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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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竹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做到底,而是太久沒做了,有些沒節(jié)制,讓本來昨晚就沒有好好休息的安檸又暈了過去。 xiaoxue腫得不堪入目,被cao得合不攏,露出一個小小的黑洞,仔細(xì)一看在吐露慕容寒竹射進(jìn)zigong的白色jingye。身體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像是受到慘無人寰的虐待一樣。 他抱安檸去浴室,給她做事后的清理,卻唯獨沒有給安檸清理被射滿jingye的xiaoxue。 慕容寒竹拿來特制的藥膏,給安檸全身都抹上,包括被cao得合不攏xiaoxue。慕容寒竹看著安檸身體在指尖下顫動,又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但還是忍了下來,像考拉環(huán)樹一樣,緊緊地抱著安檸,不留一絲喘息的空間。 沉睡在昏暗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安檸一覺醒來只覺得自己像是高位截癱的病人一樣,動都動不了。 安檸只想用刀剁碎這四個人,然后塞進(jìn)馬桶里面沖掉。或者直接火之后再把骨灰撒進(jìn)臭水溝里面,挫骨揚灰! 安檸不知道自己好好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活,怎么著就惹到他們了,剛畢業(yè)就把自己綁架了。 慕容寒竹早就不見了身影,床的另一邊和身上的痕跡告訴安檸,這兩天發(fā)生的不是夢。 安檸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沒有其他太大的感覺。身體清清爽爽,明顯是狗東西事后清理過,但是,腿間一些黏黏糊糊的液體,讓安檸試圖冷靜下來心情又開始糟糕了。 赤身下床,腿軟差點跪在地上。安檸強(qiáng)撐著,隨手拿了一件衣柜的未拆吊牌的襯衫,進(jìn)了浴室。 安檸把水速調(diào)到最大,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但讓人難堪的是,腿間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讓安檸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強(qiáng)忍著羞恥,將指尖探進(jìn)xue口中。細(xì)微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安檸的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在洗靜下身后,安檸又洗了兩遍身體。 頭發(fā)后梳,怒色染上眉梢,以及無法言喻的難堪。 但不是安檸覺得自己臟了什么的,再怎么著就當(dāng)做被狗咬了幾口,讓安檸憤怒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掌握著,束縛著。憤怒大于難堪和委屈。 安檸一時腦袋空白,身心上的疲憊并沒有被溫水舒緩。安檸只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冷靜冷靜,再思考怎么去對付這幾個強(qiáng)jian犯! 想好下一步路怎么走,安檸關(guān)了水龍頭。擦干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因氣憤忘記拿內(nèi)衣內(nèi)褲。 穿上尺碼有些大的襯衫,在更衣間發(fā)現(xiàn)了新內(nèi)衣內(nèi)褲。內(nèi)衣內(nèi)褲的尺碼剛好合身,合身得讓安檸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但是安檸卻沒有看到合適自己的衣服,直接忽略一排未拆封的裙子。 經(jīng)歷兩場情事的安檸,再柔軟的衣服摩擦都會感覺有些不適。穿裙子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那些裙子一個比一個還短,一看就是上官墨殤的杰作,安檸直罵悶sao狂。 安檸拆開一條男性的褲子,挽了挽褲腿,用發(fā)繩收緊腰帶,濕發(fā)披在后背,倒顯得有幾分瀟灑。3 安檸剛打開房門,便看見一位圍著圍裙的中年婦女在樓下的桌邊站著。 看到安檸下來了,驚喜地喊到:“安小姐,你醒了,少爺讓我給你準(zhǔn)備了早飯。” 安檸對陌生人的熱情有些措手不及,但想著她估計跟上官墨殤是一伙的。懶得理她,下樓就從打開的房門走去。 但是,門口卻守著兩個一米八身穿西裝,戴著耳麥的壯漢。在安檸走出房門的時候,面無表情地說:“安小姐,不好意思,墨殤少爺說您不可以出門,請您吃飯休息,他們忙完會來看您?!?/br> “?”安檸已經(jīng)氣笑了,“我如果非要出去呢?” “墨殤少爺說,如果您非要硬闖的話,那我們只能采取強(qiáng)硬的手段,阻止小姐您出去。前院后院,一共有十個人把守,安檸小姐三思?!?/br> 安檸冷笑道:“他有種!他最好別出現(xiàn)!” 保姆見安檸脾氣這般暴躁,跟安檸說,吃好了叫她收拾,也就退下不去觸安檸的霉頭。 隨便扒拉應(yīng)付兩口,對其他的山珍海味安檸對之嗤之以鼻。 兩層小洋樓,在外看來是豪華精致的,在安檸眼中,再光鮮亮麗都不過是囚籠,限制自由的牢獄。 安檸在封閉陽臺上四處閑逛,觀望四處真的有兩個人把守一個出口。這還不算啥,更糟糕的是,這是一個獨棟小洋樓,所觀望之處,沒有人煙。 這意味著,安檸就算甩開了這十個保鏢,也沒有辦法向別人求助。心中不免發(fā)涼,而且剛才檢查手機(jī),發(fā)現(xiàn)信號都被屏蔽,發(fā)不出信息,也打不了電話,只能玩單機(jī)游戲。 安檸冷笑,還準(zhǔn)備得挺充分的。 但是,安檸從來都不是認(rèn)命的人,想要關(guān)住她,除非是打造一個鐵籠將她扔進(jìn)去。否則,妄想她屈服半點。 安檸跟保姆說,自己要休息,別來打擾她。 保姆應(yīng)聲說是,但卻在一個小時后,聽到窗戶玻璃被敲碎的聲音,立馬高喊:“來人吶,安小姐砸窗了!” 兩個保鏢來不及拿鑰匙,直接撞開門,一進(jìn)門才發(fā)現(xiàn)鎖上的窗戶被砸了個大洞,床單被擰成條向窗外延續(xù)。到窗邊才發(fā)現(xiàn),窗臺上還有幾滴鮮紅的血,一只拖鞋落在地上。 兩個保鏢立馬通過耳麥聯(lián)絡(luò)其他人,守好各路,不要讓人跑出去,然后立馬下樓搜索安檸的蹤跡。 等保鏢下樓,動靜消失后,安檸居然從更衣室跑了出來。 安檸如果直接從窗戶那逃跑,最后的結(jié)局也只是被抓住。但是如果她制造出一種從窗戶逃跑的假象,賭那群保鏢不會那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壓根就沒跑,再利用他們下樓的時間差換到另外一個地方藏起來,等到他們返回臥室還找不到自己時,必定要出動其他人。那就是自己真正逃跑的時機(jī)。 果然不出安檸所料,人面對突發(fā)狀況的時候,并沒有那么快的反應(yīng)。 安檸趁機(jī)跑了出去,過一會,保鏢突然反應(yīng)過來,有可能是安檸的障眼法時,為時已晚,徹底尋不見安檸的蹤影。 保鏢只能用專線的電話聯(lián)系東方清淵。硬著頭皮向他匯報了情況,對面?zhèn)鱽淼某聊徽Z,讓保鏢有些頭皮發(fā)麻。 保鏢承認(rèn),在接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確實有些看輕安檸,看守那么一個弱小的女子,十個人綽綽有余。也許也正因為是這樣的心態(tài),才讓安檸鉆了空子。 東方清淵放下手中的文件,沉思片刻,說:“將每個路口的人調(diào)一個回來,參與搜尋,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我馬上回來!” “是!” 安檸聽著動靜,就知道成了。東南西北,安檸選擇西邊,不是因為安檸想死,而是西邊是森林,可見度沒有那么高,就算要追,也不易追上,而不像草叢印記一樣十分明顯。 但是,守在西邊的保鏢卻成了現(xiàn)在最大的難題。安檸雖然練過,但并不代表自己能打得過職業(yè)保鏢,而且,一旦驚擾了他,其他保鏢聞聲而來,也跑不掉,只能一擊命中。 許是天下的保鏢都一個德行,看不起柔弱的女子,被安檸上了一課。 安檸把他的耳麥戴到自己的耳朵上,聽著他們的動向。在安檸跑到樹林茂密的時候,就聽見耳麥里傳來東方清淵的聲音。 “人都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的嗎?” 保鏢們依次報數(shù),但卻遲遲不見8號的聲音,才知道壞了。 “安檸……”回來。 安檸直接扔掉耳麥,沒有再聽東方清淵接下來的話,毫不猶豫地往森林里面跑。 等到東方清淵通過定位,找到安檸剛才的地方的時候,一向波瀾不驚的神色掠過狠意。 既然那么想跑,那就最好跑遠(yuǎn)一點,否則,必然鎖在床上,永不見天日。 “追!” 安檸不是專業(yè)偵查人員,所謂的反追蹤都只是在電視上學(xué)的。即使做的再好再小心,也不免會留下痕跡。 安檸肺部似著火了一般,喉嚨中高啞無比,腳似掛了鉛球,但絲毫不敢停下來。如果能遇到公路,再遇上車,她必然能夠逃出生天。 安檸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是將全部身家賭上的瘋狂賭徒,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安檸都不想再回到那個鬼地方。 安檸幸也不幸。 幸運的是,她成功找到了一條公路,也遇到了兩輛車,但是,都直接駛過,沒有給安檸開口搭車的機(jī)會。 安檸看了一眼自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她全身因為跑得太急,摔了兩跤,頭發(fā)亂糟糟的,襯衫上甚至還有一些血跡。那是她故意在窗臺上滴血劃破的傷口,因為沒有時間處理,有的血蹭在襯衫上,顯得格外顯眼。卷好的褲腿也有些散落,更像是一個瘋子。 安檸把自己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用手稍微梳順了些,成功攔下了一輛看起來有些陳舊的車。 安檸自述自己是森林探險的,不小心摔了一跤,裝備和手機(jī)都摔沒了,憑感覺走了出來,問車主能不能搭自己一程,用手表作為報酬。 車主爽快地答應(yīng)了,送安檸到汽車站,但卻沒有要安檸的手表,說誰還沒有個落難的時候,趕緊回家休養(yǎng),他也趕時間不能送她到家。 安檸十分感謝車主,無以為報,只能握著車主的手,不斷說著謝謝。 安檸找了一家二手店,相同的話術(shù)忽悠店主。用在臥室順來的手表,換了個一千塊錢。 安檸自然知道這表的價值不止一千,店主也看出了安檸急需用錢,壓著價。但是安檸不敢耽誤,立馬拿了一千塊錢,在二手販子手中買了即刻出發(fā)通往鄉(xiāng)下的票。 上了車,安檸總算松了一口氣。但依然不敢松懈,不斷地?fù)Q車轉(zhuǎn)車,買一套換一套,終于在一個不用身份證的賓館安頓了下來。 反鎖,插入門栓和阻門器,安檸草草洗了個澡,直接倒在有些發(fā)霉的床上睡著了。 安檸在這個賓館心驚膽戰(zhàn)地休息了兩天,沒有東方清淵的消息,終于緩了下來。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安檸出門吃飯的時候,都是用深色粉底液抹黑自己,帶著假發(fā),穿著平時都不穿的衣服。安檸保證,就算是高中最好的同學(xué)也不一定能夠認(rèn)出自己。 在這個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的年代,安檸不敢往城市里跑。只要再躲一段時間,他們懶得找自己了,就可以坐班車換乘去其他城市補(bǔ)辦身份證。至于其他的,再慢慢來。 不急,安檸安慰道自己。 在安檸熟睡的時候,突然門被敲得哐哐哐的。安檸拿出自己買的二手手機(jī)一看,大晚上的十一點。 安檸在門口問:“誰呀?” 門外傳來熟悉的老板娘的聲音:“哎喲,我老板娘,你不是說被子是發(fā)霉的嗎?給你換床被子好睡覺!” “太晚了,我自己睡下了,明天換吧?!卑矙幫ㄟ^貓眼觀察,確實是老板娘抱著一床被子。 “行,那我明天來?!崩习迥镆矝]有過多的糾纏。爽快地走了,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 安檸才放下心來,再次檢查門的鎖,門栓和阻門器都是正常的,才回到床上睡覺。 只不過不同前兩日安穩(wěn)的睡眠,今夜的安檸夢見自己被關(guān)進(jìn)一個金色的鳥籠狀的大籠子里,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被東方清淵壓在身下肆意地欺辱,無法反抗。 一會自己又被鎖在床上,四肢都動彈不得,身邊是南宮書鈺和上官墨殤,身上是他們不斷游走的手,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會是被慕容寒竹抵在全身鏡子上,看著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侵犯的,甚至將兩人的結(jié)合處的泥濘看得一清二楚。 安檸被嚇得一身冷汗,一下子就驚醒了。喉嚨干渴無比,爬起來開了床頭燈喝了一口水才平靜下來,自己是在賓館。 但是,安檸突然覺得不對,沙發(fā)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三個人,正滿臉笑意地盯著自己。安檸口中的水還沒完全喝下去,就被嗆得一直咳嗽。 一只手撫上她單薄的背脊,一邊輕拍著,一邊溫和說道:“安檸姐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可是,如此溫和的語氣并沒有讓安檸平靜下來,反而讓她的心不斷下墜,雞皮疙瘩起一身,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循環(huán)徘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