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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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澄一聽,來了精神,背板打直道:“陪你就在你隔壁住著,趁你在京城也好多見幾面。王府的人無處知曉,只管和他們說我宿在外邊?!?/br> 蓮衣被說服了,點點頭,那就這么著吧,她當(dāng)然想多見見他。 才吃過一頓豐盛大餐,蓮衣是不餓了,在房里看慕容澄解開護腕吃了碗面,二人側(cè)身坐在羅漢床上,推窗望著京城的繁華夜景。 他們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的,蓮衣先是擔(dān)心地問他在京城有沒有被皇帝為難,慕容澄怡然自若張開胳膊比劃了一下,“你看我像被針對的樣子嗎?” 蓮衣兩手墊在下巴底下,趴在窗沿瞥他,“你是嘴硬吧?我看你而今變化可大了,以前在蜀地的時候你才不會畏手畏腳,簡直恨不得把天捅個窟窿?!?/br> 慕容澄將人拉到自己懷里,“我?guī)讜r像你說得如此橫行霸道?” “也不是橫行霸道…就是叫下人挺怕你的。”他的確說不上橫行霸道,蓮衣想起他因打仗患上的病,躺在他曲起的膝頭定定望著他,“下人們都說,你十七歲前和十七歲后變了個人,脾氣變得急躁了?!?/br> 慕容澄沒有否認(rèn),他倚靠墻壁,從鼻腔發(fā)出一個簡短的回應(yīng),“嗯。” 蓮衣努力支起一點身子,“是因為和西番人打仗嗎?我聽平安說,你因為隨軍出征,患上過心病,夜里睡不好,因此白天總是容易感到煩躁也很正常?!?/br> 慕容澄揪了揪眉心,“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說了?” “有什么說不得的?”蓮衣趴到他胸前去,眼巴巴望著他,“世子爺,你其實好了許多了對不對?我覺著你到揚州之后,脾氣和順極了,也愛笑了,從沒見你睡不好發(fā)脾氣?!?/br> 慕容澄將她抱得緊一些,“嗯,其實是好的差不多了,到京城之后偶然有過兩次夢魘,比之兩年前是好多了。不過我對圣上不是這么說的,圣上只當(dāng)我還病著,請?zhí)t(yī)給我開了安神的湯劑?!?/br> “你擔(dān)心圣上知道你好了,會越發(fā)忌憚你?” 慕容澄笑了一笑,“我覺著圣上未必那么將我當(dāng)一回事,起碼我不是他cao心的頭等大事,近來北邊不太平,圣上焦頭爛額的。” “北邊?”蓮衣不是很懂這些,“嚴(yán)重嗎?” “還不清楚,我也不能瞎打聽?!蹦饺莩螕е?,“別擔(dān)心,北邊離京城遠(yuǎn)著,百姓可能還來不及知道北邊打仗,仗就已經(jīng)打完了。” 蓮衣點頭應(yīng)了兩聲,又問起別的,聽他嗓音沉沉地說著話,晚風(fēng)吹拂發(fā)絲,屋里熏香飄散,眼皮逐漸發(fā)沉。蓮衣偎在他身上蹭了蹭,在寬闊的胸膛找到個舒適的位置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怎么不說話?”慕容澄背靠墻壁,姿勢不大舒服,垂眸發(fā)覺蓮衣已經(jīng)睡著了,眼睫一顫一顫的,嘴唇被挨著自己的這側(cè)面頰擠得嘟嘟的,瞧著十分有趣。 “小花。”他輕聲喚,“小花…” 撥一撥嘴唇,再逗一逗眉眼。她眼皮動了動,慕容澄徹底老實了,一動不動勉力維持著這個動作,直到兩腿發(fā)麻,像有螞蟻啃噬。 螞蟻漸漸從腳底爬到了腳踝,又從腳踝爬到小腿肚。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忍將蓮衣吵醒,于是又開始新一輪的忍耐,忍著腿麻輕手輕腳改換姿勢,一點點抱著她挪到羅漢床邊,一點點將人放平,一點點打橫抱起,再腳步輕輕將她放到睡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月上中天,窗欞靜謐,蓮衣一個翻身醒過來,面朝月光下昏暗的屋子,有些發(fā)蒙。 她是怎么睡到床上來的? 腰上沉甸甸的又是什么?小心地摸一摸,是只手。 五指修長,掌覆薄繭,她一摸就知道是誰的手! 蓮衣轉(zhuǎn)過去面向慕容澄,將人推搡兩下,壓著嗓子問:“不是睡到我隔壁去嗎?” 慕容澄在睡夢里將人往自己懷里拽拽,帶著nongnong困意道:“這不就是睡在隔壁?” 蓮衣品了品,臉倏地泛紅,拿腳蹬他大腿,“你好卑鄙呀!怎么可以這樣誆騙別人!” “你是哪門子別人?”慕容澄握著她足踝忍不住閉著眼笑了,“你腳好冷,我這熱,過來暖暖?!?/br> 第58章 兵不厭詐嘛,慕容澄如愿和蓮衣同床共枕,睡在了一床被子里一整晚。 第二天早晨分明都醒了,他還想賴著不起,將人抱著一口一口親在額頭,逗得蓮衣咯咯直笑。 慕容澄摟著她,悵然望著床帳,“要是我還在王府時就這么手段‘卑鄙’該多好?!?/br> “好什么!”蓮衣推他一把,“你要是敢,我就一狀告到王妃面前,看她怎么罰你!” 慕容澄枕著一條胳膊在腦后,故意道:“罰完了不還是得依著我么?” 蓮衣瞪他,轉(zhuǎn)而見他笑盈盈的,心想他這就是故意逗她呢,他的確可以那么做,但他不是沒有么?轉(zhuǎn)念一想難不成他早就瞧上自己了,怎么在王府時就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她越想臉越熱,爬起來將人推開,自顧自彎腰去穿鞋襪,慕容澄也跟著起來,“急什么?你等會兒有事不成?我想再抱抱你?!?/br> 蓮衣紅著臉將話頭扯開,“你睡覺身上還戴東西?有個玉啊還是什么,硌著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