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女一、地鐵上對傅教授發(fā)sao被羞辱
“琴琴,又要去見男友啦?” 看著薛琴忙前忙后一頓捯飭,許流朱忍不住狹促,又大大地嘆了口氣,埋怨道,“不是我說,你男朋友審美真的有點(diǎn)奇怪哎——” 許流朱的眼神將薛琴從頭掃到腳,“明明這么清純的一個大美人,捯飭成妖艷賤貨,你媽來了估計(jì)都認(rèn)不出來吧?” 薛琴溫溫柔柔地笑,知道許流朱就是這么個直腸子的人,她并不生氣,反而溫聲細(xì)語道,“流朱,謝謝你夸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向著我才這么說的。” 最后涂了層濃郁的爛番茄色口紅,薛琴站起身,準(zhǔn)備去地鐵站,“乖,回來我給你帶kakisa家的泡芙?!?/br> 她越是溫柔,許流朱卻越恨鐵不成鋼。 就說薛琴,一米六八大長腿,膚白貌美36D,溫柔善良還美貌多金,不知道是金融系多少優(yōu)質(zhì)男人的意yin對象。 可她那個男朋友呢?學(xué)歷長相什么的暫且不論,就光說這男人不來找薛琴,反而是薛琴每周一三四的下午坐地鐵去找他,以及審美低劣,讓薛琴打扮得跟風(fēng)sao的雞一樣這兩點(diǎn)就很有問題。 許流朱勸了又勸,誰知道薛琴是個死心眼,壓根勸不動,只能由她去了。 A大附近的3號線,坐四站就是景泰嘉苑,本市除市中心外第二貴的地段。 薛琴知道,A大的許多教授都在那里買房居住,傅恒之也在。 她沒有在A大那一站上地鐵,而是選擇前一站,因?yàn)槭蔚奈搽S之后,薛琴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傅恒之習(xí)慣性地會選擇同一節(jié)車廂,甚至同一個位置——他是一個極其克制的男人,永遠(yuǎn)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與軌跡生活。 晚高峰一如既往擁擠,薛琴擠到車廂角落之后,就開始了甜蜜又煎熬的等待。 這時候,她不免會想到自己的等待對象——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腹部線條,黑色西褲、冰冷的金屬皮帶,還有他一樣冰冷的眼神。 這些細(xì)節(jié),她至少已在腦中描繪了成千上萬遍,而每逢周一和周三的下午,與他親密相接之前,更是要陶醉地品味一番。 在薛琴隱秘的情欲花園中,傅恒之早已接受她無數(shù)次的頂禮膜拜,如果自己低賤卑微如狗,那傅恒之無疑就是這條賤狗意圖褻瀆的神袛。 想到這里,薛琴幾乎要全身發(fā)抖了。 而周圍的人目睹這妖艷美女表情銷魂,有一人,忍不住伸手要去碰那巨乳,還沒挨到,就被薛琴的冷笑嚇得縮了回去。 列車到站,三兩人下車,三兩人上車,其中就有她抓心撓肺想的那一個。 不論什么時候,這個男人似乎總是西裝革履。 薛琴貪婪地盯著他看,從黑色襯衫到淺灰色的西褲,量身剪裁本為主人舒適,現(xiàn)在卻成了薛琴的催情烈藥。 “老公今天真的好帥啊”,薛琴只敢在心里偷偷這么喊,“淺灰色西褲真好看,老公的jiba被裹得有點(diǎn)明顯了呢……” 天知道,她現(xiàn)在多想撲到那個冷峻高挑的男人腳底下,哭著搖屁股求cao。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夾緊腿,一路盯著傅恒之也來到車廂角落,環(huán)抱雙臂,靠在墻壁上,摘下金絲邊的鏡框休憩。 薛琴咬了咬唇,慢慢朝他身邊靠過去,還有幾厘米兩人就要碰上,她滿臉紅暈地停下了腳步。 “老公,我的奶頭硬了,你想不想摸摸?”她在心里自言自語,胸前薄薄的體恤已經(jīng)激凸出兩個圓乎乎的奶頭形狀。 不經(jīng)意地,她挺了挺胸,一邊奶頭隔著衣服擦過男人手肘,身體頓時通了電一樣顫栗起來,她在腦海里大叫出聲,“??!老公好厲害,只是摸了奶頭,小琴就差點(diǎn)高潮~” 那一瞬間的摩擦非常細(xì)微,傅恒之根本沒察覺,只有薛琴的sao奶子興奮不已,sao癢地想求傅恒之扇幾巴掌。 見他似乎沒有察覺,薛琴更加大膽,偷偷貼近,將圓翹的巨乳懟在傅恒之胳膊旁邊,靜等著列車到站時利用慣性,讓賤奶好好服侍一下老公的手肘。 隨著播報(bào)聲響起,薛琴激動地面色潮紅,不做抵抗,放任身子朝著傅恒之倒了過去。 “呃啊~”她終于能光明正大地叫出聲,因?yàn)閼T性,傅恒之的手肘深深捅進(jìn)了薛琴的巨乳里,硬邦邦的奶頭被壓扁,又圓又大的奶子也被捅成了一個大碗狀。 傅恒之一愣,立即收回了手,“抱歉,你沒事吧?” 薛琴哪里能沒事,她的sao逼在流水,心臟在狂跳,疼痛的奶子上好像還有他熨帖的熱度,可是這一切都不能告訴他。 “沒事……” 妖艷的女人意料之外擁有很清淡的聲音,傅恒之聽她這樣講,就換了姿勢,手臂垂下,盡量不去有接觸的可能。 誰知道,下一次竟然是那個女人主動撲了過來,一邊說對不起,一邊將巨乳又?jǐn)D在了他裸露的小臂上。 “你……”他的聲音很低沉,因?yàn)閻琅瑫r還有點(diǎn)惡心。 幾乎是想都不想,他反手一把直接推開了這個女人,力道之大,讓她幾乎是狼狽地倒在了地上。 周圍眾人紛紛側(cè)目。 而傅恒之好像聽不到他們議論的聲音,臉色又冷又臭,盯著地上那女人搖晃的奶子,以及兩顆激凸的rutou——真惡心,那種軟綿綿的rou感好像粘在了手上。 薛琴捂著臉,抑制即將脫口而出的賤叫,從地上撿起了傅恒之推開她時掉落的眼鏡,在下一站落荒而逃。 老公粗暴地捏奶子真的好爽,奶頭差點(diǎn)被捏爆,那種看老鼠一樣的眼神,真的讓薛琴差一點(diǎn)就在地鐵上高潮噴水了呢。 回到酒店的薛琴,第一件事就是卸妝換衣服,打開電腦,進(jìn)入了導(dǎo)師傅恒之預(yù)設(shè)的視頻會議。 視頻里,女孩素面朝天,黑發(fā)溫柔地垂在肩頭,不止美,而且像春水一樣清純嬌弱。 完全看不出她與那個妖艷賤貨是同一個人。 傅恒之從來不會把私人感情帶入教學(xué)工作,因此面對自己較為滿意的學(xué)生,神情也很溫和。 只有很短的那么一瞬間,傅恒之視線劃過她胸前,那修身的體恤下兩只與她纖弱外形不符的大奶子,竟然讓他想起了剛才在地鐵里發(fā)情的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