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硬(h
江熙感到膨脹。 一些奇怪的記憶和情緒源源不斷塞進她的大腦。 哨兵本就承受力差,接受不住這么龐大的情緒負(fù)荷,現(xiàn)在托蘭卻將過載的激烈情感傳輸給她。 悲傷,恐懼,興奮,思念,充實……像暴風(fēng)雨一樣包裹著江熙的精神圖景。 六年前,他躺在這里,雙腿大大地敞開綁在洗車槽上,而她坐在他身上,下體一前一后地摩擦著他腹部的薄肌,掌心摩擦著他的兩顆rutou。 他受到失敗和猥褻的雙重鞭打,yinjing竟直挺挺地立立起來,馬眼吐露著晶瑩的汁水。 他永遠(yuǎn)無法忘記江熙是如何吞下他的yinjing,掐著他的脖子顛動的。她還坐上他的臉,教導(dǎo)他又含又舔。 那時的托蘭不通情欲,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記得嘗到了咸咸的火藥味,還有血腥味,但他并沒有舔到傷口,血腥是她靈魂的氣息。 那時她說,她快來月經(jīng)了,很煩躁。她不允許他射,不停下達著命令:“忍著?!?/br> 到最后,那根欲望的管道已然麻木,白色的漿液失禁一般涌射在江熙的大腿上,而他還在奮力聽從命令——忍著。 盡管忍耐的盡頭是迷茫的空虛。 在nongnong夜色下,他看著江熙的睡顏,想到她把刀遞到他手里那一刻,一種奇特的感受涌了上來。 從來不會有人給他這樣的機會,他因身體素質(zhì)從一開始就被排出培養(yǎng)隊伍之外。他不過是個膽小鬼,使母親蒙羞的廢物。 他在一次上廁所的時候企圖逃跑。但揮之不去的不舍纏著他的腳步,他跑得跌跌撞撞,總是被絆倒。當(dāng)被江熙重新抓到時,他突然有種解脫之感。 好像這就是他的命運,他的歸宿。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腿的,畢竟我用了你的第三條腿……” 她從門后取出一根長棍,一步步走近他,懶懶地笑著。 “但你讓我失望了,托蘭。” 在腿被打斷的那一剎那,托蘭眼前晃過的是射在江熙大腿上的jingye,如同遲來的高潮,在他心里炸開了煙花。 江熙在托蘭的懷抱里輕輕顫抖,槍式背帶勒著她肩部強勁的肌理,在深藍色襯衫下留下泛紅的勒痕,如同紅色的蜥蜴。 他伸手取出被江熙緊咬的嘴唇,她臉上的有一片被太陽刺出的雀斑,眼角是干涸的細(xì)紋,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一些,精神系統(tǒng)不再像六年前那樣充滿可怕的吞噬能力,而是變成了一個破洞口袋,呼呼漏風(fēng)。 托蘭喜愛她的變化,更喜歡參與她的變化。 他回到莫迪佛喀什之后就在想她,吃飯的時候想,入睡前想,夢里也在想,后來她不在夢里出現(xiàn)了,他的晨勃便停止了。 他的內(nèi)心極度渴望快感,但無論如何都無法真的宣泄,除非想到江熙——她的匕首,她大腿上的jingye。 更可怕的是,他會想她兩腿間的縫隙。他曾品嘗過的咸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這個時候,他會猛烈地射精,弄臟床鋪和手心,內(nèi)心再度回歸空虛。 脫掉了江熙的褲子,深紫色的rou縫又一次露在托蘭面前,他指使幻想觸手刺激著江熙腦內(nèi)的快感感受區(qū),那條縫隙便自動流出濕咸的淚水。 他迷惘地看著它,激情在他的精神里冒泡,一旁的麥琛有些受不住了,如此激烈的精神波很可能摧毀三個人。 “托蘭,見好就收吧,別做得太過分?!?/br> “你少廢話,過來扶著她,別讓肋骨傷到她的肺?!?/br> 麥琛照做。他坐到江熙身后,讓她靠在自己懷里,輕輕地扶著她斷裂的肋骨處。 托蘭推開她的雙腿,將頭埋了下去。他和江熙交換津液,交換情感,他的觸手感受到了江熙的厭惡,她從不曾被這颶風(fēng)一樣的情感吞沒,比肋骨的斷裂還要疼痛。 最重要的是,她無法理解。無法理解比痛苦要可怖的多。 現(xiàn)在,這股無法理解的情感正在舔舐她的腿心,吸走她的液體,尖利的刺激令她失控地淌下更多汁水,供養(yǎng)這張貪婪的嘴。 托蘭如同啜飲乳汁一樣啜飲江熙的汁液,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取悅了她。當(dāng)初斷腿之后他還給她口過幾次,他說服自己是為了保命,其實心里一直暗自期待著江熙脫掉褲子。 他想要她,想把自己交給她。 他不敢觸及心中那個最禁忌也是最深切的渴望——他想入住她的牢籠,被她囚禁。 他和麥琛共同將觸手伸進了江熙的大腦,催情劑一般誘發(fā)快感的光芒。 雖然兄弟倆很不對付,但在帶給她歡愉這件事上卻有著出奇的默契,或許他們早就通過精神網(wǎng)絡(luò)溝通了太多次,相互介紹江熙的敏感點。 江熙被一前一后夾著,羽毛般的觸手愛撫著她的大腦,然而這種討好反而激起了她的怨恨,她氣急敗壞地辱罵托蘭只配給她舔逼,像一條賤狗。 托蘭挑了挑眉,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立馬開始饑渴地吸吮那張深紫色的yinchun,像是要吞下江熙的全部,最終在她瀕臨噴泄之際,舌尖勾了勾尿孔。 酸軟襲擊了尿道,江熙再也管不住閥門,尿液泄洪般噴射在了托蘭的口中。 她的尿液太強勁,托蘭在毫無防備下被沖刷了喉管。他不知道咽下了多少,但為自己狼狽的模樣笑出了聲。 “別罵了,江熙?!彼鬟^她因高潮而失焦的雙眼,“我都被你罵硬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