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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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不能不去嗎?那種地方魚龍混雜,萬一碰到昨天晚上那種人…” 麥苗說道:“沒關(guān)系,不是每天都能碰到?!?/br> 不是每天都能碰到,那就是曾經(jīng)碰到過? 想到這,俞天程的臉色變了,男生在那種地方的確能夠一定程度上保護自己,但是喜歡小男生的老男人也不是沒有。 就像昨天晚上那個麻桿男,看樣子就是葷腥不忌,很難想象如果自己沒有過去,麥苗被他們帶走之后會有什么下場。 俞天程把筷子一扔,雙手抱胸說道:“你吃吧!我不吃了?!?/br> 麥苗暗自皺眉,實在搞不懂他為什么又生氣了。 吃的差不多,俞天程打算送他會學校,麥苗還忍不住回頭看著沒吃完的剩菜,覺得扔掉很可惜,俞天程卻不給他機會打包帶走。 第39章 你的決定我都接受 一個星期之后,郁澤年來到他們經(jīng)常去的臺球廳匯合,走進去之后沒有幾桌人在玩。 他來到沙發(fā)上雙手攤開的靠著,眼睛無神的看著他們,腦子里空白的什么都沒有。 鄒天睿隨手拿起臺球案上放著的槍藥,隨意蹭了幾下開始收球,嘴上卻問道:“怎么無精打采的?這都一個星期了,還沒有消息?” 郁澤年抱起旁邊的抱枕,煩躁的說道:“沒消息,你們說他是不是真后悔了?” 皮夏把球桿立在地上說道:“這還真不好說,不過也賴不著別人,是你自己把難度升級的?!?/br> 郁澤年看了一眼他們?nèi)缓髥柕溃骸罢O?天程呢?怎么沒來?” 朱正陽陰陽怪氣的說道:“脫離組織了唄,人家作息規(guī)律,白天去大學,晚上去酒吧!” 此時郁澤年‘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咋了?他家破產(chǎn)了?都去打工了?” 鄒天睿笑著說道:“什么破產(chǎn)啊,我估計是春天到了?!?/br> 郁澤年低頭想了想,突然眼睛瞪得老大:“難不成他真的喜歡上上次那個在酒吧的學生弟弟了?” 皮夏搖了搖頭說道:“以俞天程的智商,只怕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br> 郁澤年想了想,覺得皮夏說的也對,原本俞天程就是一個直的不能在直的大直男,就算兩個人發(fā)生了意外,這種取向也不是說變就變得。 此時郁澤年走到他們旁邊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球桿打算玩一局,結(jié)果電話響了起來,郁澤年掏出手機之后沉默了,一直沒有接通。 其他人好奇他為什么不接電話,便走過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皮夏先開口道:“天仙的電話,你怎么不接???” 郁澤年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蘇文棄語氣不太對,好像很失落一樣。 “郁澤年,我在向日葵旁邊的公園,你能過來找我嗎?” 蘇文棄的聲音有一些沙啞,這讓郁澤年心里犯起了嘀咕。 “你要是害怕,不然我們陪你去?”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還是我自己去面對吧!” 說完他收起電話離開了臺球廳。 此時蘇文棄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手上緊緊攥著自己的體檢報告,今天是他跟郁澤年約定好告訴他答案的時候,可是臨出門卻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從醫(yī)院出來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的狀態(tài),可是報告單上白紙黑字寫著‘急性白血病’幾個字,他對病情了解不多,可也知道白血病是會丟了性命的。 那一刻他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被親媽拋棄的時候,想到被院長收養(yǎng),被藍銳背叛,被郁澤年表白。 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他才剛剛決定順從自己的內(nèi)心,決定不躲著郁澤年,跟對方試一試,可是這張體檢報告把他一切美好的幻想都打破了。 他不敢想象郁澤年之后以后會是什么態(tài)度,是不離不棄?還是轉(zhuǎn)頭就走,他壓根不敢想,更是害怕。 他也想過反正還沒有跟郁澤年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如就直接拒絕他,然后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或許這樣也能丟下美好的回憶,到了陌生的城市,他可以自己靠著這些回憶,獨自一個人把剩下的日子過完。 可是他不甘心,好不甘心,他活了快三十年,沒做過一件壞事,憑什么他的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什么都留不下? 所以他給郁澤年打去了電話,他不想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不希望對方被蒙在鼓里,他想把選擇的權(quán)利留給對方。 半個小時之后郁澤年出現(xiàn)在公園,他一眼就看到坐在長椅上的蘇文棄,他好像瘦了很多,整個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真的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蘇…蘇文棄?!?/br>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文棄站起身看著郁澤年,千千萬萬的話在嘴邊,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走到蘇文棄面前,輕輕撫上蘇文棄消瘦的臉龐:“也就一個星期沒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br> 郁澤年關(guān)心的話語讓蘇文棄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他低著頭,努力控制著淚水:“郁澤年,一個星期的時間到了。” 郁澤年愣了一下,心臟跳個不停,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那…那你的答案是…” 蘇文棄抬起頭看著郁澤年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的答案沒有變,你呢?” “我當然…” 還不等郁澤年把話說完,蘇文棄直接捂住他的嘴,然后把手里的那份體檢報給遞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