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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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裴陸的話沒有說下去,面露遲疑好似很難開口。 文榆安抬眸,“其實什么?” 裴陸這次停頓了很久,連紅燈變成了綠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后車按了急促的喇叭提醒,他才像是回過神來松了剎車,踩了油門。 之后裴陸沒有再提起任何話題,而是安靜的開車,文榆安只當(dāng)是裴陸不想說話,也選擇了沉默。 期間回了幾個消息,有關(guān)益陽發(fā)來的慰問消息,詢問和裴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文榆安發(fā)了個暴躁錘頭的表情包過去。 【文榆安:老關(guān),你真是好樣的,跑的可真是快,兄弟我差點英年早逝,好在我能忽悠,不然你就等著給我收尸吧!】 【關(guān)益陽:乖巧表情包。】 【關(guān)益陽:小文你是可以的,你沒發(fā)現(xiàn)嗎?裴教授對你的容忍度很高,我就知道你會沒事?!?/br> 裴陸對他容忍度高? 文榆安偷摸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裴陸,流暢的下頜線沒有一絲贅rou,結(jié)實緊致暗藏鋒芒,正如他這個人一樣。 裴陸是一個情緒不外露的人,雖然總是露出溫和的笑,可那笑多少有些敷衍。 很快收回視線看向手機,文榆安也錯過了裴陸瞥過來的眼眸。 【文榆安: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摳掉吧,沒用了?!?/br> 【關(guān)益陽:還不明顯嗎?你潑他一身奶茶,他對你怎么了,你啥事沒有,你在看沈言的下場,我聽小琪說,沈言這次要進去了,最少三年?!?/br> 學(xué)校不是法外之地,造謠生事就該負(fù)法律責(zé)任。 三年都少了,就應(yīng)該給這些法盲一個教訓(xùn)。 【文榆安:我和沈言不是一個性質(zhì)好嗎?他是活該,我是誤會?!?/br> 【關(guān)益陽:反正我覺得他對你和別人不一樣,對待別人可沒這么好說話。】 【文榆安:當(dāng)然不一樣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br> 又閑扯了幾句,文榆安發(fā)現(xiàn)到他家小區(qū)單元樓門口了,才關(guān)了手機準(zhǔn)備下車。 “裴教授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br> 文榆安說了再見,裴陸卻沒有走,而是下了車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自然而然的扶住了文榆安。 在文榆安怔愣的時候,裴陸開口了,“送到樓上再走。” 裴陸說的是肯定的語氣,也就是說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而是告訴他結(jié)果。 文榆安在內(nèi)心感嘆了一句,好霸道的語氣,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管做什么職業(yè),骨子里的氣質(zhì)是沒辦法湮滅的。 文榆安單只腳走路不是很方便,有了裴陸的攙扶確實是輕松了不少,腳也沒那么疼了。 只是文榆安覺得裴陸稍顯緊張,扶著他的手臂肌rou都是緊繃的。 出了電梯,文榆安率先看見了他家門口堆積了很多紙箱,最眼熟的是他的海綿寶寶的行李箱。 那是關(guān)詩琪送給他的,他一直再用。 文榆安越過紙箱來到門口按下了指紋,不出意料的打不開房門。 看著被掃地出門的行李,文榆安被氣笑了。 這個房東阿姨還真是有意思,讓人搬家連聲招呼都不打,擅自做主清理了出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房東阿姨還欠他兩個月的房租和押金,哦,不對,算上違約金的話,那就是四個月的房租和押金。 “什么情況?”裴陸詢問。 文榆安金雞獨立單手搭在裴陸的肩頭,裴陸比他高出一些,錯落的身高差讓文榆安搭著的手臂不是很舒服。 于是文榆安換了個倚靠的姿勢道:“小場面,很快解決?!?/br> 緊接著文榆安給房東阿姨打去了電話,電話嘟聲之后很快就是機械的女生告知文榆安暫時無法接通。 這是把他拉黑了。 文榆安又發(fā)了一條微信,剛發(fā)過去就是一個紅色的嘆號。 不得不說這個阿姨做的還真是絕,拉黑刪除一條龍伺候著,這是連剩下的房租都不想給了。 三萬多塊錢,就算是喂狗也不會便宜給她。 下定決心文榆安報警了,說明情況之后,他又拍了幾張照片保存證據(jù)。 警察來的很快,來了之后也只是說:“你們這屬于合同糾紛,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br> 文榆安面上不慌不忙,笑道:“沒事,我只是想備案,方便律師取證,麻煩您過來一趟,感謝?!?/br> 警察也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了,于是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句,“這種事不好處理,這種人一看就是耍無賴的人,就算是起訴了,流程拖的也會比較久?!?/br> “做好心理準(zhǔn)備,有事再給我打電話?!?/br> 警察說的也有道理,文榆安想房東阿姨也是知道這種事情耗時費力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耍無賴。 但沒關(guān)系,文榆安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了。 他耗的起。 等警察走后,文榆安將事情交給了一個律師朋友,那是他經(jīng)常合作的律師,道德標(biāo)準(zhǔn)不太高,只為錢服務(wù)。 只要給的錢足夠多,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文榆安叮囑他,不用手下留情,弄她。 房東阿姨不仁,他自然也不會守著道義高標(biāo)準(zhǔn)的要求自己。 他最喜歡和無賴打交道了,畢竟也不用講什么情面。 處理完瑣碎的事情,文榆安自然而然的開始為今晚住哪里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