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衛(wèi)艷逼死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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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這段往事過于沉重,大家暫時原諒了瘋子偷窺這件事 衛(wèi)艷嘆道:“瘋子,不是衛(wèi)姐說你,你的女朋友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她另攀高枝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 “我也想到了”瘋子說“所以我后來對她說,讓她跟我走,我就在部隊駐地附近找間房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吳放歌就接口說:“然后讓她出去找份工作?因為你的津貼連房租都不夠” 瘋子抬頭看著吳放歌楞了幾秒鐘,才說:“我是這么想的可是……” “你一定想說,我們可能一無所有,可是我們有愛情”吳放歌又接過去說“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們倆走了,你們的父母怎么辦?讓他們?nèi)ッ鎸δ莻€挺有勢力的家族?愛情雖然很寶貴,可有的時候一錢不值,還能不斷地給你帶來麻煩和痛苦” 瘋子張張嘴,還沒說話,吳放歌又說:“你和你女朋友辦事的時候,一定激情澎湃,所以沒采取什么避孕措施,你有沒有想過,你打了一炮就回部隊一走了之,你女朋友懷孕了怎么辦?你怎么讓她去面對將要面對的一切?你就告訴我,當時你想過沒有?” 瘋子忽然把手里的煙頭往地上一摔,跳起來要和吳放歌拼命,口里還吼道:“老子和你有仇啊,你這么逼我!” 何建眼疾手快,一下插到中間,把瘋子推后幾步說:“瘋子!你的事兒還沒完!放歌的話我不全懂,但是他沒說錯,你女朋友要是真有了,你有什么辦法解決沒有!” “不是那么回事!”瘋子手指著吳放歌說:“我想說的他都不讓我說!凈讓我說那些……” “因為你要說的話都沒用”吳放歌說:“愛情和婚姻是要有一定物質(zhì)基礎的,不是我這人俗,也不是我這人市儈,我說的物質(zhì)基礎其實只是一個家庭必備的東西,你剛才說你要帶女朋友私奔,可是連房租和生活費你都提供不起,還奔什么奔!難道讓你女朋友將來挺個大肚子還要去小飯館兒打工?” 何建又對吳放歌說:“放歌,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和陸參謀都是有學問的,你說的話也在理,可真的不那么中聽以后再說行不?” 陸昊也說:“是啊,大家都少說兩句,先解決瘋子的問題” 吳放歌說:“我就是在解決瘋子的問題咱們不像西方軍隊,還配有心理醫(yī)生,咱們?nèi)每孔约河行┦?,聽起來俗些,可咱們作為男人,必須明白這些道理” 瘋子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吳放歌,就惱羞成怒地說了一句:“你,你不懂愛情” “我不懂愛情?”吳放歌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苦笑著“說起來你女朋友算是很不錯的女人了,最起碼她還知道為你通風報信有時候啊,看似堅固的愛情其實并經(jīng)不起真金白銀或者美色的轟炸,這其實都是很正常的事,正如有句話說的: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誘惑不夠,女人無所謂忠貞,忠貞是因為價碼不高” 這時衛(wèi)艷忽然對吳放歌說:“那照你這么說,這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的愛情了?” 吳放歌反問:“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個失敗的婚姻,難道還不知道?” 這句話揭開了衛(wèi)艷的舊傷疤,她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非常的難看,胸部也劇烈地起伏了起來,看樣子是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最終用手指著門,嘴唇顫抖著吐出一個字“滾!” 吳放歌嘆道:“人啊,總是不喜歡聽真話”說完,把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站起來拍拍褲腿就走 衛(wèi)艷確實很生氣,可她讓吳放歌滾,也不是真心想讓他走,沒想到他真的那么聽話,說走就走,于是從床下拿出一支鞋,罵道:“你滾!走了你就別回來”正想把鞋砸出去,又想起這只鞋是釘了鐵掌,怕砸傷了他,就故意延遲了幾秒才仍,于是那鞋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到了門上,發(fā)出‘哐’的一聲而她那句‘走了你就別回來’的話,卻顯的與氣氛不和諧的曖昧 吳放歌離開衛(wèi)艷的宿舍后,就去了偵察營臨時組建的裝備改造縫紉組,那兒每天都會加班到很晚可吳放歌在那兒工作還不到二十分鐘,陸昊和何建就又找到了他 “原來你在這兒啊”何建說“托你的福,衛(wèi)艷把我們也趕出來了,這下瘋子死定了” “瘋子死不了”吳放歌手托下巴說“只是如果現(xiàn)在瘋子和衛(wèi)姐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話,衛(wèi)姐可能會做點傻事了,這不好,會把瘋子逼進絕路的,可惜啊,這兩位的個性都太強了,我的話全聽不進去” “你說啥?我不太明白啊”何建緊張地問 吳放歌微笑一下說:“沒事兒,不會有人受傷,至少現(xiàn)在不會,不過這事兒真的做的挺蠢的” 陸昊搖頭說:“放歌,你今晚說話確實挺刻薄的,雖然細想是有道理,場合好像不太合適” “要不怎么叫忠言逆耳呢我也是沒準備,在衛(wèi)艷沒逼瘋子承認自己就是偷窺賊的時候,我也沒想到這一點呢”吳放歌說 何建不會打嘴皮子官司,就問:“你剛才說瘋子死不了,是不是說衛(wèi)姐不會把瘋子咋樣了?” 吳放歌說:“是啊,要是衛(wèi)姐想把瘋子怎樣,直接把他名字說出來就好了哪里用請我們喝酒這么麻煩她其實一早就知道瘋子偷窺的事,可她愛惜瘋子,所以用了這幾天的時間做工作,幫瘋子擺平了這件事” “那干嘛還要逼瘋子自己說出來?”何建不解地問 吳放歌笑了一下說:“這個……原因就肯能有很多種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解釋,陸昊就接過去說:“有可能是擺平這件事的條件之一,也可能是衛(wèi)姐想看看瘋子是否還值得她這么做……總之重點不在這里……” “重點是瘋子不會受到嚴重處分了大家也不在會無休無止的政治學習了”這時吳放歌又插了回來,和陸昊一起說 何建看看陸昊,又看看吳放歌說:“有學問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不留心根本聽不懂,不過瘋子沒事就好 事情后來的發(fā)展果然如同吳放歌說的,衛(wèi)艷真的擺平了這件事,部隊又逐漸恢復了正常的戰(zhàn)備訓練,偷窺事件慢慢的被時間磨化了,只是偶爾在茶余飯后會被人當趣事提起唯一的變化就是瘋子被調(diào)到了懲戒排,當了三班長看來還是沒完全走得了干路,但名聲算是保住了但吳放歌知道,這件事處理的一點也不完美,留下的隱患有致命的危險,只是要隨著時光的流逝,這些問題才會慢慢的顯露了出來 衛(wèi)艷來偵察營的次數(shù)少了,除非必要的課程安排,否則絕對不來,這樣做在吳放歌看來應該是在避免與他相見,因為即使兩人不得已見面的時候,衛(wèi)艷也總是躲躲閃閃,眼神迷離,像是做了虧心事吳放歌暗笑:“這算什么事兒,是個人下手就比我快” 在前線,有關類似的傳說很多,什么瀕死的戰(zhàn)士說:自己從未和女孩子接吻過啊,于是就有某個偉大漂亮護士獻身一下,滿足士兵臨死前的最后一個要求還有人以此為題材寫散文,編電視劇,寫的拍的都很唯美,可吳放歌一直不喜歡這類東西,甚至感到有幾分的厭惡看來衛(wèi)艷這個外硬內(nèi)軟的女人不但原諒的瘋子的錯誤,還給予了他更多 這一點在瘋子的表現(xiàn)上得到印證,他愈發(fā)的沉默寡言了,雖然是在懲戒排當三班長,但是整個懲戒排的人都怕他,連何建都讓他三分,真是人不畏死,鬼也害怕啊 那一晚吳放歌語言刻薄,下來后不管是何建還是陸昊,都有些埋怨他,覺得瘋子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為他的話的緣故,對此吳放歌沒有辯解,他倒是在不多的閑暇時間里經(jīng)常找到瘋子,和他一起默默地坐在炊事班的屋頂上,瘋子抽著煙,吳放歌則輕聲地哼著歌,兩人就這么看著夕陽一天一次緩緩落下,那火紅的落霞,就像一團團燃燒的血 “你真的決定了嗎?”有一天,吳放歌說了這樣一句話 瘋子點點頭吳放歌嘆了一聲,又問:“那我還有什么能為你做的?” 瘋子說:“等你退伍了,替我去看看她,如果她不幸福就盡量幫幫她” 吳放歌嗯了一聲那是他們兩個人最后一個坐在房頂上看夕陽 第二天晚上,吳放歌請了假,去衛(wèi)生所找衛(wèi)艷,當時衛(wèi)艷正準備下班,而衛(wèi)生所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看到被吳放歌堵在屋里,衛(wèi)艷慌張地說:“對不起,已經(jīng)下班了,不舒服先讓營部的醫(yī)生看看” 吳放歌說:“這里是戰(zhàn)區(qū),沒有下班一說” 衛(wèi)艷說:“可我總也是要休息的呀,而且你看上去也沒什么急病,需要現(xiàn)在就處理的” 吳放歌一笑說:“就是說我要是有急病你就可以給我看看了?” 衛(wèi)艷點頭說:“是的是的,你沒事就走開” 吳放歌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捏著刀尖在手臂上一劃,頓時血光崩現(xiàn) “現(xiàn)在我有急病了,請給我看看”吳放歌眉頭也不皺地說 “你瘋啦!戰(zhàn)前自殘身體,你想做牢啊你”衛(wèi)艷急了,趕緊拉著他的手,把他拽進了衛(wèi)生所 看著衛(wèi)艷手腳哆嗦地給自己處理傷口,全沒了往日的嫻熟與鎮(zhèn)靜,就笑著說:“我自殘身體要坐牢,你把你逼死又該當何罪?” 衛(wèi)艷一愣“我逼死人?我逼死誰了?” 吳放歌說:“瘋子,你把他逼到絕路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