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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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必唯恐下屬臣僚看見自己惶恐無助之態(tài),曹cao卻是坦坦蕩蕩,既然想哭,便不怕人笑,所謂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fēng)流,即此意也。 樊瑞深深一拜:“哥哥博古通今,竟對曹cao之心事洞若觀火??上r隔千年,這番話傳不到曹孟德耳中,使他也悟出德之可貴?!?/br> 曹cao搖頭:“都說英雄無悔,可人活一生,誰能無悔?cao以垂暮之年,輾轉(zhuǎn)于病榻之上,前塵種種,歷歷目前,你道他心中真?zhèn)€無悔么?德本無形,天地自知,可惜,明白過來道理,也用去了一生?!?/br> 樊瑞是全真出身,對這些問題感觸最深,嘆道:“是啊,人生苦短,萬事蒼茫,活明白了,一生也過去了,誰又能重活一場呢?” 曹cao似乎心情好了些,眉毛一揚(yáng),泛起笑意道:“若那廝能重活一場,必當(dāng)為生民造福,為子孫積德,為萬世開太平。” 眾人之前壓抑的不敢多語,見曹cao情緒恢復(fù)了,也終于沒了壓力,一起大笑起來,黃文炳高聲贊道:“以魏武之雄才,若定下這番抱負(fù),真正是萬民之福,天下之福也!不過我看武家哥哥雄才大略,也未必就輸于前人!” 眾人盡皆稱是,曹cao哈哈大笑,在眾兄弟簇?fù)碇星靶小?/br> 忽然心有所感,回頭看去,眼神微微恍惚,仿佛看見遙遠(yuǎn)時空的彼端,有一個拿著經(jīng)書、佩著寶劍的敦實青年,歪著腦袋,看著頭頂湛藍(lán)藍(lán)的天空,臉上帶著不正經(jīng)的笑意,仿佛想象著自己當(dāng)上大漢征西將軍后,搶了鮮卑王大小老婆的風(fēng)光。 噫!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 第78章 哥哥到底最疼誰 被樊瑞一句“盜墓賊缺陰德”扎了心的老曹,一下想起了許許多多被他刻意封藏的舊事,倒是因禍得福,上輩子臨終前模模糊糊的一些念頭,忽然盡數(shù)明白通達(dá),只覺心里仿佛擦去了厚厚塵埃,愈發(fā)清亮明白。 暗自道:“我這一年來做事,和往昔有些不同,本道是年輕之故,看來竟是不止。也罷,難得重活一次,總當(dāng)有些不同?!?/br> 芒碭山名氣不小,山卻著實不大,游了兩三天,便無新意,曹cao便決定出發(fā)上路。 近兩千人的隊伍,如何走是個問題,眾人商量一番,曹cao定下方略,共分為四隊。 第一隊,鐵面孔目裴宣,神算子蔣敬,黃蜂刺黃文炳,拼命三郎石秀,火眼狻猊鄧飛,摩云金翅歐鵬,錦豹子楊林,鼓上蚤時遷,共是八個兄弟,帶四五百精銳,保著江州帶回的財物先行回陽谷。 按曹cao的吩咐,抵達(dá)后便使裴宣、蔣敬、黃文炳去請出扈三娘,按照人數(shù)和需求,或買或租,準(zhǔn)備一批屋舍,讓眾人先都有落腳處。 同時去縣城外,挨著獅耳山、梁山泊方向買地建莊,以后眾人便可去莊中同住。 第二隊,穆弘、穆春、牛皋、孟康、陶宗旺、薛永、侯健七個一隊,領(lǐng)數(shù)百人,保護(hù)眾人家眷,緩緩而行。 第三隊,李俊、童威、童猛、張橫、張順、呂方六個一隊,領(lǐng)會水的數(shù)百人,由呂方帶路,徑直取道去獅耳山,會和秦明等。 獅耳山西南方向十里,乃是梁山水泊的東北角,屆時由李俊做主,就近找個相對隱蔽所在,以漁村形式為掩護(hù)建立水寨,若需船時,持著曹cao書信直接上梁山去討。 這個水寨,一來安頓會水的這些兄弟,二來和獅耳山形成一高一低兩個犄角,三則和梁山建立了水路的聯(lián)系,關(guān)系十分重大。李俊自覺深得曹cao信重,甚是歡喜。 第四隊,郭盛、馬麟兩個兄弟,相幫著樊瑞、項充、李袞,帶領(lǐng)余下人馬,收拾山寨諸物,斷后出發(fā)。 四隊之間,每一隊相隔五六十里,過那州府大城時,再拆為若干小隊,前后相距十里而行。 又派得力快馬,前頭哨探,居中聯(lián)絡(luò),以確保萬無一失。 曹cao安排以畢,一眾兄弟各自領(lǐng)命,欒廷玉沒聽到自己名字,喜笑顏開道:“哥哥,可是別有要事,要小弟同去?” 李逵一聽樂了:“也沒我名字?那哥哥也要帶我去么?” 牛皋見自己不能跟隨,心中吃醋,怪聲道:“鐵牛哥哥,你跟著武大哥去了,每天就見不著你的婆娘了?!?/br> “啊呀,寶蓮!”李逵一聽變了臉色,他是極想跟著曹cao,卻又舍不得寶蓮,一瞬間,黑臉上有些左右為難。 曹cao笑道:“那你便去第二隊,跟著牛皋等一起護(hù)送家眷,便能朝夕相見。把你老家情形詳細(xì)和我說清,再取件信物來,我自和欒教師去接你娘?!?/br> “哥哥你是要去接我老娘?” 李逵傻眼了,雖然曹cao早說過“辦完事務(wù),回到陽谷,領(lǐng)你去接老娘來孝敬”的話,但是在他理解,是先回陽谷,再去接娘,而且曹cao多少大事忙碌,也未必真?zhèn)€能去,不過自己去接也是一樣。 萬沒想到,曹cao竟是家都不回,偌大隊伍,大筆財富,諸多俗事,皆交給別人管理,直接便要去親自去接他娘。 曹cao笑道:“不是早就說好?回了陽谷再去,來返折騰,再說你離家日久,早一日接來,你也早一日盡孝。” 李逵老家在沂水縣治下,雖與陽谷縣同在山東,但一個偏北,一個偏東,相距六七百里,隔著條黃河,若是先去沂水再回陽谷,比往返折騰要便利許多。 李逵呆呆立在原地,片刻,老大的淚珠,從那大眼珠子中滾滾冒出,忽然上前跪下,抱住曹cao的胸口大哭:“哥啊,大哥,你就是鐵牛的親哥。這卻如何使得?為了接鐵牛老娘,豈不是耽誤了和嫂子們相會?!?/br> 曹cao皺眉道:“快起來,別做此小兒女態(tài)。我和你嫂子們都年輕,我們等得還是你老娘等得?不必多說,找個信物給我,不然只怕你娘不信。” 李逵擦了淚站起身道:“哪有什么信物,再說哥哥給我接娘,我卻陪著婆娘安閑耍笑,那也不是人干的鳥事。讓牛皋給我護(hù)送婆娘,我自同哥哥一起去接老娘。” 說吧一扭頭跑出大廳,自是找宋寶蓮去說此事了。 牛皋羨慕道:“這般多兄弟,哥哥果然最疼鐵牛?!?/br> 曹cao笑道:“每個兄弟在我心中都是一般無二,為何偏疼他些?你看那等兄弟多的人家,爹娘是不是偏疼那最傻的?” 他是眾好漢拜下的大哥,這番話以父母心自比,眾人聽了好笑之余,都不由心頭一暖。 牛皋道:“我老娘也說我傻乎乎的。” 歐鵬冷哼:“你是傻乎乎,你傻的都知道賭博時作弊,騙了我五兩銀子不還。” 牛皋辯解道:“哥哥啊,我雖然傻,但傻子也知道十賭九騙,難道你竟不知么?” 歐鵬被堵的無話可說,眾人哄堂大笑。 說起來這牛皋著實憨氣,偏偏歐鵬這些日子來沒少吃他的虧,就連斗嘴都斗不過,也是兄弟們之間的一景。 忽聽石秀得意道:“你們道哥哥最疼鐵牛么?錯了錯了,一個個都錯了,哥哥最疼的,是我石秀!” 眾人都笑道:“不過要你陪著走了幾遭,如何便成了疼你?” 石秀將刀一拍,睥睨四顧:“你們誰得過哥哥指點武藝?” 這幾天住在山上沒事,眾人自然使槍刺棒,較量些拳腳,這一較量,便發(fā)現(xiàn)石秀武藝進(jìn)步極大。 以前欒廷玉多少能壓他一頭,現(xiàn)在卻是再壓不住了。 穆弘本也自信不弱石秀,但昨日兩人連比三場,穆弘分別在第六十一招、五十五招、三十七招輸他一招半式,最難堪的是越輸越快,氣得穆弘撇了樸刀就走,不然再比第四場,若是敗在三十招內(nèi),還怎么有臉面叫個“沒遮攔”? 所以穆弘最聽不得石秀談武藝,一拍大腿叫道:“那是哥哥指點你么?我昨天去求哥哥指點,哥哥已把實情告訴我了,分明是你在紅粉帳中一對六,悟出了‘力不可使盡’這個訣竅。” 那日怡情樓的美人們城樓相送,轟動江州,曹cao又是刻蓮花又是秀騎術(shù)的一通cao作,好漢們自然知道是來送他的,無不羨慕曹cao手段。 偏偏昨日曹cao實在無法指點穆弘,只得說出實情,穆弘大嘴巴一嚷,眾人才知居然還有石秀的事,那些如花似玉小美人兒,大半倒是為了石秀來的。 這可把眾人嫉妒壞了,跑去問石秀,石秀唏噓說起曼曼珍珍秀秀杏兒琴香蘭兮們的故事,不少人氣得硬是一夜沒睡。 曹cao是龍頭大哥,魅力大眾人面上都有光,自然不嫉妒他,區(qū)區(qū)石秀跟我們一樣的紅棍,憑什么魅力就比我大? 此刻穆弘當(dāng)面揭穿石秀,石秀也不惱,反而更加得意:“先不說哥哥如何指點,單說一對六的本事,你們又有誰行?” 這一下徹底激起眾怒,脾性最爆的穆弘都沒來及開口,脾氣最好的張順已是先跳將起來:“端的不當(dāng)人子,來六個兄弟一起揍他,偏不信他能以一敵六!” 想起自己可憐巴巴的五文銅板和石秀炫耀的六兩白銀,張順感到自己拳頭的威力都變大了1。 有分教:親哥熱弟排成行,厚誼深情邊個長?憨傻鐵牛推翹楚,以一敵六戰(zhàn)神忙。 注釋: 1筆者語:可能有讀者會覺得本書經(jīng)濟(jì)體系混亂,其實我只是直接按《水滸傳》的物價體系來的,而眾所周知水滸傳是明朝的。北宋一貫錢本是一千文,但很長時間都以七十七為百,故此是七百七十文一足貫,和銀子的實際比例,根據(jù)銀子成色,1:1到2.5:1不等,姑娘們給石秀的是上色白銀,一兩銀約值銅錢1925文,也就是說,即便只算一個姑娘給的紅包,也超過了張順385倍,由此推論,一秀等于三百八十五順,這就是張順拳力爆發(fā)的源泉。 第79章 彭城門前一聲吼 丁酉年,六月初九,小暑。 隨著芒碭山山寨燃起大火,郭盛、樊瑞帶領(lǐng)的第四支隊伍也開出芒碭山。 曹cao和欒廷玉、李逵都騎了馬,與郭盛等同行,走出山林不久,便到了分岔口。 由此去陽谷縣要往北直走,沂水縣卻轉(zhuǎn)向東行,待過了徐州,便至沂州境內(nèi),至于沂水縣,乃是沂州東北角上,路程約八百里。 三人別了大隊,行了一日,遇見個村莊,找到村中保正,借宿一宿,次日又走,下午時到了彭城縣。 彭城縣乃徐州縣治所在,頗為繁華,欒廷玉見了,避開李逵,低聲對曹cao道:“哥哥,小弟虛度三十余歲,一心只知打熬身體、使槍刺棒,可如今竟連石秀也戰(zhàn)不下,心中很是傷感?!?/br> 曹cao斜睨著他道:“有話直說無妨。” 欒廷玉吞口口水,露出期待的笑意:“小弟意思,此處乃是南北要沖,其中必有秦樓楚館……” 曹cao看一眼騎著馬追蝴蝶的李逵,低聲道:“多勸鐵牛喝幾杯,待他睡了,你我自去?!?/br> 欒廷玉大喜,大聲喊李逵道:“鐵牛,都道你海量無敵,今晚便要同你劈酒,我一杯你五杯,敢是不敢。” 李逵也大喜,當(dāng)即一拍胸脯道:“不敢便是你兒?!?/br> 他兩人打打鬧鬧間,已至城門,門邊城墻上貼著一張張畫影圖形的懸賞,許多人爭著圍看,曹cao心中一動,走近一看,其中第一張畫著個金盔金甲將軍,手中高高拖著一座寶塔,旁邊書寫“梁山托塔天王晁蓋”六字,下面標(biāo)寫清楚,抓住此賊解送官府者,賞錢十萬貫。 曹cao卓有興趣再看,排第二的卻是“梁山矮虎神君王英”,或許是他蹦跳著剮人一幕,給人印象太深,居然被當(dāng)作了梁山二號人物,賞錢八萬貫。 曹cao看了失笑,那畫中人如元宵成精般圓矬肥短,身上還畫些虎斑,照著此圖拿人,一萬年也難。 再往下看十幾張,劉唐、宋江等人都在其中,畫師明顯是從外號中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一個個畫的五花八門,到了最后一張乃是“梁山黑旋風(fēng)李逵”,畫中沒有人,只有一大團(tuán)又像人形、又像龍卷風(fēng)的黑墨,極得寫意之精髓。 曹cao一頭看一頭笑個不住,甚愛那畫師想象力豐富。 李逵不識字,看見曹cao笑,他也跟著笑,指著那個墨人取笑道:“哥哥,這廝畫的不是個妖精?天下又哪有這般黑人?” 話音未落,忽然兩個做公的斜刺里鉆出,歪著頭一打量,嘿然一笑,盯著李逵,一指那畫像:“哼,你這廝就是圖中所畫欽犯!” 李逵大怒,逼上前一步,怒瞪兩眼喝道:“放你娘的鳥屁!你們見爺爺有些黑,便要栽贓勒索,這等敲詐良人吸血剔r(nóng)ou手段,當(dāng)爺爺不懂么?” 他在江州雖是個小牢子,好歹也是體系內(nèi)的,這些常見的撈錢手段,沒見過也聽說過百八十回了。 那官差冷笑一聲:“你懂不懂又待怎地?聽口音就是過路的,沒根沒靠,爺爺捏死你,倒比捏死只臭蟲簡單。” 又用力戳了戳紙上那大團(tuán)墨影:“你分明和那梁山惡賊黑旋風(fēng)李逵一模一樣,還抵賴什么!” 李逵吃驚的張開嘴,指著那團(tuán)墨人,難以置信道:“這畫的是我?” 曹cao和官差同時點頭道:“正是你也!” 曹cao手一揮:“這里全是梁山泊人,不見拿寶塔的托塔天王么,抓住賞錢十萬貫,第二個王英,賞錢八萬貫?!?/br> 李逵聽了一驚,自家嘀咕道:“我這顆腦袋,竟也值得幾萬貫賞錢?” 曹cao指了指那畫上金額道:“幾萬貫是賊首的價格,抓住你的,有五十貫賞錢?!?/br> 李逵聽了勃然大怒,炸雷般大喝道:“這般鳥人都該死,把我畫成妖精也罷了,怎地價錢比王矮虎那賊廝鳥賤這般多!”伸手一把撤下懸賞,撕得粉碎,漫天一拋,撒了公人滿臉。 公人臉都綠了,顫巍巍道:“你、你真?zhèn)€是、是梁山、黑、黑……” 李逵吼道:“爺爺正是黑旋風(fēng)李逵?!睋]拳打在那公人臉上,頓時倒飛出一兩丈遠(yuǎn),撞翻了七八個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