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根之萍(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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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聲遲遲地落下了,半遮半掩軋進了門檻。 隔著門扇,一角天青色的衣角隱沒在夾隙。 心火直直爬上脊梁,當頭棒喝似的,心神忽地一震。 徽音忽然有種莫名的沖動,想要拉開門來,讓鴉翎將崔問泉按住了,她再翻出平生最大的耐心,謹密地踅摸這人笑臉下藏匿的真容,看看能不能找到任何證明他就是元徽真的蛛絲馬跡。 她已經(jīng)將手按在門上,分明不抱希望,心里卻還在掙扎著。 萬一呢?萬一不是呢? 直到踱步聲從身后遞來。 晏玄揭開簾帷,失了這層掩隱,便有更熾的光芒從案上亮亮地折射過來?;找艚K是回過神,放下手,偏過臉去,入目先是豎領右襟的藏藍地妝花紗單袍。 書房桁條上系著青紗,薄薄數(shù)層,時而謳吟般抑揚或是頓挫。書房門一關,風也被截斷,紗帷復又垂下,掃過晏玄翼善冠上的折角,打理齊整的頭發(fā)纏束其中,露出斜飛的鬢角。 她一霎間看得愣住,從沒見他穿過這身,還以為他不喜歡曳撒。 見確有成效,他微不可見地挑了挑唇角,不急著說話,反而低頭細看袖籠。 原先那點兒苦悶,夾在深深的納罕里,仿佛一根針落進了河底。思緒一撇開,瞬目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徽音這下也不著急去抓崔問泉了,撩開惱人的紗簾,幾步湊上前,眼里望住他打量,顯然是被勾起了十分的興致。 算啦,橫豎人還在這兒,一時半會跑不了。 等回了宮,再讓姬無難好好地查一查。 這樣安慰著自己,渾身松泛下來,她抓著袖子瞅了瞅,連連稱贊道,“好看!” 從沒見過這副模樣的晏玄呢。 晏玄隨她的意,抬了手臂讓她把玩。他生得高挑,徽音嫌摸不著,伸手按住他兩片瘦削的肩,晏玄便照著她的意思彎下腰來,由著她捏了捏翼善冠上兩只雙層黑紗敷面的折角。 徽音嘴里還在調侃,“兔子耳朵?!?/br> 他往外頭瞥了眼,一扇門扉隔絕所有視線的窺探,余光掃過去,很快又不著痕跡地收回來。 實在是稀罕,晏玄不無納罕地想,她什么時候和這人搭上關系了? 見她沒有提及的意思,似乎只是一次無足掛齒的萍水相逢。 不重要嗎?可她又在那人離開后露出那樣的神色。 他的心仿佛燒起來了,邊緣枯脆,似乎一抿就能搓出腐爛的瘡痂來,徽音就像荷塘里斷了根的浮萍,想要抓住她,只能在湍急的秋汛里渡水而過。 若他是另一支無根之萍,尚能與她在顛沛后重逢。 可他不是,他們都不是。 晏玄將翼善冠摘下來,縐紗裹著的頭發(fā),頓時黑鴉鴉地落了一肩。他低著頭,光線被落回原處的簾帷削去一段,并不十分明亮,照在他身上,卻有種伶俜的意味。 他并不算是瘦弱的文人,十六歲被父皇趕去渤海時,渤海早有了自個的政權,外人是插不進去的。 那時四下里無人可用,為了保命,晏玄什么見不得光的事都做過。 等回了洛陽來,不知為了避嫌還是怎樣,倒是變得宅心仁厚、不爭不搶了。 晏玄略略直起身,還是比徽音要低上一些,語氣淡而端穩(wěn),“前幾年在御前,你直往指揮使身上瞧,把人看不自在了,述職時分神,還出了幾次岔子。” “陛下事后問我,‘母后怎么總往指揮使身上瞧?’” 說著說著,語氣變得重了點,“你要我怎么回?” 徽音想起來這宗事,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冤枉呀,人家長得好看,看看又怎么了? 她戳了戳這人的腰追問,“你怎么回的?” 問完又笑,“說著把人看得不自在,你倒是眼巴巴跟著換上了。這個袖子是好,錦衣衛(wèi)都把袖子束起來呢,我倒是喜歡拆開的樣式,花哨得很?!?/br> 誠如徽音這樣賞盡萬紫千紅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什么戲本里的粉面郎君,都比不得淮王殿下蓄意的勾引。 這個姿勢真是很好,蔑視是高位者的偏待,所有人都想高處爬,所有人都把對方當成下一塊墊腳石,心懷野望之人只有居高而立,臨下時才有奮激踔厲的豪情。 徽音知道他是在存心誘引,她出宮也不是為了和他商談。 隔著一面肚皮,人人都有兩樣的思量。 他卻不說話,只把眉頭蹙起了,目光清亮,明晃晃地直拋過來。 滿臉的不贊成,大抵是覺著她輕浮,又沒有訓話的立場。 徽音知道他像皮白心黑的芝麻餡浮圓子,就愛裝相,朝堂上有他鎮(zhèn)著,能讓晏岐安穩(wěn)坐了好幾年,手段可見一斑。民間更傳他有圣人之姿,實際這人不知有多陰狠呢。 閑聊到此為止,徽音環(huán)顧一圈,果然看見一方墊著錦緞的軟榻。 早有預謀啊!她一邊想著,一邊扯了扯他袖子,“做嗎?” 徽音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裝了,再裝就沒意思了。正要開口說話,芝麻餡浮圓子冷不丁蓋住了她的臉,唇畔對著唇畔,探出齒尖,重重咬了一咬。 “唔…哈?!?/br> “我告訴他……” 她沒了興趣再聽,可他還是要說。 晏玄親著她的嘴角,將女人顫抖的喘息吞進唇舌里,手掌貼著她細窄的腰肢摩挲,每觸及一處,就像灑下一串guntang的火星。 然后才慢慢續(xù)上未盡之語,“娘娘床幃寂寞,夜里無人暖床,孤枕難眠。陛下孝心可嘉,不妨口傳圣諭,讓指揮使大人夜里進宮來,伺候娘娘?!?/br> 拂袖一帶,一霎間的功夫,重重帷子掩住所有形跡。 徽音掉進枕榻間,抻著腰,腳踵踩在緞被上,拉扯之間踩出深深的皺紋。 珠履落了,金釵散了,頸子上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跳,沸騰的熱氣直往小腹沖,黏在褻褲上的濕熱緩緩暈開,在下一秒接觸到了清涼的空氣。半勃的性器抵著牝戶,冠首淺淺陷進濕潤的rou縫,她想讓他停一停,話還沒說出口,又被那股氣猛地牽回腹中。 憋得太久真的要瘋,她稀里糊涂地想。 除了在東配殿那一回,她很少和他做這檔子事?;蛟S是因為昨夜的沖擊,晏玄很少這樣不顧體面,他俯下身去,含恨地問她,“有我還不夠嗎?” 他無法不去恨她,他早早學會在遍體鱗傷中取暖,學會不做待宰的羔羊,卻永遠學不會離她而去,及時止損。 每一次看見她和別人走在一道,都是對他的凌遲。 我愛你如同愛一個切膚取樂的兇手。 晏玄低下頭,仔細而冷淡地端詳,半晌伸出手指剝開泥濘的xue口,晶亮的yin液黏連在兩瓣rou唇邊緣。 他困惑地低聲自語,“……要得到多少,才能滿足你?” 答不上來,身體顫栗得徹底軟掉了?;找舾械筋^皮發(fā)麻,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在歡唱,他們的身體相性真的太好,好到哪怕這輩子是夙世冤家,也能在行刑前毫無芥蒂地擁抱。 她的呼喚里帶著微弱的哭腔,柔軟得像翩飛的蛛絲,蒙住了來者的視聽。 她要一字一句地咬著字,在唇齒間深而重地碾磨,才能確保他能夠聽得一清二楚,“進…來?!?/br> “銀盞,”他說,“徽真臨死前,抓著我的手,求我好好護著你。” “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永遠看不到別的人。無論我怎么樣對你好,你都視而不見,哪怕是討厭你,恨你,為你……背叛皇兄,你也不會看我一眼。” 晏玄說的太過平靜,平靜到不像在說一個驚天的秘密。 聽到“徽真”兩個字,徽音終于在欲望里短暫地抽身。烏黑的睫毛被淚珠浸潤,女人皺著眉掀開時,眼瞼遮掩下的瞳仁俱是一片澄寒的清明。 就是zuoai也不礙著她嗤笑,“徽真求你護著我——向我施舍一點從指縫里漏出來的好處,你覺得我就要對你感恩戴德?你——”她略頓了一頓,“你們配嗎?” “想想看,如寄?!?/br> 語氣忽然變得婉約溫柔,她撐起身子,柔軟的手臂像蟒蛇一樣纏上了他。 那一點兒冷漠的疏遠不復存在,徽音將唇印在他的頸間,“和你哥哥比起來,我已經(jīng)對你很好了?!?/br> 嘴唇慢慢引向耳畔,肌膚下蟄伏著的血的脈絡,正隨著呼吸的幅度而震顫。 “你是皇子,生來高貴,享有萬民供奉,權勢,人脈,身份……哪怕一時落魄,依舊能夠高高在上,我那時候多羨慕你啊。你無所不有,除了皇位,還有什么是你年少不可得之物?” 震顫的頻率漸漸變快,哪怕極力忍耐,也按捺不住發(fā)散的聯(lián)想。徽音碰了碰他的手,晏玄忽地一顫,想要避開,卻被她緊緊地、死死地握住了,牽過來,放在心口。 她問,“你想要我的心嗎?” *** 認真想了一想,徽音太后劇情里不會有很清晰的主線,主要就是睡覺 拉男主男配出來溜溜搞雄競。主線在第二卷(能寫到的話),第二卷是徽音和徽真在并州→逃亡路上→回到京城的事,基本無h(無性緣)。 晏玄和徽真都可能是正房,柳大人推遲上桌,寫清冷男寫膩了。。接下來有年下小狗*2,陽光金毛(路過的劍客)和不聽話的野狗(北狄小王子),先把這倆鏟上來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