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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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出門在外,或是出游、或是公差,倒要記得常常帶些禮物給自家婆娘,話都不必多說,只將包里禮物認(rèn)認(rèn)真真拿出,自然顯出你心里對她想之念之。 當(dāng)然還有一般女子,你跟她說心意,她定嗤之以鼻,若要她認(rèn)的心意,價格必定不得便宜的。禮物對這等女子來說,狗屁意義全無,純看所耗錢鈔高低,尤其那些收到禮物轉(zhuǎn)手售賣的,皆悉此類。 似這等女子,對情意判斷,全在你花錢多少,四個字便是“欲壑難填”。因此若是自問手段平平的直腸漢子,當(dāng)遠(yuǎn)遠(yuǎn)避之則吉。若是自忖手段高明的,倒是不妨一試,且看欲海情波,究竟是誰技高一籌。 且說扈三娘忙不迭接過兩只小虎,抱在懷里輕輕晃動,喜歡的了不得,一邊逗弄一邊道:“養(yǎng)便是我養(yǎng),名字倒要夫君來取?!?/br> 曹cao暗松口氣,皺眉想了想道:“恩,那便叫小仲小康如何?” “虎癡許仲康?”扈三娘一下明白了他心意,點頭道:“好名字,便叫它們小仲,小康。” 欒廷玉眼睜睜看著曹cao顛倒黑白,逗得扈三娘如此開心,心中佩服不已,連忙暗記曹cao這番cao作。 扈三娘等了曹cao好些天,本來有些怨氣,如今早已蕩然無存,一張臉兒如陽春三月的桃花般溫柔燦爛,笑道:“快回去吧,先去和你兄弟們相見,然后早早來家,金蓮jiejie也想念的緊,只是她不肯出門,你回家也勸一勸她,莫要把自己憋壞了?!?/br> 曹cao自然知道潘金蓮因為虧心之故,如今對自己要求卻是加倍嚴(yán)格,點頭道:“我自省得?!?/br> 當(dāng)下一行人進(jìn)了城,同行了一段,曹cao便去安置一眾兄弟的大宅,扈三娘自捧著一雙小虎,歡天喜地回家。 那大宅便是西門慶舊時所居,占地雖廣,卻架不住曹cao兄弟眾多,不少人又拖家?guī)Э?,早就住的滿了,幸虧此次回來,使裴宣、蔣敬、黃文炳預(yù)先準(zhǔn)備屋舍,就在此宅子的前后臨街,高價買下許多屋舍,這才將眾人盡數(shù)安置。 眾兄弟中,秦明、黃信在獅耳山坐鎮(zhèn),李俊、童威、童猛、張橫、張順、呂方六個,直接去了獅耳山,準(zhǔn)備在梁山水泊一角建立水寨。 因此如今在陽谷的,除了曹cao自己,便是武松、欒廷玉、石秀、李逵、黃文炳、樊瑞、裴宣、蔣敬、鄭天壽、朱富、歐鵬、馬麟、陶宗旺、鄧飛、孟康、楊林、時遷、項充、李袞、穆弘、穆春、薛永、侯健共二十三人。 眾人見曹cao歸來,鬧哄哄出來相應(yīng),也不去酒樓,就在府中大擺宴席,好好熱鬧了一回,待到酒足飯飽,一半好漢都醉的人事不省,被各自扶回去休息。 裴宣等欲稟報置辦產(chǎn)業(yè)的情況,曹cao醉醺醺一擺手道:“來日方長,明日再說不遲。二郎,隨我回家?!?/br> 武松摟著李逵不放:“哥哥一去多日,嫂嫂難道不念?我過幾日再去家里住,今日我只在鐵牛家歇宿?!?/br> 曹cao笑道:“知道是自己家便好,房子都空在那里,隨你幾時歸來?!闭f吧起身,踉蹌而行,黃文炳使個眼色,幾個沒喝多的一起站起道:“哥哥慢行,待我等送哥哥回家?!?/br> 曹cao道:“無妨無妨?!闭宜戳税涯?,果然清明許多,道:“兄弟們各自高樂,不必跟著我?!?/br> 黃文炳道:“哥哥一身擔(dān)著多少得失?豈能輕忽?” 曹cao也懶得多說,便讓鄭天壽、楊林、侯健相送,余者繼續(xù)喝酒熱鬧。 鄭天壽三人喜滋滋的,各自帶了器械,護(hù)送曹cao回府,走到他府邸側(cè)面,曹cao忽然一驚,手指著道:“作怪了,誰在我家墻上開了道門?” 鄭天壽笑道:“哥哥莫非忘了?你將后面三間小屋都送了王婆,讓她在此開門做那茶湯營生,府中堵了她屋后門,里面并不相通?!?/br> 曹cao這才想起,點頭道:“倒是一時忘卻,罷了,醉醺醺回去,讓人擔(dān)心,且在王婆那喝口茶,解解酒意再回去不遲?!?/br> 鄭天壽等巴不得和曹cao多待一會,聽了也自歡喜,三人扶著曹cao徑直走過去,鄭天壽笑道:“王婆可在,我家哥哥來喝口茶水?!?/br> 那臨街小屋里擺了三四張桌子,并無旁人,只有王婆和一個顏色不凡的年幼婦人,王婆指手畫腳唾沫四濺,那婦人卻是微微紅著臉不語。 有分教:寶馬美人立晚暉,一雙小虎惹芳菲。冰霜盡化桃花水,玉面如搽胭脂歸。 第99章 王婆貪賄說風(fēng)情 聽見鄭天壽喚她,王婆炸腳般跳起身,往外一看,見是曹cao,兩手將大腿一拍,喜道:“啊喲喂!怪不得今天喜鵲子叫個沒休,晚上待做些針線時,房梁上又吊下個大喜蛛來,老身還琢磨哪有什么喜事,原來是都頭大人回府。” 一邊說一邊掏出塊帕子,擦得桌椅水洗般干凈,殷勤讓座道:“好香的酒味,都頭定是和兄弟們喝了酒回來,今日煮的好梅湯,井水里沁的冰涼涼,上一盞與都頭解酒如何?” 曹cao笑道:“我吃不得酸,你多放些糖,別不舍得。” 王婆聞言笑個不住,糖罐里下死手舀一大勺糖,攪進(jìn)梅湯中,口中道:“老身的衣食父母便是都頭,別說是糖,便是龍肝鳳髓,若是有時,也舍得捧給都頭嚼吃?!?/br> 說話間端上梅湯,曹cao啜了一口,果然甜味壓住了酸,十分合口。 王婆又問鄭天壽等人,鄭天壽笑道:“走的口渴,做三個寬煎的葉子茶吧。”王婆快手快腳去忙碌,那年幼婦人站起身,細(xì)聲細(xì)氣說道:“王干娘,既然有貴客,奴家且歸,來日再來探望干娘?!?/br> 王婆慌叫道:“娘子且稍待。” 一邊將三盞茶一一遞上,口中一邊道:“今日卻不正是天注定的奇緣?都頭一去多日,為何偏偏今日得歸?又恰恰與小娘子相遇?武都頭,不是婆子說嘴,這樁事情,根腳還在你身上。” 曹cao素知這王婆說得好風(fēng)月,此時還是不由好奇:“怎地又關(guān)我事?” 王婆道:“前些日子,你麾下的鄭老板,帶著幾個先生滿縣尋房子,其中有兩戶門挨門的小院子,最是精致不過,也買下來,其中一戶當(dāng)日便搬進(jìn)了人家,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女兒,當(dāng)家的老兒姓宋?!?/br> 曹cao道:“便是我安排住下的,卻又如何?” 王婆道:“那家女兒顏色不凡,滿縣里都傳,是武都頭的外室,府中聽了傳聞,潘娘子便哭得暈厥,大娘子便披了甲拿了刀,要殺上門去,還是老身聽見動靜,忙忙去貴府相勸?!?/br> 曹cao還不知道安排寶蓮入住,竟然鬧出這個誤會,心知多半是因為自己不在,裴宣等人不愿在府中久耽,故此不曾把宋寶蓮來龍去脈講得清楚。想象著金蓮大哭、三娘拔刀的景象,暗自好笑,問道:“那你是如何相勸的?” 王婆挺起胸傲然夸道:“老身當(dāng)時拍著胸脯擔(dān)保,說都頭決不是那般人,此事必有誤會,討了大娘子令箭一支,親自去打探,才得知那女子一家,先前是在州城賣唱,卻是都頭說合給了手下得力的兄弟,不日歸來便要成親。” 曹cao道:“正是如此。既然清楚了,想必家宅也安,只是怎地又和這位娘子牽扯上了關(guān)系?” 那婦人見說到自己,被曹cao上下幾眼看得渾身發(fā)軟,連忙走進(jìn)王婆里屋躲了。 王婆嘻嘻笑道:“如何沒關(guān)系?那宋家女兒也是個路歧人,好人家誰肯娶為正妻?能嫁給都頭手下兄弟,豈不是幾輩子的積福?!?/br> 曹cao皺眉道:“怎么便叫路歧人?!?/br> 鄭天壽低聲解釋道:“哥哥,所謂路歧人,便是四處賣藝的人,這等人見多識廣、心思活泛,許多人不肯同他們嫁娶?!?/br> 曹cao一聽便有了數(shù),往里屋一指:“這娘子也是甚么路歧人?” 王婆拍著腿道:“要不怎么說都頭智慧英明?端的是聞歌知意。這個娘子,閨名叫做張惜惜,唱的好慢曲,小時候也曾名動?xùn)|平府!后來被一個財主花言巧語騙了,那財主騙說要娶她,其實卻嫌她是路歧人,得手了便不讓進(jìn)門,只養(yǎng)做外室。” 說到這里,里屋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王婆佯做悲聲嘆息:“可憐啊,女人家的路,又有幾條能選?本來這輩子也就認(rèn)了命了,誰知本縣來了個宋家女,想著一般都是路歧人,宋家女既然能嫁得真好漢,放著都頭手下好漢子無數(shù),未必就沒個適合她的。她知道婆子受了都頭大恩,故來相求,看看能不能做一頭好媒?!?/br> 曹cao聽了皺起眉,搖頭道:“宋家女兒,雖然也算甚么路歧人,卻是個完璧之身,又是乖巧良善的性子,不然我豈肯讓自家兄弟娶她?這位張娘子,雖然沒有明媒正娶,畢竟有男人,你說這……” 他話沒說完,王婆急急道:“說到這里,又和都頭相關(guān)!” 曹cao聽得連連搖頭:“你這婆子裝神弄鬼,慣會牽強(qiáng)附會,怎么就一件件都與我相關(guān)?” 王婆低聲道:“這次卻是真?zhèn)€相干,不敢相瞞都頭,張惜惜先前那個孤老,復(fù)姓西門!” 曹cao眉毛一挑:“西門慶?”王婆連連點頭。 早在當(dāng)初抄家時,曹cao便已打聽清楚,這西門慶先妻已歿,家中并無正妻,只有幾個從青樓贖身的小妾,當(dāng)日抄家也都看了,雖不難看,也無驚人容貌,故此沒多過問,全部交給官府處理。 倒是沒想到他還有個外室,偏偏生得還頗為美貌。 “這般說來,這事還真和我有關(guān)。”曹cao沉吟片刻,緩緩道。 看向幾個兄弟:“你們?nèi)齻€,似乎都沒娶親吧?” 三人連連搖頭:“大哥,我們哪里配得上這等女子?大哥可別拿我等做筏?!?/br> 曹cao知道他三人心意,嫌棄此女做過別人外室罷了。 心下盤算一番,咳嗽一聲,義正詞嚴(yán)道:“做媒相親,都要兩情相悅才好。我這幾個兄弟,看來是跟張娘子無緣了,不過此事說來,武某多少有些責(zé)任,雖然是為國家鋤jian,但也的確害張娘子沒了衣食。這件事,武某自有主張?!?/br> 說罷起身,摸出個小銀子放在桌上:“多謝你這盞梅湯,替我解了酒,我如今歸心似箭,過幾日卻來尋你說話。” 說罷一笑,帶著兄弟們揚(yáng)長而去。 王婆喜滋滋收起銀子,暗自得意道:“搗子,不信你不動心!滿陽谷縣看一看,除了你家兩個女人,便數(shù)這張惜惜千嬌百媚。哼,自從休了潘金蓮卻不趕她出門,我便知道你愛那知趣識情會風(fēng)流的,這注橫財,合該老娘來發(fā)?!?/br> 里面張惜惜忙忙走出,紅著臉道:“干娘,都頭卻是甚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婆得意扭動蠢胖腰肢,擺了個蘭花指道:“意思便是你入了他老人家的眼也!” 隨即面色一斂,告誡道:“娘子,老身這句話,出我口入你耳,聽得懂你下半生受用,聽不懂怪你無福?!?/br> 張惜惜見王婆如此慎重,連忙用心傾聽,卻聽王婆道:“武大郎這廝,若和當(dāng)年西門慶相比,賣相自是有所不及,但他有三樁本事,西門慶那等夯貨再轉(zhuǎn)一百世,也是拍馬難及!第一樁便是志氣不及他,這廝是個真正奢遮的好漢,海一般的胸襟,南來北往的英雄豪杰,聞他名納頭便拜!他收羅這么多好漢在手底,其志必然不小;可是志大才疏的人多的是,害了自己還要牽連老小,因此第二樁便是本事?!?/br> “西門慶的本事,連武大汗毛也不如!不說別的,你只看西門慶當(dāng)初何等聲勢?論錢財,家里錢過北斗米爛陳倉,論權(quán)勢,巴結(jié)上了東京的大貴人,縣太爺都讓他三分,豈不厲害?卻被武大覆手之間灰飛煙滅,便知他本事。一個男人有了志氣,又有本事,運(yùn)勢一到,便要飛黃騰達(dá)!到時候你就算是個外宅,也有無窮的富貴。若你自己本事生出個一男二女,哼哼,你且自己想么?!?/br> 王婆口舌了得,見識亦比那種只知家長里短的婦人強(qiáng)百倍,一席話說得張惜惜口干舌燥,野心沸騰,恨不得現(xiàn)在曹cao就在面前,她好脫衣抹裙一舉拿下。 連忙追問道:“那西門慶不及他的第三樁是什么?” 有分教:一盞梅湯半盞糖,王婆手段甚高強(qiáng)。半推半就張娘子,花見花開武大郎。 第100章 人間自有樂無窮 誰知不問還好,這一問,王婆皺紋遍布的老臉,居然飛起兩朵嬌羞的紅暈,咽了口饞涎,放低了聲道:“這第三樁格外了不得,除他兩個娘子,舉世怕是只有老身一人得知!” 四下望望沒人,愈發(fā)繪聲繪色道:“當(dāng)初我家和他家,只隔一張板壁,每晚隔壁如同地震一般,床連著地,地連著墻,老身便眼睜睜瞅這墻板轟隆隆亂震,噗噗簌簌往下落灰,一震就是個把時辰。尤為可怕者,臨睡前震一回,晨起時又震一回,有時白天沒事,還要多震上一兩回,想那潘金蓮能活下命來,也算大為不易。” 說罷搖頭長嘆一回,又?jǐn)D眉弄眼道:“緣何他便好心,舍給老身這三間小房子???便是原來那小樓,如野牛踏過一般,盡數(shù)松壞了。也幸好現(xiàn)在大家不挨著,不必聽那動靜,否則老身半生守寡,臨到老來壞了道行,豈不被人恥笑?” 張惜惜聽得目瞪口呆,雙腿緊緊攏著,出神道:“世間真有這等奇男子?”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猛一咬牙道:“干娘,虛話不說,你只替我促成此事,我把一百兩白銀來謝你,若敢食言,天打雷轟!” 王婆頓時大喜,只覺戰(zhàn)意十足。 曹cao還不知道這做慣了馬泊六的老婆子,竟是起了邪心要賣他,說說笑笑行到門前,對鄭天壽三人道:“天色不早,不請你們坐了?!?/br> 三人嘻嘻笑道:“明白明白,嫂子們怕是想煞了哥哥,小弟等告退?!?/br> 這時府門一開,兩個如花似玉的人兒,俏生生站在院中,身后各有一個漂亮侍女,再后是丫鬟、廚子等人,齊聲道:“恭迎老爺回府?!?/br> 曹cao失笑道:“弄這么多花頭作甚?!贝蟛竭M(jìn)去,一手一個,牽起扈三娘和潘金蓮,四下張了張,見竟無一個男子,之前所找的小廝不見了,廚子也換了個胖婆娘,奇道:“先前幾人,用的不合適么?” 扈三娘悄悄做個鬼臉,道:“金蓮jiejie說老爺常常外出,家里有外男不便?!?/br> 曹cao心中一動,握著潘金蓮的手緊了緊,道:“有心了?!?/br> 潘金蓮在眼眶里轉(zhuǎn)啊轉(zhuǎn)的淚珠一下就流了下來:“你不嫌我擅作主張便好。” 曹cao拉著二人到了花廳,桌上酒菜早已擺好,曹cao道:“今日初回,不和你等多說了,都下去吧?!?/br> 廚娘、丫鬟等人福身告退,只有兩個漂亮侍女,還站在扈三娘二人身后不動。 曹cao皺皺眉,想起來了名字:“大喬小喬,何不退下?” 兩女紅起臉去看潘金蓮。 潘金蓮也紅了紅臉,道:“這些日子大郎不在,奴家讓三娘jiejie教著讀書,也打聽了許多三國故事,哼哼,甚么‘東風(fēng)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是吧?大郎是一家之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了,你給她們起名大喬、小喬,若不是奴家肯學(xué),如何知道你的心思?” 曹cao叫屈道:“那不過一個偶然念頭,覺得好玩罷了,沒見我?guī)缀跬耍看髥绦?,你們也下去吧,明日再來伺候?!?/br> 他說了第二遍,那兩個侍女不敢背違,齊齊應(yīng)了聲“是”,踩著細(xì)碎步子退了下去。 扈三娘爽朗笑道:“我就說郎君沒那等心思,你偏不信,現(xiàn)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