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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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為了這么一個東西?!鄙t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波動起伏來,“我們的城市三番兩次地被這些人鬧得天翻地覆。說實話,我對那本傳說中可以實現(xiàn)任何東西的「書」一點興趣也沒有。” “但是那些人要是因為「書」把橫濱和我的港.黑牽扯了進去,我就不會坐視不管?!?/br> “你想做什么?” “聯(lián)手。” 曾經(jīng)在guild時期由武裝偵探社提出,卻被森鷗外斬釘截鐵拒絕了的建議,現(xiàn)在竟然又出現(xiàn)在她的口中 。福澤諭吉難免有些意外,然而想想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對橫濱的執(zhí)著,他又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而且森鷗外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 他們對「書」沒什么興趣,但所有膽敢來侵犯他們的城市的人,全部都要被劃到敵人的范圍內(nèi)。 “你想怎么聯(lián)手?”福澤諭吉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我們的敵人大概率應(yīng)該還是只有咒術(shù)界的那些人?!鄙t外分析,“死屋之鼠的首領(lǐng)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不到最后關(guān)頭,他不會出現(xiàn)在明面上。所以咒術(shù)界的人都會成為替他開路的棋子?!?/br> “首要任務(wù)是要對付咒術(shù)界的人。他們的高層貪婪卻又格外地要臉面,明面上肯定不會做出什么,但背地里的小動作不會少。很有可能還會之前那次一樣,驅(qū)使咒靈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百鬼夜行?!?/br> “這里面尤為要注意的是一個叫做羂索的男人。他的事情我想當(dāng)初輪船賭場的事件過后,太宰君也應(yīng)該和你提起過吧?他好像可以讓寄生在別人的身體里?!?/br> “雖然目前還不清楚他能寄生的條件是只有死人,還是活人也可以。但要多加小心?!?/br> 說完,森鷗外頓了頓,隨后笑著看向福澤諭吉,“怎么樣,福澤社長?我這次想要合作的誠意已經(jīng)足夠了吧?” 福澤諭吉沒說他其實根本就沒懷疑她的誠意,表情深沉地點了點頭。 “那我接下來可就要說最重要的一點了?!鄙t外繼續(xù)笑,“我需要你們武裝偵探社的指揮權(quán)。” “這不可能?!便y發(fā)男人下意識地拒絕。 “別這么急著拒絕啊,福澤社長?!迸瞬[了瞇眼睛,眼尾狹長,“我只是暫時需要你們的人手而已,又不是讓武裝偵探社徹底歸入我的手下?!?/br> “啊,當(dāng)然。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倒也不會拒絕?!?/br> 福澤諭吉的表情好像比剛才更加嚴肅了:“即使是我答應(yīng)你了,我們的社員也不可能聽從你的命令。他們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港口黑手黨那些已經(jīng)被你馴服了的獸犬?!?/br> “你這么說就有些過分了呀,福澤君?!鄙t外微微仰起頭,深紫色的雙眸流露出銳利的光,“港口黑手黨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我所愛的部下。他們只是對我太忠誠罷了,被你這樣評價我會很傷心的?!?/br> “我的社員要是被你指揮的話,也會很傷心?!备芍I吉說完之后頓了頓,不,說不準某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會很開心。 “那我們的交涉就破裂了啊。接下來的事情,如果港.黑和武偵沒辦法統(tǒng)一步調(diào)的話,我會很難做的。” 福澤諭吉沉思片刻:“指揮權(quán)不能給你,但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代為傳達?!?/br>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森鷗外佯裝感激狀,“事不宜遲,首先把晶悟君暫時借給我吧。接下來我要去找羂索,他應(yīng)該會對可以這種可以寄生在人體的東西很感興趣的吧?” “不行,其他人誰都可以,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再去接近你?!?/br> “是嗎?那如果晶悟君自己想要跟著我走呢?”森鷗外示意他,“打個電話吧,結(jié)果應(yīng)該會讓你的大吃一驚的。” 福澤諭吉和與謝野通了一個電話,他把森鷗外的要求傳達了過去。出乎意料的是,與謝野晶悟竟然在聽完之后真的毫無反應(yīng),很平淡地就應(yīng)下來了。 居然……同意了。 他有點懷疑和自己通電話的人到底是不是與謝野晶悟。然而這個懷疑也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很快與謝野就順著他說的地點,找過來了。 “那我們就出發(fā)吧?!鄙t外站起身,回頭沖著福澤諭吉一笑,“這次就先謝謝福澤社長你的配合了?!?/br> 福澤諭吉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等等,他是不是……被騙了? 這個人說要聯(lián)手,前面還鋪墊了那么多,其實根本目的就是想讓他答應(yīng)與謝野晶悟暫時跟著她走吧? 第29章 太宰追上了那個有著和摯友一模一樣面容的男人。 他長得和織田作可真像啊,說話時候的聲音,就連細微的小動作都和他記憶里的好友是一個樣子。如果不是他親自確認過織田作再也不會醒過來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認錯人。 “太宰?!?/br> 對面的男人還在叫他的名字,太宰治一下子就從回憶當(dāng)中清醒了過來。他的目光鎖定在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男人的身上,這個人越是表演得和織田作如出一轍,停留在他腦海中的怒氣就越是洶涌。 鳶色的眸子暗沉,猶如逼近地面墜落的星子,“你是誰?為什么用織田作的身份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接近你?這話說得真冷淡啊,太宰?!绷\索尋著記憶里這具身體的主人和別人相處的方式,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對面這個被陀思劃為一級危險的男人,“來看自己的摯友這種最平常的事,還能隱藏什么壞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