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書迷正在閱讀:舔狗水泥封心后,魔君立陷愛、曹cao穿越武大郎、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dāng)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xí)
其余觀眾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傅京州身上。 他后背靠著沙發(fā),手里拿著手機(jī),神色那是相當(dāng)?shù)闷届o,姿勢甚至透著一種倦懶。額前的黑發(fā)垂落下來,冷白的膚色在水晶吊燈的映襯下,仿佛一個妖精。 【他好像真的不生氣】 【管他生不生氣呢,我只想知道黛玉meimei愿不愿意出道,我愿意獻(xiàn)出我所有的家當(dāng)】 【嗚嗚嗚真的好漂亮,你們懂嗎?是那種漂亮,不顯女氣的漂亮】 傅京州懶散地問:“有多討人厭?” 姜喃嘿嘿嘿笑出聲:“討我喜歡和百看不厭的那種討人厭?!?/br> 他的聲音不算很大,但是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直播間所有觀眾的耳朵里。 剛才還烏煙瘴氣,粉黑路三軍大戰(zhàn),這會兒所有彈幕一秒消失。 足足半分鐘后,才又飄過來幾條彈幕。 【……………………】 【mama問我為什么沉默】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震碎地球】 【嗯……嗯……嗯……別跟我說,你就是用這招追到了這么漂亮的大美人?】 【我就說,你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剛剛罵小仙喃的那群人呢,出來跟你喃爹跪地道歉認(rèn)錯】 【看黛玉meimei這絲毫不驚訝的樣子,估計(jì)小仙喃平時沒少說土味情話】 【老鐵們,我學(xué)會了,用這招去追男神去】 姜喃說完,又一臉期待地看著傅京州:“粥粥,到你了?!?/br> “你現(xiàn)在對我最想說點(diǎn)什么?” 傅京州直起腰,向前俯身,端起平板旁邊的溫水,放了快十分鐘,又涼了不少。 他說:“多喝點(diǎn)水?!?/br> 姜喃:“……” 他抿了下唇瓣,不樂意地“哦”了聲。 直播間的觀眾忍不住了。 【這算是嘲諷?這是嘲諷嗎?這是嘲諷吧】 【多喝點(diǎn)水,哈哈哈哈哈,小仙喃腦子里面的水已經(jīng)很快要溢出來了?!?/br> 姜喃不情不愿地喝了兩口水,正要放下水杯的時候,脖子突然被人抓住。 從后面抓住的,他敏感地縮起脖子,“干嘛?” 傅京州語氣淡淡的,卻透著不容置疑:“喝完?!?/br> 姜喃抿著唇:“我不想喝了?!?/br> “聽話?!彼ひ艉軠睾?,但是語氣很堅(jiān)定。 姜喃猶豫了下,最后端起那半杯水,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下去了。 【“一家之主”,真是一個美妙的詞匯】 【一家之主,我該怎么跟你解釋一家之主這個詞?一家之主這個詞,還是很好理解的吧,總歸不是你這樣的一家之主】 【今年最好笑的笑話,關(guān)于姜喃是一家之主這個事情(黃豆微笑)】 姜喃喝完水,瞥見彈幕,氣得不行:“好了,家人們,今天的直播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祝大家生活愉快?!?/br> 說完,他果斷地關(guān)了直播。 直播關(guān)上后,他扭過頭,盯著傅粥粥,十分生氣的樣子。 傅京州湊過來,在他水潤潤的唇瓣上輕輕咬了一下,隨即含住他的唇,吮吸了兩下。 姜喃注意力被這個吻轉(zhuǎn)移了,手指控制不住地拽著傅京州的毛衣。 毛衣是針織毛衣,他的食指就對著毛衣的縫隙用力地?fù)浮?/br> 親了大概半分鐘,姜喃恍惚想起來自己還在生氣,一把推開傅京州,“我還在生氣呢,你不要親我!” 男人身體晃了一下,“又在生什么氣?” 姜喃之前在抖音上刷到過,問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問“為什么又生氣”,一定要問“為什么生氣”。 他那個時候還不理解“又”這個字犯了哪條法律法規(guī),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字真的讓人很火大。 “什么叫‘又’?!難不成你是覺得我是經(jīng)常生氣的那種人嗎?!” 傅京州:“……” 他沉默兩秒,從善如流地問:“那我們喃喃為什么在生氣?” 姜喃抱著胳膊,“你在外面要給我留點(diǎn)面子,知道嗎?不然我會很丟人的?!?/br> 傅京州訝異地挑起眉:“我剛剛沒有給你留面子嗎?” “沒有!”姜喃叭叭道,“你看看,我剛剛都說我不喝了,你還讓我喝。” 傅京州頓了下,“你其實(shí)可以不喝的?!?/br> “哼!”姜喃冷哼一聲,“我還不了解你嗎?我要是真沒喝,你肯定又多了一個在那種時候威脅我的理由?!?/br> 聽見這句話,傅京州臉上多了些笑意:“哪種時候?” 這就是故意裝傻了。 姜喃:“拉屎的時候?!?/br> 傅京州也不生氣,伸手摟住姜喃的腰,把人往懷里一拽,聲音懶洋洋的:“這地毯質(zhì)量還不錯?!?/br> 他邊說著,邊伸手從姜喃睡衣下擺鉆了進(jìn)去。 姜喃忍不住弓起腰,腹肌繃了出來,六塊腹肌整整齊齊,薄而柔韌,手感很好。 “這才幾點(diǎn)???我還在生氣呢?。。 ?/br> “就是因?yàn)槟阍谏鷼?,所以我們才要做這件事情?!备稻┲莸穆曇麸@然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他的注意力明顯不在姜喃說了什么話上。 姜喃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有?。课疑鷼鉃槭裁匆??” 傅京州垂頭在他耳垂上親了一下,“不這樣的話,你怎么生?” 姜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