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書迷正在閱讀:舔狗水泥封心后,魔君立陷愛、曹cao穿越武大郎、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dāng)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xí)
傅星漓眼睛也是紅的,“我也好難過,我爸天天罵我,罵得我狗血淋頭……嗚嗚嗚嗚嗚嗚……說我干啥啥不行,花錢第一名……” 姜喃憤怒地翻滾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疼得皺起眉,然后抱著手里的酒瓶,又喝了一口。 他拍了拍傅星漓的肩膀;“沒關(guān)系?!?/br> 姜喃打了個酒嗝,邏輯感人:“你爸爸對你不好,就換一個?!?/br> 傅星漓也醉了,他恍然大悟;“對哦?!?/br> 傅星漓又面露迷茫:“那我該找誰當(dāng)爸爸啊?” 姜喃想了一圈,沒想出來什么好的人選,最后拍拍胸口:“我這人熱情善良,可以勉強給你當(dāng)爸爸。” 傅星漓一臉感動:“爸爸!” 姜喃拍拍他的腦袋,眼神透露著慈祥:“乖兒子?!?/br> 這兩人嘀嘀咕咕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酒吧的某個角落在某一刻突然變得很安靜。 十多個個保鏢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依次排開,最中間的人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大概是出來得匆忙,上身穿了一件黑色襯衣,襯衣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鎖骨。 酒吧魚龍混雜,不少視線隱晦地掃在他身上,最后被周圍保鏢的視線逼退了回來。 男人看也不看周圍的人,氣質(zhì)帶著天生上位者的氣質(zhì)。 酒吧老板擦著汗,連忙小跑過去,“傅少爺怎么來也不打一聲招呼啊?” 傅京州的中指習(xí)慣性地敲了敲輪椅,答道:“來找兩個人?!?/br> 老板一邊在心里罵娘,一邊又滿臉笑意地問:“找誰?。俊?/br> - 查了一圈監(jiān)控,傅京州總算確定了位置。 他轉(zhuǎn)動著輪椅,不慌不忙地來到了卡座深處。 綠毛躺在沙發(fā)上,粉毛坐在地上,兩人手里都拿著酒瓶,仿佛要羽化升仙一樣,帶著一種迷茫。 傅星漓突然出聲:“爸爸!” 一聲接一聲,仿佛發(fā)自內(nèi)心,感人至深。 姜喃感動得淚流滿面:“哎!我的乖兒子!” 傅星漓:“爸爸!我愛你!” 姜喃吸了一下鼻子:“兒子!爸爸也愛你!” 傅京州:“……” 輪椅停了。 跟在后邊的林秘書差點沒有憋住笑。 傅星漓和傅京州是堂兄弟的關(guān)系,小夫人這會兒喊傅星漓兒子,和占老板的便宜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用自己的年終獎拼命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笑出聲。 姜喃感動極了,摸了摸傅星漓的綠毛:“你放心,我一定會教好你的?!?/br> 傅星漓眼神茫然地看過來,突然伸出食指指著姜喃后面的人說:“他是誰啊……唔……好眼熟……” 姜喃疑惑地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傅京州垂下來的眼睛。 男人眼皮微垂,那雙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尾的紅色淚痣襯得他危險又俊美。 姜喃嘿嘿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跟傅星漓說:“他是你的mama,你快喊喊你mama。” 傅星漓眼睛一亮,想也不想就要喊:“媽……唔……” 他才喊了一個字,就被傅京州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個橘子在嘴里。 傅京州:“閉嘴。” 簡單的兩個字帶著nongnong的嫌棄。 傅星漓震驚地看著他,仿佛受到了什么傷害一樣,姜喃扭頭看著傅京州,也不太滿意:“你怎么可以這樣?” 傅京州一言不發(fā),掏出手機(jī),打開錄像。 林秘書默默為上演父子情深的這兩個人尷尬。 姜喃見傅京州不說話,于是捏著橘子,從傅星漓嘴里拿出來,順帶著拍拍他的頭:“兒子別怕,爸爸來保護(hù)你?!?/br> 傅星漓感動得淚流滿面:“嗚嗚嗚嗚嗚爸爸還是你對我好?!?/br> 傅京州拍夠了視頻,示意旁邊的保鏢把兩人架著胳膊帶回去。 上了邁巴赫,傅星漓獨自躺在最后面,而傅京州和姜喃則是坐在前面。 姜喃迷迷糊糊的,有點渴,于是非要找水喝。 傅京州嫌他煩,卻從車上的零食柜里掏出一瓶礦泉水扔給姜喃。 “快點喝?!?/br> 姜喃扭開瓶蓋喝了一口,又把礦泉水塞到傅京州手里:“你喝?!?/br> 傅京州愣神。 姜喃一邊大展歌喉,一邊從車座上摔下去。 傅京州額角一陣抽疼,連忙把礦泉水塞到零食柜里,彎腰去扶姜喃。 第26章 在說醉話 傅京州彎著腰去扶,姜喃又打算自食其力地爬起來。 于是兩人的臉頰差點撞在一起,傅京州下意識想直起身子,一個溫?zé)岬?,水潤潤的柔軟從他的唇角劃過去。 大腦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傅京州的身子驟然僵住。 僅僅碰到了一秒。 他垂著眼睛,眸光直直地落在姜喃的臉上。 少年臉頰酡紅,不知道是醉的,還是當(dāng)場認(rèn)了一個兒子太高興了。 粉毛亂糟糟的,發(fā)根部已經(jīng)長出了黑色的頭發(fā),越發(fā)顯小。 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帶著粼粼的水光,顯出幾分多情,他噘著嘴,嘖了一聲:“我好像……吃到了草莓尖尖?!?/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男人冷白的手指默默捏緊,指尖泛白,他深呼吸了一下,清清嗓子:“姜喃?!?/br> “啊?”姜喃睜大眼睛,兩條眉毛皺成了八字,一副認(rèn)真傾聽的樣子,“你說吧,我聽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