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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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州腳步停了一下,隨即走到床邊,溫聲又直白地說:“你昨晚明明也很喜歡。” 姜喃:“……哼?!?/br> 他現(xiàn)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昨天那身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他坐在床上糾結(jié)了一下,披著那個厚厚的被子,笨拙地走到衣帽間。 現(xiàn)在兩人雖然不分房間了,但是姜喃在二樓住習(xí)慣了,所以兩人暫時還住在二樓。 第156章 壓歲錢 二樓是客臥,沒有三樓主臥那么大,但是對于一對年輕小夫夫來說,綽綽有余。 被子很大,免不了要拖地,好在地上都有地毯,不會弄臟被子,姜喃披著被子,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登基稱帝了。 他隨便找了一身家居服穿著,這才把被子又扔回床上。 姜喃換完衣服,又去洗漱間刷了牙洗了臉,這才出來。 傅京州還坐在原來的位置。 姜喃摸了摸肚子,問道:“什么時候吃飯???” “飯已經(jīng)做好了?!备稻┲莼卮鸬馈?/br> “那我們走吧?!?/br> 姜喃說完,正要走,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他手指溫溫?zé)釤岬?,姜喃停住,回過頭,“怎么了?” 傅京州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紅包,遞到姜喃面前:“壓歲錢?!?/br> 姜喃愣住了。 他這幾天沒少收壓歲錢,還都是有錢人給的壓歲錢,每一個紅包都鼓鼓的。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是他老婆給他的。 傅京州把紅包塞到他手里,順便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姜喃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額前的溫度僅僅停留了一秒,然后耳邊響起他溫和的聲音。 “新的一年,喃喃要快快樂樂的?!?/br> 一句很簡單的祝福語。 姜喃睜開眼睛,對上他的目光。 姜喃唇邊漾開一個笑,猛地點(diǎn)頭:“會的會的?!?/br> - 大年初二,姜喃跟著傅京州去秦逢家打牌。 為什么是去秦逢家呢? 因為這人剛和老婆領(lǐng)完離婚證,現(xiàn)在是孤寡人士。 聽上去就很悲慘,急需要安慰。 姜喃和傅京州去的最晚,他們倆到的時候,上官豐已經(jīng)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吃棒冰了。 沈星禮坐在另一邊低頭看手機(jī),滿臉的不耐煩。 譚序則是坐在他旁邊,小聲哄著些什么。 “這是怎么了?”姜喃換完鞋后,關(guān)心問道,“吵架了?” “我知道!”上官豐舉起手,“剛剛有人給譚哥打電話,老沈問他是誰打的,譚哥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說是家里的表弟。可是他根本沒有表弟!” “嚯!”姜喃倒抽一口涼氣,拍拍譚序的肩膀,“救不了你了。” 譚序:“……” 他扭過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謝謝你又朝著我的心口上插了一刀?!?/br> 姜喃咳了聲:“不用謝?!?/br> - 往年都是傅京州和上官豐,秦逢,沈星禮四個人打牌。 今天鑒于其中有兩位已經(jīng)找到了對象,所以傅京州和沈星禮就坐在一邊看戲。 正所謂牌品見人品。 上官豐和秦逢不必說,兩人一個比一個精,但姜喃始終沒有想到,譚序也他媽精得跟個猴一樣。 姜喃握著一手牌,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大殺特殺,到最后面無表情地說:“過?!?/br> 上官豐樂了,眼瞅著姜喃的錢都快輸沒了,他調(diào)侃道:“喃喃,你這牌技不行啊,讓你老公教教你。” “什么老公?”姜喃不滿,“他是我老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放到傅京州身上。 男人低頭喝了一口茶,淡淡地問:“看我干什么?” 上官豐有點(diǎn)無語:“額……你不說兩句嗎?” “我們家一向都是喃喃做主,他是一家之主。”傅京州笑眼彎彎,賢妻良母的范兒拿捏得穩(wěn)穩(wěn)的。 一家之主耳尖都被撩紅了,還裝模作樣道:“快點(diǎn),上官豐,該你了?!?/br> 上官豐捏著牌,愣了下,“你出了什么?” “一對二,那兩人都不要?!苯沉艘谎圩约旱呐?。 其余三人手里的牌已經(jīng)出得差不多了,只有他手里還有十多張牌,這說明什么?說明他還有翻盤的機(jī)會。 上官豐“哦”了聲,隨手丟下兩張牌。 姜喃震驚地問:“你丟了什么?” 上官豐說:“大王小王啊。” 姜喃:“……” 秦逢面無表情:“過?!?/br> 譚序:“過?!?/br> 姜喃:“……過?!?/br> 上官豐挑了下眉,直接把手里最后四張牌全丟了下來。 “三帶一?!?/br> 翻盤無效。 姜喃捏著牌,含恨讓出自己的壓歲錢。 漂亮粥粥洗過牌后,四人又開了一局。 這一次,姜喃打算徹底放下自己的人品,全程針對上官豐。 上官豐說:“一對a,有人要嗎?” 秦逢:“過?!?/br> 譚序:“不要?!?/br> 姜喃:“我要,一對二?!?/br>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兩張牌,帥氣地甩在桌子上。 上官豐:“……不要?!?/br> 另外兩人也沒要。 畢竟這才剛開始,不至于把大牌全部拿出來。 姜喃又輕飄飄地丟下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