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書迷正在閱讀:舔狗水泥封心后,魔君立陷愛、曹cao穿越武大郎、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dāng)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xí)
“粥粥?!?/br> 姜喃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笑瞇瞇地問,“我們?nèi)コ允裁窗???/br> 車?yán)镩_了暖氣,傅京州脫了外面那件西裝,里面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襯衫很顯身材,勾勒出他平直的肩線,扣子解開兩顆,露出了突兀明晰的喉結(jié)。 “你想吃什么,就去吃什么?!?/br> 他邊說邊啟動車子。 姜喃抱著胳膊,想了想,“要不我們?nèi)コ曰疱伆???/br> “行?!备稻┲輿]有意見。 他抿著唇,目光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姜喃,少年低頭正在看手機(jī),粉毛無精打采地垂落著。 “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男人突然出聲,正沉迷于玩斗地主的某人茫然地抬頭,“啊?” 傅京州盯著前方路口的紅燈,說:“我剛剛給你打了一個電話,你正在通話中。” 姜喃愣了下:“那個電話是你給我打來的?” 他立馬退出游戲,去翻通話記錄。 剛剛和傅津川打電話的時候,確實(shí)有人又給他打了一個,號碼沒有備注,看著也挺陌生的,姜喃就以為是什么sao擾電話,沒有接聽。 傅京州攥緊方向盤:“你沒存我的手機(jī)號?” 姜喃疑惑地說:“咱倆不是經(jīng)常打微信電話嗎?所以我沒存啊?!?/br> 傅京州語塞。 姜喃瞥他一眼,唇角漾開笑意,“傅粥粥,你該不會是難過了吧?” 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輕抿著唇,目視前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姜喃湊過去,伸手在他耳垂上摸了一下,“別難過啦,我現(xiàn)在就給你備注上。” 姜喃平時是真的不怎么打電話,除了外賣和快遞電話,其他的一般都直接微信通話走起。 傅京州表情不變,咳了聲:“你還沒有說,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br> 姜喃:“傅津川啊?!?/br> 傅京州蹙眉:“他找你說什么?” 姜喃想起這個,就一陣惡寒:“還能說什么?一堆惡心人的話唄,讓我跟你離婚,然后跟他結(jié)婚?!?/br> 車身猛地一震,要不是系了安全帶,姜喃能直接摔在前面。 他震驚地?fù)巫∽约旱纳眢w,“粥粥,你干嘛?” 傅京州松開剎車,“那你答應(yīng)了嗎?” 姜喃狐疑地盯著他,“你今天發(fā)燒了?” 傅京州淡淡道:“沒有。” 姜喃說:“你沒發(fā)燒在這里說什么糊涂話呢?” 傅京州唇角微微上抬了一些,“以后不要理他。” 姜喃點(diǎn)頭如搗蒜:“不理不理。” 這句話結(jié)束后,兩人陷入了沉默。 但這種沉默并不顯得尷尬。 傅京州在專心開車,而姜喃則是翹著二郎腿,手機(jī)搭在小腿上,低頭打斗地主。 姜喃水平有限,每次就愛搶地主,一旦被農(nóng)民按著打,就會惱羞成怒。 一惱成怒,就會花錢買鉆石,然后購買西紅柿和雞蛋,瘋狂朝著兩個農(nóng)民砸過去。 他怒氣沖沖打完兩局,想起什么,從他的專屬零食柜里掏出一個草莓味的口香糖,拆了外面那層塑料,塞進(jìn)嘴里,邊嚼邊問:“你是不是和傅津川起沖突了?我感覺他精神狀態(tài)好像都有問題了?!?/br> “稱不上起沖突?!蹦腥吮砬楹芷届o,像是傅津川這個人絲毫影響不到他一樣。 “是單方面的收拾他?!?/br> 小粉毛愣在原地,盯著男人的側(cè)臉,“哇,粥粥,你好帥啊。” 傅京州笑了笑。 姜喃想起什么,又說道:“對了,你的腿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為什么要裝這么多年???坐輪椅雖然很舒服,但是有很多人會因?yàn)槟闶且粋€殘疾,然后瞧不起你。” 姜喃是真想不通這件事情。 關(guān)于傅京州殘疾這件事,他穿書這都小半年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沒少聽過,更何況是傅京州本人,更別提他一裝就是十多年。 提起這件事情,傅京州伸手攥住了姜喃的手,他盯著前方的車輛,似乎是在回憶什么。 “喃喃,其實(shí)那年的車禍不是意外?!?/br> 姜喃愣怔,“???” 傅京州那句話很簡短,姜喃在腦子里面循環(huán)了好幾次,愣是理解不了。 他整個腦子都是木的。 好半天,才艱難地問出口:“你的意思是,那場車禍?zhǔn)侨藶榈模俊?/br> 傅京州睫毛顫了一下,“嗯?!?/br> 姜喃呆住。 他忽然遍體生寒。 穿書這么久了,雖然比前世有錢多了,也經(jīng)歷過被黑上熱搜的事情,姜喃自覺接受能力很強(qiáng),但是對于傅京州說的這件事情還是有點(diǎn)接受不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為什么還有人為車禍這種事情? “那個時候,舅舅當(dāng)場去世,他沒有結(jié)婚生子,所以財產(chǎn)都由我來繼承?!备稻┲菡f,“我那時候太小了,想讓我死的人有那么多,思來想去,瘸子總比正常人的威脅低?!?/br> 所以他一裝就是十幾年,這十幾年來,流言蜚語,滔天惡意,伴著他的成長。 姜喃忽然有點(diǎn)心疼。 心臟仿佛被一雙手掐住,攥緊。 “嗚嗚嗚嗚粥粥,你好慘哇,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做的?”小粉毛眼睛都紅了,主動抓著男人的襯衣,“是傅津川嗎?” “不是他。”傅京州彎唇笑笑,“他那個時候才幾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