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書迷正在閱讀:纏吻風(fēng)(1v2 h)、博弈【古代 百合】、擁抱地心引力、【哨向np】白月光今天裂開了嗎、腹黑萌寶鬧翻天、雙C的事你少管[電競]、縱欲無度、病嬌黑匣子、嬌軟(糙漢H)1v1、夢過青樓幾世休
晚上十點(diǎn)多李新君才回來,一臉疲憊。 夏李正和汪予建坐沙發(fā)上看電視,兩人肩并著肩,像多年好友一樣喝茶聊天,當(dāng)聽見李新君回來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回過頭看他。 李新君今天的目光格外的冷,汪予建像沒看出他的情緒,敷衍的打招呼:“李隊(duì)回來了?” 李新君沒理他,徑直走到夏李旁邊,按著沙發(fā)背俯下身去吻夏李的唇,滿口都是芬芳的香氣,柔軟的唇舌瞬間將他的壞情緒安撫下來,他動情的吻過,俯下身把臉埋進(jìn)她的胸間,夏李穿的是件純棉的吊帶衫,他貼著她的鎖骨能看進(jìn)她的衣領(lǐng),雪白飽滿的雙乳,挺翹的乳尖,她沒穿乳罩,李新君的心又被目之所及的香軟安撫了。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兩口夏李身上的味道,然后直起身冷冷的對夏李身旁的男人說:“你跟我來!” 汪予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掃過夏李驚慌的眼睛,他柔聲安撫她:“沒事”。說完以后站起身,剛要跟著李新君去書房,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在夏李紅唇上淺咬了一口,這才肯從她身邊離開。 夏李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望向緊閉房門的書房,忙把電視的音量調(diào)小。起初書房里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夏李松了口氣,剛想喝口水,就聽書房里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喊聲:“可是我不相信!我不信!” 是李新君的聲音,盛怒之下嗓子都喊的破音了。 汪予建似乎也說了什么,似乎也在生氣,但是聲音明顯比李新君克制。 “你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引導(dǎo)我查出這一堆的混賬線索!汪予建,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夏李嚇得一個激靈站起來,她怕李新君真的會要了汪予建的命,雖然她知道汪予建也不是善茬,單單論身手,未必會敗給李新君,但是李新君的身份明顯占優(yōu)勢。夏李站在原地,雙手忍不住緊握成拳,視線不斷打量屋內(nèi),選著可以幫到汪予建的東西。 夏李拿起一把水果刀,緊握住刀柄想去書房,可是爭吵聲一下子又停止了,書房重回安靜,夏李看看手里的刀,正不知所措呢,書房的門開了,李新君黑著臉走出來,夏李手里的刀一滑,掉在地上。 李新君的視線順著她的手落到地上的水果刀上,眸色暗了暗,帶著一身煞氣走過來,夏李嚇得直接一屁股跌坐在沙發(fā)上。 她怕李新君,無論在床上兩人有多親密癲狂的關(guān)系,可但凡穿上衣服與他對視,她都會感到脊背發(fā)涼,此刻的她已經(jīng)怕到大腦空白,甚至忘了編個理由來遮掩那把刀的事情。 夏李能從李新君那雙冰冷的眼睛里讀出,他已經(jīng)看出來她拿刀的目的,他一步一步靠近她,夏李的身體不由得開始發(fā)抖。 但是一瞬間,李新君渾身的煞氣如同碎裂的泡泡,沒影了,原來是汪予建已經(jīng)從書房里出來,李新君轉(zhuǎn)身走向衛(wèi)生間,不再瞪著夏李。 “我出去辦點(diǎn)事情,”汪予建走到夏李身旁,很溫柔的抱住她,親吻她軟嫩的紅唇,夏李驚魂未定,眼巴巴的望著他,問:“今晚,一定要去嗎?” “嗯”。汪予建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雖然很溫柔但是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他把頭埋進(jìn)她的前胸,很快濕熱的口腔便吞下夏李的乳尖,她忍不住嬌喘:“嗯…”。 可惜只是蜻蜓點(diǎn)水一般的含住挑弄,汪予建很快抬起頭,望著夏李柔聲說:“明早回來陪你吃早飯”。 夏李咬住下唇,她本能的感覺到,汪予建這次外出應(yīng)該是有危險,她不想讓他去冒險,也不想和李新君獨(dú)處,但是沒有辦法,她知道自己攔不住汪予建,就像多年前在那片草原留不住他一樣。 “別擔(dān)心,”汪予建似乎也從她的目光里讀出不安,他故作輕松的給了個痞氣的壞笑,鼻尖抵上夏李的鼻尖,貼著她的唇暖昧的說:“今晚好好休息,明早等我回來…”,他湊近夏李的耳垂,用極其挑逗的語調(diào)說:“等我回來cao你”。 夏李呼吸一滯,她表面上討厭汪予建赤裸裸的粗俗用詞,可每次聽見了,心里又是忍不住的一陣麻癢,甚至期待。 “討厭”。夏李還是羞紅了臉,推開他。 汪予建便又摟過她的臉,往她唇上親,親不夠還要輕輕啃咬,廝磨了片刻,他站起身去臥室換了身黑衣服,沖夏李眨眨眼,離開了。 汪予建前腳剛離開,李新君就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夏李本能的渾身繃緊,幾乎是一瞬間,她飛快跳起來沖向臥室,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可是夏李還是嚇得叫出聲,她沖進(jìn)臥室以后飛快的關(guān)上門,可惜就在可以落鎖的瞬間,一股巨大的推力從門外傳來,夏李咬著牙抵住門用力對抗那股力量,可惜還是太過懸殊,夏李絕望的看著門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推開,李新君的臉在門縫里越來越清晰,他只用了一只手便推開門,臉上神情自若,顯然毫不費(fèi)力。 夏李的對抗變得非?;Q身進(jìn)來,輕松的單手捉住夏李的手腕,然后將身后的門關(guān)嚴(yán),鎖死。 夏李的心隨著那清脆的落鎖聲,終究是死了,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難逃。她像只任人宰割的幼鳥,沮喪的站在李新君的陰影里,等著他伸出鐵鉗一樣的大手扼住她的喉嚨。 高大的身影在步步緊逼,夏李渾身哆嗦著一點(diǎn)點(diǎn)往后退,直到身體被又硬又直的東西擋住,夏李已經(jīng)退到了床邊,渾身一抖,腳底發(fā)軟,整個人坐在了床邊。 李新君已經(jīng)緊逼到她腳邊,他的衣服貼著夏李,夏李這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在衛(wèi)生間已經(jīng)沖過澡,方才她只顧著汪予建廝磨,都沒聽見衛(wèi)生間里有水聲。 “是你先惹怒我”。李新君充滿威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夏李嚇得縮緊身體,一動不敢動,接著下巴被有力的大手捏住,挑起,李新君俯身下來,滿眼寒涼的望進(jìn)夏李的眼睛,“我本來是不想把你怎么樣的,畢竟有規(guī)則在先。但是是你先對我動了狠心,你方才拿那把刀,我沒猜錯的話是想遞到汪予建的手里吧?” 夏李不敢吭聲,甚至連眼珠都不敢動,眼睛里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漲滿淚水。 “那就沒辦法了,你惹我不高興,還是為了他,今晚上只能受點(diǎn)苦了”。 夏李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不敢反抗也不敢哀求。殊不知她這副梨花帶雨又委屈巴巴的樣子,落在李新君眼里全是致命的春藥。 他俯下身舔食掉她腮邊的淚痕,沙啞著嗓音說:“我會輕一點(diǎn)的,會讓你舒服,就像我們第一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