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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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亦可修行。他還看穿了她之后的打算,況且,你若打算帶他回魔境,魔境靈力鼎盛,事半功倍。 甚至,他還解釋了為何當初無法救黎珩。 昔年黎珩的軀體,已不足以支撐他續(xù)命。 畢竟,黎珩的命,是與扶桑樹有所交換的。 神樹有靈,如比天道。 如今輪回,他擁有了新的軀體,再次修行,易如反掌。 簌棠安靜聽著,若有所思,心中也長舒了一口氣。 忽然,冷不丁又聽浮桑道:簌棠,吃完了么? 啊? 遠處又不知是誰點燃了一簇煙花,轟然聲響,天際閃過絢麗的光。 光下,簌棠眨了眨眼,有一絲茫然,不知怎么話題到了這里。 就在她怔愣的這一刻,少年抬腕,指腹擦過她的唇,替她抹去了那一點油脂當然,是指尖的靈光帶過,他使了個潔凈術(shù)。 貓貓還是有些潔癖在的。 不過下一瞬,他又再次俯下身,輕嗅她頸間的氣味。 他身上的清香,也由此縈在她鼻尖,只見少年清俊的眉又皺起,怎得還能聞到他的氣味。 啊,不是,阿浮,你還在說黎珩啊? 嗯。他仍是平淡地點頭。 表面平淡,看來心里還是有點在意的,簌棠心想。 正在她想再次開口解釋時,他的手已從她的唇邊,一路撫至她的后頸,而后,輕輕捏了一下。 酥麻癢意倏爾從頸間傳遞至全身,她微睜著眼,話也頓在唇邊。 這樣的一點兒癢并不算無法忍受,只是她明白,貓貓這是在學(xué)她平時擼她的手法。 阿浮她有幾分哭笑不得。 還要說話,忽然,柔軟而溫熱的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置于她頸后的手,方便了他拉近距離,讓她難以掙脫這樣溫柔又執(zhí)著的桎梏。 他輕咬她的唇瓣,反復(fù)碾磨,貼得太近,不肯退后半步,以至于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偏頭時,睫毛蹭過她的眼皮,臉頰,癢癢的。 這些年來,她不是沒和浮桑接吻過。 甚至于,這樣的親吻彼此已經(jīng)熟稔至極,他一貫喜歡試探,探索,并觀察她的反應(yīng),以便下次能更加深入。 便如此刻,他輕揉著她的后頸,在親吻的空隙,舔了舔唇角的銀絲,好奇道:為何,你不會如我一般無法動彈? 簌棠的唇角壓不下去,忍俊不禁,又認真與他作解釋:我又不是貓貓,只有貓貓那里才會是命脈啦。 一邊說著,她的手摟住他的腰身,一路不經(jīng)意向上,也學(xué)著貓貓那樣的漫不經(jīng)心。 在某刻,趁其不備,一把也揪住他的后頸。 怎知,浮桑眨了眨眼,風輕云淡。 下一刻,他攥住了她意圖使力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將她的手反剪至身后,她重心不穩(wěn),不由往后倒去。 好在身后是棵樹,是他早有預(yù)謀,他的手成了緩沖,她沒怎么感受到樹干的粗糲,卻能察覺自己很難動彈。 他的神色是無辜的,雙眸仍然澄澈。 只是抬眼撞進他的眸中,才能察覺那一絲深意,他道:這樣,便動彈不得了。 簌棠有些懵,你怎么能動 我現(xiàn)在不是貓。他在她耳畔輕道。 離她那般近,渾身清香都縈繞在她身側(cè),舌尖輕蹭過她的耳廓,似貓貓的舔舐,令她生出一陣自脊背而生的麻。 她更難以動了。 而他再次俯下身,又一次深吻。 直至良久之后,他才輕顫眼皮,鼻尖親昵地湊近她眼睫,感受著,而后道:現(xiàn)在,都是我的氣息了。 標記與占有。 小貓才干的事,簌棠哭笑不得,心想著,活了十萬年的祖神竟也如此。 這還不夠。他好似又得知了她的心事,輕道。 這還不夠? 簌棠仰頭看他,又察覺手被他牢牢牽住,十指相扣。 簌棠。 嗯? 你曾經(jīng)說,與我結(jié)契過。他看著他們相執(zhí)的手。 簌棠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卻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那不是詐你么?沒有呀,只有止戈術(shù)。 昔年,是真有青鳥的止戈術(shù)。 貓薄荷亦是青鳥精血所化,青鳥看出浮桑并無十足把握,仍是靜觀其變的意思,可青鳥不愿如此。 好在她的執(zhí)著,最終還是得了浮桑默許,助她最后一抹靈識來到這個世界,喚醒這個世界的浮桑,讓簌棠終得浮桑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