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飆車(h
回程經(jīng)過跨江大橋。 江風(fēng)吹亂了江熙的頭發(fā),水聲過于靜謐,令她有些不適應(yīng),于是她打開了音響,重金屬樂敲起了鼓點,仿佛在繼續(xù)剛剛的喧鬧。 前車燈撕破了涼風(fēng),江熙左手胳膊肘搭在窗戶上,右手微微調(diào)整方向盤,手指在方向盤上跟著音樂打著節(jié)拍。 她仍沉浸在剛剛的rou搏中,久違的腎上腺素重新回到了她體內(nèi),在她的陰蒂背神經(jīng)繞了一圈又一圈,激起一陣陣悸動。 身體的悸動,和外界帶來的傷痛和危險,無一不讓她迷戀。它們跟隨著她的生理周期,來到躁動不安的經(jīng)前綜合征面前。 她的生理期快到了。胸部毒性的脹痛,小腹的下墜,還有對暴力攻擊的癡迷都在提醒她,新鮮的血液即將奔流不息。 她從車前取一盒煙,用嘴叼出來,尼古丁的攝取可以幫助她鎮(zhèn)定。 這時,從后座繞過來一條手臂,它端在那里,仿佛一條慵懶粗壯的蛇,從遙遠(yuǎn)之處延伸至此,在指尖點燃一撮小小的火焰。 江熙輕咬煙尾,煙頭微微翹起,和這撮小小的火焰碰了一下,隨即宣泄出白色的嘆息。 火苗縮回打火機(jī)里。后排人從縫隙鉆過來,坐到副駕駛位上。 他臉上廉價的化妝品不知在何時被擦凈,刺狀牙齒也被摘掉,留下一副清秀的面龐。 江熙盯著他,不看前路。 她記得這張臉。一張男孩的臉。稚氣未脫。 上星期在狐貍酒吧,他頂著這張臉把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同樣在他輕蹙的眉頭和訝異的雙眸中看出,他也認(rèn)出了她。 但沒有人提這件事。兩人都在默契地回味吊橋效應(yīng)帶來的吸引力。 洗去鉛華的男孩不再做作地模仿魅惑之舉,去除夸張的振野夜店裝束,他的假發(fā)和裙子似乎順眼了不少。 嗯,當(dāng)然裙子還是可以換一下。 他的手又像在狐貍酒吧一樣,顫了顫搭到了她的腿上,整個過程小心翼翼。 而江熙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腳底幾乎把油門踩到底,她將煙銜在右邊嘴角,左嘴角輕輕一咧,白色霧氣絲絲縷縷飛出來。 好像是他先主動吻上去的。 煙霧從嘴唇飄至車窗外。他捧著她的后頸,手心因緊張而發(fā)潮,產(chǎn)生些許涼意。 唇舌糾纏之際,路燈飄過了擋風(fēng)玻璃,馬路中央的白色虛線穿過兩人的鼻尖和下頜,如郵票的齒孔,清脆的吻聲順著齒孔撕開了兩雙嘴唇。 他沒有在意過高的車速,而是直接跨進(jìn)駕駛位,跪在江熙的雙腿之間,解開她的牛仔褲,露出油亮粗黑的毛發(fā)。 叢林之中紫色莓果膨脹出來,豐沛的漿汁掛滿整條rou縫,形成小小山澗。 他抬眼,殘留的眼線在眼角扯出一條黑線,顯出一種暗黑的魅力。 他看到江熙仍目視前方,夾煙的手落在車窗邊緣。他不知道她要帶他去哪里,但koujiao的欲望卻很明晰,于是像孩子一般垂下頭,軟舌覆蓋上去,黏膜相互撫摸,激發(fā)對方產(chǎn)生更多的汁水。 舌尖既有力又溫柔,纏繞逗弄著小小的突起,yin靡的水聲被重金屬樂掩蓋,變得混沌模糊。 江熙看向遠(yuǎn)方的路燈。她幾乎是用肌rou在開車,她的大腦僅用來對付饑渴。精神的饑渴和rou體的饑渴。 “進(jìn)來?!?/br> 男孩停下,迷茫地望著她。 “我說的是腦子。” 她邀請他進(jìn)入大腦,彌補(bǔ)狐貍酒吧的遺憾。系統(tǒng)內(nèi)陽光般的裂縫和她腿間的山澗一樣痛苦地翕動著,不斷發(fā)出吟哦。 他重新低下頭,貪婪地將水液卷入口中,與脹大的莓果和生動的泉眼激烈接吻。 他的腦電進(jìn)入了江熙的大腦,擬合出一根長桿羽毛棒輕掃裂縫,向?qū)?yōu)雅的幻想之手化為微風(fēng)愛撫傷痛。 大面積的精神系統(tǒng)被向?qū)д紦?jù),陰蒂的神經(jīng)同樣被他裹挾,腦內(nèi)的奇癢又一陣一陣地涌起,他的幻想觸手逗弄顱內(nèi)微妙的點,濕滑地釋放奇特的粘液,粘液流過之處誕生火辣辣的觸覺。 酥麻從顱頂竄到后腰,腿間交替出現(xiàn)燥熱和舒爽——她不得不繃緊臀部,抵抗小腿的發(fā)抖。 疾速飛馳的車和電流讓她全身的皮膚都參與了喘叫,理智消失,植物神經(jīng)癱瘓,一道道耀目的白光閃過江熙眼前,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激爽將呼喊推出喉嚨,她終于難以自控地叫了出來—— “等、等一下……!” 輪胎和馬路摩擦出尖銳的聲響,像一記高音,猛然剎住了車子。 江熙撐著方向盤大口喘息,薄汗打濕了鬢角,眼中的白霧久久不散。半刻,她看清自己已經(jīng)開過了大橋,江水在她身后呼嘯。 作案者從她腿間抬起頭,水液打濕了他的嘴唇、下頦和耳邊的假發(fā)。 他擦了擦臉,用干凈無辜的眼神直視江熙,好像不知道為何自己被潑了一臉?biāo)?/br> 待她呼吸平緩了之后,他小心發(fā)問: “我沒地方去,能不能……去你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