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23
大學生活遠比高中生活自由,也輕松得多。 安檸這一年來,除了認認真真上課聽講之外,偶爾還做點家教的兼職。日常生活開銷不成問題,沒有囚禁,沒有束縛,活得平凡而普通,卻也再幸福不過了。 那段高中被囚,不分日夜地yin亂媾合的時光仿佛是一場遺忘已久的噩夢,消散在時間的沖刷中。 自從上次安檸換鎖后,再也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事,她和四人完全沒有半點交集,安檸的生活歸于平靜。 當時帶給她的陰影慢慢退散,除了偶爾在新聞上,娛樂雜志等不經(jīng)意間刷到過他們的信息。安檸對這類新聞都是直接跳過,逃避也好,懦弱也好,她不想了解關(guān)于他們的半點信息。 也就造成了她完全不知道東方清淵徹底成為東方家族的一言堂,慕容寒竹推翻他的父親,正式成為家族的掌權(quán)者,南宮書鈺的父親完全放權(quán)讓南宮書鈺掌權(quán),上官墨殤擁有家族企業(yè)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這天,安檸正常結(jié)束她一天的家教生活,拿著浴袍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憊,讓腦子放空。 洗完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干發(fā)巾和吹風機都忘記拿了,隨便裹著浴巾,一手捏著滴水的頭發(fā),一手用浴巾的邊角擦酸澀的眼睛。 安檸剛睜開眼睛,看向沙發(fā)的人影時,剛放松的腦袋又緊繃了起來。 南宮書鈺看著安檸前一秒還呆呆怔在原地,下一秒拿起一旁的手機往大門沖去。 正當安檸奪門而出,剛打開的門縫又被緊緊撞閉,抹去安檸的所有希望。 “同樣的把戲,我不會再被騙第二次。檸檸——”上官墨殤咬牙切齒,似活脫脫要吞掉安檸一樣。 安檸沒有去辨別他話中意思,扭頭又要回臥室。不料卻踩到什么東西,身形不穩(wěn),摔倒在地,手機磕碰出清脆的聲音。 安檸的視野里出現(xiàn)一雙一塵不染的皮鞋,東方清淵向安檸伸出手,聽不出喜怒:“怎么那么不小心?” 安檸沒有去握東方清淵的手,反而是快速地仰身往后挪去,直到撞上一堵墻。 安檸沒有牽東方清淵的手,東方清淵臉色也不變,順勢坐回安檸常窩的沙發(fā)上,任安檸躲避。 安檸無處可躲,緊緊地扒著冰冷的墻壁,絕望地看著這群入侵者。 手抖著解開手機密碼鎖,按下110,安檸焦急地等待接通,可是響了半天對面都沒人接,安檸的嘴唇一下子白了許多。 熟悉的冷香傳來,慕容寒竹稍微一用力,就拽搶過來安檸的手機。 “嗯——110?” 安檸脫力坐在地上,沒有力氣搶回手機。 “檸檸要報警嗎?” 安檸眼光微微呆滯。 為什么,為什么還要來找她,他們不是已經(jīng)放過自己了嗎? 慕容寒竹把安檸的手機放回她的手心上,摸出自己身上的手機,遞到安檸面前。 “檸檸的手機已經(jīng)被屏蔽了,檸檸不如用我的?!?/br> 安檸聞此,眼神才開始聚焦,看向慕容寒竹的手機,他很貼心地給安檸按下加了當?shù)貐^(qū)號的110。 安檸接過手機,撥了出去,對面剛接通,只是“喂……”的一聲。 下一秒手機就地慕容寒竹奪過去,摔在地上。 慕容寒竹蹲下身,輕輕撥開黏在安檸臉上的濕發(fā):“檸檸還真敢打呀!本來還想給檸檸機會的……” 他抱起身體僵硬的安檸,放在沙發(fā)上,半跪在安檸面前,用濕紙巾擦拭著安檸的腳,替她穿上剛才跑脫的鞋子。 動作輕柔無比,絲毫沒有半點摔手機的狠戾。 東方清淵不知道從哪找出來的吹風機,開到合適的溫度,不太熟練地吹著安檸散在肩膀上的濕發(fā)。 安檸宛如一尊雕像,任人擺動。不言不語,全身都在散發(fā)著抗拒的氣息。 安檸一副拒絕的樣子,慕容寒竹也不生氣。反而是一旁的南宮書鈺眉眼彎彎,和在臺上拉琴陽光活潑的樣子一模一樣,吐出完全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話語。 “安檸姐不想說話沒關(guān)系,待會在床上也是這樣就好了……” 安檸瞳孔一縮,想起身離開,被南宮書鈺單手摁在沙發(fā)上。 “噓……別動!安檸姐,你看墨殤多生氣呀,你剛才下意識就想逃離,墨殤已經(jīng)想打斷你的腿,讓你哪都去不了。寒竹也很生氣,安檸姐你居然報警抓我們,他現(xiàn)在腦子里面已經(jīng)想過一百種壓在你身上的姿勢。你別看清淵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他早就想把你壓在床上,cao哭你無數(shù)遍。還有我,安檸姐,我也很生氣,你剛才不理我,冷淡的樣子,我很傷心,那就罰安檸姐今天晚上不要說話了,說一個字,高潮一邊!怎么樣……” 安檸聽著他越說越過分,一把拍開他的手,看似氣勢洶洶,卻半點沒有拍疼他。力道遠不如她平時的十分之一。 安檸恍然,窗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飄出寥寥白煙的香爐,她剛才的注意力全在他們身上,壓根就沒有聞到這股奇異的香味。 “這是什么!”安檸怒問。 南宮書鈺依然笑道:“waasy的升級版配方,至于有什么新功能,安檸姐待會就知道啦!清淵把它做成了熏香,這樣安檸姐每次用的時候就不用挨一針了。畢竟安檸的身體那么重要,怎么能讓它有半點的損傷呢?” 安檸緊緊抓住清淵的手臂,平整的袖口抓出一道道褶皺:“解藥……給我解藥!” 安檸的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東方清淵順勢放下吹風機,把安檸紊亂的頭發(fā)別在耳后。 “我沒有研發(fā)解藥。” 然后一用力,安檸就乖巧地伏在他的懷里??v然知道是藥物使然,東方清淵剛才還想懲罰她的心也變得柔軟無比??v然知道是藥物使然,東方清淵剛才還想懲罰她的心也變得柔軟無比,不動聲色壓下她微弱的反抗,一把抱起她往外走去。 安檸哪里肯跟他們走,拒絕無效,反抗無用,法律也保護不了她。 面對他們的強勢入侵,她沒有任何辦法抵抗。就像現(xiàn)在,她不能左右自己即將到達的下一個地點,只能蜷縮在罪魁禍首的懷里,任他帶到他為她準備的地方。 上次咬舌自盡的伎倆讓她獲得了一年的清靜,那這一次呢,她該如何逃離。 不知道東方清淵是不是有讀心術(shù)一般,頭上傳來他冷清的聲音:“不要傷害自己,我想,你也不想戴上口枷,乖一點?!?/br> 剛泛起的心思被無情地摧毀。 上官墨殤打開車門,細心地給她擋著車框,防止撞頭,給她系安全帶的同時貼心提醒她:“檸檸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小動作哦!要不然檸檸以后就只能戴著口枷,鎖在床上……” 系好安全帶后,他輕佻地劃過安檸白嫩的臉,見安檸安分了許多,心情大好。 讓安檸意外的是,他們并沒有帶自己回以前的那個小洋樓,反而是更加熱鬧繁華的市中心區(qū)別墅。 吃一塹,長一智。 安檸能跑第一次,自然也能跑第二次,那小洋樓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慕容寒竹自然不會愚蠢同一個地方栽兩次,安檸除外。 東方清淵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碰過她了,以前沒有過情事也就罷了,吃過rou之后還得回歸曾經(jīng)乏趣無味的五指姑娘生活簡直要命。 安檸現(xiàn)在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全身心靠著他,不知名的沐浴露香隱隱于鼻,心里面的漣漪陣陣。 安檸全身都貼合著東方清淵,他身上起了那些變化,她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 大罵變態(tài),就想起身。 東方清淵自然不愿,鎮(zhèn)壓著她。 推來推去,安檸本來就裹得不嚴實的浴巾搖搖欲墜。 眼看胸前走光,安檸捏緊胸前的布料,抵抗想從胸口鉆進去的手。東方清淵也沒有硬鉆,另外一只手從下面探進去。 “別……拿開!” 安檸放棄胸口的布料,去阻攔東方清淵下面不安分的手,沒有阻攔成功就算了,還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蓓蕾。 安檸的小白兔顫巍巍地在布料躲著,但就這么大個地兒,它壓根就躲不開,也無處可躲。 安檸還在和東方清淵在下體肆意撩撥的手做斗爭,突然胸口一涼,上官墨殤直接一把扯開安檸身上僅有的布料。 整個人裸著,沒有一點遮擋物。 而其他四個人卻整整齊齊地穿戴,看起來一絲不茍,更像是她厚顏無恥,主動脫光衣服勾引富家少爺。 東方清淵的大手在安檸腿間動作著,安檸感覺他的每一分動作和力道都讓她難以承受。 像只擱淺的人魚,只能撥動自己漂亮的魚尾之外,任人宰割侵犯。 “別……不要!東方清淵!放……嗚……” 東方清淵只是隨意撥動幾下她的花瓣,下體的水流不止,就上了一次高潮,yin液噴灑在東方清淵的西褲的凸起處,yin亂至極。 可能是yinjing得到y(tǒng)in液的播撒后,更加興奮,又變大了一圈。 熏香,是那個熏香有問題! “一次!” 安檸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南宮書鈺搶先跪在安檸腿前,東方清淵似小孩把尿一般,張開安檸的雙腿,露出兩片粉嫩的花瓣,上面還有一些零散的陰毛。 南宮書鈺埋在安檸腿間,鼻尖蹭過安檸的陰蒂,又是一陣不可抵御的快感。 溫熱的舌唇舔舐xiaoxue,里里外外都照顧得仔仔細細,沒有漏一點部位。才不過幾個來回,安檸繃著腳尖又xiele一次。 南宮書鈺吸食完安檸xiaoxue涌出的液體,眉間掛著幾滴不明液體,笑著說:“兩次!” 安檸才明白他什么意思,真的是“一個字一次”。 安檸搖頭,嗚咽著。 “檸檸怎么那么沒用,那么快就xiele兩次?不會是想早點完成任務(wù)吧?!?/br> 安檸敢怒不敢言,分明是他們藥的原因! 上官墨殤也就仗著這個時候,把罪名扣在安檸頭上。 “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 南宮識趣地挪開位置,慕容寒竹抱起安檸,扶著安檸的腰,半摟著她的身體。 上官墨殤跪下身,放低姿態(tài),慕容寒竹慢慢放下安檸。 安檸覺得整個腿心都貼在上官墨殤的臉上,滾熱的鼻息噴灑在xiaoxue中,安檸雙腿發(fā)軟只想結(jié)束這迷亂的一幕。 不同于南宮書鈺的溫柔舔舐,上官墨殤驅(qū)舌直入,模仿陽具性交,直直沖擊著軟xue。 安檸滿聲哀求,得不到半分的心軟,只有更深的探索和舔舐。 即使安檸很快就交代了,上官墨殤也絲毫沒有顧及她在高潮的意思,更快地舔弄著她敏感點,快感再上一層樓。 “嗚……唔……” 腰間使不上半分力氣,如果不是慕容寒竹扶著,安檸早就癱軟下去了。 安檸被刺激得一口咬住慕容寒竹的脖子,手臂緊緊摟著,想逃避,可上官墨殤的舌頭緊跟緊隨,沒有一點放過的意思。 腰肢左右搖晃,只會讓快感倍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四次!” 終于酷刑結(jié)束,沒有慕容寒竹的提扶,安檸軟軟地倒在沙發(fā)上,腰間一片指痕。 慕容寒竹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微微紅腫的花瓣和粘連著yin液的陰毛。 不重不輕的羽毛撥弄感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刺激,可是安檸聞了熏香,還經(jīng)過四次高潮,身體的敏感度提升到極致。 一點點小小的動靜,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 慕容寒竹輕劃著xiaoxue,似輕點筆墨,漫不經(jīng)心,她無法判斷他的下一個落指點。終于慕容寒竹的玩心也用完了。 xiaoxue猝不及防被塞進三根手指,一點都沒有過渡的時間,安檸的腳刺激得反踢,胡亂踹扭。 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只見殘影。 安檸今天的快感閾值低,才戳動一分鐘,就繳械投降。 沒有緩解余韻的機會,手指撤出,熱騰的性器代替手機繼續(xù)進出,保持著安檸長時間的快感。 安檸抬頭一看,東方清淵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身邊,接替了慕容寒竹的位置。 接二連三的快感,理智喪失全無,在她徹底昏沌之前,他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地脫光了衣服,加入這個yin亂的場合。 唯一很有默契的是,都只是吻住安檸的嘴,沒有試圖去把性器抵在安檸臉上。 五次,六次……十次……十八次! 縱然到了她開口的字數(shù),他們卻耍賴逼安檸開口。 “叫我名字好嗎……” 安檸死守防線不肯叫,即便再用力,速度再快,快感時間再長,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要說話。 可是安檸太小看他們的卑劣了,為了讓她說話,兩個人一前一后,還讓她猜誰是誰的,猜中了就加快速度,猜不中就再加一個手指。 “不要加了,進不去……真的進不去?!?/br> 可能是安檸剛才太嚴防死守了,他們都記在心里,不僅沒有聽勸,反而試圖塞進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 實在加不進去后,才失望般捏扭著外面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