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月番外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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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xue空無一人,葉秋生心頭一緊。 她又跑了?不,銅鈴陣沒有反應(yīng),她應(yīng)該只是出去周圍逛逛。 通過感應(yīng)銅鈴陣的位置,看到柳扶溪在有一沒一地用腳撩著水花,清泉嘩嘩作響,葉秋生緊繃的心才落回地。 她似乎是剛沐浴過,頭發(fā)濕噠噠地搭在肩上,水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削肩,隱入淡青色衣裙中,勾勒出柔軟細(xì)膩的線條。 溪水劃過腳心,隱隱發(fā)癢,緩解著她的不適。 葉秋生走后,柳扶溪洗去她身上他人的氣味,思索著將來怎么辦。 自從和葉秋生打一架被困在銅鈴陣以來,時光已將近逝去一元年。 太澤師尊不知何時出關(guān),阿啾和阿丘兩個剛通靈的幼鼠也不可能救得了她,她只能自救。 修仙人士從來無清白之說,可縱然如此,她還是忍不了葉秋生在床上的貪婪。葉秋生在床榻上的時間越來越久,越發(fā)變本加厲,恨不得整個人將她鎖在床上。 一味地委屈求全只會增長他囂張跋扈的氣焰,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貪心從來不會收斂和滿足。 更別提他最近的掌控欲越發(fā)強烈,大好的修為不去專心修煉,全把心思放在她今日穿哪件衣服,梳哪個發(fā)髻,戴哪一條簪子…… 只有他去城鎮(zhèn)的時候方可得以喘息片刻。 下一次又是加重的掌控…… 柳扶溪自幼在太森澤林長大,太澤師尊除修煉外從不束縛她,她在太森澤林一向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哪受得了這般約束和委屈。 她要逃離他! 柳扶溪有氣無力地踹了踹溪水,銅鈴聲和溪水聲同時響起。 可腳上的銅鈴陣如同鐐銬一樣掛在她的腳踝上,只怕她前腳剛走,后腳就被銅鈴陣鎖住,不得動彈…… 天無絕人之路,他葉秋生也不是神,她會找到破綻逃離的,柳扶溪安慰著自己。 “怎么愁眉苦臉的?身體不舒服?”一只手從一旁伸出撫著她的眉頭。 柳扶溪對這如同詐尸般的舉動早已習(xí)以為常,甩開他的手,站起身來,冷聲說道:“沒有!” 被柳扶溪甩了個冷臉,他也不在意,反而溫聲細(xì)語捻著她的濕發(fā)說:“我?guī)湍惆杨^發(fā)絞干吧,午時寒涼,免得寒邪入體頭疼?!?/br> 柳扶溪依然不領(lǐng)情,修士的身體哪有這般容易生病,即使她靈力全無。她如果真的生病,那也是拜他所賜。他若真的為她著想,直接掐一個訣就可烘干她的濕發(fā),何須用凡人的方式,明明是他懷有私心,想用這種方法來接近他。 無恥小人!無恥半妖修! 許是被柳扶溪看穿他的真實想法,葉秋生老老實實地絞著她的頭發(fā),沒有多余的動作。 柳扶溪突然問道:“你喜歡我什么?容色樣貌,身體,還是何物……你若放了我,我可以為你尋世間珍寶,供你玩樂,法器靈寵,助你修為……” 葉秋生聞此,青筋暴起跳動,舒一口氣,將她快干的發(fā)撥弄到一側(cè),下頜放在柳扶溪肩上,后抱著她:“只要扶溪,扶溪就是世間珍寶……我會好好修煉,保護(hù)好扶溪,誰也搶不走,扶溪也不能拋棄我……” 柳扶溪后頸是他的呼吸,越發(fā)粗重,她的脖頸和背脊一陣驚涼,她不喜歡這種不適,掙扎著起身離開。 銅鈴陣起,她的腳困住,毫無動作。 柳扶溪怒罵道:“你除了用銅鈴陣鎖著我還會有什么把戲,有本事你解了它,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柳扶溪話音剛落,腳踝上的束縛感消失,正要起身,不知何時葉秋生的身體又纏過來,困著她的雙手雙腳,被迫坐在他的懷里。 “混蛋,無恥!有本事打一場,鎖著我做什么!” 葉秋生在她后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含糊不清道:“我認(rèn)輸,扶溪太厲害了!” 這哄小孩的語氣更讓柳扶溪勃然大怒。 他將柳扶溪的手困在她的腰間,十指強行扣著她的十指,大腿也如個妖精一樣纏著她掙動的腿,活脫脫一個蜘蛛精困著柳扶溪。 葉秋生的吻逐漸下移,更過分的是他帶著柳扶溪的手游離她的全身。 本來就單薄的衣裙在兩人掙扎和交迫之間卷起在腰間,露出柳扶溪白皙的皮膚。 酥胸半露,大腿微張,這對于柳扶溪來說,是一個極其難堪的姿勢。 更過分的是,葉秋生居然帶著她的手撫上玉胸,忽略點葉秋生控制的手單看柳扶溪的話,像是情欲上心,柳扶溪揉捏自己的玉乳自我撫慰一樣。 柳扶溪氣極,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用盡全力毫不留情,留下一個血印。 沒有靈力的柳扶溪怎么可能咬破修士的皮rou,不過是葉秋生放開那一塊皮膚的靈力護(hù)體,哄佳人開心罷了。 可是佳人毫不留情,見身后的人沒有停下動作,又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又是一血印。 可禽獸無恥之半妖葉秋生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更興奮地帶著她一手揉捏著柳扶溪玉乳,一手往下移。 柳扶溪哪里肯就范,用力咬著他的血rou,可葉秋生即使被咬下一塊血rou,手腕見骨也沒有停下侵略的動作。 從來都沒有這般羞恥和震怒的感覺。 葉秋生就像是娓娓道來的師尊,細(xì)心指點著,教柳扶溪摸索自己的身體。 他控制著柳扶溪的手,邊撫慰邊解釋:“這是扶溪的大腿,這是陰毛,有些彎曲,黑澤光亮?!?/br> 他又往腿心進(jìn)去了些:“這是扶溪的豆豆,扶溪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一次舔舐或者逗弄的時候,扶溪都會爽得挺腰繃腿?!?/br> 葉秋生帶著她的手指用力扭了扭,懷里的人果然直挺腰繃腿,他繼續(xù)耐心教下去:“這是扶溪的花瓣,粉嫩嬌柔,每次和扶溪交歡的時候,它都會十分乖巧地躺在我的陽具上……” 柳扶溪氣得咬牙,口角緊閉,壓住喉中的呻吟。 “滾!” 對于弟子的桀驁不馴,師尊葉秋生選擇包容,繼續(xù)教柳扶溪識別:“這是扶溪的xiaoxue,扶溪的xiaoxue又小又淺,進(jìn)去的時候每次都說含不進(jìn)去,只能先給扶溪的xiaoxue吃吃手指或軟舌,哄扶溪的xiaoxue開心后,xiaoxue才肯用心將整根吃下。貪吃又不多吃,每次子孫精都浪費許多。扶溪要好好教訓(xùn)它……” 葉秋生和柳扶溪的手指塞進(jìn)xiaoxue中,xiaoxue許是受到教訓(xùn),連忙熱情地吸吮著手指。 “扶溪的xiaoxue一向是吃白食,只吃不吐,每次進(jìn)得極其困難,所幸我今日清晨留了些濁液在里面,要不然如今扶溪哪能這般輕松地進(jìn)來?!?/br> 懷里的弟子不但沒有感激師尊的良苦用心,反而重重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鮮血滴落在胸前,緩緩滑下去到xiaoxue里。 寬宏大量的師尊沒有發(fā)怒,略施小計,讓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求饒。 “這一塊軟rou凸起,也是扶溪的敏感處,只要連續(xù)不斷地戳弄它,xiaoxue就會吐出吃過的白食……” 葉秋生控制柳扶溪的中指往那處戳動,柳扶溪即使連連求饒,也沒有停下。甚至加快她戳弄進(jìn)出的速度,撥弄著陰蒂。 “嗚……混蛋……放開我!別……嗚……不要……” “我沒有,是扶溪自己想要,現(xiàn)在是扶溪自己插著自己的xiaoxue,與我無關(guān),扶溪不能什么鍋都甩給我……” 直到柳扶溪的腰弓到極致,緊緊貼著葉秋生的后背,他才大發(fā)慈悲,放過這個不熱衷于學(xué)習(xí)的弟子,弟子才松懈地交上這一堂課的作業(yè)——混著葉秋生血液的汁水,癱軟倒在師尊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