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去留學(xu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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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歌送了女兒回來,見谷子已經(jīng)睡下,就去撩撥她,谷子不耐煩地說:“你都有女兒啊,還要老婆做什么?” 吳放歌笑道:“什么人啊,跟女兒吃醋”說著,就不再理他,自顧自的睡了 這下谷子可不干了,先是翻過來翻過去的搶被子,然后不是一肘就是一腳的搗吳放歌,而吳放歌只是偷笑著忍著裝睡,就是不為所動,最后果然還是谷子忍不住,一下翻到他身上來罵道:“知道人家有話要說,還故意不理!討厭死了” 吳放歌見火候到了,才又反擊把她撲倒,一番的巫山云雨洛神賦倒是不用細(xì)說的 谷子雖然已經(jīng)軟綿綿了,卻還是沒忘了正事,可正要問的時候,卻又被吳放歌搶了先,“我想送女兒去留學(xué)”他說 關(guān)于春麗未來的前途,兩夫婦其實早就商議了無數(shù)次,其中出國留學(xué)那是必備的項目之一,所以吳放歌這話出口,谷子并不驚訝,只是有點奇怪地問:“這個不是問題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嘛” 吳放歌又說:“我的意思是今年就辦這件事” 谷子一聽,就伸手去探吳放歌的額頭說:“你燒糊涂啦,春麗才上四年級耶,留個哪門子學(xué)?” 吳放歌說:“你記得我前幾天拿回的試卷嗎?” 谷子說:“記得,怎么了?” 吳放歌說:“我的美國朋友看了,說咱們春麗如果留學(xué)的話,初中二年級之前都不用學(xué)新東西了應(yīng)試教育也有優(yōu)勢啊,那就是基礎(chǔ)打的好” “原來你背著我早就打這個主意啊”谷子有點不高興“你的美國朋友,是不是……” 吳放歌趕緊解釋說:“不是不是,這個是我以前資助的一個大學(xué)生,現(xiàn)在在美國做中學(xué)教師,男孩子,男孩子啊……” 谷子撅著嘴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春麗還這么小,去國外……” 吳放歌說:“小點好啊,年紀(jì)越小,以后遇到的語言障礙越小” 谷子掐了他一把說:“不是這個,孩子那么小,連照顧自己都不行啊你以為她是全能童子軍啊” 吳放歌轉(zhuǎn)過臉,深情地看著谷子說:“所以我決定你陪她去,順便也讀個什么學(xué)位也好,做生意也好,不久可以照顧她了?” 谷子的目光卻不那么的友善,她盯著吳放歌的眼睛,似乎想從里面找出點東西來,可偏偏又找不出來,這一著急,眼眶子一熱,鼻子一酸,又怕吳放歌看見她眼睛里面的亮晶晶,就往下一躺,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這下沒了顧忌眼淚就直往下流,平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委屈也都涌上來了 吳放歌見她背了過去,知道她在這上面有些誤解,就又去哄她,她扭動著掙脫說:“別碰我~~” 吳放歌柔聲說:“谷子,你不要誤會我好不?” 谷子說:“誤會不誤會又能怎么樣嘛,是不是看我們娘倆不順眼想趕我們走嘛,可以嘛,我們走就是,離婚也行,反正不礙著你的好事就可以了,是誰我也懶得去打聽了” 吳放歌又再次伸過手去,谷子雖說有些掙扎,但這次并不徹底,所以還是被他深情款款地抱進懷里說:“谷子,你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又聰明,我知道,我在外面干的什么壞事都瞞不過你,但是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是誰,就是你們娘兒倆啊” “那你還趕我們走?”谷子說 “不是趕你們走”吳放歌放開谷子,仰面躺下,一只手背放在額頭上,半晌才緩緩地說:“我想做裸官” 谷子當(dāng)然知道‘裸官’是什么意思,忙爬上他的胸膛問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吳放歌說:“還沒出,不過我覺得快了,未雨綢繆也好,神經(jīng)過敏也好,我是覺得這件事非做不可” 對于吳放歌所謂的‘非做不可’的事,谷子這些年也見了不少,也對吳放歌的那種敏銳的直覺能力深信不疑,可是這件事卻沒那么簡單,畢竟是骨rou分離的事兒啊,于是就說:“放歌,我是相信你的,可你的想好啊,這一分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面啊” 吳放歌說:“這你倒也不用擔(dān)心,只要過了眼前這關(guān),最多三五年,我就申請退休或者離職,來美國和你們團聚,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再想這件事,如今計劃的差不多了” 谷子見他主意已定,就說:“那好嘛,不過為什么要去美國啊,我偏要去加拿大,不給你機會找那兩個人!” 吳放歌笑道:“我們都分開十幾年了,你還吃人家醋,也罷,只要你答應(yīng)和女兒一起出國,讓我安安心心地做裸官就好” 谷子原本只是隨意的說說,卻沒想到吳放歌一下就答應(yīng)了,不由得愣了一下,在感覺到他的深愛之時,同時也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的不祥,于是就又抱了吳放歌說:“不,我不走” 吳放歌撫摸著她滑順的脊背說:“乖,聽話,就當(dāng)為了女兒” 谷子說:“那萬一有個什么,你身邊沒人咋辦?” 吳放歌說:“那怕什么,天塌下來當(dāng)被蓋,我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多活了這幾十年本來就是賺的” “不準(zhǔn)你胡說!”谷子去堵他的嘴,還捶打著他,然后又謹(jǐn)慎地說:“其實,我還是認(rèn)識幾個人的,只是多年沒聯(lián)系……” 吳放歌當(dāng)然知道谷子認(rèn)識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在什么情況下認(rèn)識的,事實上在娶了谷子之后,吳放歌也想過利用一下谷子的關(guān)系,但考慮再三還是沒用,不單單是出于男人的尊嚴(yán),而是希望能就此埋葬一段歷史,所以當(dāng)谷子說出這句話時,吳放歌恰到好處地皺了皺眉頭說:“谷子,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那些都跟咱們沒關(guān)系了而且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我又不是諸葛亮,也許這次我確實是神經(jīng)過敏了,你呢,就安心地帶春麗走,我順利的話兩三年過了這一屆就能過來了,到時候我們好好享受一下異域風(fēng)情的逍遙日子,好嗎?” 谷子點點頭說:“就怕爸爸怕怕舍不得” 吳放歌說:“那是咱們的孩子,最終還是要咱們做主的,而且他們太溺愛了,每次他們帶幾天,回來就一身的壞毛病,自古慈母多敗兒,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溺愛起來更甚我記得我下鄉(xiāng)考察農(nóng)村建設(shè)的時候遇到一個人,就是當(dāng)初老媽舍不得送去當(dāng)兵,結(jié)果做了一輩子農(nóng)民,他的鄰居走了,考上了飛行員,那一家人的日子……這可不能說老天爺沒給他們機會了” 這個道理谷子當(dāng)然懂,接著吳放歌又說:“反正這事咱們就這么定了,思想工作咱們可以慢慢的做,但是事情是一點也不容商量的” 谷子有點擔(dān)心地說:“這要是惹著了爸媽可怎么辦啊” 吳放歌笑道:“這你放心,現(xiàn)在這個家是咱們撐著的,怎么辦終于輪到咱們說了算了” 兩夫婦商量了大半夜,總算是把主意拿定,從第二天開始就開始忙和這事,因為吳放歌已經(jīng)做好了計劃,因此一些雜事就得由谷子去完成了,而且兩口子做的機密,這事沒有對外宣揚,就算是海川公司的新老板那有蓉都沒從谷子嘴里掏出半個字來,直到一切手續(xù)都辦好了快啟程了才知道,雖然埋怨了一番,卻也無可奈何,只是嚷嚷著請客了事 因為有‘移民傾向’,出國手續(xù)辦的很不順利,走了很多渠道才辦成了,一看時間足足花了九個月,最后終于辦成了慶祝的時候,谷子忽然驚叫了一聲,然后就用手指撥弄吳放歌的鬢角,吳放歌笑道:“什么事情啊,大驚小怪的” 谷子眼睛瞪的老大說:“你有白頭發(fā)了!” 吳放歌也是一驚,忙到浴室鏡子一照,果然有了,而且還不少呢“這下算是老了”他喃喃自語地說 谷子走進來,從背后抱住他說:“年初還沒有呢,我看就是這事兒弄的何苦呢”說著又要流眼淚 吳放歌抓著她的小手笑著說:“沒事沒事,人總會老的,頭發(fā)也總會白的嘛” 谷子說:“可你才四十多點兒啊” 吳放歌輕松地說:“四十多年怎么了,那少白頭的就不活了?” “討厭……那個能往一塊兒比嗎?”谷子把頭貼在他的脊背上,含著眼淚罵道 這件事辦的隱秘低調(diào),就連市政府內(nèi)部和好朋友之間也沒幾個知道的,谷子就這樣帶著春麗悄然出國,飛向了大洋彼岸 雖然不是生離死別,可這一別有可能好幾年都見不著面,特別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歲月催人老,孫女這一走更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著,所以全家人都一同送到了省城機場,又順便在省城玩了幾天,吳放歌更是和那有蓉和鄭雪雯小聚了一下,而小艷是在省城安的家,又是自己當(dāng)老板的,所以也就暫時放下了生意,前前后后的陪著吳放歌因為不能離開的太久,所以等谷子母女上了飛機之后就先回來了,照顧老人的責(zé)任就交給了小艷這丫頭真是長大了,很懂事,頗有其母風(fēng)范,無論是谷子的爸媽還是吳放歌父母都很滿意,紛紛說:“放歌這個女兒真的是沒有白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