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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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歌婚假結(jié)束后的第四天,周國江就帶著他的警校好友,定鎮(zhèn)的派出所長大林子前來賀喜,其實主要是說說妮子的情況這可真是一個特例,因為做小姐的所謂的‘家庭困苦’一類的話,大多是謊言,妮子也許也是才想入行,還比較單純,說的基本是實情而且有大林子關(guān)照著,她這段時間也比較安分,沒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吳放歌聽后心中暗喜,就想派人去定鎮(zhèn)一趟,把妮子安頓一下,于是他找到云柔,讓云柔派個牢靠的人去定鎮(zhèn),把妮子的家人安頓好,把妮子接來,就在農(nóng)場或者喀秋莎隨便安排的事情做,總強過在小鎮(zhèn)上端盤子 云柔是何等精明的人吶,雖說吳放歌沒說其他別的,可就憑這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就幽怨地說:“婚前出軌了……你真是的,送到嘴邊的不吃,卻跑到外邊去花天酒地” 吳放歌笑道:“你這人才怪啊,你老公也去鬼混了,你不去埋怨他,卻來指責(zé)我?” 云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他是他,你是你”等了一下下又說:“唉……男人吶,都一個德行行了,這事我親自去辦,順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花姑娘把你的心都勾跑了” 吳放歌說:“我勸你呀,還是少看點抗戰(zhàn)片兒,不然語調(diào)都變過去了” 云柔反擊道:“就許你們男人看鴨賣呆,我看點抗戰(zhàn)片兒怎么了?” 既然有事兒要求人家,就得服點軟兒,吳放歌又是認(rèn)輸又是認(rèn)錯,但最后的贏家還是他,因為云柔既然答應(yīng)了幫他辦這件事,肯定會辦的穩(wěn)穩(wěn)妥妥的 云柔雖說答應(yīng)了吳放歌的事,心里卻免不得酸溜溜的,不過另一方面她也想早一點親眼看見那個丫頭,因為云柔這人歷來是很自信的,雖說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但越發(fā)覺得自己味道十足,可不能讓個鄉(xiāng)下的土妞給比下去(她這個時候忘了自己也是土妞成來的)她安排了一下日常事務(wù),又喊了一個司機和兩個心腹來,也是起了童心,就說:“你們跟我出趟差,多帶點現(xiàn)金,穿得黑社會一點,什么西裝啊墨鏡啊,都配上” 人家也不知道她這是打的什么主意,特別是金烏這地區(qū)冬天時節(jié)陰天多晴天少,墨鏡啥的確是沒必要,不過既然云總這么說了,就照著辦唄,反正一應(yīng)裝備拿了發(fā)票報賬就是 云柔帶著這幾個人,開了輛四驅(qū)直奔定鎮(zhèn),而定鎮(zhèn)那邊大林子也早接到了消息,就在鎮(zhèn)子口迎著,一直帶路領(lǐng)著他們來到妮子打工的那家餐館兒,結(jié)果不湊巧,妮子父親又發(fā)病,一早就趕回家去了云柔覺得正好看看妮子家里的情況,畢竟耳聽是虛眼見是實,大林子和老板原本都想跟上,可是車?yán)锞椭荒茏粋€人了,老板只得留下,大林子就跟著云柔他們,給他們帶路 不過大林子雖然是本地的派出所長,但這漫山遍野的也沒跑遍了,但畢竟是本地警察,他不認(rèn)識人家,人家也都認(rèn)識他,因此只問了三五個人,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妮子的家 云柔下車一看妮子的家,心里就是一緊她也是山里出來的丫頭,可她家怎么也比妮子家好點,起碼四面墻是齊的,而妮子家卻只有三面墻,剩下的一面用古樹干扎成木排,外頭糊上樹葉干草的黃泥漿,算是勉強的擋擋風(fēng) 大林子之前了解過一點妮子家的情況,就在云柔身邊悄聲解釋說:“她家的老房子前幾年垮了,這房子是在原來的地基上搭的土胚子,弄到一半他父親腰傷了,就一直停著” 云柔看著這房子都發(fā)冷,就這四面透風(fēng)的地方,如何挺得過一冬天?特別是家里還有個病人 妮子正在里間熬藥,灶下還兼著剁豬菜,從縫子里看見來了一輛好車,又下來幾個電視里黑社會一類的人物,不過應(yīng)該不是黑社會,因為還有大林子陪著 大林子也算是鎮(zhèn)上的名人,妮子早就認(rèn)識,前幾天大林子又專門跑來警告了她一番,讓她‘安分點’,雖然原因妮子也猜出了幾分,卻始終沒猜透當(dāng)初吳放歌走的時候說半月內(nèi)派人來接她,她開始也是信了的,可是后來丑雞朱姐她們都說:“哎呀,那是人家騙你的啦”說得多了,再加上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漸漸的她也就不相信了只是有著大林子警告,她暫時還不敢‘下海’眼見現(xiàn)在門前來了一輛車,她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過貴客臨門,她還是慌張張地迎了出來 云柔見了妮子,身材果然不錯,臉蛋兒嘛也算是麗質(zhì)天成,心中的醋意就又增添了幾分,于是就皺著眉頭說:“去把臉啊什么洗洗,再過來說話” 大林子也跟著幫腔說:“就是就是,跟個花臉貓一樣的,像什么話” 妮子的心咯噔咯噔的跳,慌張張洗臉去了 云柔等人進(jìn)了屋,還有,沒什么異味,四下透風(fēng)的房子,也存不住什么味兒,就一點不好,找不到什么地方坐妮子爸爸躺在床上,見有客人來忙掙扎著起身,可腰又不頂事,坐不住,云柔就說:“行了,你就躺著,反正幾句話就能說完”然后環(huán)顧四周問“你不是還有個兒子嗎?怎么不在家?” 妮子爸答道:“上學(xué)去了本來說家里困難,不讓他讀書了,可是妮子不讓,說她負(fù)擔(dān)” 云柔冷笑了一下說:“看來這個家全靠妮子撐著了” 大林子也笑著說:“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嘛” 云柔手往后一擺伸出兩指小聲說:“名片”身后的一個心腹立刻取出一張名片放在她手指間,云柔拿了名片遞過去,妮子爸也伸手過來接,可兩人的手之間還差一段距離,云柔的手就不往前伸了,妮子爸倒是想伸,可腰不給力,伸不過,大林子見了,趕緊幫著接了,遞給妮子爸 云柔見妮子爸接了名片,就說說:“我是金烏喀秋莎酒店的總經(jīng)理云柔,我們酒店隸屬五局機關(guān)生產(chǎn)處,雖然不是國企可也沾著邊兒目前有幾個招工名額,你閨女妮子考試通過,我是來接她去上班的不過呢,選擇權(quán)在你們,去不去兩可” 妮子爸還沒說話,大林子就搶先說:“閻老蔫兒,機會難得!機會難得哦”心里卻說:“考試……那天晚上考試人還多啦,只是考官不對也不行…… 妮子爸期期艾艾了半天,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還有點不能接受,最后才慢吞吞的說:“這個事確實是好事,可我這樣子,你們也看見,身邊離不得人……” 大林子一聽他這么說,簡直比自己的事兒還著急,事實上也和他有關(guān),他早就想調(diào)離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了,好容易搭上吳放歌這條線,怎么肯撒手,就說:“閻老蔫兒,你可不不知好歹!你這樣就也罷了,還想讓兒女跟你這樣一輩子?再說了,你女兒混好了,你害怕沒好日子過?說不定你女兒以后還要把你接到城頭去,響幾天福呢” 按說話說到這兒,任憑誰也該就坡下驢里,可是妮子爸也不知道是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怎么的,居然說:“哎呦哦,我們窮人家,今天過了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想不到那么遠(yuǎn)哦” 云柔原本就不太樂意,聽妮子爸這么一說,就說:“行啊,我們又不是招包身工,一切都聽?wèi){自愿吶,行了我們回去”這一回頭正看見妮子端了兩杯開水正站在門口,剛好聽見后面的話,那目光中透露出幾種表情:怨恨,絕望和渴求 云柔楞了一下,不由得回想起當(dāng)年的自己來,不過也就是那一瞬,接著她就依然冷冰冰地說:“讓開” 她的衣著氣質(zhì)讓她不怒自威,話一出口,妮子就不自覺地往旁邊讓了一讓,云柔這才邁步走了出去 大林子是最后一個出門的,臨出門前頗為恨鐵不成鋼地對妮子爸說了一句:“你呀,生生兒的把孩子前途毀了” 妮子也對父親說:“爸~~你怎么能這樣?” 妮子爸嘴唇顫抖著,半晌才說:“我也不想啊,可我這嘴不知怎么就禿嚕出去了啊” 妮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摔了水杯,跑到廚房哭去了 大林子追了出來,云柔的車已經(jīng)發(fā)動了,他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見車眼瞅著就要走,忙說:“云總,那個,要是放歌派您來的,那……” 云柔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就對司機說:“等一下” 司機熄了火,云柔轉(zhuǎn)頭問大林子:“你什么意思?” 大林子嘿嘿一笑說:“沒啥意思,我啊,和國江是好朋友,國江呢又和放歌是好兄弟,我的意思是啊,我聽說放歌還沒為什么事兒上心過,你看這次……” 云柔淡淡一笑對一個心腹說:“箱子” 一個心腹遞過箱子去,云柔打開箱子,大林子偷眼一看,大概有半箱,全是百元大鈔,一疊疊的封好了,一疊應(yīng)該有一萬塊 云柔拿出五疊錢來,想了想,又拿出了一疊,遞給周國江說:“你去,直接問那丫頭,愿不愿意跟我們走,愿意馬上就上車,行李什么的收不收拾無所謂,不愿意就拉倒,我們的錢雖然也是紙印的,卻不是天上掉的,又不是散財童子……” “明白明白”大林子接了錢跳下車,興沖沖的直奔妮子家廚房,見妮子還那兒蒙頭哭呢,就上前訓(xùn)斥道:“你這丫頭怎么搞的?人家大老遠(yuǎn)來了,你一句話不說就讓人家走了?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