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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路高升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外來生物入侵

第十五章 外來生物入侵

    其實吳放歌聽見了那鄭雪雯在后面喊他,故意躲了而已。紅顏禍水還是越少越好啊。

    第二天早晨吳放歌起床,伸著懶腰往窗外一看,正好看到樓下昨晚的那個鄭雪雯被一輛軍車接走了,牌照是前指的,又想起劉干事在通知他給他報二等功的時候,說還有作家采訪。難道就是她?

    “我現(xiàn)在確實不方便被采訪啊……”吳放歌自然自語地說完,開始洗漱,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珍珍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早餐也是到樓下餐廳吃的,當(dāng)然了,陶夫人一直旁邊伺候著。

    在早餐桌上陶玉書笑著問吳放歌:“小吳啊,這幾天怎么打算啊?!?/br>
    吳放歌也笑著回答說:“四處走走唄!不滿你們說,我當(dāng)了差不多四年兵,這還是第一次來昆明哩?!?/br>
    陶玉書說:“那好啊,等會兒我去借個車,咱們好好放松放松。”

    陶夫人有些擔(dān)心地說:“珍珍還沒好呢?!?/br>
    “這個嘛……”陶玉書有些猶豫不定了。

    吳放歌馬上接上說:“珍珍身體不好,那今天就算了,反正來ri方長,又不在這一天兩天的,在房間看看電視也不錯。我呀,也實在難得輕松幾天?!?/br>
    見吳放歌這樣懂事,陶夫人暗自歡喜。這就是做母親的和做父親的區(qū)別了。剛開始的時候,陶夫人看吳放歌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可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卻漸漸升溫了,不像陶玉書,雖然口氣有所緩和,但依舊不溫不火,十分的理xing。

    珍珍小心翼翼地看了吳放歌一眼,后者給了他一個溫和的微笑,這似乎給了她勇氣,她放下筷子說:“嗯,我想出去。”

    陶夫人嗔怪說:“珍珍……”

    “我要去!”珍珍說。

    要不怎么說女人有時候是不講道理的呢?只說要或者不要,理由什么的,從來不講。

    陶玉書用詢問的目光看了一眼吳放歌,吳放歌立刻會意,說:“要不咱們今天走近點兒?就去翠湖看看海鷗?!?/br>
    陶玉書‘嗯’了一聲,表示同意,然后與其是對珍珍說,不如是對陶夫人說:“出去走走也好,天天躲在房間里哭,好人也給哭壞了?!?/br>
    陶夫人見自己一下成了少數(shù)派,雖然心疼女兒,可也只得答應(yīng)。

    飯后陶玉書果然連小車帶司機(jī)一起借了來,還外帶一架照相機(jī)?!患胰恕统霭l(fā)了。

    昆明翠湖公園的海鷗和長聯(lián)是昆明的著名風(fēng)景點……

    ‘一家人’憑欄眺望湖景,又拿手里的面包餅干一類的食物,投喂海鷗和水里的游魚,正興起時,陶夫人忽然捅了捅吳放歌,然后朝珍珍那邊努努嘴,吳放歌側(cè)目一看,原來珍珍投喂海鷗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少女微笑。

    “呼吸點新鮮空氣果然有好處啊?!眳欠鸥璋档?。

    就在這時,忽然陶玉書說:“太不像話了!”

    眾人詫異,齊齊望向陶玉書,只見陶玉書指著前方說:“你們看?!?/br>
    吳放歌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幾個游客拿著穿了魚鉤的魚線,正嘆著身子在翠湖里釣魚。這翠湖里的魚常年被游客喂養(yǎng),根本不怕人,因此上鉤率相當(dāng)?shù)母摺?/br>
    “怎么就沒人管!有關(guān)部門都干什么去了!”陶玉書生氣地說。

    陶夫人一旁勸道:“老陶,算了算了,這又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

    陶玉書固執(zhí)地說:“不行,這事兒得有人管?!彼f著,邁步就要去,吳放歌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說:“陶叔叔,誰說人家沒人管吶,你看那兒。”

    陶玉書定睛一看,在就那幾個釣魚游客不遠(yuǎn)處不引人注目的一個拐角,伸出一個長長的攝像頭來,周圍還有幾個工作人員。

    “那多半是電視臺的?!?/br>
    “唔……”陶玉書滿意地說:“這還差不多。”

    說話間,那幾個電視臺的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一個美女拿著話筒在前面,就要找一個釣魚的采訪,后面攝像機(jī)緊跟著。那幾個釣魚的哪里敢接招?個個掩著臉奪路而逃,更沒有一個敢接話的。然后那個話筒美女就站在攝像機(jī)前做播報。由于距離遠(yuǎn),也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另外還有個皮膚稍黑的美女站在攝像機(jī)旁,看樣子是做策劃的。

    吳放歌沒看到這兩人還好,一看見,頓時眼睛一亮,說了聲“陶叔叔,你們等等我?!闭f著跑的跟飛一樣,朝著電視臺的那幾個人就去了。等他趕到,那幾個電視臺的人已經(jīng)忙完了手中的活兒,正準(zhǔn)備去下一個場,卻被吳放歌截住。只見他和那兩個美女有說有笑,指手畫腳,最后干脆把軍裝脫了,然后背對那兩個美女彎下腰。那兩個美女倒也大方,拿出筆來,就在他的白襯衣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然后吳放歌又穿上襯衣,又是握手又是笑的,和那一行人告別,滿心歡喜地往回走。

    “搞什么名堂?!碧沼駮洁煺f。

    “那是夏冰和王娟,很出名的電視節(jié)目主持人?!闭湔湔f:“好多當(dāng)兵的都喜歡他們,那個夏冰好像以前也當(dāng)過兵,就在三總站?!?/br>
    陶夫人不滿意地說:“搞什么嘛,丟下我們就跑?!?/br>
    正說著,吳放歌興致勃勃地跑了回來,對珍珍說:“這么沒想到啊,有些事兒,看起來遙不可及,可說來他也就來了。”

    珍珍也高興地說:“你要著她們的簽名了?”

    “要著了要著了,我還幫你要了一個呢?!眳欠鸥枵f。

    珍珍撇嘴說:“你們男兵才喜歡夏冰和王娟,我喜歡陳汝佳,他的‘黃昏放?!目珊昧?。

    陶玉書這時插嘴說:“你們年輕人吶,就喜歡認(rèn)明星當(dāng)偶像。他們還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只是從事的職業(yè)不同而已?!?/br>
    陶玉書這么說,吳放歌是完全能理解的,大凡明星,覺少有嫁入百姓家的,卻和官員聯(lián)姻的很多,甚至有淪為玩物的,因此尋常追星族總覺得明星很了不起,但是掌握了一定權(quán)力的人卻完全沒把他們當(dāng)回事。果然,陶玉書又說:“小吳啊,你要是真喜歡她倆,我說不定可以想想辦法,讓你們見個面,吃吃飯什么的。”

    他一說這話,陶夫人不敢,埋怨道:“老陶,你瞎說什么呢?!?/br>
    陶玉書也自知失言,但立刻辯解道:“年輕人嘛,正常交往又有什么?!?/br>
    吳放歌見狀忙插到中間說:“見面就不用了,簽名我也拿到了,其實明星啊,只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最美的?!?/br>
    陶玉書見吳放歌都這么說了,也干脆笑了幾聲,算是把這件事敷衍過去了。

    隨后,他們又去看了長聯(lián)。吳放歌雖說不上學(xué)貫中西博古通今,但畢竟看了不少雜書,因此雜七雜八的知識倒也知道不少,有關(guān)這副長聯(lián)的來歷到也記得個七七八八,于是就一邊看,一邊給珍珍講解。珍珍是一直比較喜歡聽他講故事啥的,因此停的津津有味。陶夫人看了,便拉了陶玉書一把,讓他走慢一些,好多給那對年輕人多些時間與空間。

    陶玉書看到吳放歌和珍珍看上去很親密,開始居然欣慰了一下,但隨即一想這不過是在做局,心情一下子就又不好了,所以也不管陶夫人怎么拉扯,還是湊進(jìn)了那兩人之間。

    “這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瑰寶啊。”看著長聯(lián),陶玉書感嘆道。

    “是瑰寶,可也是毒瘤?!眳欠鸥杼岢龅挠^點很另類。

    “毒瘤?”陶玉書笑著問“怎么毒瘤了?你說說看?!?/br>
    吳放歌看了珍珍一眼,珍珍也正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于是放聲說:“陶叔叔,這長聯(lián)確實是舉世無雙的寶物,可是我們多年以來都在這么把玩文字,把無數(shù)的智慧都費在這里頭了,卻把洋人的東西和民間的發(fā)明家斥之為奇技yin巧,卻不知我們弄的這些東西才是奇技yin巧,到最后人家洋槍洋炮打進(jìn)來的時候,別說這一個長聯(lián),就是一萬個,十萬個也是擋不住的?!?/br>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也有點偏激了,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博大jing深……”陶玉書正說著,珍珍忽然干嘔了一聲,立刻捂了嘴,沖到木欄桿前嘔吐了起來。

    陶夫人連忙上前伺候著,并說:“別聊了,咱們走,這里空氣不好?!?/br>
    確實空氣不好。

    按理說這湖光山se之間應(yīng)該空氣清新才對,可是翠湖水面此時已經(jīng)長滿了水葫蘆,一層疊一層的,最上面的剛剛生機(jī)勃發(fā),下面的卻已經(jīng)腐爛了,此時又已近中午,太陽當(dāng)空這么一曬,**、chao濕、悶熱的空氣迎面襲來,連正常人都覺得不太舒服,更不要說珍珍了。

    “這是怎么搞的嘛?!碧沼駮蛥欠鸥枇牡脚d頭上,被這么詫了一下,也說不清是在責(zé)怪誰了。

    (注:兩大美女夏冰和王娟不在本書的yy范圍之內(nèi),因為她倆在現(xiàn)實中確有其人,是當(dāng)時很出名的地方臺節(jié)目主持人,也確實是很多軍人的偶像兼夢中情人。一是舍不得褻瀆,二是怕打官司呀,呵呵。同樣的,陳汝佳也是現(xiàn)實中的歌手,曾拿過一屆青歌賽的冠軍,和他同時出名的還有魏宏和杭天琪。)

    在附近找了家冷飲店。珍珍喝了一些水,狀態(tài)好了很多,說:“怎么回事哦,味道太難聞了,那葉子下面水都是黑的,惡心死了?!?/br>
    陶夫人看來不懂這些,只是說:“哎呀,就在遠(yuǎn)處多看看綠se的東西也好。”

    陶玉書笑著說:“我看小吳知識面挺寬的,就讓他給解釋解釋?!?/br>
    吳放歌謙虛地說:“在兩位長輩面前我哪里敢夸夸其談吶?!?/br>
    陶夫人說:“小吳啊,你就說說,我記得我小時候一到公園,空氣新鮮的不得了,現(xiàn)在這都是怎么回事啊?!?/br>
    吳放歌知道再裝謙虛是不行的了,于是說:“這個啊,是因為外來生物入侵?!?/br>
    “外星人?”珍珍插了一句嘴。

    吳放歌笑道:“和外星人沒關(guān)系,是外來生物,就是不是咱們這兒土生土長的東西?!?/br>
    陶玉書說:“我好像聽說過這個東西,你就你知道的在細(xì)說說?!?/br>
    吳放歌侃侃而談:“生物界是有一個生物鏈的,他們彼此制約數(shù)量,最終達(dá)到環(huán)境的和諧。但是生物鏈?zhǔn)怯幸欢ǖ赜騲ing的。出于種種原因,一些物種遷徙到了另外一個環(huán)境,那里沒有能克制它的天敵,因此就瘋狂的繁衍,掠奪當(dāng)?shù)厣锏纳鏃l件,最終成為環(huán)境公害。”

    珍珍問:“我看那水葫蘆很多啊……又怎么是外來的呢?”

    吳放歌說:“判定一個物種是否是外來的,和數(shù)量多寡沒有關(guān)系。這水葫蘆是當(dāng)年大力開展養(yǎng)豬活動的時候,為了代替jing飼料從外面引進(jìn)的,當(dāng)時叫三水,有水葫蘆、水浮蓮還有一種水什么忘了,反正一共三種。這幾種水生植物的特xing就是繁殖快。可惜呀,如意算盤打不得。這些東西拿來當(dāng)豬飼料,豬根本不喜歡吃,而且營養(yǎng)價值極低,豬吃了光掉膘,更糟糕的是,咱們這兒沒有三水的天敵,所以這三水就不斷的繁殖不斷的繁殖,生命力又強悍,不容易弄死,現(xiàn)在就成了公害了?!?/br>
    聽吳放歌說完,陶玉書笑道:“你懂這么多,干脆退伍后到我們那兒林業(yè)局或者農(nóng)業(yè)局去上班兒?!?/br>
    珍珍一聽,眼睛頓時一亮,然后眼巴巴地看著吳放歌。吳放歌笑道:“陶叔叔你別挖苦我了,我這點知識喝茶聊天的時候還夠,那么專業(yè)的部門我哪里干的下來?”

    陶玉書說:“哎,你這話就說的沒出息了,我看出來了,你人很聰明,應(yīng)該也很好學(xué),人年輕,不懂的可以學(xué)嘛?!?/br>
    吳放歌一聽,這話算是地到嘴邊上了,就說:“能有機(jī)會學(xué)習(xí)當(dāng)然是最好了,當(dāng)年我考大學(xué)填志愿的時候,我爸媽希望我上一流大學(xué),志愿上全都填了北大清華和復(fù)旦這些名校,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全軍覆沒,然后又讓我復(fù)讀,我就試探著問,下次填志愿的時候能不能填個二三流大學(xué)啊,結(jié)果被罵了一頓,我一氣之下就報名參軍了?!?/br>
    陶玉書正想說什么,珍珍搶著說:“當(dāng)兵也挺好啊,當(dāng)出一個二等功來?!?/br>
    吳放歌笑著說:“別提那個了,八字還沒一撇兒呢。”

    陶玉書笑了笑,把剛才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休息了一會兒,珍珍恢復(fù)了jing神,大家找了飯店吃飯。飯后,陶玉書說穿著軍裝玩的時候不方便,讓陶夫人和珍珍去幫吳放歌挑套衣服,又驅(qū)車到了青年路,才到路口,里面就人山人海的開不進(jìn)去了,大家只得下車,只留下一個司機(jī)看車,然后‘一家四口人’,步行進(jìn)去買東西。

    女人都愛逛街,且與年齡無關(guān),陶玉書雖然是男人,只是身居高位,很少想平民這般的逛街購物,居然也興致勃勃,只苦了吳放歌,因為購物的主角是他,從街頭逛到街尾,又從街尾逛到街頭,如果不是陶夫人怕累著了珍珍,恐怕還結(jié)束不了,不過再回到車上時,吳放歌除了人還是舊的,早已里外一新了。結(jié)果陶夫人還不滿意,又把吳放歌弄進(jìn)理發(fā)店收拾了一番,再出現(xiàn)在珍珍面前時,儼然是一位英武小生。陶玉書無意看到珍珍看吳放歌的眼神,暗嘆道:還是養(yǎng)兒子省心吶。

    下午,大家游興未盡,又去了圓通山動物園,晚上又在文化宮廣場看人跳舞練拳,臨睡前又把情況通過電話和劉干事匯報了,ri后每天都有電話聯(lián)系,相互通報消息。不過劉干事說:雖然鎖定了幾個嫌疑人,但是都還不能確定。吳放歌也只得說:是時候自然會出來的,如果實在不出來,那也是命數(shù)。

    第二天往后,又依次去了西山龍門、金殿、植物園等地方。特別是去植物園的時候,吳放歌也很高興。相傳昆明植物園有一種神秘果,不怎么好吃,但是一旦吃過了神秘果,再吃其他水果,無論酸甜就都變成甜的了。吳放歌對此只是耳聞,一直沒時間去領(lǐng)略一下,這一次到還了這個愿,也算是一次意外的收獲了。珍珍的jing神面貌漸漸的越來越好,陶夫人與陶玉書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

    如此玩了三四天,把昆明附近的景點都玩的差不多了,還照了不少的照片,陶玉書都叫人去加快洗了,拿回照片后,大家又開心地傳閱了一番。

    晚上的時候,吳放歌來到陶氏夫婦的房間辭行說:“是時候差不多我該回去一趟了?!?/br>
    陶氏夫婦這幾天玩的太高興,幾乎把這事兒忘了,被吳放歌這么一提,不由自主的心就往下一沉,陶玉書說:“哎呀,時間過得真快啊?!?/br>
    陶夫人說:“要么再玩兩天?!?/br>
    吳放歌笑道:“我其實沒什么,只是于副主任和劉干事他們,現(xiàn)在還在為這事兒忙和呢,我是沒有權(quán)力假戲真唱的?!闭f到這兒,覺得自己的話有點不妥,卻又一時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只好任由它過去。

    吳放歌離開房間后,這老兩口長吁短嘆,特別是陶夫人,對陶玉書說:“要么老陶,咱們明天就帶珍珍和小吳回去算了,你工作也忙,這次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

    陶玉書畢竟是男人,講究理xing,他緩緩地說:“玉蟾吶,不是自己的不要強求,你沒聽他剛才說的嗎?不想假戲真唱?!?/br>
    陶夫人說:“我看他不是假的,他挺喜歡珍珍的?!?/br>
    陶玉書問:“你這話時怎么說的?”

    陶夫人說:“最早在青年路買東西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那兒人多,小吳總是護(hù)著珍珍,這幾天四處玩,幾乎全是小吳在照顧她?!?/br>
    陶玉書笑道:“玉蟾,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做戲?怎么不是為了討好我們?”

    陶夫人有點生氣地說:“那可不一樣,我和你做了這么久夫妻,別的本事沒有,看人是沒問題的,你身邊那些人,不是獻(xiàn)媚就是敬畏,沒一個真心的,可小吳不一樣,他要是做戲的話,總會暗地里查看咱們的表情神se的,小吳沒有,他是那么的自然,如果是做戲的話,那也太專業(yè)了?!?/br>
    陶玉書長嘆一聲,把身體深陷入沙發(fā)里,眼睛看著天花板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啊?!?/br>
    陶夫人臉微微一熱,然后沒好氣的說:“啥丈母娘啊,又不是真的。”言語之間,頗多遺憾的樣子。

    “唉……”老兩口一起嘆氣。

    第二天一早吳放歌要走,珍珍拉著不放,還撒嬌,最后還是陶玉書夫婦忍著不愿意,好歹勸開了。畢竟珍珍也知道吳放歌身為軍人,有命令就得執(zhí)行,這點道理她是懂的,撒嬌不過是出于本xing。

    這次吳放歌回小前指,沒穿軍裝,穿著陶夫人給他買的夾克衫,還帶回了不少糖果和照片,于副主任還陪著吃了飯。然后小前指就傳開了:朝廷有人好做官,吳放歌這次是回來辦提前退伍手續(xù)的,和珍珍很快就會結(jié)婚,然后回去就參加工作,幾乎立刻就能轉(zhuǎn)干。政治處急火火的出來辟謠,當(dāng)然是沒有用。有些士兵對這種**裸的走后門行為非常不滿,說:“這不是破壞國家的兵役政策嘛……立刻就又有人出來解釋說:“人家吳放歌原本就是超期服役,又真刀真槍和越南人干過兩仗,早幾個月回家也沒什么嘛。

    就在吳放歌衣錦榮歸四處溜達(dá)炫耀的時候,衛(wèi)艷從衛(wèi)生所探出頭來,笑著喊道:“吳放歌!你小子回來也不回來通報一聲!”

    吳放歌趕緊跑過去賠笑道歉,發(fā)糖。

    衛(wèi)艷一把打落他的手說:“去去去,誰稀罕吃你糖,你給我過來!”說著拉著吳放歌就進(jìn)了最里面的一間治療室,也不管衛(wèi)生所里有人看見了嗤嗤的笑。

    進(jìn)了房里,先不說話,手背上先掐了一把,然后才罵道:“好小子,夠投入的啊,真想假戲真唱?”

    吳放歌哎喲哎呦叫喚著說:“不啊,都是計劃,按計劃啊?!碧恿顺鰜?。

    招搖了一天,吳放歌連夜返回昆明,見了陶玉書說:“差不多了,如果這兩三天沒消息,我就算是失敗了,到時候任由你處置?!?/br>
    陶玉書說:“啥處置啊,你是個好孩子,你玉蟾阿姨還說要帶你一起回去呢。”

    吳放歌笑著說:“還是等這件事有了結(jié)果再說具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