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衛(wèi)艷解謎
書迷正在閱讀:船底星(1v1 現(xiàn)言)、很可口 (強取豪奪 高H)、竹馬青梅互相撩(1V1,校園)、三個火槍手、離離江邊草、好友全是對照組大佬?[星際]、八零之走出棗兒溝、后福、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盛唐異聞錄
吳放歌被陸昊參謀定位為聰明家伙加戇頭,惹得何建和瘋子笑了一陣吳放歌也跟著笑,笑完了才說:“就怕這事兒沒這么簡單” 何建嘴里塞滿了菜,囊著嘴說:“有啥簡單不簡單的,你答應(yīng)了,就成就了一樁好姻緣,你也飛黃騰達了,不答應(yīng),我們大家都鄙視你,珍珍都那樣了,你必須得負起責(zé)任來” 吳放歌又笑了笑說:“我發(fā)現(xiàn)你們怎么就認定了這事兒事我干的?”何建說:“你說啥呢?珍珍那丫頭一天到晚往你那兒跑,不是你還是誰?” 吳放歌說:“珍珍對我確實有好感,可我做事自問對得起天地良心,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陸昊說:“放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xiàn)在也沒人怪你和珍珍如何如何了,你就應(yīng)了下來,也沒誰說你什么的,不過是男婚女嫁,難不成還有陰謀?” “陰謀沒有,不過確實是有心眼兒?”隨著說話聲,門打開了,進來的居然是衛(wèi)艷 大家見衛(wèi)艷來了,連忙起身讓座,衛(wèi)艷也不客氣,拖個凳子就坐下,接過何建給倒的酒一口喝了,然后又倒了一杯對吳放歌說:“放歌,這杯酒就當是我誤會你給你賠情了,請你原諒我,原諒我打你一巴掌” 吳放歌笑著說:“衛(wèi)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又怎么會怪你呢?我只是奇怪,我這么普通的一個當兵的,怎么就忽然交上這個運氣?這里頭應(yīng)該還有別的隱情” 衛(wèi)艷說:“放歌果然聰明,這里頭確實有事兒,今天出我的嘴,入你們的耳,就算完了,切勿外傳” 看著大家都答應(yīng)了,衛(wèi)艷才緩緩的說:“你們回來的當天,就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偏偏在昆明有個家伙是你老對頭姜道富上尉的軍校同學(xué),一聽說這里頭有你,突然對這事特感興趣,驗傷的時候要求給珍珍做婦檢,這一檢,就檢出珍珍懷孕了而且推算日子,就在你來的那段時間前后” 陸昊聽到這里,覺得事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就問吳放歌:“放歌,作為戰(zhàn)友,我是絕對相信你的,但是我還是要你一句話,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吳放歌說:“不是” 眾人無語了十幾秒,何建又問:“真的不是?” 吳放歌肯定地說:“真的不是,我這兩次和越南人遭遇,連命都差點沒了要是娶了珍珍,雖然多了一頂綠帽子,可飛黃騰達的日子也就來了,要真是我做的,我沒理由不承認啊” 瘋子一聽,豁的一下站起來大聲說:“干哈呀,真拿我們當兵的不當人吶,這倒好,還沒結(jié)婚就當王八啊” 衛(wèi)艷怒道:“你坐下!那么大聲兒干什么!” 瘋子雖然瘋,卻怕衛(wèi)艷,于是泱泱的坐下,嘴里依舊不服氣地嘀咕道:“本來嘛……其實珍珍這丫頭真不壞……可這事兒……唉……” 何建一旁惋惜地說:“難怪放歌兄弟不愿意了,原來還有這一出” 陸昊笑了笑,站起來說:“好,你的話,我信了這事你別管了,我去幫你說,我開始還真以為是你的呢”說著抬腳就要走 衛(wèi)艷厲聲道:“你給我坐下” 陸昊扭頭說:“衛(wèi)姐!他們太欺負人了!事情不弄清楚,就逼著別人承認” 衛(wèi)艷還是那句:“你回來給我坐下” 不管是軍銜還是威望,衛(wèi)艷都比陸昊高出一截,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剛才口氣太大了,這事兒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參謀就能抹平的于是接著衛(wèi)艷的話頭,訕訕地回來坐了 見陸昊坐下,衛(wèi)艷又問吳放歌:“放歌,你是怎么想這事兒的?或者說,你打算怎么應(yīng)對這事兒?” 吳放歌輕飄飄地說:“孩子的爸爸沒找著,不然也就不會抓著我不放了” 衛(wèi)艷嘆了一口氣說:“珍珍那孩子,逼急了只是哭,就是不肯說那人是誰可能是聽說了你被關(guān)了禁閉,怕說了那人挨處分” 何建沒好氣地嘟囔著:“那也不能讓放歌背這個黑鍋呀,放歌還救過她呢,她就忍心看著放歌被冤枉?” 吳放歌忽然笑道:“珍珍的命,是小張袁奮他們?nèi)齻€用命換回來的,我如果只是背個黑鍋,到也不算什么,只是估計這個黑鍋,我想背還背不成呢” 陸昊頗為埋怨地說:“都這樣兒了,你還笑” 吳放歌慢條斯理地地說:“珍珍的家庭背景大家都是知道的,更何況還有個邱老坐鎮(zhèn)我來小前指時間不長,可也看見整天都有人圍在邱老跟前,有人擠不進去,自然就要打珍珍的主意了而且一旦得手,那可是軍民兩界通吃啊” 何建道:“那也不能坑人啊” 瘋子在旁邊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意思是不讓他打斷吳放歌的話 吳放歌繼續(xù)說:“他開始也沒想坑人,我估計那人不是軍官,膽子比較小,原本打算借著珍珍的力量上位,可是現(xiàn)在出了這么一出,把那小子的計劃打亂了,原本人家是想悄悄的來的,這下被我一攪,滿城風(fēng)雨了,他是不愿意讓這個機會白白溜走的,只不過我被冤枉了這一下,看我被禁閉了,給嚇著了,等我得了好處,他忍不住多半可能主動跳出來的” 何建擔心地說:“那萬一他不出來呢?” 吳放歌說:“這種可能性也存在,畢竟都是人,做事總要前后想想,現(xiàn)在這事鬧這么大,總要躲在暗處看看形勢,需要一些時間來做思想斗爭的” 衛(wèi)艷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吳放歌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是不能被利用的,只有方法不同” 陸昊又給他倒上酒說:“你呀,思維方式和洞察力都不像是二十郎當歲兒的人” 吳放歌微笑說:“就是有一點啊,要想讓他出來,那就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因禍得福,要飛黃騰達了,他看著眼紅才會出來的只是可惜了,我這個主意沒人聽,或者說,我還是怕人家現(xiàn)在根本不想知道珍珍肚里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是想威逼利誘把這個事遮過去罷了” 陸昊想了想說:“這個嘛,或許我能說上幾句話” 衛(wèi)艷也說:“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也可以幫你說說” 吳放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笑著說:“說不說無所謂啦,我昨天已經(jīng)拒絕陶玉書了,要做這個局,陶家的人不合作是沒用的” 何建說:“用不著他們合作啊,只要你答應(yīng)下來,后面的事兒不久水到渠成了,等那個人一出現(xiàn),你不就可以脫身了嗎?” 吳放歌擺手說:“不行,不事先商量好,這事兒就不好辦,不是說你不能做局騙人,而是你要騙的人越多,難度就越大而且那些當官的,最不愿意的就是自己被蒙在鼓里” 衛(wèi)艷對著吳放歌嫣然一笑:“放歌,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不管怎么說,你是個正直的好人” 吳放歌笑道:“啥好人那,我自保而已,不過有件事情恐怕非得見了珍珍才說的清楚,那就是,我自問沒什么對不起珍珍的地方,平時關(guān)系也不錯,她為什么就不幫我說句話呢?” 衛(wèi)艷說:“也不能說她沒幫你,據(jù)我得到的消息,她也幾次都說那孩子不是你的,只是她又不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別人自然就都往你身上靠了至于她為什么不說清楚,可能和有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眾人齊聲問:“什么事?” 衛(wèi)艷笑了一下,對著吳放歌招招手,吳放歌識趣地探過頭去,衛(wèi)艷貼著他的耳朵說:“珍珍體質(zhì)特殊,不容易懷上孩子,可一但懷上了就得生下來,墮胎和引產(chǎn)都可能會引起終生不育的” 吳放歌點頭道:“原來如此,在加上她對我有好感,所以也不排除想就這么將錯就錯的……說到底在這次事件里,思想最矛盾的就是她了” 何建見這兩人說著神秘的話,就傻乎乎地問道:“你倆說啥呢?” 陸昊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保密守則》沒學(xué)好啊,不該問的別問!” 衛(wèi)艷又問:“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是順水推舟的娶了珍珍,還是硬抗到底?反正按現(xiàn)在這局勢,硬抗到底對誰都沒好處的” 吳放歌說:“就沒第三條路嗎?比如幫他們把孩子的親生父親找出來?” 衛(wèi)艷說:“珍珍一直不肯把那人說出來,無非就是因為兩點,第一是可能怕那人背處分,第二是不喜歡那人,不想和那人在一起,依我看……” 何建這是沒頭沒腦的插了一句嘴說:“不喜歡?不喜歡還被搞大了肚子?” 瘋子給了他一下,何建委屈地說:“怎么搞的嘛,都欺負我”但見大家的表情都十分嚴肅,所以也就不再說話了 吳放歌笑著看了何建一眼,又問衛(wèi)艷:“衛(wèi)姐,你接著說” 衛(wèi)艷又踩慢條斯理地說:“我估計珍珍是第二條,她并不喜歡和那人在一起” 吳放歌說:“何以見得呢?” 衛(wèi)艷說:“在你還沒來的前幾天,具體哪天是記不清楚了,珍珍有天晚上表現(xiàn)的和平時不太一樣,我自然就要問問啦,可她只說了一句:我可能做錯了什么就什么都沒說了,現(xiàn)在想想可能就是因為這事所以我說啊,你對待這件事的選擇和態(tài)度,可能直接影響到珍珍未來的幸福 瘋子這時也忍不住插嘴說:“可是,總不能為了珍珍的幸福就讓放歌手委屈” 何建也說:“是啊,這要是放歌也喜歡珍珍就好了,除了那個孩子隔樣點兒,其他的也還不錯” “是啊”吳放歌說“到底怎么辦,我真得好好想想,你們……你們能讓我單獨待一會兒嗎? 話說到這里,自然就到了該告辭的時候,于是陸昊等人就相繼告辭,衛(wèi)艷她故意留到最后才出門,臨走前手在吳放歌肩上輕輕一搭柔聲說:“別喝醉了” 然而那一晚吳放歌還是喝醉了,因為一旦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那種孤寂感、委屈感,頓時就涌上了心頭,讓他特別的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