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看首飾識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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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歌覺得自己漸漸學(xué)壞了,而周圍的人卻覺得他越來越好了就連谷子,那么聰明的女人似乎也對他是睜只眼閉只眼,于是他只能對谷子回報以更多的愛與柔情,經(jīng)濟方面更是毫不吝嗇,不過谷子也不貪心,也曾表示過吳放歌并不是她今生最愛的男人,但是和最愛的男人在一起未必就能最幸福,而和吳放歌在一起她覺得幸福,家庭和睦,事業(yè)興旺,婦復(fù)何求啊或許這就是成熟女人對人生最完美的態(tài)度 妮子自從又和吳放歌有了關(guān)系后,性格豁然開朗了很多,笑聲也多了起來,再不似以前那種蔫磯的樣子,而且做事日趨干練,于是吳放歌又建議云柔送她去做了幾個短期培訓(xùn),云柔見吳放歌對妮子的關(guān)照又多了些,就半開玩笑地說:“反正我現(xiàn)在要管整個農(nóng)場,要不就把喀秋莎交給妮子管?” 沒想到吳放歌居然很正經(jīng)的回答說:“不行,她還太年輕,社會經(jīng)驗不足,還不能擔這么重的擔子,你若是想栽培她,就讓她先當著客房部經(jīng)理,然后做下你的喀秋莎經(jīng)理的助力,逐步在幾個部門都轉(zhuǎn)一下,等她年滿了23周歲再作打算” 云柔見吳放歌把這件事安排的這么細致,心里吃起醋來,又兼著四周沒人,就撒嬌說:“那么麻煩干嘛,直接讓她做我的位子好了,我來做她的助手,事情我干,應(yīng)該也出不了什么問題……” 吳放歌哪能聽不出她的話來?就笑著說:“工作生活別扯到一起去哈” 云柔仍氣不過說:“她比我年輕,皮膚比我好,還比我更順著你,整天在你面前跟著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而且你房里那半張床已經(jīng)讓她占了,再占了我的工作也沒什么大不了” 吳放歌只得繼續(xù)哄她說:“干嘛啊,吃醋啊,行行行,以后啊你們倆我都不碰了好不?咱們一起只談工作” 若說不吃醋,那自然是假的,不過云柔是個聰明理智而且現(xiàn)實的女人,絕不會被那些虛幻的情啊愛的弄昏頭腦一聽說妮子又成了吳放歌情人那會兒,云柔心里也難受的不行,別的不說,吳放歌喝醉那天她也被那幾個農(nóng)學(xué)專家纏住,脫身不得,就讓妮子上樓去看看吳放歌有沒有事,畢竟上次發(fā)病就是因為喝了酒可沒想到這一看就看出了問題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反而覺得這是件好事原本就有風傳她和吳放歌有一腿,給何海豹戴了綠帽子,現(xiàn)在如果把妮子弄成明面上吳放歌的情人,自己不就洗白了?而妮子雖然能干,可是想完全取代自己卻幾乎不可能,兩個女人共用一個男人,這兩個女人雖然很難成為朋友,卻更容易結(jié)成利益共同體所謂一得一失,全看怎么看,怎么掌握了 既然云柔心里是這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在吳放歌面前抱怨,也能分得清尺度,見吳放歌已經(jīng)放出話了,就建好就收地說:“那別的也就算了,你還送了她一條項鏈兒呢,我跟了你這么久,你什么都沒給過我” 吳放歌一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就大方地說:“她那個是我早就許下的,你若是要,開開口,我盡量滿足你就是了” 云柔就說:“那我就要個和她一摸一樣的項鏈兒” 吳放歌撓頭說:“這可就難了……” 云柔撇嘴說:“你看你看,一來真格的就不行了” 吳放歌說:“不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批綠松石首飾,是當年搞到了一批原石請人加工的,每樣都是按照原石自身的特性設(shè)計的,所以樣樣都不同,你想找完全一摸一樣的還真不行” 云柔見他說的認真,就笑道:“瞧你,我開玩笑的啦你就給我挑個我手鐲,不過先說好啊,我不是圖你啥,就是想留個念想,因為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一起的……”說著說著,她又傷感了起來 吳放歌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說:“行啊,你怎么說都行,要不到帶你去我?guī)旆浚阕约弘S便挑一樣?” 云柔眼睛一亮說:“只聽說你有這么個庫房,就是沒見過那我挑兩樣行不行?” 吳放歌磕巴也沒打地說:“行啊,三五樣都可以” 女人有時候要的只不過是男人的一句話云柔聽吳放歌這么說,心里十分的受用,就嬌嗔地說:“瞧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嘛” 吳放歌笑著說:“是你說要要的嘛” 云柔說:“開玩笑你聽不出來啊,真是的,笨死了還有啊鐲子你幫我挑就好啊另外趁我過兩天過生日辦席的時候給我” 吳放歌當然聽得明白這話,無非就是當著眾人的面,還掩人耳目嘛于是回去后就依著云柔的腕型粗細,挑了一款大小適中,成色絕好的手鐲,又去精品店定了一個包裝盒裝了,就等著云柔生日的到來 到了云柔生日那天,云柔自然是大cao大辦,賓客如云吳放歌作為老朋友,領(lǐng)導(dǎo)自然是貴賓席,席間敬酒時云柔就問:“我的生日,你當領(lǐng)導(dǎo)的有啥表示沒?” 吳放歌一看人家遞了話過來了,就一拍腦袋說:“準備是早就準備了,但是要是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說著從包里拿出包裝的像模像樣的禮品盒遞了過去 何海珍也在席上,見包裝精美,就笑著說:“哎喲,不錯嘛,小云快打開看看是啥” 云柔也不客氣,當場拆了包裝,拿出手鐲來 旁邊何海豹看見了,他早年也去弄過綠松石,若是沒有這一出,吳放歌就沒機會救他的命,兩人也就成不了朋友了因此一見就認出來,喊道:“綠松石!哎呀,禮重了,禮重了這我們不能要”說著就去云柔手里拿鐲子 云柔哪能讓他拿到?一閃閃了過去,然后順勢戴到了手腕上,大小正合適,然后說:“送我的,要你管!” 何海珍直到其中的曖昧,便說:“就是,這么多年的朋友同事下來,這算什么重?” 吳放歌趁勢說:“是啊海豹,自從我從沙鎮(zhèn)回來后,一直是小云在幫我,這點東西算不了什么”于是大家也紛紛附和,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云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于是心里又有些火在燒,只是今天卻是不合適和吳放歌出去滅火,另外也有些吃吳放歌和妮子的醋,于是就故意和何海豹十分親昵,而何海豹已經(jīng)被冷落多時,自然也是受寵若驚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初可憐巴巴的妹,現(xiàn)在無論從哪一點上都到了他可望不可及的地位,云柔在家看何海豹臉色過日子的時光,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 不過盡管今天云柔柔情似水,無奈何海豹自己不爭氣,回到家不到一分鐘就交了賬,弄的云柔不上不下,哼哼唧唧的把何海豹揉來揉去也是沒用,自然少不了埋怨之詞何海豹也覺得過意不去,但依舊死要面子地說:“這哪里怪我嘛,明明是老婆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嘛” 云柔不滿意地說:“胡說!剛結(jié)婚那陣兒你每天都跟餓狼似的……” 何海豹說:“那我去買偉哥行了不?” 云柔說:“不行!不準給我玩兒虛的!” 何海豹百般無奈,又哄了很久才算勉強哄好了云柔就借著洗澡的功夫給自己一個心腹發(fā)了一個短信,這種事情他們已經(jīng)做了很多遍,根本不用商量,就知道該怎么做于是云柔才洗完澡沒多久,就有個電話打了進來,其實打進來也沒說話,只是云柔一個人在那兒自說自話,等她一掛電話,何海豹就自作聰明地說:“老婆,農(nóng)場那邊又有事啊” 云柔趁勢就說:“啊,這幫笨蛋,啥事都得我親自去做,煩死了”說著就開始換衣服 何海豹對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就說:“后天我要請個朋友吃飯,你給我留個桌,順便簽單了” 云柔正不想在家里待著呢,自然滿口答應(yīng),只是要求他某個喝濫酒的朋友不要出現(xiàn),何海豹自然也是滿口答應(yīng) 云柔回到了農(nóng)場,開始很低調(diào),后來叫了妮子來匯報工作,并約妮子和幾個農(nóng)場里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事等會兒一起宵夜這幾個人因為值班,生日宴的時候沒有到 和妮子說話的時候云柔故意讓戴著手鐲的那只手腕露在外邊,等覺得妮子的目光被吸引過來之后才笑著說:“你看我的鐲子咋樣?綠松石的” 妮子遠遠的看了說:“聽好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去捻自己的項鏈 云柔笑道:“是放歌給我的生日禮物,其實比你的項鏈還差點兒,看來放歌還是挺偏心的” 妮子有點慌,趕緊松開手說:“云柔姐,我沒那意思” 云柔故作輕松地說:“沒事兒,做女人的其實就是被人x,關(guān)鍵就是看x自己的男人自己喜歡不喜歡,越吃醋,越心疼,越說明沒找錯人不過有件事咱們可得注意了” 妮子問:“啥事?” 云柔說:“放歌以前挖過綠松石礦,這種東西他多的很,咱們得注意點,若是他身邊的有往來的女人里面,忽然有了……” 妮子是個挺聰明的女孩兒,一下就明白過來,臉色有點微變地說:“哎呀,好像客房部的娜麗,還有ktv那邊的……”嘰里咕嚕一口氣說出了五六個名字來 云柔開始也就是隨便那么一說,沒想到正撞在槍口上了,一拍桌子說:“好啊,有了咱倆還不夠,那些貨色他也看得上”越想越氣,摘下鐲子欲扔,可想了半天還是舍不得,就沒戴了,又包好了放進辦公桌抽斗里 這下心情大壞,晚上吃飯時也只是強顏歡笑,而且眼睛賊溜溜的直去看別人的首飾還好,那一晚沒人戴綠松石首飾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云柔見了吳放歌都是愛理不理的,弄得吳放歌很納悶兒,反倒成全了妮子,原本是該云柔的時間也被妮子占了去云柔心里別扭,開始想先去找吳放歌理論,可又覺得自己不該給吳放歌留下這種印象,就又派人去查了那幾個戴綠松石首飾的女人的情況,結(jié)果其中一部分戴的是仿制品,剩下的雖是真品,成色卻都很差,而且是從一個叫蟑螂哥的人那里得來的云柔一下豁然開朗:小蟑螂和吳放歌合伙弄綠松石礦的事她也是聽說過的,而且那個家伙在外面玩兒時間很多,流落些綠松石首飾在外頭也屬正常 這事兒雖然終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半邊床卻被妮子又占去了大半,忽然覺得背心一陣涼颼颼……這個妮子,居然會耍心眼兒了 不過塞翁失馬安知非福,雖說被妮子擺了這么一道,卻無意中化解了另一樁危急常言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云柔和吳放歌的事,外面多有風傳,何海豹雖然是個沒本事的人,卻也不是白癡,天天聽說這些東西,哪能老不往心里去?于是那段是日子就特別留了心,可沒想到正好因為綠松石的事云柔和吳放歌鬧了別扭,妮子趁機插進來把空間堵的死死的在何海豹眼里,妮子和吳放歌有一手是天經(jīng)地義的,而老婆和吳放歌就只是工作上的接觸卻讓他放下心來,而且說實在的,這些年有關(guān)云柔的風言風語從來就沒斷過,何海豹多數(shù)時間也就當了鴕鳥,誰讓自己沒本事沒出息呢?反正每日自己酒rou不斷,鶯歌燕舞的也沒閑著就是,反正都是云柔買單,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了于是查了一陣沒發(fā)現(xiàn)什么,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這真是,人要是正在運氣頭上,出什么事都能平安過渡,根本就不需要自己cao心 雖說云柔不缺男人,可以往都是她為了某樣?xùn)|西取悅別人,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也有幾個,可那些男人卻又是在圖她的東西,真正有些兩情相悅的,就只有吳放歌一個,還偏偏因為綠松石的事被妮子奪去了,她哪里肯甘心?用和吳放歌開玩笑唱提起的話題來說事:自己好歹也是吳放歌前世的正妻,這輩子淪落到當情人已經(jīng)很慘了,可現(xiàn)在偏偏還被妮子擠到了第三位,這叫她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