁感席卷全身,又有點情緒低落。 她思考了一會兒,上樓敲顏琛的房門,想向他尋求建議。 敲了好幾聲,里面沒有回應(yīng),杜莫忘怕顏琛二氧化碳中毒,使勁擰把手,門無聲地打開,并未上鎖。 不知為何,站在充斥著漿果甜香的房間里,杜莫忘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被水蒸氣模糊,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水聲早就停了,四周萬籟俱寂,杜莫忘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滴答”。 是水滴濺落在瓷磚地面的脆響。 浴室的門從里面被推開,奶白色的水汽撲面而來,仿若意大利南部早秋葡萄園里飄渺的晨霧,帶著漿果類成熟特有的馥馥濃香,使人嘴里不斷地分泌唾液,想嘗嘗薄皮下輕輕一咬就會噴涌而出的酸甜果汁。 “Amore,你在等我嗎?”低沉華麗大提琴般的男聲回蕩在寬闊的房間,眉目深邃的混血美男擦著微卷的淺棕長發(fā),邁著矯健長腿從迷蒙的水霧里走出來,短款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領(lǐng)口大開,露出雕塑般線條優(yōu)美的傲人胸膛。 杜莫忘腦袋“嗡”的一下,顏琛刀鋒般立體的面龐上暈染著一層晚霞般艷麗的酡色,水光碧瀲的玫瑰虹膜盈盈脈脈,如同浪子深情地凝視心愛的情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孔雀開屏般的誘惑。 “怎么發(fā)呆?”顏琛身上的薄荷焦糖冰淇淋的甜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挑逗人身心的果香。他在杜莫忘面前俯下身來,嘴唇水潤明亮,是清晨沾滿露水的大馬士革玫瑰,柔軟脆弱。 成年男性的雄性魅力遠超于未成年的男孩,顏琛的身量又比亞洲人更為高大健美,一如醬汁濃郁的rou排比上葷素搭配的小菜,只是聞著就會流出水來。 杜莫忘咽了下口水,也許是房間里氤氳的水汽過于濃厚,她呼吸不過來,腦袋發(fā)暈。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也不是沒接觸過成年男性,但是顏琛和杜遂安是不同的。 睡衣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發(fā)出那道熟悉的提示音,仿若沖鋒的號角,又似惡魔的低語。 不需要杜莫忘去看手機,顏琛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宛如銜著玫瑰花瓣,顏琛的嘴唇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他的吻技不像他的樣貌那樣出色,青澀但是充滿掠奪的欲望。起先只是嘴唇磨蹭,溫熱的鼻息交織,當顏琛把杜莫忘的嘴唇含在嘴里的時候,像是吸吮蜜糖一樣用力,杜莫忘的嘴巴立即被他吃麻了。她張著嘴露出舌頭想要躲避,又被顏琛趁機搶占了陣地,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舌尖,緩慢研磨,輕微的刺痛混合著酥麻感,讓杜莫忘有種真的會被眼前的男人吃進肚子里的恐慌。 她推他的胸膛,沒推動,手掌貼上了他從衣領(lǐng)里露出來的胸乳,小麥色的皮膚有種魔幻的吸力,光滑細膩仿若帶著溫度的上好真皮。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覆蓋上杜莫忘的手,稍微使了一點力氣,杜莫忘的手掌從一開始的貼附改為了抓握。 顏琛的胸乳太豐滿,比杜遂安要大一碼,刻意放松時完全是緊致充盈的蕩漾水袋,她一只手根本把不住,大張的手指指根發(fā)麻。顏琛一邊深吻著杜莫忘,一邊覆著她的手,在自己胸膛上緩緩地抓揉捏動,杜莫忘的手心里有什么圓滾滾的小東西挺立起來,逐漸有一顆小櫻桃那么大。 顏琛并沒有圈住杜莫忘的身體控制住她的行動,杜莫忘摸著顏琛的胸肌,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她聽到顏琛的低笑,親吻間,他用另外一條胳膊捆上杜莫忘的腰,杜莫忘身體輕顫,雙腳懸空,腳尖點在顏琛的腳背上,快要被顏琛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要做嗎?正常的還是玩角色扮演?時間還早,玩角色扮演怎么樣?”顏琛終于放過杜莫忘的嘴唇,湊進她脖頸里留下一連串親吻,癢得杜莫忘止不住顫栗。 杜莫忘兩只手都抓著顏琛的大乳,被美人迷得一愣一愣的,喃喃道:“扮演什么?” “闖進家門的水電工強jian家里主人的戲碼,要不要?”顏琛啃咬著杜莫忘的鎖骨。 杜莫忘在情迷意亂中費力地思考了一下,勉強同意了。 “Amore,我的甜心,我們準備一下,好嗎?” 顏琛像抱著一個娃娃那樣輕松地抱著杜莫忘下了樓,在門口把杜莫忘放下來,她落地時腳軟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 “雖然有中央空調(diào),外面還是有點冷呢?!鳖佽∧脕硪患Ыq毛內(nèi)里的工裝馬甲,幫杜莫忘穿上。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勁。杜莫忘一邊穿衣服一邊想。 “工具箱拿家里的五金盒好嗎?Amore?” 杜莫忘提著五金盒,穿著靴子,意識到了什么。 “這樣就很好,那我也準備一下?!鳖佽∮H了親小姑娘的臉蛋,“三分鐘后敲門,好嗎?” 看著大門在自己面前合上,杜莫忘站在走廊里,中央空調(diào)的出風(fēng)口正對著她的腦袋,“嗡嗡”地送著暖風(fēng)。 杜莫忘和門口的模型大眼瞪小眼。 好吧,原來強jian這家主人的水電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