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12(囚禁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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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檸尚未完全清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嘴唇,睜開眼睛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記不起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想要用手撐著坐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懶羊羊的,提不起一點力氣。動了動手腕,卻發(fā)出了清脆的鎖鏈相撞聲。 安檸心里一驚,立馬清醒了,一下子就仰起身來,甩開了撫摸嘴唇的手。才看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鎖了起來,鎖鏈的另一端分別連在大床的四個角。 這壓根就不是自己住了很久的房間,這是哪? 罪魁禍首在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安檸醒來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只覺得她震驚的樣子煞是好看,一會的表情肯定會更加讓人著迷。 眼看著安檸抑制著自己的不安,努力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問道:“上官墨殤,你什么意思?” 側(cè)坐在床邊的上官墨殤沒有說話,反而是從安檸被鎖的手腕上,一路上劃,溫柔地撫上安檸的臉,意義不明曖昧地摩挲著。成功地看到安檸手臂上瞬間冒起的雞皮疙瘩,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 安檸再一次甩開了上官墨殤的手:“好好說話,管好你自己的手!” 上官墨殤嘆了一口氣,往安檸肩上輕輕一推,安檸就被推到在柔軟的床上,壓下她的所有掙扎,面似憐憫:“安檸,你還沒有認清你現(xiàn)在的處境嗎?” 安檸只覺得頭皮都炸了,她不是看不出上官墨殤的意思,她只是覺得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這樣對待她! 安檸整個人都氣炸了,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壓著她的上官墨殤,上官墨殤卻絲毫不動。 “卑鄙,居然還用藥!有本事就公公正正地跟我打一架,耍這般無賴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漢?” 安檸本來就力氣不如上官墨殤,更別提還被注射了肌無力的藥物,在安檸看似用盡全身的力氣,對于上官墨殤來說,不過是小貓抓撓一般罷了。 “我從來都沒說過我是什么英雄好漢,更何況平時自詡正人君子的南宮書鈺不也耍下三濫的手段嗎?你說是不是,書鈺?” 安檸順著上官墨殤的視線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旁觀了他們多久的南宮書鈺的存在。 安檸直接氣瘋了,上官墨殤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沒想到一向溫柔體貼的南宮書鈺也會這樣。 安檸直接破口大罵:“你倆有病呀,我哪里招惹到你們了,我一個人好好地上學(xué)上課,從來都沒有去你們面前晃悠,你們別太過分!” 南宮書鈺依然沉默不語,微低了低頭,似乎是被安檸戳中了痛點。 安檸看到南宮書鈺有些愧疚,心頭一喜,感覺能說動南宮書鈺放了自己,能讓他和上官墨殤發(fā)生爭執(zhí),最好是能打起來,自己就可以趁亂逃跑。 又打起了可憐牌:“書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害怕,如果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我們之間好好談?wù)労脝幔可洗问俏也粚?,我不?yīng)該那樣對你的,你原諒我好嗎?” 南宮書鈺依然沉默不語,在安檸以為他心堅如石,不為所動的時候,他突然起來走到安檸面前,蹲下身來,把臉貼到安檸的手上,輕聲問:“真的嗎?安檸姐,你沒有想騙我,你沒有想離開我嗎?” 安檸連忙應(yīng)答:“我沒有騙你!” “可是……”南宮書鈺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顯示出一份去M國的機票人員名單,還貼心地給安檸放大了看,“那安檸姐這個怎么解釋?” 安檸看到這份名單,臉都白了一度,但仍然鎮(zhèn)定地說道:“萬一只是跟我重名的呢?” 下一秒手機上就出現(xiàn)了安檸初中畢業(yè)時拍的大頭照,安檸啞口無聲。 南宮書鈺把手機扔到一邊,腦袋在安檸有些冰涼的手上蹭了蹭,像只正在撒嬌的大貓。但是安檸知道,老虎永遠是老虎,就算他再溫順也是老虎,不能因為他一時的撒嬌就把他當(dāng)成了柔若無骨的貓咪。 正當(dāng)安檸緊繃著背,大腦高速運轉(zhuǎn)著如何破局的時候,一個溫?zé)岬拇植诘氖终泼习矙幍谋臣埂0矙幩查g炸毛,躲開了上官墨殤的手,罵了一聲滾開。 可惜安檸近乎窮途末路的呵斥不但沒有罵退上官墨殤,反而使他更加靠近安檸,手更放肆地摸上了安檸的后頸,整個氣息緊緊包裹著安檸,似乎是一個永不見天日的囚籠。 安檸立馬向另外一邊躲了過去,但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鎖著,這張豪華的床再大能大到哪去。在安檸有躲閃之意的時候,就被上官墨殤拉來回來,撞進他的懷抱里。 安檸氣臉都快扭曲了,這發(fā)情的狗東西居然拿那玩意兒抵著她,恨不得立馬踹開這臟東西,用各種消毒水噴在自己的腰上,搓個十幾二十遍。 上官墨殤一手環(huán)在安檸腰上,一手捏著她的后頸,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領(lǐng),一時只覺汗毛直立。安檸立刻掙扎起來,用頭去撞上官墨殤的下巴。上官墨殤有沒有被撞疼安檸不知道,但是安檸撞上官墨殤的頭頂處是挺疼的。 雖然安檸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上官墨殤卻毫不在意,甚至更過分的更加用力抱緊了安檸,讓她感受自己對她的無法掩飾的渴望。 雖然在安檸眼里自己是為了遠離上官墨殤做斗爭,但是在南宮書鈺眼中,兩人衣衫不整地“打情罵俏”。雖然南宮書鈺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不能得到完整的安檸,但是看到這一幕南宮書鈺還是覺得很刺眼。 南宮書鈺今天本來把安檸讓給上官墨殤的,但是……安檸姐早晚也要習(xí)慣的,不是嘛?更何況現(xiàn)在也只是兩個人,以后等慕容和東方回來了……我只是想幫安檸姐提前適應(yīng)罷了,南宮書鈺有些惡劣地想。 南宮書鈺冷眼看著他們的“打情罵俏”,起身端坐在沙發(fā)上,看上官墨殤會做到哪種地步。 安檸簡直是要瘋了,上官墨殤的手從腰上就開始不老實了,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窩上爬,觸摸到她自己都不怎么觸及的小籠包。 安檸自然是不肯的,無力地掙扎著,罵著,但是仍然抵抗不了上官墨殤的煽風(fēng)點火的手。直到上官墨殤吻住安檸的唇。 安檸現(xiàn)在學(xué)聰明了,緊閉牙關(guān),將上官墨殤的唇舌拒之門外。上官墨殤哪是這般就肯放棄的人,大手撫上玉峰,察覺到安檸牙關(guān)的抗拒之意,用手輕輕一掐蓓蕾,在安檸怒罵時,直驅(qū)安檸檀口之中,咽下安檸的怒罵,吸住無處可躲的小舌,與之共舞。 上官墨殤嫌安檸身上的睡裙有些礙手了,也沒有什么耐心再去一個一個地解扣子,兩手一撕,安檸身上沒有什么能遮掩的衣物了,只剩下一個淺綠色的純色內(nèi)褲不堪一擊地守衛(wèi)著最后的陣地。 當(dāng)上官墨殤不滿足于現(xiàn)在的撫慰,向秘密禁地觸碰時,肌無力的藥效似乎快過去了,安檸扭動掙扎得更加劇烈,甚至還咬傷了上官墨殤的舌頭。 上官墨殤只是更加用力的吸住安檸的舌頭,任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中蔓延。不顧安檸的拒絕,毅然地撫向安檸的秘密花園。 安檸緊閉大腿,拼命地阻止上官墨殤的入侵。但是還是被上官墨殤的手摸到了腿心。觸碰到安檸腿心的那一刻,上官墨殤明顯感覺到xiaoxue一縮。上官墨殤的手完全覆蓋xiaoxue的那一刻,xiaoxue急劇收縮的同時,安檸的身體也在不停地抖動。 上官墨殤感覺到了安檸的害怕,隔著內(nèi)褲輕撫著xiaoxue。只是xiaoxue過于害羞和害怕,還是不停地抖動。上官墨殤稍微用力了些,內(nèi)褲微陷進xiaoxue中帶上官墨殤手指的形狀。 鎖鏈輕微的抖動聲和安檸喉嚨中的嗚咽聲譜成優(yōu)美的樂章,挑撥著南宮書鈺抑制的情緒。終于,不知上官墨殤觸碰到xiaoxue的哪個位置,安檸唇舌中發(fā)出誘人的喘息,南宮書鈺也受不住誘惑般地,向yin亂不堪的兩人走去。 安檸全身心地在對抗上官墨殤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的鎖鏈居然被松開了,來不及一喜,便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無動于衷的南宮書鈺居然到了自己的另外一邊,還把自己雙手放在他的衣扣上,誘哄道:“安檸姐,幫我解開好不好?” 安檸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如此荒謬,居然想……想兩個一起! 安檸雙手剛獲得自由,怎么肯屈服,想推開南宮書鈺的時候,腿心傳來更無法接受的快意,耳邊是個上官墨殤帶有警告和威脅的聲音:“好安檸,幫書鈺解開?” 沒有聽到安檸的回答,上官墨殤撥開內(nèi)褲,似乎是想直接突圍從一旁與花園直接接觸。 呵,要不然說他們倆是好兄弟們呢。安檸不想理他,但是隨著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的手的入侵,安檸可恥地選擇了服從。逃避可恥,但有用。 萬一,萬一他們不會做到最后一步,萬一后面會有人來救我呢。安檸心中仍抱有最后一絲幻想,反正能拖一會是一會。 安檸磨磨蹭蹭地給南宮書鈺解開了第一個扣子,在腿心興風(fēng)作浪的手指才退回到原來的位置,沒有試圖打破最后的防線。 南宮書鈺早在安檸主動解開衣扣的時候,就屏住了呼吸,在安檸解開了第一個扣子后,緩緩地吐氣,摸上了自己覬覦已久的腰窩。 上官墨殤看著安檸磨磨蹭蹭地故作解不開第二個衣扣,心中不由得冷笑,就是不老實。食指向花芯一壓,xiaoxue收縮后吸著上官墨殤的手指。安檸才老老實實解著南宮書鈺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