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女三、登堂入室,暗婊師母,嫉妒的薛琴開
A大是華國的頂級高校,而金融系又是強勢專業(yè),作為A大金融系開創(chuàng)以來最年輕的教授,傅恒之的頭銜很多——金融與經(jīng)濟研究院學(xué)術(shù)委員會委員、金融學(xué)會副會長、天河能源董事…… 同時又由于他出身于滬市名流,家族從上世紀(jì)起已經(jīng)大師輩出,比起同期的青年才俊,傅恒之無疑更加受學(xué)術(shù)圈追捧。 周二的早上,傅恒之飛去美國出差,和李秋簡單交代了一下情況,隨后就趕去了機場。 李秋性格比較溫和,對丈夫的學(xué)生來借住這件事沒有什么微詞,甚至內(nèi)心深處,為自己在事業(yè)上能夠?qū)φ煞蛴行┰S幫助而感到欣喜。 “叮咚——” “來了?!?/br> 李秋打開大門,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隨即怔住了。 “師母好~”薛琴笑得毫無攻擊性,桃花眼彎成月牙狀,“初次見面就這樣叨擾,我真的很過意不去,這份薄禮一定請師母收下哦~” 她粉白細膩的手上托著一個深紫色的錦盒,透過精致的鏤空,隱約可見內(nèi)部流光溢彩的月白色方巾。 李秋一眼就看出這方巾是H家當(dāng)季新品,有一點驚訝,不過態(tài)度仍維持著落落大方,“應(yīng)該的,畢竟你是恒之的學(xué)生?!?/br> 一手接過錦盒,帶著薛琴先去客廳休息,“謝謝你的禮物,這個顏色我很喜歡?!?/br> “那就好。” 薛琴微笑著跟在李秋身后,眼珠一轉(zhuǎn),又憋出一個壞,故意用嬌縱天真的語氣道,“我可沒有給傅教授準(zhǔn)備禮物哦!教授太難猜啦,我們系好多女老師送禮物給他,全被扔掉了呢~” 李秋果然微微僵硬了一瞬間。 顯然,在金融系有很多狂蜂浪蝶這件事,傅恒之并沒有告訴妻子。 兩人在客廳落座,李秋這才像閑話一樣笑著問道,“是嗎?恒之在學(xué)校也有這么多追求者啊?!?/br> 魚兒上鉤了呢。 薛琴好像才意識到失言,慌亂地擺手道,“哎呀,都怪我多嘴!師母,你別多想,傅教授在學(xué)校特別特別高冷,根本不搭理她們的!” 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嬌美的小臉皺成一團,委委屈屈道,“師母,我說錯話了,你可千萬別告訴教授,他會罵死我的!” 李秋的笑已經(jīng)快維持不住了,不知怎的,雖然丈夫的這個學(xué)生美麗活潑,但她就是喜歡不起來。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李秋總感覺薛琴的話里有意無意地,透露出她與自己丈夫的親密,這讓李秋如鯁在喉。 薛琴好像對此一無所覺,計算著時間,果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對李秋道,“抱歉,我接一個電話?!?/br> 少女的表情羞澀甜蜜,聲音拖長撒著嬌,任誰都看得出來對男友的愛戀,李秋看了兩眼,又不禁懷疑自己是在疑神疑鬼。 這樣一個漂亮得能當(dāng)明星的女孩子,又年輕,又有錢,犯的著看上一個有婦之夫嗎?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如此相愛的男友。 李秋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要是薛琴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肯定慪地直吐血,什么叫不知夫美?這就叫不知夫美,活該被她搶男人。 掛了電話,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薛琴主動起了話頭,一臉憧憬,“師母,聽說這里以前是法租界,杜月笙還住過呢!這是真的嘛?” 她這樣說,李秋就不得不帶著人參觀自家房子。 薛琴說的不錯,這座花園洋房的歷史至少要追溯到民國,李秋帶著她先去了一樓的花房與畫室。 花房里陽光明媚,聽到這里是傅恒之一手打理,薛琴就有點呼吸急促,總感覺這里的空氣都是傅教授身上好聞的草木味。 又去了畫室,這里擺滿了李秋的畫作。 薛琴家境優(yōu)渥,沒少跟著老爸老媽受藝術(shù)的熏陶,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李秋的作品靈氣斐然,只是這種靈氣,不是蓬勃熱烈的,而是如同一株爬藤植物,安靜地縮在光線幽微的角落里。 如果畫作能一定程度反映出畫家的內(nèi)心,那李秋很可能是一個安靜到孤僻的人,同時內(nèi)心有自己的世界,不易向人敞開心扉。 薛琴在這一瞬間是真心欣賞她的才華,不由遺憾道,“為什么不開畫展?這樣好的作品,值得被懂它的人欣賞?!?/br> 李秋淡淡道,“只有我能懂它們。” 薛琴默不作聲,心中對李秋性格的猜測又多了一條清高。 到了二樓,李秋正準(zhǔn)備帶她去圖書室看看,不料薛琴捂住肚子,痛聲道,“師母,你先去吧,我得去個洗手間?!?/br> 說完一溜煙跑了,李秋只好先過去等她。 等跑出李秋的視線,薛琴肚子也不疼了,腰也不彎了,兩只漂亮的桃花眼亮得像小狗,直奔傅恒之的臥室而去。 當(dāng)然,是傅恒之和李秋的臥室,但薛琴選擇自動忽略情敵的存在。 “老公~老公~”她撲到那張米色大床的一側(cè),將臉埋在枕頭上,小狗一樣嗅來嗅去。 傅恒之的氣味很特別,是一種草木清香和淡淡的檀木味,薛琴一聞到,就忍不住呼吸急促,面色潮紅,兩條長腿夾在一起蹭來蹭去。 “老公,你老婆好冷淡哦,雖然你裝的很好,但我知道你肯定性欲超強的,她真的能滿足你嗎……” 薛琴的話里滿是酸味,顯然被李秋刺激到了,她拿起床頭的照片。 照片里,傅恒之似乎才二十多歲,眼神鋒芒畢露、野心勃勃,薛琴留戀地?fù)崮χ哪橗?,然而男人旁邊,正是讓她嫉妒不已的李秋?/br> “這么早就認(rèn)識了啊……”薛琴扁了扁嘴。 雖然很想繼續(xù)聞老公的味道,但她知道,自己再不走李秋就該找來了。 只是走之前,薛琴去衣帽間,偷偷拿了一條黑色的領(lǐng)帶,揉巴揉巴塞進了內(nèi)褲里。 對不起啊老公,小琴今天實在是沒有口袋呢…… 而遠在美國的傅恒之,剛參加完一場研討會,回房間洗了個澡,就收到了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 他掃了一眼,黑沉的眸子里就結(jié)了冰。 “好想做老公的母狗,掰開sao逼給老公的大jiba干,就算被干成廢物rou便器也是幸福的!老公,我好愛你,比你老婆更愛你……” 后面更多yin詞浪語,傅恒之不準(zhǔn)備再看,正要刪除拉黑,突然短信界面蹦出一張圖片,毫無防備地闖進男人視線。 傅恒之閉了閉眼,難得地爆了粗口,“cao?!?/br> 這個神經(jīng)?。?/br> 而罪魁禍?zhǔn)籽η?,正美滋滋地趴在床上,觀賞著自己發(fā)過去的照片。 也不知道教授喜不喜歡蝴蝶型的yinchun……她凹了好久的姿勢,力圖讓兩片粉嫩的蝴蝶振翅欲飛,露出圓乎乎的小roudong,羞澀地流出口水。 等了半天,薛琴又對著奶子自拍一張,發(fā)過去時卻失敗了,顯然已被拉黑。 “?。∧蔷褪强吹叫∏俚膕ao逼了?。 ?/br> 薛琴腦回路清奇,被拉黑是意料之中,但總算讓老公看到了自己為他流水的saoxue,立刻美得又獎勵了自己幾個高潮。 “嘿嘿,老公肯定氣急敗壞了?!毖η僭较朐介_心,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滾來。 作為一個癡女,被意yin對象注意到就是一件天大的開心事了,更別提她還激起了傅恒之強烈的情緒波動。 拉黑就拉黑吧,反正她有錢,再買幾張卡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