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交談:小舅舅凈說些沒皮沒臉的話 j i l
車上。 “渡哥,你摸摸人家嘛,人家忍得好難受?!?/br> 霍無渡眉眼含笑,嘴角勾著的是不屑又嘲諷的笑。 南夢就是半個月前在夜總會跟了他的那個女生,嘗了一次,沒過癮,霍無渡便把人留在了身邊,將近半個月??蛇@期間,他也并未再碰她。 他就想看看,這個年齡段的女生受了他那么一次,會如何。這個女生已經給出了回答,她已經開始主動來跟他要了。剛開始的羞澀、緊張、害怕全都沒了,開始散發(fā)出一股子yin蕩氣息。 “行了,到店里讓老麥給你再找個男人?!被魺o渡笑著與她說。 南夢埋在男人胸膛處,撒著嬌:“不要嘛,人家就要渡哥?!?/br> 沒回答,車停了,霍無渡冷冷地叫她下車。 下車時,南夢牽著男人的胳膊,“渡哥,你生氣了嗎?你不會是生人家的氣吧?” 撒嬌的語氣,小貓似的順從他,男人的火氣都能散,霍無渡也不例外。更何況,他也沒生氣。而且他這人平時辦事雖特狠,但對待女人還是挺溫柔的,除了床上。 霍無渡側頭看她,“讓老麥給你接個技術好的,我多給你點錢,行了吧?” 南夢是很懂得分寸的,笑著應聲。 車啟動。 左進看了眼后視鏡中的渡哥,他知道霍無渡剛剛故意在阿禧面前上演這么一場戲是為了提前給她打好預防針,告訴她,他霍無渡就是一個流氓,未成年的女孩他會上,小他一輩的小姑娘他自然也會干。 “渡哥?!弊筮M喊了聲,待渡哥抽著煙向他看來時,他繼續(xù)匯報著自己的事情,“森北那邊已經拿下霍家寅不少地盤,霍家寅還不知道這些事是我們做的,也不知道那個無名幫派是我們的?!?/br> 想到霍家寅,霍無渡就冷笑了一聲。 半個月的時間,他手底下的另一個幫派將霍家寅的地盤占了一大半,最近還在逼著霍家寅往死路走。 無他因,霍無渡既然說了要弄死他,那霍無渡就真的能辦到。 霍無渡懶散開腔:“叫他繼續(xù),不把霍家寅針對死,就別停?!?/br> 左進回答:“是。不過,渡哥,紅香夫人那邊呢?” 最近霍無渡不光在針對霍家寅,就連霍紅香那邊他也不放過?;艏t香現(xiàn)在是暫代霍勁柏的坐館位置,管理整個洪安會??墒窃诠芾磉^程中,總有人刁難她,不用想,這些人也是霍無渡派去的。 臉頰鼓動,緩緩地吐出煙圈,霍無渡才笑著開口:“再逼她點,把她逼到無路可走,逼到她只能來求我?!?/br> 左進覺得渡哥在警局待了幾天出來,貌似有些瘋了。 他還聽到渡哥最后說:“逼到她不得不把阿禧的撫養(yǎng)權轉讓給我?!?/br> 車內安靜了片刻。 左進再次看向后視鏡中的渡哥,看著他說完話后嘴角的笑還未收起。 他明白了,霍無渡針對霍紅香真的只是為了從她手里奪過阿禧的撫養(yǎng)權,可是……左進有些不明白渡哥的腦回路,奪撫養(yǎng)權干什么?莫不是這樣做真的很刺激?名字在一個戶口本上,他是她的監(jiān)護人,呃……刺激? 左進已經在想,要是森北知道這消息會是什么樣的。 更多類似文章:po1 8y y. 阿禧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她到家的時候,霍紅香正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什么也沒干,眼神有些渙散,像是在望窗外的風景。 阿禧換了鞋,將書包先放在了置物臺上,就朝媽咪走近,聲音輕輕的:“媽咪?” 霍紅香應該是聽到了,回過頭,朝阿禧點了一下頭,臉色有些憔悴,看起來疲憊不堪。 前些天回來,阿禧也能看到媽咪疲憊的神色,但那時候媽咪還能在書房忙工作上的事,而今日……媽咪怪怪的,那種無力感仿佛從媽咪身體里散發(fā)出來,又累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阿禧有些心疼媽咪了。 坐在媽咪身邊,阿禧自然地挽上媽咪的手臂,“媽咪,你好好休息一會,可以嗎?” 阿禧說話時,眼睛看著媽咪額頭上隱約出現(xiàn)的皺紋,盡管媽咪包養(yǎng)的再好,歲月這把利刃還是無情地在媽咪臉上刻上了深深的痕跡。 仔細想來,阿禧待在媽咪身邊的時日也不多,五歲以前的事情記不太清,后來都是在國外,很少回來??墒恰瓔屵涫撬钣H的親人了,也是媽咪一個人把她養(yǎng)大的。 媽咪四十歲了,既要在外奔波忙碌,又要為她撐起一片天,阿禧怎會不知道媽咪有多累。 “媽咪,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外面混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那個幫會里待了?” 阿禧的聲音透露著沙啞,酸澀的淚水止不住,在她的眼眶里暈染開來,眼前一片星光。 霍紅香回過頭,去看了眼依偎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兒,手輕撫在阿禧的頭上,“阿禧,媽咪對不起你?!?/br> 一句對不起來得有些遲。 然阿禧正在傷心中,更不明白媽咪為何要向她道歉,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她,應該是女兒而不是偉大的母親。阿禧是這樣想的。 霍紅香雙手捧起阿禧的臉蛋,“阿禧,你阿公還在監(jiān)獄里沒有出來,媽咪一邊得看顧幫會里的事,一邊又要去打點監(jiān)獄里的人,媽咪實在忙不過來了?!?/br> 這事連霍紅香都沒有想明白,被請進警局喝茶這事他們沒少經歷過,那為何這次會與之前的不同?而且她費盡心思去打點關系,竟然沒有人幫她,像是有人在暗中阻撓一般,處處壞她好事。 尤其是在幫會里,她早些年的努力并未白費,還是有自己的勢力,然來找她事的人接連不斷。 霍紅香能察覺到是有人故意為之,她開始并不知道這人是誰。 阿公還未出來?阿禧想到了今天下午放學在路上遇到小舅舅,那為何他就出來了? 阿禧安慰了媽咪兩句話,就送她上樓休息了。 原打算直接回到臥室休息的,門鈴聲響起,阿禧還是下樓去開門。 門打開,壁燈將門外人的身影拉得頎長挺拔,一身黑色西服量體裁衣,絲質布料似絲綢般光滑,穿在他身,隱露出流暢的肌rou線條,寬肩窄腰。 往上看時,男人面色沉穩(wěn),嘴角略有弧度,短硬的碎發(fā)打理整潔,眉眼的笑似有似無,睫毛蓋住一半眼睛,像是在垂眸欣賞眼前的小姑娘。 就這么一個風流倜儻,冷欲矜貴,軒然霞舉的男人,要身材,他那一身健碩的肌rou會在脫下衣服時暴露出來。要顏值,人就立在這,那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誰路過不會多看兩眼。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男人,有那么多女人,將這世間最干凈的東西玷污,阿禧心里過意不去,替那些女人不值得也好,替和她關系好的喬清妙打抱不平也好,阿禧對小舅舅的態(tài)度也變了。 看著小舅舅,面上隱約透露著生氣倔強,“小舅舅?!?/br> 霍無渡低頭看她,仔細給人打量了一番,見她還穿著睡裙,大約摸知道她為何開門開的那么慢了。 只是,小姑娘這語氣……哦,想到了,下午那事她估計還記得呢。 “你媽呢?” 阿禧覺得仰頭看他太累,低著頭,說:“我媽咪休息了,你要是有事情找她還請改日再來?!?/br> 媽的,說得這么客氣。可偏他不想走,“那你不請小舅舅進去喝杯茶?什么時候這么沒禮貌了?!?/br> 禮貌?對他講禮貌? 思考片刻,阿禧讓了路。媽咪教她的,待人要禮貌。 引霍無渡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阿禧給他倒了杯茶。 見小姑娘都不愿抬頭看他,霍無渡覺得有趣,不就在她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戲嗎,怎就直接把他在她心中的形象都改變了呢。想了想,這事做的還是不對。畢竟他剛救過她,說不定這時趁著她對他的感激之情,他也能要了她。 他手中拿著茶杯,修長的手指在杯壁上細細摩擦,看著阿禧說話:“阿禧,知道舅舅今年多大了嗎?” “?” 問她這個做什么?想了想,媽咪四十歲,阿公是在阿婆去世后差不多十年才又找了媳婦。二十六七? “二十六?” 霍無渡看她,笑著點頭。 “那你說這個做什么?”阿禧看他,小臉蛋上寫滿了疑惑,眉心微微蹙著。 霍無渡慢條斯理地品了口茶,“知道這個年紀的男人精力有多旺盛嗎?” “……” 阿禧剛剛看小舅舅喝茶,她有些渴了,可剛拿起茶杯,就聽到小舅舅這么一句話,嚇得她小手顫抖,茶杯差點拿不穩(wěn)。精力旺盛?什么意思? 覺得阿禧不懂,霍無渡還笑著補充:“精力旺盛了,就能跟那些女人多在床上睡會覺?!?/br> 精力旺盛還睡覺?睡……覺?! 阿禧像是突然想到了,不是那個睡覺,是那個不能說的! 男人看著她臉蛋在瞬間變紅,耳朵尖都是紅的,他手指摩擦著茶杯,莫名有些想摸上小姑娘的耳朵。 “小舅舅,你、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阿禧的話音都是顫抖的。 知道小舅舅壞,但沒想到他這么壞,在她面前凈說些污言穢語,不堪入耳的話。 逗小姑娘玩可真有意思,霍無渡嘴角的笑意藏都不愿藏,“說這個干什么?嗯……你以后有了男人應該就知道了?!?/br> “小舅舅!”汗毛都炸立了,阿禧的聲音難得能有這么大。 可偏這男人嘴賤,“阿禧,來跟舅舅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男人?” “小舅舅,我現(xiàn)在還在上學,我媽咪說了,不能早戀的。”阿禧急忙回答,看都不敢看對面的人。 霍無渡將茶杯放在茶幾上,唇角牽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寫滿了戲謔多情。 “阿禧,看在你叫我一聲舅舅的份上,我給你提個醒,找男人啊,得擦亮眼睛?!彼f話,笑看對面小姑娘的反應,交迭的長腿放下,雙腿松散地敞開,微微前傾了身子。 “沒錢的不能找,滿足不了你物質需求。長得丑的也不能要,看著反胃,要找?guī)浀?,身材好的,會讓你精神上得到滿足的。還有……體力得旺盛,能讓你上癮之后,還能滿足你所有的需求,包括……”他說著就笑了,還知道要臉,剩下的話還是沒在阿禧面前說。 “小舅舅!”阿禧氣急,“你、你這說的什么啊,我都說了,我不能早戀。”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這小姑娘急了就自己紅個臉,說話都不敢看他。 霍無渡笑笑,“不早戀?哦,關系上不挑明就行。” “?” 阿禧沒明白他的話?!靶【司?,我困了,我要休息了,你能不能早些回去?!?/br> 這是在趕他走,偏霍無渡又翹回二郎腿,身子陷進沙發(fā)靠背,順手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機與香煙,點燃一根,叼在嘴里,慢悠悠地吐出煙圈。 “睡這么早?養(yǎng)生?” “我明天還要去學校,得先去休息了?!卑㈧疾辉缚此?,小舅舅真是壞死了。 “上學?哪個學校?” 阿禧這次看他了,他不知道她是哪個學校的嗎?對啊,說不定下午的時候他都沒看到她,那要是讓他知道她看到了他那事會如何? “民生書院?!?/br> 男人故作驚訝,“哦?!睙煹鹪谥搁g,片狀煙霧之中,他那雙鷹隼般尖銳鋒利的眼睛正仔細地盯著阿禧的臉蛋看,“舅舅今天下午也去那了,竟不知道你也是那里的學生?!?/br> 心臟砰砰亂跳,阿禧聽到自己亂而快的心跳聲,“那、那舅舅你到那里是干什么去?” 霍無渡笑了聲,“能干什么?大白天的,我還能去那干女學生不成?” “……?” 阿禧僵在那里了。他直接挑明了是?他那語氣,是沒有那個嗎? “小舅舅,你……你開的哪輛車?。俊?/br> 這是不確定看到的是小舅舅了嗎?霍無渡笑了,逗小姑娘玩就是有意思,“別想了,你看到的就是我?!?/br> 坐直了身體,二郎腿放下,霍無渡雙肘支在膝蓋上,修竹般的手自然垂落,“那女生歲數(shù)和你差不多大吧?” 阿禧有些手足無措了,都不知道該如何與這個臉皮厚如城墻拐角的人交談了。 只是點頭,又低下頭不去看他,“嗯,和我一屆?!?/br> “哦,未成年?” 阿禧忍不住看他,那應該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吧?穿著校服呢,還能成年了? 知道阿禧在想什么,霍無渡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嘴角有笑,“知道我為何認識她嗎?” 她怎么會知道!阿禧覺得小舅舅每說一句話,她都要將頭低下去一分。 “那女孩跟你一般大,性格也差不多,但人家可比你厲害多了?!?/br> 霍無渡眸子中似有似無的笑,看向阿禧。 阿禧有疑問,才去看他。 他又說:“跟你差不多年齡的,人家都能出去賣了,我玩過一次,體驗還不錯,賞她了五萬。” 小姑娘臉唰地紅了,剛剛是通紅,現(xiàn)在是紅到皮膚里,放上去一個雞蛋估計都能熟。 阿禧低頭,早知道不看他了,無恥下流!小舅舅今天怎么了,竟說一些下流的話。 霍無渡起身走到了她身邊,很有骨感的手支撐在她身后的沙發(fā)沿上,彎著腰看她,“阿禧,你應該不缺錢,不知道這錢對那些人來說誘惑有多大。別說她年齡多大,別說我能賞她多少,她但凡沒錢了,走投無路了,她都會上趕著去求別人要她。到時候上她的會是什么樣的男人我可說不準,那些人應該沒舅舅給的多。知道行情嗎?接一個客人,撐死了也就五千。” 男人冷冽的氣息包裹住她,阿禧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不去看他,“你與我說這些做什么?” 霍無渡那只叼煙的手抬了下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他,“前幾日你也在堂子里,看到小舅舅被警察帶走了吧?” 下巴處,男人粗糲的拇指在摩擦,煙頭火星的溫熱傳遞到她臉上,阿禧腦子都要燒壞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小舅舅我,可是大壞人一個?!?/br> 壞到會逼著她走投無路,沒錢也好,無家可歸也好,到時候,她只能來求他,待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