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對抗(h)
陽臺的波輪洗衣機轟隆隆地響著。 江泠伸手關了窗臺上的收音機,順帶拉上了窗簾,將一屋頂的薄雪關在外面。 “這里對嗎?”他重新將手指嵌入她的身體,輕輕頂弄上側的敏感處。 “再往左邊點……” “現在呢?” 他的眼睛永遠是認真而兇狠的,好像對所有事都出奇專注。 比起江熙對戰(zhàn)斗時長的低耐心,江泠可以埋伏于暗處很久很久,像一只潛藏于地底的蟬,若鳴叫,必然是最痛的一擊。 他也可以如此專注于已發(fā)現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將它撫摸出堅挺的突起,直到快意襲來。 “可以了嗎,江熙?!?/br> “好了……呃!” 江泠挺身而入,突如其來的異物令江熙繃緊小腹,隨后再緩慢放松。 和以往的很多事一樣,他忘記自己也是第一次,卻做出年長者的姿態(tài)。 他把這件事當做教meimei換衛(wèi)生巾。他要當那個負責的人,引導、安撫她。 記得第一次結束后的早上,江熙一邊挑眉一邊壞笑著說:“你果然是我可以托付后背的人……” sao話連篇。 前一天晚上,江熙確實向他托付了后背。 外展的背部堅實而突出,爆發(fā)的力量延伸到肩膀和大臂,令它們像喝飽了水一樣鼓起來,而到達小臂時,線條慢慢變窄,限制了她的絕對力量。 她不是強壯的哨兵,腕力握力都差一點,靈巧性和心肺卻絕佳。但一旦被從背后壓制便極難脫身,何況她還脫臼了一條手臂。 那時兩只手交迭,一齊貼在玻璃上,沒了白眼球的眼睛印入玻璃上的月亮,上挑的雙眸失去了異能者的兇狠,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哨兵的恐怖。 他生氣了。生氣的味道像一條發(fā)了sao的獵狗,江熙聞得出,這是哨兵的氣息,表達威懾、恐嚇和性欲。 她的格紋睡褲被褪到膝蓋處,脫臼的左臂軟綿綿地耷拉在窗臺,她無力地承受著江鈴的疾速頂弄,撞出身體深處的酸軟。 他幾乎像要殺死江熙一樣入侵那小小的水洼,但在踏入濕潤之處時,兇猛的攻擊頃刻化為對穹窿的親吻。 她打斷了他的鼻梁,還踢斷了他的左膝,以此換來左臂的脫臼和憤怒的侵占。 也算公平。 江熙對戰(zhàn)斗中受的傷看得很開。性也是戰(zhàn)斗,她接受棋逢對手。 一點傷不受的打斗源于敵人的無能。江泠不會是無能的敵人,無能者不會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也不會饑渴得使勁往里面搗…… 而江泠則覺得自己被困住了。 他的理性漂浮于空中,他討厭錯誤,無論對待工作還是家人。 他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場luanlun行徑,可他的身體完全不予理會,一心只想進入那個豐盈的密xue—— 曾和那個男人分享過的地方,后來又被許多男哨兵窺探的所在,現在正在被自己占有,每一次深入的鈍擊都能帶來更決堤的激流。 他的右手越過江熙緊致的小腹,伸入她那片密林,蓬亂叢林間按壓一片柔軟的雪地。 急促的舒爽襲來,她的身影止不住顛晃,略帶沙啞的呻吟給玻璃蒙上一層水霧。 “慢……慢點……” 江泠不想慢。 或者說不能。 他的速度不受自己控制,而是由江熙牽引——她的挑釁,毆打,強迫性性行為,這些是如何變?yōu)樾杂?,江泠無法得知。 那是哨兵對力量的本能臣服。 隨著撞擊的持久,穹窿似乎產生了跳動,江熙的頭靠在玻璃上,不自主的輕喊,而除了“慢”她再說不出別的話。 她感受到江泠的五指陷入她的臀瓣中,一次一次將她扯向自己,又一次一次將她的大腿重擊到顫抖。粗喘從尖利的牙齒刺入肩膀,在皮膚之間掀起狂熱地震動。 江熙望向窗外,雙眼里不知不覺蓄起的淚水,將對面住戶的燈光散成尖刺,如她腦內金色的裂縫。 她的內部繃緊,小腹間劃過一道道電流,所有的肌rou都在為快樂收縮。 她幾乎忘卻了自己,亦忘記了失去向導的傷痛。 她不知道快感將她的身體塑造成何等模樣,她快到發(fā)疼的心跳,跳到發(fā)酸的神經,酸到酥軟的深處,此刻共同推著她不斷向上,直達云端。 然后,她伸出手,輕摳印在玻璃上的刺狀燈光,仿若勾斷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滴”的一聲,波輪洗衣機結束工作,臥室內僅剩下江熙失控的叫喊—— 江泠忘不了那個聲音。 “哥哥?!?/br> 她從未如此叫過他。 —— 本文女主系冒險家人格,所以風險評估能力比較差~我的xp確實比較小眾,希望能滿足同樣小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