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無敵之隱藏建筑大師 第1962節(jié)
金幣生銹事件? 七鴿連忙往回翻閱了幾頁,都沒有找到相關的記載,看來這是塔南日記缺失的一部分。 …… 【那個蠻族女子雅拉,回來了。 但是這次她帶來一批逃出來的半獸人罪犯,她愿意讓半獸人罪犯加入我的部隊,唯一的要求是她幫我找人的費用。 我們兩個人找到一個隱密的地方,在一起切磋了一小時,彼此造成了一些小傷。 雅拉是個兇猛的對手,這是我喜歡她的另外一個原因。 當我們兩個人休息時,我問她,當她沒有來幫助我的軍隊時,她都在做些什么事。 她把重靴踢掉,將充滿老繭的赤腳放在我的膝蓋上。 “別小看我,我雖然沒你那么厲害,但我可是個令布拉卡達頭疼的人?!寡爬f?!肝易澡驗椴祭ㄟ_背上的一根刺,在布拉卡達腹地,一直有我的部隊在游擊作戰(zhàn)。 我和我的部隊雖然沒辦法正面戰(zhàn)斗,但總能搞出一些破壞?!?/br> “那可真厲害?!蔽曳Q贊道,同時為了她要再度離開而感到遺憾。 當知道我現(xiàn)在金幣不寬裕,她甚至給我購買半獸人的費用降低了一半,這是多么好心的女人。 我如何才能讓她留下來呢?】 …… 【雅拉最后一次來訪時,答應說會在三天之內(nèi)回來?,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九天了!我非常擔心,命令四名哨兵,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出發(fā),去尋找這名蠻族女子,可都一無所獲。 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br> “嗷”七鴿目光一凝,看得更加認真。 【一名哨兵回來了,緊張地向我報告了壞消息。 是的,如我所料,布拉卡達的巫師已經(jīng)拔掉他們背上的刺。 雅拉在襲擊布拉卡達的一個金礦時被捕,顯然,那是一個她無法抗拒的陷阱。 那名哨兵親眼目睹雅拉被公開處決的情形,她堅定地站在逮捕她的人面前,并且吐唾沫在那個召喚閃電殺死她的施法者臉上。 我緊握雙拳,下令我要獨處。 在所有侍衛(wèi)離開后,我拿著我的斧頭,到最近的樹那里,把整棵樹砍下來,然后把樹干砍成小片,細小到甚至不能當做生火的柴火,細小到和木屑一般。 明明我砍的是樹,可在整個過程中,我看到的都是穿著彩袍的巫師?!?/br> “啊哦,完蛋?!逼啉潛u了搖頭。 這段日記中的塔南,看起來比之前他發(fā)現(xiàn)克爾真實身份時要克制的多。 上次他可是臟話連篇,跟要發(fā)瘋一樣,這次只是砍了一棵樹。 但有句話,叫哀莫大于心死。 信仰的破碎塔南從愛情中得到了彌補,現(xiàn)在愛情還沒發(fā)芽,甚至塔南還沒說出口,雅拉又死了。 “布拉卡達法師的袍子,有紅的、白的、黑的、藍的……唯獨沒有彩袍。 那他砍樹的時候,為什么會看到彩袍的法師?” 七鴿自問自答: “因為他要砍的,是所有法師。這一刻,塔南的目標已經(jīng)變了?!?/br> 塔南可怕的天賦開始在戰(zhàn)場上展現(xiàn)。 女巫墨蘭達、蜥蜴人魏斯坦、大耳怪亞金三位英雄先后被塔南斬殺,當獲得足夠的領地,為野蠻人們打下一片自由的家園后,塔南成功突破到了大師。 在成為大師之后,塔南做了一件令七鴿震驚,卻也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對【泥淖之地】的大耳怪、狼人和蜥蜴人進行了奴役。 在塔南的奴役之下,那些非野蠻人種族,過的日子比在布拉卡達的野蠻人種族還慘。 之后塔南寫日記的頻率瘋狂下降,甚至六個月都沒有寫一條,時間快速地過去了三年,這三年間,塔南南征北戰(zhàn),一路打下了小半個據(jù)點勢力,并跟比蒙一族碰了碰。 他強大的實力,得到了比蒙一族的欣賞。塔南帶著野蠻人一族加入了據(jù)點,他成為了據(jù)點勢力的英雄,野蠻人成了據(jù)點的正式領民。 此時的據(jù)點還處于比蒙統(tǒng)治的蒙昧時期,各大部落零散居住,毫無國家概念。 團結的野蠻人一族很快就在塔南的帶領下,獲得賴以生存的土地,擁有了新家園。 之后的兩年,塔南又在據(jù)點勢力的支持下,打下了一大片屬于要塞勢力的領土。 沼澤和戈壁,都臣服在了蠻族之王的手下。 這段時間,塔南戰(zhàn)無不勝。 一對二、一對三……甚至一對七。 他征戰(zhàn)的過程中,無數(shù)次面對復數(shù)的領主和對手。 他們有的關系錯綜復雜彼此敵對,有的深度綁定,同進同退。 可塔南照樣殺了過去,一個不留。七鴿算了一下,死在塔南手里的同級大師,高達三十幾個,普通英雄數(shù)不勝數(shù)。 同時,凡是塔南統(tǒng)治的地盤,無一例外都采用了奴隸制。 不屬于野蠻人、妖精的種族,甚至包括部分弱小的據(jù)點勢力種族,都被塔南貶為了朝不保夕的窮苦奴隸。 他【廢墟戰(zhàn)神】的外號剛開始就是在這段時間出現(xiàn)的。 這個外號不是贊美,而是貶低。 意思是塔南很能打,但他所統(tǒng)治的區(qū)域,都會變成一片廢墟。 從日記中看來,塔南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反攻布拉卡達。 終于,六年過后,塔南的準備工作完成了,他帶著他的部隊,再次回到了布拉卡達。 …… 【數(shù)月的戰(zhàn)斗,讓我準備好面對即將來臨的大戰(zhàn)。 聳立在東方地面上的是【墻峰】,那是一片龐大的山地,每一個通道都有敵人駐守。 就算是賈格也無法在這些山地里打開通路,因此我必須打開沒有人走過的道路。】 …… 【我想要單獨在自己的帳篷里用餐,因此當我的謀士兼朋友哈達克前來打擾我時,我感到有點不高興。 “你在煩惱什么,吾王?是那個蠻族女人嗎?” “沒什么?!蔽曳裾J了,但是哈達克說得沒錯。 和我征戰(zhàn)的時間比起來,我只和雅拉共處的時間是那么短暫,但我仍然想念她,無可救藥。 哈達克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但是當他離開時,我后悔欺騙他。 不知為何,我再度感到……孤單。 沒有任何東西,包括我過去的勝利,能夠再為我?guī)砣魏螡M足。】 …… 【長者妖精跑到了我面前,我已經(jīng)記不清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一年、兩年、還是五年?他之前穿的是這身黑色的袍子嗎? 我問他:“老伙計,這段時間你跑去哪里了?” 可他卻瘋瘋癲癲地對我說: “王!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你在重復巫師們的道路,你在重復巫師們的道路。 這是錯誤的,錯誤的。 我必須拯救你,我得拯救你?!?/br> 他撲過來,企圖抓住我的衣服。 我躲閃了幾次,最后厭煩地將他扣下,扔在了一邊。 “看來你的瘋病并沒有好?!蔽覔u搖頭,眼中滿是失望?!?/br> …… 【戰(zhàn)斗進行的并不順利,墻峰區(qū)域的山脈和要塞防御太過森嚴,我們損失了很多士兵,依然沒有半點收獲。 現(xiàn)在,甚至連我手下的部份指揮官也開始懷疑我的計劃。 “王,我們要布拉卡達的土地做什么?現(xiàn)在我們擁有了自己的家鄉(xiāng)。這是無意義的戰(zhàn)爭。” 但是我不同意。我怎么能夠允許那些巫師安坐在他們的高塔里,計劃著如何奴役蠻族的人民? 他們摧毀了無數(shù)個家庭,就像雅拉的家庭一樣。就連我和我自己的家人也遭受過傷害。每年當中有兩天的時間,我的母親總會在想起我兩位jiejie的生日時放聲大哭。 布拉卡達的法律規(guī)定,蠻族家庭里只能養(yǎng)育一個小孩。 而我的父母親太窮了,他們需要兒子來幫助他們進行勞力的工作。 他們并不愿意這樣做,但他們還是只能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了巫師。 還有那些巫師對雅拉做的事…… 這些仇恨,只有巫師的血能夠平息?!?/br> 【今天,我任命哈達克的長子托達克為我的隊長之一。這位年輕戰(zhàn)士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年輕人,長相帥氣,有勇有謀,而且十分崇拜我。 跟年輕時候的我非常相像。 我交給他的士兵,都很喜歡他。 盡管數(shù)周以來因為戰(zhàn)況不利,我一直心情抑郁,但當我看到老友哈達克臉上流露出來的驕傲神情時,我也露出微笑。今天真是個好日子?!?/br>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 我必須殺死一個從一開始就跟隨著我的半獸人酋長,他是一位堅定的隊長,也是優(yōu)秀的領袖。 但是恩葛洛德太過份了。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在作戰(zhàn)會議上,恩葛洛德指控我將個人的血仇置于部族的利益之上。 他在作戰(zhàn)會議上對著我拍桌子,大吼:“塔南王,現(xiàn)在的你就跟巫師一樣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