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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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鳶到底在算計什么? 從創(chuàng)業(yè)大會出來,文榆安開著他那輛比亞迪回了家。 房子是租的,不大三十來平的開間,裝修也很簡單,就這么個房子也要快一萬了,主要是位置好去哪都方便。 洗漱過后他點的外賣也到了,吃了夜宵肚子舒服了才捧著電腦打算繼續(xù)完善游戲架構(gòu)。 做到一半文榆安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一條微信消息進來,文榆安沒有著急去拿手機,而是就著消息提醒看了一眼。 消息是文暉發(fā)來的,他在詢問文榆安是不是去創(chuàng)業(yè)大會了。 文榆安繼續(xù)做游戲架構(gòu)沒有理會,很快接二連三的消息蹦了出來,文榆安隨意掃了一眼都是六十秒的長語音。 不用想也知道文暉說了什么,無外乎給我丟人之類的話語。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文榆安終于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開始播放長語音。 “你去創(chuàng)業(yè)大會不就是打我臉嗎?自己兒子的項目不投資,讓兒子去找別人,你知道別人都怎么看我嗎?” “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你的項目不行,你就是不聽,你看看你去了創(chuàng)業(yè)大會誰給你投資了?” “你永遠(yuǎn)是這個樣子,說什么都不聽,自己主意賊正,當(dāng)初和你媽離婚我就不該要你,沒被你氣死都是我命大。” 語音還在繼續(xù),文暉好像是找到了某個點不斷輸出自己的情緒,也不管話多難聽,聽的人能不能受得了。 文榆安沒有聽下去,而是回了一段文字過去。 【文榆安:我這邊是二十樓,用不用跳下去以絕后患?】 這么一段文字發(fā)出去,文暉徹底老實了,沒有了長語音而是換了文字。 【文暉:你的項目缺多少錢?五十萬夠不夠?】 看著文暉的消息,文榆安沒有再回復(fù),而是嗤笑的將手機丟到了沙發(fā)上。 五十萬也就夠用兩月,還單純只是員工工資。 凌晨兩點,文榆安設(shè)計完最新副本后關(guān)了電腦睡覺,周日早上醒了也是訂外賣,然后就是捧著電腦設(shè)計游戲。 周一例會,工作室租住的地方比較小,所以開會都是在員工工位上,文榆安搬來把椅子,拿著電腦開始布置新一周的任務(wù)。 公司加上文榆安也就十個人,人員雖少卻個頂個的能干。 文榆安是游戲制作人也是項目發(fā)起人,游戲創(chuàng)意兩個人,技術(shù)支持三個人,美術(shù)兩個人,而關(guān)益陽和一個女孩子即是行政也是財務(wù)。 會議上文榆安提到了調(diào)查問卷的事,按照邏輯游戲注冊后,玩家需要填寫問卷才能開啟游戲,文榆安看了調(diào)查問卷整體下來需要三分鐘三百道題實在是太多了。 文榆安抬眸看向一個創(chuàng)意組的女生說:“老婆,你的調(diào)查問卷太多了,要精簡,三分鐘玩家早跑了,題不要超過五十個,你記得壓縮?!?/br> 名叫老婆的女生聽見文榆安的話,開心的笑了,“好的老大?!?/br> 她不叫老婆,老婆是她的花名,她原名叫李倩是文榆安的同學(xué),之所以起這么個花名,主要是喜歡文榆安這么叫他,誰會不喜歡一個帥哥叫自己老婆呢? 創(chuàng)意組另一個男生調(diào)侃了一句李倩的花癡樣,隨后提議加一個魂斗羅的副本。 魂斗羅是老款游戲可以加入無限流副本里增加情懷性,只是老款游戲都是游戲卡,市面上絕版了,網(wǎng)上賣的又貴,所以他想問問文榆安的意思。 文榆安看了一眼大概策劃方向,覺得可行性很高,于是說:“我家有很多游戲卡,可以帶過來,不用買?!?/br> 開完會,文榆安刻意等到下午才去文暉家。 他小的時候很喜歡玩游戲,市面上的游戲玩了個遍,老款游戲也收藏了不少。 大學(xué)畢業(yè)后文榆安直接自己租了個房子,很少回去,但一些東西沒有帶走,包括游戲卡。 他之所以下午回去,是因為這個點他們都不在家只有保姆王姨。 按響門鈴,很快王姨過來開門,她看見文榆安很是驚訝,似乎是沒想到文榆安還會回來。 “王姨,我回來取東西?!?/br> 文榆安客氣的打著招呼,剛要換鞋發(fā)現(xiàn)他的拖鞋不見了,頓了片刻,才換了鞋套走進去。 直奔二樓,王姨緊隨其后好似害怕文榆安拿什么不該拿的東西眼里都是戒備。 之前照顧文榆安的保姆已經(jīng)被商止梅換掉了,現(xiàn)在的王姨是商止梅的親信。 打開自己的房間,原本的床和衣柜不見了,只剩下瑜伽墊和一些瑜伽用的吊繩。 不用想,他的房間沒有了。 文榆安臉上沒什么情緒,也不在乎,“我的東西呢?” 王姨害怕的瑟縮了一下,就像是怕文榆安發(fā)瘋打人似的退后了一步道:“夫人給放地下室的雜物間了?!?/br> 地下室的雜物間里堆了好多紙箱子,文榆安翻翻找找找到了存放游戲卡的紙箱。 挪動紙箱一個相框掉了出來,上面是文榆安五歲時候和爸爸mama一起拍的照片。 那會兒文榆安還是很幸福的,家庭條件好,有父母的疼愛,自己也是個努力的孩子學(xué)習(xí)也好,長的還漂亮。 他的同學(xu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文榆安你真幸福。 然而這種幸福沒幾年就結(jié)束了。 那一年文榆安十歲,他們開始爭吵,開始歇斯底里的怒吼,文榆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爸爸mama好像不在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