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廁所里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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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嘻嘻哈哈,還開著只有最要好的朋友才能相互開的玩笑,暗地里這兩位卻都較上了勁,特別是吳放歌,簡直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就像是過地雷陣,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里踩,所以干脆就由著自己的性子走,正所謂該死x朝天,你葛大公子愛咋地就咋地,反正我得正常過日子幸運的是,吳放歌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因為這個葛學光也是個體制里的異數(shù),和一般跋扈的***不同的吳放歌這一大咧咧,恰好對了葛學光的胃口,這家伙自成年以來,除了體制內(nèi)身份相符的人,就沒遇到過想?yún)欠鸥柽@樣大咧咧和他交往的,他甚至想:要我們倆不是情敵多好啊,這樣就能做個朋友了 可惜,這不是現(xiàn)實,有些東西,這兩個男人必須面對 吳放歌回來前給珍珍打了電話,但是由于是在火車上才被葛學光黏上的,所以一直也不知道該怎么跟珍珍說,順便也想看看珍珍突然看到葛學光的反應,就干脆不說了吳放歌和葛學光在各自房間睡了兩三個小時就到了中午珍珍也估摸著吳放歌回來了,特地提前一會兒下了班,買了些熟菜,風扯扯的就往回趕上樓拿鑰匙開了門,沖進臥室,吳放歌正揉著眼睛往起來坐,珍珍撲上去抱著就吻,差點把吳放歌弄背過氣去,好容易松開了才說:“你就那么想我啊” 珍珍說:“我才不想你,這是對你信守承諾的獎勵” 話音未落,就聽背后葛學光說:“我也要獎勵呀” 珍珍一回頭,看見葛學光壞笑著倚著門框,大吃一驚,臉色當場就變了,坐在床沿想站起來,卻覺得腿發(fā)軟站不起來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這……這……” 吳放歌安慰她說:“你想問他為什么在這兒,這說來話可長了” 中午吃飯,吳放歌和葛學光談笑風生,珍珍倒有些不自在,幾次想打電話,葛學光制止說:“別給你父親打電話啊,我這可是純私人訪問” 吃了午飯,葛學光伸了一個懶腰說:“不行啊,還得睡會兒,火車硬座真不是人坐的”說著又回房間睡覺去了吳放歌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少爺當慣了,碗筷也不知道收拾” 葛學光從屋里懶洋洋地說:“辛苦啦……” 吳放歌收拾碗碟,珍珍在一旁幫忙,也不說話,直到了廚房里才壓低聲音說:“你好過分” 吳放歌回答說:“這不是我能選擇的”然后長話短說地把葛學光粘過來的經(jīng)過說了一邊,最后總結(jié)道:“咱們運氣還算不錯了,這人多少還算講道理,要是遇到個高衙內(nèi)類型的……” 珍珍問:“那你會怎么樣?” 吳放歌說:“看情況,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都活兩輩子的人了,怎么我都是賺” 珍珍說:“你倒是痛快了,那我怎么辦?” 吳放歌說:“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了” 晚上林婷要來吃飯,同時也為了招待這位葛公子,吳放歌下午出去買菜,珍珍被他打發(fā)去上班,可珍珍在辦公室哪里坐得住,沒多久就返了回來,可又怕吳放歌買菜未歸,和葛學光獨處尷尬,就在老西樓樓下花園里干坐了好大一陣,直到吳放歌買菜回來了,才和他一起上了樓 葛學光已經(jīng)起床了,正歪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他們回來熱情的打招呼,并詢問‘什么時候吃晚飯,吃了晚飯有什么活動’吳放歌沒好氣地說:“不勞動者不得食”說著扔過一捆韭菜過去讓他摘,他苦著臉接了,不過下手還真不含糊,據(jù)說是早年隨父母下放,五六歲就幫著爹媽干活兒了 珍珍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就鉆進廚房幫吳放歌做飯,可又礙著葛學光在外面,怕他聽見,所以就一直憋著,看起來挺難受的,吳放歌就說:“沒必要難為自己,咱們就和平常一樣過日子就行了” 珍珍瞪了他一眼說:“你說的輕巧” 晚飯的時候由于有小林婷參加,又熱鬧了很多,吃完了飯,林婷就在吳放歌臥室里寫作業(yè),珍珍借口輔導她,也躲了進去葛學光一個勁兒地大喊無聊,吳放歌無奈地說:“我說葛公子,我這管你吃管你住的,還得管你玩兒啊” 葛學光笑著說:“趕明兒你到了我那兒,我十倍的招待你還不行嗎?” 吳放歌笑道:“算了,你讓我能過安生日子我就感激不盡啦” 說歸說,吳放歌還是決定就帶他去小蟑螂的舞廳玩兒,順便看看齊娜臨走時特地喊了珍珍,結(jié)果珍珍不買賬,還說:“你們?nèi)ゾ秃昧?,哪個女人家半夜三更還在外頭玩兒的?” 葛學光聽了一挑大拇指說:“好啊,我就是喜歡珍珍這一點” 吳放歌心說你是沒看見她瘋狂的時候,或者說我不知道她單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有多瘋狂嘴上卻說:“算啦算啦,兩個純男人一起出去還好玩些”于是帶著他出去了 到了小蟑螂的歌舞廳,小蟑螂在,齊娜卻不在,不過舞廳里卻又多了四個金發(fā)碧眼的俄羅斯妞兒,據(jù)說就是齊娜介紹來的,而齊娜自己好像回莫斯科繼續(xù)學業(yè)去了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這事兒啊”小蟑螂說 吳放歌卻怎么也想不起來誰跟他說過齊娜要走的事情,不過倒也不著急,畢竟這事不是主流,眼下正有麻煩在上演 趁著喝多了啤酒上廁所的功夫,小蟑螂對吳放歌說:“這個就是和你搶老婆那位?也沒三頭六臂的嘛,干我我把他……” 吳放歌顧不上洗手,只把手掌往小蟑螂腦瓜頂上拍,邊拍邊說:“你他媽的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商人,正經(jīng)商人你懂不懂?” 小蟑螂忙說:“洗了手再打啊,我懂了我懂了”隨后又說:“說起正經(jīng)生意來,我倒是有個消息,鄰省康寧說是發(fā)現(xiàn)了綠松石礦,現(xiàn)在可以自由開挖呢” 他這么一說,吳放歌想起來了,在記憶中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在一兩年里,康寧的綠松石都挖瘋了,那情景就跟美國西部淘金時一樣,完全是一副弱rou強食的景象,臨近的單位各位都紛紛去摻了股,弄的烏煙瘴氣完全是破壞性開采,人命也弄的不值錢了發(fā)財?shù)娜说揭灿胁簧?,但更多的人吃了虧掐指一算,可不就是近段日子開始的嘛?于是吳放歌不屑地笑了一下說:“怎么?你也想去?” 小蟑螂說:“誰不想啊,只要找到一個礦苗,幾輩子都不用做事了” 吳放歌說:“是不用做了,人都死了” 小蟑螂不解地說:“正經(jīng)挖礦而已,和死人有什么關系?” 吳放歌說:“凡暴利行業(yè),背后必然是血淋淋的,尤其是拿荒山禿嶺的地方,死個把人,無非就是多了一具無名尸體嘛,你記住了,錢值錢的地方,人命必然不值錢,咱們必須得有命掙錢,還得有命花錢才行啊” 小蟑螂不甘心地說:“可那都是擺在地上的錢啊,咱不撿,那不成傻子了嗎?” 吳放歌說:“錢當然要賺,但是要看怎么賺,才能最安穩(wěn)同時利益最大” 小蟑螂一怕大腿說:“我這不就盼你回來和你商量呢嗎,你說,咱咋辦” 吳放歌說:“你知道牛仔褲是怎么來的嗎?” 小蟑螂雖說是混混,但讀高中的時候成績還是不錯的,只是家庭遇到變故,才沒能完成學業(yè),但喜歡看書的習慣算是保留下來了,所以對于一些奇聞異事到也知道,知道美國有個叫利維斯特勞斯的家伙,淘金潮的時候,人家去淘金,他就賣工作褲,結(jié)果發(fā)了大財吳放歌這一提醒,他立刻就明白過來,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就去賺那些想賺錢的人的錢?” 吳放歌笑著說:“是啊,一旦采礦成了風氣,從工作服手套,水管抽水機發(fā)電機,鐵鍬搞頭,所有小型礦山設備,必然大賣,做這個又安全又賺錢,何樂而不為啊” 小蟑螂笑道:“那好,我明天去張羅這事,還是你我加上阿梅我們?nèi)齻€合股來做,其他人我不放心” 吳放歌說:“合股沒問題,只是我遠在三合,阿梅又剛生了孩子,所有事情都得你一肩挑,我怕你太辛苦” 小蟑螂說:“自家兄弟你說這些,再說了,要是沒你,我肯定就把身價投到礦上去了,雖說也有發(fā)財?shù)臋C會,但畢竟沒你的辦法保險嘛我呀,先去弄兩臺傳真機,你帶走一臺,好遙控指揮規(guī)劃” 吳放歌又拍了他一下說:“說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呢,我?guī)裁磶??三合沒傳真機賣嗎?我?guī)?,不嫌重啊?/br> 小蟑螂跳了起來說:“跟你說了洗了手再打我!” 兩**打鬧鬧的從廁所里出來,見葛學光腿上已經(jīng)坐了一個俄羅斯洋妞,身邊還有兩個陪酒小妹,真?zhèn)€是‘花錢月下’,見他們回來,笑著說:“你們怎么去這么久啊,搞基啊” 吳放歌看這那俄羅斯小妞在葛學光身上蹭來蹭去的樣子,對小蟑螂說:“我說,你這批人和齊娜沒法兒比啊” 小蟑螂也說:“是啊,相貌身材沒的說,人品確實差遠了”說著他忽然**地一笑又說:“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