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謀劃
書迷正在閱讀:船底星(1v1 現(xiàn)言)、很可口 (強取豪奪 高H)、竹馬青梅互相撩(1V1,校園)、三個火槍手、離離江邊草、好友全是對照組大佬?[星際]、八零之走出棗兒溝、后福、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盛唐異聞錄
云柔見到谷子,總算是遇到熟人了,正要上前招呼,卻被谷子掄圓了胳膊,一口氣打了十幾個震天動地的大嘴巴,嘴角都打出了血云柔開始措不及防,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個,后來的卻知道護了頭,算是少挨了些 誰也沒想到谷子上來就打人啊,簡直毫無征兆,再加上不管是任一靈還是阿竹即便是排除吃醋的因素,也都不怎么喜歡云柔,所以勸的就稍微慢了些直到看見谷子也打不著什么了,任一靈才上前將谷子抱開 云柔一句話還沒出口呢,就先挨了一頓打,忽然覺得倍感凄涼,真是人在天涯,無依無靠啊,于是轉身往床上一撲,放聲大哭起來 妮子被任一靈勸開,氣還沒消,罵道:“你還好意思哭!同樣是女人,同樣是做人家情人,怎么人品相差就這么遠呢?” 一下子云柔就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挨打,這是谷子怨她不能像妮子一樣和吳放歌一起同甘共苦啊可這能怨我嗎?云柔此時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從來都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都這樣,何況只是情人啊再說了,當初吳放歌可沒打算帶我走,就讓我留在國內頂缸,現(xiàn)在我自己跑了,又怪我……再說了,我留下不過是多個人受罪而已,還惹得他分心……而且……而且……你自己也不是躲在美國嘛…… 雖然心里想了這么多,卻一句也不敢說出來,自己在這塊陌生的土地上可是一點發(fā)言權也沒有啊 阿竹畢竟沉穩(wěn)些,見狀就說:“行了,現(xiàn)在就算是打死她也沒啥意思,好事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辦” 谷子掙開任一靈的手,往床上一坐說:“你們兩個是放歌較早的女人,認識他比我早,也該比我了解他,而且你們很早就來了美國,既是他的生意伙伴又是他的外援,還是你們先說” 任一靈和阿竹相視看了一眼,心說這女人可夠厲害的,任一靈點點頭,于是阿竹就說:“放歌這個人心很細,做計劃都要留個后手,不過我和一靈只負責美國的事,其他的事情,放歌不說,我們也不問” “你們到真聽話”谷子嘲諷道“那就說說你們美國的事兒” 任一靈當過武警,因此懂些軍事,就說:“這就是放歌高明的地方啦,他不是信不過我們,也不是我們盲從,而是我們每個人必須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的事,不需要我們cao心” 谷子此時也覺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自己也不能老擺著‘正妻’的心態(tài)她畢竟聰慧,又受過高等教育,見過世面,知道大局,只是這些年被吳放歌慣的,小女人脾氣一時改不過罷了,于是就緩和了語氣又問:“那,他還安排你們做什么了” 阿竹說:“西海岸有個臨海小鎮(zhèn)叫龍港,居民里亞裔居多,也是出了名的偷渡客上岸的地方放歌曾說過,如果他不能合法出國就讓我們在那里接應他為此,我們在那里開了一家小型海產公司,現(xiàn)在我和一靈準備輪流去那里值班,直到放歌出現(xiàn)” 云柔忽然插嘴說:“我也去” 任一靈笑道:“你?你就算了,你有更需要你的地方,嘿嘿嘿” 谷子又問:“那你們就這么等著?沒別的計劃?” 阿竹搖頭說:“沒有,我們只能坐分內的事,做了多余的事只能給放歌增加負擔” 谷子冷笑著搖頭說:“我看你們是在國外待的太久,忘了國內的事情是怎么運作的了放歌若是有自由身,哪里用得著偷渡?若是沒有自由身,偷渡也只是空談” 任一靈問:“那你有什么計劃?” 谷子聽了,低頭不說話了,阿竹和任一靈看出她是有些方案的,但是或許是因為一些難言之隱,她不方便說出來 過了良久,谷子忽然站了起來,沖進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后就瞪著鏡子發(fā)呆 任一靈朝阿竹擠擠眼睛,阿竹也走了過去,在她的背后說:“有什么就說出來,我們之間應該沒什么不能說的” 谷子嘆了一口氣說:“放歌的事,他和我說過一些他做事歷來謹慎,又很少做違背原則的事,如果出事肯定就是因為受了牽連,因此走法律程序是死路一條,而且咱們祖國的國情,什么都得靠關系啊” 阿竹說:“我們和國內也有生意往來,也不缺錢,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都可以擺平,可要是牽涉到官場斗爭就有點難了,因為這不是錢的事” 谷子擦了臉,和阿竹一起回到房里,又坐下說:“阿竹,一靈,估計這些日子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對你們不怎么好除了是因為吃醋以外還有個原因,你們都是出身良家,我的出身卻不怎么好,所以我總覺得在放歌的心里,我不如你們地位高” 說完這些,谷子看了看大家的表情,然后自嘲地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有些事,我曾經發(fā)誓再也不去記起,可是有時候我又覺得這是命運的使然當年我為了所謂的愛情離開那個地方后,不是為了放歌,甚至當時還不認識他呢可現(xiàn)在我明白了,這個緣分就是為了讓我能在關鍵時刻利用上一些東西”她頓了頓,又說:“我能救放歌,他也不用偷渡” 阿竹聽了眼睛一亮問:“真的?” 谷子微微點點頭說:“不過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你們知道天上人間嗎?” 任一靈說:“當然了,被關了” 阿竹也說:“呵呵,當年我北漂的時候,有一年走投無路差點就去哪里下海了” 谷子看著阿竹半開玩笑地說:“你要去了,肯定走紅”阿竹的笑還沒出來呢,就聽谷子又接著說:“我上班那地方,若和天上人間比,天上人間就跟路邊攤一樣” 阿竹心里憤憤然:真是罵人不帶臟字!哪里有那么夸張! 谷子又說:“因為我有這段工作經歷,所以也認識一些人,雖然時隔多年,我覺得有個人還能幫上忙” 任一靈搖頭說:“不行,你現(xiàn)在是放歌的妻子,別人肯定不會白幫忙的,萬一有個什么……你覺得放歌是那種犧牲自己女人換取自身利益的那種人嗎?” 谷子慘笑了一下說:“他當然不是,可是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萬一以后他嫌我了,不要我了,我也可以對自己說,我為他什么都做過了而且他還有你們,不會寂寞的” 阿竹說:“話不是這么說,你來美國時放歌就交代過,讓我們遠遠的看著你,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要讓你回國” 谷子說:“我想這些事里不包括他自己被抓”她說著,又看了云柔一眼說:“我是他老婆,出了這種事,我必須做點什么,不然就被別人比下去了而且這件事,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我現(xiàn)在唯一的顧慮就是……” 阿竹立刻接上說:“春麗” 谷子點頭說:“替我照顧她,在美國,你們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任一靈剛要說話,谷子就又搶先說:“什么也別說,也別勸我,我必須做我該做的,答應我,照顧春麗” 阿竹和任一靈又相對看了一眼,阿竹說:“真不知道放歌來后會怎么怨我們,可是我們也覺得光在龍港干等著也不是辦法,你此去一定要多保重啊” 谷子笑著說:“我當然會,不管怎么說,春麗總還是需要我的,為了她,我也要平平安安的干完這件事” 三人商量妥當,又重新安頓了云柔,出來回酒店,路上阿竹忽然問谷子:“你說,云柔怎么處理?” 谷子有些驚詫:“我又沒管這些,放歌讓你們管的” 阿竹笑道:“現(xiàn)在放歌渺無音訊,你可是正房,你不說話誰說話?” 谷子這才明白原來是在挪揄自己,也就笑著說:“算了,你們入門早,我還得叫你們jiejie” 阿竹就說:“什么入門早,上床早而已” 任一靈厚道些,就說:“阿竹你胡說什么啊,不過若論年紀呢,我們確實也比你大些” 雖然事實如此,但是谷子還是把‘jiejie’這兩個字叫不出口,只得笑笑了事,然后才說:“不過云柔這女人確實太自私了,得受點教訓才行” 阿竹笑道:“這可是你說了,我有家制衣廠,先讓她去蹬兩天縫紉機,等放歌來了再說具體怎么處理,嘻嘻?” 谷子一聽就明白了,說:“不會,你們還開血汗工廠?放歌知道嗎?” 阿竹說:“他當然不知道了,他要是知道就開不下去了不過利潤真的很高” 谷子說:“那你們把云柔扔進血汗工廠里,等放歌來了放她出來的時候還不是就知道啦” 任一靈說:“我們早就知道放歌一來美國,肯定就會整頓我們的生意,再加上血汗工廠原本就是很缺德的,到時候就趁勢關了,反正有了放歌那顆腦子,還怕沒賺錢的生意?倒是你,真的要保重啊放歌肯娶你,說明他真的離不開你” 谷子聽到這句話從任一靈的嘴里說出來,心里非常的受用,可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吳放歌現(xiàn)在可能正在受苦,她的眼淚就又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