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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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建文的人送來消息時他還提不起什么興致,哈欠打到一半聽那人說沈姑娘這會兒人在曲家客舍,慕容澄霎時拍桌彈坐起來,來不及回屋換身衣裳就出門去了。 “世子爺!世子爺您慢些跑!”追得平安是腳底冒煙。 客舍內(nèi)蓮衣還是被安置在先前住過的屋里,曲建文對她這個合作伙伴很是照顧,管她食宿,讓蓮衣就當(dāng)在他舍下做客,不必拘禮。 那敢情好,省下一筆。 這廂被免了差旅費的蓮衣還在屋里整理行李,忽地聽見“噔噔”腳步,像是有人氣勢洶洶地朝她奔過來。 房門被猛地推開,她剛扭身去看,慕容澄已經(jīng)迫不及待將她擁入懷中,抱起來轉(zhuǎn)了三圈。 她起先跟著他笑,而后笑岔了氣,“哎呀!好疼!勒到我肋巴骨了!” 慕容澄連忙將她給放下來,只顧得上看著她笑,時隔一個多月,那可是近四十天,只覺她變化很大,大抵是太勞碌了,兩頰竟明顯消瘦了許多,從rou嘟嘟的小圓臉變成了俏麗的瓜子臉。 大眼睛也越發(fā)明艷,整個人氣質(zhì)都有了轉(zhuǎn)變,像是成長了許多。 這個“成長”說的不是歲數(shù),而是閱歷,反觀自己即便出生入死了一遭回來,還是我行我素不讓人省心。慕容澄瞧著她簡直都要自慚形穢了。 “看我做什么?”蓮衣穿了新衣裳來見他,是打扮過的,被他盯著瞧難免羞赧,“覺得我看著不一樣?哪兒不一樣?” 慕容澄還沉浸在她驚人的變化當(dāng)中,滿眼欣賞,振聲道:“嗯!長了年歲瞧著是大不一樣了!” 蓮衣霎時不樂意了,笑也垮下來,“什么??!我不嫌你,你倒嫌我長了一歲,不理你了?!?/br> 慕容澄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慌張地跟著她轉(zhuǎn)身,他以為他夸得在點上,“怎么了?怎么生氣了?我說得不對嗎?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長了一歲,我是說,是說…”他難以形容,忽地眼前一亮,“那一年在蜀地,你還記得嗎?我們在王府外遇見,你用竹竿子打了我。” “沒打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從那日就記著你了,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見你?!?/br> “怎么是第一次?你在那之前就見過我?!?/br> “不一樣,那以前我未曾留意過你?!彼f完賠個笑,“但就是那次,我記得那次是你出府去替母妃取東西,回來看到有人為難香料販子,就從人群里站出來路見不平,后來又因為替我隱瞞,險些被送去莊上?!?/br> 他這番話說得蓮衣恍如隔世,愣愣看向他,“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當(dāng)然清楚,這是我第一次記一個姑娘那么清楚?!蹦饺莩屋p輕拉過她,做到椅子上,順勢抱她在腿上,“我那時候就在心里說,這截醬蘿卜真有意思,沒本事還要攬這些擔(dān)子在肩上,被送去莊上也活該,誰叫她笨呢?!?/br> 蓮衣真想伸手打他,又被他抓過手掌握在手心里,“現(xiàn)在我才知道,是我那時候小看你了,現(xiàn)在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br> 被蜀王世子高看一眼,蓮衣聽得美滋滋的,轉(zhuǎn)而又皺眉問:“這和我長年歲有什么關(guān)系?” 慕容澄一通長篇大論說完,忘了自己是怎么出發(fā)的,經(jīng)她一問也想不起來了,頓了頓正色道:“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我說的就是你這些年的變化,怎么和年歲無關(guān)?” 就因為遲疑了一下,他被蓮衣氣鼓鼓揍了許多拳在胸口,她其實是被夸得太不好意思了,只好靠揍他掩飾。 “我看你就是嫌我了!” “絕不嫌你?!?/br> 他輕輕制住她兩腕在胸前,從她小巧的尖下巴開始吻起,緩緩攀升,觸到柔軟的櫻桃紅嘴唇,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又一下,又是一下。 蓮衣被逗得直笑,毛茸茸的額前發(fā)掃過他鼻尖。仰臉二人眼神相觸,她眼里閃爍的小星星頃刻變作一汪柔情的泉水,親了他一下,又一下,又是一下。 他說他以前小看了她,其實她又何嘗不是? 以前不明白蜀地百姓為何將他視為英雄,總覺得少年英雄不該有個忤逆尊長的壞脾氣,現(xiàn)在她了解了他多年前經(jīng)歷的苦痛,目睹了他夢魘中的陰影,欽佩他總以輕率偽裝自己,從而在京城逐步化險為夷。 他們當(dāng)然是相互欣賞的。 她撫過他汗?jié)竦募贡常舫隹诘拿恳粋€音節(jié)都隱含著確幸和欣喜。 這一次沒有任何痛感,蓮衣不知道是他長進(jìn)了,還是她適應(yīng)了,總之過程沒有任何不投入的瞬間,她甚至幾次被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嚇到,但又隨即被滾滾浪潮裹挾,與他風(fēng)雨共舟。 回過神外頭正好迎來夕陽西斜的美景,他累得仰面躺在她邊上,胸膛一起一伏像座小山,忽地想起什么,竟還有勁兒坐起來。 “小花,你等等睡,我有個東西要拿來給你看。” 蓮衣早就迷迷瞪瞪了,點了下腦袋,隱隱看到他翻身下床,在脫下來的衣裳里翻找什么。 “你看!”慕容澄從外袍翻找出一朵粉白的布藝小蘿卜花,托在掌心獻(xiàn)給她,這是他苦練半個月針線活的成果。 那小花手感厚實像絨花,卻是由柔軟的絲綿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