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娘娘一個人的狗。(踩jiba+言語羞辱
書迷正在閱讀:仇獵校園、色情女主播掉馬了(校園1V2)、和頂流弟弟綜藝爆紅日常、他超愛!瘋批大佬只想給炮灰花錢、舔狗水泥封心后,魔君立陷愛、曹cao穿越武大郎、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炮灰,沒讓你撩病嬌
想了想,徽音還是將緞鞋踢開來。 “上面的嘴像石頭一樣硬,”她簡直是在胡說八道,“下面的——” 他知道她是怎樣脾性的人,也情愿讓她快活;然而人還是要懂廉恥的,仔細想想,卻又釋然了:出格的事做了不止一樁,再添一樁又能如何? 姬無難按下心里頭的難堪,赧然道,“賤狗……” 既然說出口了,接下來也就水到渠成了,“賤狗求娘娘垂憐?!?/br> 徽音抿了抿唇角,好讓自己笑得不那么昧心,“指揮使在陛下面前也這樣矜持?” 氣聲緩緩,話鋒卻鋒利如鏑,渾似磨得極亮的箭鏃。姬無難心中空了空,往下一看,原是破了個血rou模糊的大洞,皮rou翻卷出來,疼得他眼眶發(fā)酸,血與淚一道涔涔地流灑。 要將我的尊嚴徹底打碎了,你才會歡喜嗎? 七年前的折臂之痛,仍然不能讓你解氣嗎? 可是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他揉搓著胯下愈發(fā)鼓脹的性器,深切地意識到,自己原來就是這么下賤的人,火辣辣的濁氣漫溢在塞滿飛絮的胸膛里,“狗jiba要娘娘踩……” 和他往日里冷峭的語氣不同,一字一句都被掰碎了,在香飲子里浸得綿軟,再沸沸地煮過了,便顯得格外蜜甜。 甜絲絲,暖烘烘,像極了花樓里自甘下賤的男伶,唇舌間含著一尾潮濕的余韻,浸漬在徽音堅硬的尾椎上,慢慢也變得柔軟了。 要不對他好一點吧。 就在這時,她一肚子的怨氣,終于散盡了。 她瞇了瞇眼,細聲說,“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徽音愛笑,小時候是瑩潤的圓臉,找了望氣的看過,說是個有福氣的;直到十三四歲長開了,眉端鋒利起來,有了高門士族凜凜的威厲,才叫人不敢直視。 她對誰敢都下臉子,對先帝是這樣,對攝政柄國的淮王也是這樣。 之后宮里便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在宮娥宦官之間傳得隱秘而審慎: 坤寧宮那位娘娘,倘若生氣,輕易是不上臉的,這時候伺候更要謹嚴。對待犯了錯的人,她甚少嚴加訓誡,只是這樣的寬容,倒讓人在日后愈加地惶恐;可責備過后,娘娘若是一笑,那就是真的消火了。 姬無難敢在亡父靈堂上向先帝自薦,自然很會察言觀色。 他松了一口氣,這才感受到鼻腔的酸軟。 姬無難及時收住了這股酸澀,素白交領掩映下的脖頸抽了一抽,像在細細抽氣似的,語聲滯澀,“娘娘踩壞賤狗也無所謂?!?/br> 徽音低低罵了一聲“sao貨”。 這一聲降在他頸上,宛如馬鞭直直抽了下來。 讓人脊椎發(fā)麻的掣電一閃而過,重又緊緊扼住了他的脖子。那根yin賤的rou物頓時跳得更歡,精囊飽滿熱燙,他顫著手伸下去,從根部握住,重重向上捋了一把。 徽音更鄙夷了,“被罵還能爽,不是賤是什么?” 裙子被撩開,姬無難火熱的唇舌覆上她光潔的膝蓋,“臣是娘娘一個人的狗。臣自甘下賤,有愧姬家的列祖列宗……今日是有備而來,想在先太子最喜歡的花苑里勾引娘娘。” “陛下原是要來,因事?lián)鷶R了?!?/br> 這話讓人很舒服,要是晏玄和晏岐這對叔侄也能這么實誠就好了。 膝頭覆上涎液的微潮,柔軟的舌尖觸及那一小片薄嫩的皮膚,若有似無的,夾帶犬齒輕咬的感覺。徽音扶住了樹身,垂下眼皮,將腳掌遞過去,踩在硬翹的狗jiba上。 她碾了碾,趾間霎時便纏上一層黏滑的液體,“你做的?” “是…是臣……” 他打起哆嗦,腰肢禁不住地抻直,現(xiàn)出一截極漂亮的弧線。 察覺到徽音的視線黏在腰腹上,男人面上泛起淡淡的潮紅,暗自慶幸平日里哪怕公務繁忙,也沒有疏于騎射。 覬覦春帳久了,姬無難深知對rou體的養(yǎng)護是入幕的捷徑。調(diào)最好的香,裁最好的錦,每一處都打理得完美無缺,在無數(shù)個靠著殺人上刑排遣寂寞的日夜里,渴待娘娘的享用。 指縫夾住濕紅rou冠,輕壓幾下,慢慢扯出一絲清液。 透亮的水絲纏連另一端,被提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在他的注視中無聲地斷裂。 疼痛催生了情欲,春潮層層堆迭上去,推動長鋏貫進這面脆弱的胸腔,guntang的血水倒沖而上,淹沒了他粗重的鼻息。 火星不絕如雨,落在身上,一瞬燙得發(fā)顫。 “唔嗯…娘、娘娘,”白牙釘住下唇,依舊壓不住那放蕩的呻吟,“賤狗要射了——” 一注白漿噴涌而出,灑在地上,浮起一陣腥膻的味道。 徽音寬宏地收了力道,沒再折磨他了,她俯下身來,似是覺得這個姿勢讓人難受,又拂開裙裾,蹲在了姬無難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湊上前來,睫毛和他的彼此一蹭,纖濃的一扇,下面藏著兩只銀晃晃的燈燭。 在某個瞬間他察覺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一個,讓他誤以為會被深愛的距離。 那雙烏黑的瞳仁剔去譏諷,便只剩下模糊的冰冷。 到了這時候,這積雪卻也被熱化了,含著無際春光,暖暖地流淌在銀珠里。他無法不去貼近她,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呼吸相聞,鼻尖相觸,唇舌相連—— 不是錯覺。 姬無難終于遲鈍地反應過來,這不是錯覺。 兩個人的唇齒磕磕碰碰地糾纏,其中一根軟舌凝滯片刻,在下一秒猛地侵向了她。 捧住她發(fā)了汗的臉,仿佛要吮干涎液似的,陌生的舌尖抵住她的上顎,一次又一次狠厲地碾磨過去?;找糸]上眼睛,仔細地感受感官被侵吞的恐怖,這感覺令她無限地顫栗,又令她無窮地癡迷,發(fā)了昏的譫妄裹住她,造就一段他們短暫相愛的幻覺。 太寂寞了??! 淚珠從瞼下滲出,她睜開雙眼,眼眸潸潸濕亮。 姬無難在接吻的同時摸到不合時宜的淚水,心臟一抽,惶恐得幾乎要跳出胸膛。 他簡直心如刀絞,眉頭緊緊蹙起,俊秀面容不復往日議獄時的凜凜冷峻。只是稍稍退開了些,才拉開一些微不足道的距離,又溫柔地去吻她的眼,“娘娘……徽音……” 她擦了擦臉,指令里有很重的鼻音,悶悶的,“快進來?!?/br> 撥開宮裙,腰帶的玉環(huán)在急躁的撫慰中被擲向花草,有驟然破碎的裂響。可是沒有人管的上這些,姬無難伸出兩指,揉開春水泛濫的縫隙,順勢剝出藏在rou唇里軟綿綿的蒂珠。 徽音開始發(fā)抖了,他圈過去的手臂很清晰地感知到了這一點。 “不要做前戲……”她喘了幾下,干涸的淚水閃爍在兩頰。 “可是,下面咬得太緊了,娘娘?!彼p聲說。 “娘娘,放松一些,嗯對…就是這樣……手指被吸得好緊,你聽,臣一動手指,就有濕濕的水聲?!?/br> 手腕帶動指骨,朝著rou褶深處緩抽緩插,姬無難略停了停,平復了心潮,換回另一個yin賤的稱呼,“娘娘里面又濕又熱,窄窄的,好小好可愛,能吃下狗jiba嗎?” 示弱過后,才是本相。 他就是這樣打蛇隨棍上的瘋狗,無怪所有人都討厭他,給點好臉就開始咬主人了是吧! 賤人——啊不,賤狗!還有得訓呢! 徽音臉一陰,要被氣笑了,擰腰將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臨下地坐了下去。 “閉嘴,敢射進來你就死定了?!?/br> 她惡聲惡氣,面頰卻漸漸有紅暈蔓延。 夜里的花苑像個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跳躍,化出一泊圓圓的銀環(huán)。 她垂著臉,那是一張蓮花般美麗的臉,天上的女君時時悲憫世人,對誰都是一樣的好,因他弒父、滅門、誣栽忠良,平生作惡多端,才會不得她的恩典。 除她以外的事物萬象,都在姬無難的余光里被漸漸滅盡,只剩一片沒有邊際的灰白。 泥濘的rou腔被這個跪坐的姿勢貫穿到底,性器進入得很順利,莖身全都吃進去了,只在相連處溢出一星黏黏的水液。 xue道被rou莖填得飽脹,進來的一瞬間就瀕臨高潮了,姬無難撫了撫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塊軟rou,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頂。 ——爽得頭皮發(fā)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處yin水的噴濺,男人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過臉,將徽音的手撈過來,張唇探舌,輕輕含住她涂了鳳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幾下便抽出來,含糊不清道,“賤狗jiba癢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蓋住臉,肩子不自覺地打著哆嗦,半晌才緩過這陣決堤的春潮??磥硎菦]聽清姬無難的話,鼻尖微微泛了紅,面上還有些發(fā)愣,“什么……” 他喘息著,將她的手拽到唇上,再偏一點,觸及那片未消的指痕。淡淡的紅色,一時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記,還是隨著情動浮現(xiàn)的血潮。 “哈啊……主人,賤狗欠打了?!?/br> 這回她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