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太晚了
莊翊的那玩意兒,隔著褲子也摸得出它的格外健康。 沒人和她zuoai不代表安云暄沒有自我紓解的方式。 學會自慰多年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床上大開著腿揉弄陰蒂的樣子很yin蕩。 她的性幻想里充斥著另一個男人的身體,那個人與她想要與之發(fā)生性關系的男人流著同樣的血脈。 她是見過辛越性器模樣的。也許是今天終于得以觸及了莊翊的性領域,得知他也有傲人尺寸的器具,她摸著了沒見著實物,按捺不住躁動的身體,只能用她曾經見過的那根東西來想象它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快感。 記憶里跪伏在她身前的人逐漸變成了莊翊的外表。 他握著yinjing在她的腿間頂弄,不得要領,心急地叫她把腿再打開一點,她說我已經到最大角度了呀,沒法再打開了…… 想象至莊翊的額角滴下汗珠的時候,安云暄中斷了手上的動作。 這些畫面屬于回憶,而不是想象,主角也只能是辛越。 到了真正和莊翊zuoai的那一天,她可以憑著自己的經驗帶著他進入,再也不會出現(xiàn)當年白忙活的青澀場面。她不會也沒有必要假裝青澀。 獨來獨往是謝金妹的主題曲。和辛越的交往后她在流言中的“異類”特征又上了一個臺階,她好像在抗拒和班上同學最簡單的日常交流,卻能走出教室了就和那個辛越有說有笑,對她的評價由中性轉為貶義。 但也有不會在意這些事的人,比如謝金妹的同桌。她們是高三才組成的同桌,謝金妹之前都是一個人坐的,同桌由重點班升至火箭班,加入她們班的時候被分配到謝金妹旁邊的空位上。謝金妹不主動和任何人對話,她和同桌的關系止于剛好坐在一起。 “為什么沒有見過你去……換小面包?”有一天,謝金妹那個靦腆乖巧的同桌問她。 謝金妹假裝沒聽到,沒有回答。 巧的是同一天下午放學,辛越拉著謝金妹去吃他朋友的生日宴,其中一個朋友的女友悄悄對朋友說她要去換衛(wèi)生巾,由于太急沒能把聲音壓得足夠低,附近的幾個人都聽到了。 “為什么沒見過你換衛(wèi)生巾?”辛越也這么問謝金妹。 謝金妹愣了半天才說:“我沒來過。” “???”辛越不可置信。 “……”這是什么很值得奇怪的事情嗎?謝金妹搜尋著記憶,說得也遲疑:“我從來沒來過例假?!?/br> “怎么可能?”辛越也懷疑他自己了,“我是女的還是你是女的?你媽沒跟你說過嗎?” 提到她母親,謝金妹瞬間黑了臉,甩開辛越的手直接走了。 正常情況下,10-19歲之間都有可能是初潮的年齡,大多數(shù)女生會在12-15歲之間月經來潮。 謝金妹在心中復誦著她所知的月經知識,淺顯易懂的初中知識,她還能不懂嗎?她剛滿十八歲,還在正常的區(qū)間里,就是晚了一點,干嘛要像看怪物一樣看她? 還看了她的胸。 還提起她媽。 她開始穿小背心還是鄰居家大嬸好心提醒的,她媽只會放著她的凸點接受來自四海八荒目光的打量,花錢買內衣像要了她媽的命一樣。也就辛越這種在母愛里長大的公子哥兒會覺得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父母的關愛會無微不至吧。 恨意涌上心頭,直到下了晚修都沒有褪去。辛越在謝金妹的教室后門堵到了她,她想無視他徑直回家,被他扯住了書包帶子。 “我道歉行了吧!你聽我說!” 謝金妹停下了腳步,不懂辛越在急什么。 辛越把手機屏幕懟到她臉上:“你看這個啊,現(xiàn)在的人營養(yǎng)好,發(fā)育比以前的人早,十八歲還沒來需要去看醫(yī)生了!” “我營養(yǎng)不好。”謝金妹說,“我也沒錢看醫(yī)生,我媽不會給的?!?/br> “我給你。” “為什么?” “身體健康問題??!”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替我cao心成這個樣子?!?/br> 辛越的火氣也往上竄了:“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拒絕的!是我出人出錢出力帶你去看病!”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懷孕了呢!”辛越的聲音吸引來了放學大軍的注意力,他的叫嚷讓謝金妹幻視了她弟弟,幾乎就要一巴掌打上去,她說,“還有幾十天高考,我沒時間?!?/br> “喂!” 現(xiàn)在的安云暄很擰巴,當年的謝金妹還要病態(tài)。她跟辛越鬧了一架,隔天還是問辛越要了手機上網搜索,看得她膽戰(zhàn)心驚。 “搜出來的東西都是嚇唬人的,還是先去醫(yī)院看吧?!?/br> “你也挺能嚇唬我的。” 他們混出學校,先去了辛越預約的醫(yī)院。辛少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沒經歷過和女生上醫(yī)院看婦科這種大事。他感覺去家里人綁定的那家私立會被一層層傳到他爸耳朵里,去公立的三甲又可能會被醫(yī)生要求帶家長來,可小醫(yī)院他也信不過。 三天后出了檢查結果,他們要到下一個周末才有空去拿。 信不過那家醫(yī)院的醫(yī)生,二人換了第一人民醫(yī)院重新看結果,醫(yī)生給的結論還是一樣的: 謝金妹是非典型的幼稚zigong,所以到這個年紀還沒來月經,需要用藥維持月經,但也不確定將來能夠生育。如果早幾年干預治療她會好不少。 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看呢?都十八歲了呀! 謝金妹也想問這個問題。結合她的生活環(huán)境來看,這是一個命中注定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