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禮物:給小舅舅買皮帶
賭場一樓大廳呈現(xiàn)圍堵局勢,剛沖進(jìn)來的雇傭兵與霍無渡一方的人將里面的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二樓樓道上霍家寅的人舉槍對下,站立紅木護(hù)欄后。 霍家寅掃了一圈剛沖進(jìn)來的人,大笑后收起笑,“哥,自家人還玩這么大呢?!?/br> 霍無渡看了他一眼,心中了然,“自家人,我定然是不愿意將事情鬧大的?!?/br> 霍無渡向前了一步,低頭俯視著霍家寅,嘴角扯出笑意,“不過,都自家人了,有些事就不要欺瞞了吧。” 霍家寅拍掌,“哥,你看你,我有何事能瞞得住你呢?” “裝,繼續(xù)裝?!被魺o渡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就又坐回凳子上。撣了下煙頭,煙灰盡數(shù)抖落。 霍無渡視線放在了煙頭上,“你與喬沙的合作從何開始?” 他說完又思考了下,“哦,不對。是你爸跟他的合作有多久了?!?/br> 霍家寅頓了一下,轉(zhuǎn)而一笑,“哥,我們與喬沙合作?”他向前一步,要靠近霍無渡時,被霍無渡身旁的左進(jìn)攔住,他指了下左進(jìn),后者不退,他又繼續(xù)說:“他女兒不是你的女人嗎?難道他不該是與你合作的嗎?” “不愿說?”霍無渡抬頭看了眼他,一笑,“行,這事慢慢來,不著急。前幾日宴會偷襲我的人是你的人吧?” “偷襲?”霍家寅滿臉疑惑,“誰敢去偷襲你?。俊?/br> 懶得看他演戲,霍無渡示意左進(jìn)扔給霍家寅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人正是前兩日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來偷襲的那個狙擊手,照片中他從三十樓高層倒下,血rou模糊,但手臂上的屠龍紋身亮眼,能讓人很容易辨別出是哪方的人。 霍家寅手中拿著相片,看了眼,笑了一聲,“哥,這人確實是我的。不過,我這人可不是用來偷襲你的啊。” “不是用來殺我的,就不會這么光明正大,派來個身份如此明顯的人過來了?!被魺o渡看他說。 霍家寅神情微頓,“哥,你這什么意思?” “這么能裝?”霍無渡皺了眉,他知道霍家寅不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還是好心給了解釋,“若只是想偷襲霍紅香的女兒,你就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出手,更不會明知我在那還派來個身份如此暴露的人過來?!?/br> 霍家寅的笑收了收,“看來哥你知道了啊?!?/br> “有件事我沒想明白,你跟我說說唄?!?/br> “哥,你說?!?/br> 霍無渡盯他幾秒,“既然你都與霍紅香合作了,霍紅香怎就同意你將她自己的女兒推到危險中。”他起身了,“看似是你與霍紅香交戰(zhàn),你要暗殺她女兒,事實呢,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br> “哥?!被艏乙α耍€豎了個大拇指,“聰明如你啊。” “別他媽廢話,回答我的問題,霍紅香到底怎么想的?!?/br> 霍家寅收起了手指,還嘆息了一口氣,“她要是真愛這個女兒,就不會在利用過她之后,又在這個時候叫她回來?!彼聪蚧魺o渡,“哥,你應(yīng)該知道,霍紅香這時候要她回來是要打什么注意了吧?!?/br> 難得他說了句有用的,霍無渡的視線從霍家寅身上離開,煩躁地說了句:“我他媽怎么知道她想干什么?!?/br> 他轉(zhuǎn)身,叫人收槍,又面對霍家寅,“行了,這地方就當(dāng)是你賠給我的了,滾吧?!?/br> “賠?賠什么?” 霍無渡不看他,轉(zhuǎn)身就走,吩咐人將這家賭場占了。 霍家寅在他后面喊,“我剛搶來的賭場你就要給我搶走?你的賭場查就查了,又不是沒有了!喂!”他要去追上霍無渡,但是被人攔住了,他嘴角扯出了笑容,意味不明。 霍無渡出來時又點了根煙,上車。 在車上時,森北回頭問了句:“老大,咱這樣做能迷惑住老爺子的視線?” 后座那人抽著煙,眸子藏在煙霧中,“先讓他得意一陣,到時候摔得更慘不是嗎?” 森北明白了,就讓那個坐虎觀山斗,想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的人陷進(jìn)老大為他布置的陷阱里。 還是左進(jìn)開車,他往后視鏡與反光鏡掃了一眼,除了跟上來了幾輛自己的車,沒什么特殊狀況。 收回視線,左進(jìn)看向后視鏡正抽著煙的那人,“渡哥,金沙那邊還要過去嗎?” “不去,叫人找關(guān)系把事情打點好了,最遲明天開業(yè)?!?/br> “是?!?/br> 森北又多問了句,“老大,那那些人在我們的場子進(jìn)行那種交易,我們就不管?” “那事情你見得還少?” 森北嘆息了口氣,“果然,要賺大錢就要冒大風(fēng)險哦?!?/br> 再回香港時,幾人是坐大型游艇回去的。 幾人抵達(dá)了香港九龍?zhí)?。九龍?zhí)潦窍愀劬琵垍^(qū)下轄區(qū),位于九龍城區(qū)北部。此處位置好,交通方便,大型購物商場亦有,經(jīng)濟(jì)、市場方面較為優(yōu)越。 霍無渡手底下管著的堂子叫無間堂,就位于九龍?zhí)?。這便注定了他手底下的堂子賺的錢不會少了。 幾人來到一家酒店,位置靠近鐵道。而這家酒店表面上是正經(jīng)的酒店,背地里自然是不正經(jīng)的,各種交易就連警方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 來到一間包廂,里面的空氣被雪茄煙草味充斥,裝修還算現(xiàn)代,在靠窗戶的那邊有一張長方形牌桌,已有幾人在打麻將。幾人在門開的時候向門那邊看,看到是霍無渡時紛紛起身相迎。 霍無渡大步流星走過去,與人點頭打了招呼后落座。 在洗牌的時候,有人叫來了幾個美女作陪。 霍無渡手上忙著碼牌,隨意瞥了眼,就隨手拽來了一個坐在他身邊。 左進(jìn)呢,就站在霍無渡身邊。 而森北大老爺們似的,又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那里,還挑了一個身材火辣,長相艷麗的美女作陪。 森北看著老大身邊坐著的那個,仔細(xì)看了眼,那妹仔也沒點料,沒什么可看,他就向霍無渡說:“老大,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選了這么一個妹仔,看起來有點小啊?!?/br> 霍無渡三指間拿著一張牌,聽到森北的話,隨意看了眼旁邊坐著的人,剛剛沒仔細(xì)看,再看一眼,確實如森北所言。 酒店經(jīng)理反應(yīng)很快,上前了一步,“渡哥,要不給你換個?!?/br> 霍無渡收回了視線,將手中的牌出了,“不用,就這個了?!彼f完,又看了眼森北,后者正在與美女玩游戲,向左進(jìn)看去,左進(jìn)端站在他身邊,霍無渡挑眉,問了句:“你不要?” 左進(jìn)搖了頭。 霍無渡也沒再管,收回視線就繼續(xù)玩著自己的牌。 一局結(jié)束,是霍無渡率先和牌。 玩了幾局,各有輸贏。 玩得盡興了,牌局才停下。 在麻將收起的時候,霍無渡對他正對面的人揚(yáng)了下下巴。 那人立刻會意,回答:“紅香夫人是去了深圳,今天晚上到的。但聽說她在深圳表面上是辦通訊公司,實際上應(yīng)該是要與內(nèi)地官員打好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想通過政府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再修幾條路來連接港澳與內(nèi)地。” 霍無渡手指在桌上敲擊著,很隨意,眉尾挑起時,又問:“有準(zhǔn)確消息了沒?” “還沒有,但應(yīng)該就在最近了?!?/br> 霍無渡又向他右手邊的人說了句:“最近經(jīng)貿(mào)部那邊盯緊點。” 那人回答:“是?!?/br> 結(jié)束之后,幾人就在酒店睡下。 在豪華套房里,霍無渡結(jié)束時就坐在床邊吸著煙,長腿交迭而放,手中拿著手機(jī)翻閱信息,手機(jī)的燈光反在他的臉上,原先俊冷的臉在柔光的映射下增添柔和。短硬的碎發(fā)打理得隨意,頭發(fā)上的水滴未擦干,水珠順著他的鼻骨下落,滑過凸起的喉結(jié),掉落在浴袍里面。 浴室內(nèi)的水聲停下來之時,今晚陪著霍無渡的那個妹仔才出來。 見她只裹了件浴巾,霍無渡側(cè)頭示意她去打電話叫人送來衣服。 用的是酒店備著的座機(jī),給酒店的服務(wù)人員打了電話,這才給這妹仔送來了她的衣服。 待人出去后,霍無渡盯了那電話幾秒。他的那個別墅里肯定也配備了電話,能打到左進(jìn)或是森北這邊,他今日是掛了那小姑娘的電話,但她竟然都不知道再回個電話。 手機(jī)扔在了一旁,霍無渡隨意往床上一躺,煙在嘴里叼著,腦海中思緒交鋒。這姑娘要怎么處理?利用她?霍紅香貌似不在意她,利用她也沒什么用。那就丟了?煩…… * 別墅里。 阿禧在這里一連待了好多天,幾乎每天她都有與媽咪通電話,可媽咪她一直在忙,沒空來接她。 這些天,她一直和喬清妙呆在一起,有時候會閑聊一會,有時候呢,二人會互相教給對方一些東西。二人相處得很和諧。 十多天了,霍無渡也沒回來。喬清妙是第一次覺得即便霍無渡不在這里,她依舊不會孤單,至少,有阿禧陪著她。 有一天,二人吃了早飯。 阿禧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那邊,手中拿著書,她看書看得很慢,翻頁速度自然就慢。喬清妙沒事干,就看著她翻頁,數(shù)她翻了幾頁。 實在無聊時,喬清妙坐在阿禧身邊,“阿禧,陪jiejie出來逛逛商場可好?” 阿禧自然是愿意的,笑著點了頭。 司機(jī)開的車,抵達(dá)了一家大型商場。 商場里各個國家比較出名的牌子的商品很多,放眼望去,琳瑯滿目的商品在各自的位置擺放整齊。 樓層較高,來往的人也很多,國人還是占多數(shù)的。 阿禧跟在喬清妙身邊,跟著她到了三樓的一家Hermes。 喬清妙給導(dǎo)購看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這家剛上市的一款限量柏金包。問了,還是預(yù)購,還得等調(diào)貨,喬清妙也就沒了興趣,難得喜歡上一款。 她往阿禧那邊去了,阿禧正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坐得很規(guī)矩,視線呢,隨意掃過眼前擺放的一柜子的包包。 肩膀上被拍了一下,阿禧回頭看了喬清妙。 喬清妙彎著腰,對她說:“阿禧,有你喜歡的嗎?” 阿禧搖了搖頭,這里她看到的幾款包以及配飾,她媽咪都給她買過了,她也不需要。 不過想了想,阿禧又說:“我想給小舅舅買個東西,前幾日欠他的那一次我還沒還呢?!?/br> 喬清妙故作思考地點了頭,“那你要給他買什么?” 這還真就沒想好。 喬清妙隨意在這家店買了條絲巾就帶著阿禧往外走。 路過一家GUCCI的時候,她看到阿禧停下腳步了。 順著她的視線,喬清妙看到了這家店的腰帶區(qū)。頓了一秒,她問阿禧:“阿禧,你是要給他買皮帶嗎?” 阿禧想了想,真不知道買什么,“男人應(yīng)該都需要這個吧?”她看喬清妙,眼神一片童真。 二人還是進(jìn)店了。 阿禧挑了又挑,拿不定注意,導(dǎo)購向她推薦了三款。覺得給男人買東西好耽誤時間,她隨手拿了一個。 是一款方形G搭扣雙面男士腰帶,黑色皮革,反面是棕色皮革,鈀金色調(diào)配件??雌饋磉€是不錯的。 結(jié)賬時,阿禧自己付的錢,總不能向小舅舅道歉用別人的錢吧。 付完款,阿禧看了眼賬單,換算成人民幣是五千多,她覺得有些不值當(dāng),女生的奢侈品貴是有理由的,男士的,她不理解。 逛了又逛,喬清妙帶阿禧吃完飯就從商場出來,打算回家了。 可偏偏她們的車都到眼前了,突然冒出一伙人,阿禧手上一松,她看著喬清妙被人帶走,坐上了一輛轎車。 那一瞬,阿禧是害怕的,驚慌無措的。反應(yīng)過來,她就要去追。 阿禧發(fā)育還未完全,這時候的個子也就一米六,腿不算長,自然是沒有轎車跑得快。 跑不動時,她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大喘氣。 就在她停下來的時候,她的身邊停下了一輛車。 車窗降下來的時候,阿禧看到了好久未見的小舅舅。 霍無渡偏頭看了眼她,“上車。” 是霍無渡開的車,開的右駕。 阿禧繞過車頭坐到了副駕駛,上車就對霍無渡說:“小舅舅,jiejie被人抓走了!就是前面那輛車。” 小姑娘的語速很快,小臉蛋上還冒著汗,看得出來她很焦急。 然而開車的那人視線就放在她的臉上,油門也不踩,一股子懶散感,不緊不慢,只聽小姑娘說話,動也不動。 阿禧的視線自前方轉(zhuǎn)到小舅舅身上,滿臉疑惑,他怎么不開車呢! 眼看那輛車已經(jīng)在轉(zhuǎn)角處拐彎了,阿禧有些慌忙,“小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