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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9節(jié)

    說罷,武松摸出兩個碩大元寶,去放在知縣面前。

    王知縣面露感激神色,作揖道:“本官替陽谷父老,謝過賢昆仲恩德?!弊约簭淖老氯〕鲋恍“?,打開道:“本官宦囊雖薄,這等大事豈甘人后?這三百兩,便是本官的心意?!?/br>
    眼見知縣掏了錢,那些縣丞、主簿、押司、書吏都是得了吩咐暗示的,一個個氣昂昂起身,如易水畔的荊軻一般,滿臉慨然,拿出多則一二百銀、少則三五十貫的錢財來。

    武大郎微微含笑,往左看一眼,撲天雕李應與他眼神一對,長身而立,高聲道:“知縣相公棄了官聲不顧,只為我等微民,還有什么好說?我李家莊雖然不在縣里,也要傾家蕩產(chǎn)成全相公辦此大事!李某捐助一萬貫錢,來得急不曾帶著,今晚星夜遣人送來?!?/br>
    武大郎往右看一眼,飛天虎扈成微微點頭,拍案而起,大聲道:“這等大事,扈家莊絕不落人后,今夜便回去變賣幾件家私,明日定將一萬貫錢送至縣衙。”

    有他兩個開頭,其他地主豪商誰能坐???當下你五百兩,他八千貫的報起數(shù)目,不多時,便湊出六千余兩白銀,六萬余貫銅錢。

    樂得王知縣感動無比,端起酒要和眾人高醉一場。曹cao則帶了武松,不動聲色離開。

    走到僻靜處,武松問道:“哥哥,使這般計策與這狗官謀財,到底何意?”

    曹cao微笑道:“早上本想好好送些金銀,買個相安無事。誰知他要我兄弟站規(guī)矩,呵呵,為兄一時起意,覺得本縣還是換一個知縣為好,且待那張‘陽谷知縣王某某敬奉大王’的字條到手,什么王知縣,哪里有黃知縣好聽?”

    武松一時駭然,心想我這大哥別人如今當真得罪不起,一言不合便要換了上官,偏偏那上官迄今還感恩戴德,這恐怕才叫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不久到了家門,曹cao拖著武松道:“回家去住?!蔽渌傻溃骸按饝嘶厝魇阼F牛幾手功夫,他是直性,我若不回,能等到天亮去。倒是大哥許他的媳婦,何日與他娶了?”

    曹cao笑道:“待了一了手頭事,才好大熱鬧一場。對了,二弟你的年紀也是不小,可有娶親之念?我此番出門,特地帶了些好酒,待你成親便可痛飲。”

    武松臉上一紅,飛一般走了。

    曹cao搖搖頭,舒展一下筋骨,把那些勾心斗角事盡數(shù)放在門外,放開懷抱,準備今晚酣戰(zhàn)。

    有分教:官吏銀錢盡退來,豪強財富五五開。老曹一怒生急智,縣令拿喬惹禍胎。

    第103章 深耕陽谷慶大婚

    由此一連多日,曹cao每晚歸家,收拾的二女欲罷不能,白日便忙忙碌碌,處理各項事務。

    王知縣收齊了捐款,將曹cao所“捐”二百兩銀子退回,額外還加了一百兩,曹cao搖頭冷笑,轉(zhuǎn)手又加二百兩,共計是五百兩銀子送去知縣府上,又拿出而三百兩銀子打點了縣丞、主簿、押司,替黃文炳補了個通判的缺,連蔣敬也一發(fā)放在縣衙做了書吏,又替李逵謀了個都頭職位,喜得他終日掛著那都頭腰牌,睡覺也不肯解下。

    辦完了衙門的事,曹cao帶著武松、項充、李袞、歐鵬、鄧飛、馬麟、陶宗旺、孟康幾個,并數(shù)百能戰(zhàn)的嘍啰,置辦了大批輜重,前往獅耳山待了數(shù)日,就將項充等六將和嘍啰們俱留在山上,交待秦明等勤加cao練。

    隨后帶著武松、孟康去了李俊的水寨,此時那水寨已有了些雛形,幾人歡飲一番,住了兩日,便將孟康留下幫著造船,帶了呂方回陽谷。

    回陽谷后,曹cao將各項生意看顧一番,本想讓呂方、郭盛負責行商事宜,誰知二人死也不肯,異口同聲道:“前番破產(chǎn),已知無經(jīng)商之才,只愿隨哥哥做一小卒,生意上還請另拔賢能?!?/br>
    這兩人顯然有備而來,一個推薦錦豹子楊林,一個卻是推薦了通臂猿侯健,楊林曹cao自是了解,乃是走慣江湖、百知百聞的一個人,侯健雖是裁縫出身,卻也頗為機靈,待人練達,對生意上的事務有些見解,因此也就讓他二人擔起了行商之事。

    鄭天壽又叫苦道,自得了祝家莊產(chǎn)業(yè)后,如今生意越發(fā)大了,有些店鋪跨縣隔州,他一個人照應不來,許多掌柜每每有中飽私囊之舉,不知如何是好。曹cao聽了亦不多說,直接讓裴宣挑幾個得用的小兄弟,與鄭天壽一起負責店鋪生意,要借他鐵面孔目的威嚴,一洗不良之風。

    忙罷這些,穆弘又來稟告,道是終日喝酒無聊,想要開個賭坊,讓弟弟有個正經(jīng)事做,曹cao心道賭坊也是消息薈萃之處,當即答允,拿出錢財交給穆弘,開起一家賭坊,名字就叫“沒遮攔賭坊”。

    號稱輸贏皆沒遮攔,絕不使詐欺客,他兄弟本就是惡霸出身,接手了曹cao手下的陽谷閑漢,把賭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開了賭場,曹cao自然想到飯店,就在賭場隔壁,買下地皮,斥資造了座三層高的樓宇,取名“英雄樓”,待造好便由朱富帶著他幾個伙家經(jīng)營。

    七月時光便這樣匆匆而過,不知不覺,曹cao已把陽谷縣內(nèi)外經(jīng)營的鐵桶不透。

    衙門中,有黃文炳、蔣敬、李逵三人,其余大小官吏也都使錢買得熟透;

    臨近府縣坐商生意,皆由裴宣、鄭天壽打點,行商生意則是楊林、侯健總把,加上穆家兄弟的賭場和朱富未開業(yè)的酒樓,端的是日進斗金;

    戰(zhàn)力方面,獅耳山秦明、黃信、鄧飛、歐鵬、馬麟、項充、李袞、陶宗旺八員馬步將領(lǐng)坐鎮(zhèn),得用的小嘍啰兩千余人,已到了獅耳山承載之極限;

    又有李俊、張橫、張順、童威、童猛、孟康經(jīng)營水寨,亦有能上船下水的好手數(shù)百人。

    再算上沒有分配職司的牛皋、欒廷玉、石秀、樊瑞、時遷、呂方、郭盛、薛永八人,若在加上武松,麾下共是三十三名好漢,可謂人才濟濟。

    到了八月,讓樊瑞蔣敬選了個良辰吉日,曹cao親自做大媒,拿出二百兩銀、四百畝地給李逵做彩禮,八抬大轎將宋寶蓮娶回家中,他兩家的房子本來就是墻挨墻,干脆便在門前長街上擺下流水席,不拘是誰,來了就上桌吃rou喝酒,鬧動了整個陽谷縣。

    新媳婦進門,拜了天地,又拜李逵老娘,老娘喜得雙目流淚,大哭一場,眼前影影綽綽竟能看見人影,眾人得知,都道是老李家福星照命、雙喜臨門。

    其實這些時日,曹cao老早請來了府城名醫(yī)給李逵老娘看眼,諸般藥料內(nèi)服外敷一直未斷,恰在今日有了明顯好轉(zhuǎn)。

    武松此前教了李逵幾天武藝,得李逵傾心愛戴,對這個小弟也很上心,專程請假,帶了親兵楊再興回陽谷,為李逵慶婚。

    武松此人,粗中有細,他對曹cao道:“鐵牛是個粗魯直性的人,若是喝醉,今日洞房怕生事端,大哥你再找個人,和我一起替他擋酒?!?/br>
    曹cao猛省,連忙找了牛皋,讓牛安人相伴著李逵老娘,牛皋和武松充作儐相,全程不許李逵喝酒。

    李逵素來見酒便沒命,但今天他大喜日子,老娘先提醒了一重,寶蓮私下又叮囑了一番,如今曹cao再來一道命令,生命中最緊要的三個人都發(fā)了話,果然閉住嘴涓滴不飲,都由儐相代勞。

    這日秦明一伙、李俊一伙,十幾個好漢帶了數(shù)十個得用的手下到場相賀,曹cao麾下好漢難得的聚齊。

    又有李應、扈成等相熟豪杰到場,梁山晁蓋宋江不敢輕出,吳用、林沖卻帶了劉唐等一干人來賀,衙門里李逵的同僚麾下也都穿便服來賀。

    各路人馬都有心熱鬧一場,一見新郎不肯喝酒,那還了得?越發(fā)熱情高漲,敬酒未過一半,先自醉倒了牛皋。

    武松拿出做兄長的派頭,脫去了上衣,大包大攬,一碗碗酒白水般灌下肚子,一連干了三四十碗,都是半斤八兩的大碗,比之名俠蕭峰也未必遜色,最后一口酒涌泉般噴出,醉如玉山將崩,曹cao怕他使性,連忙叫人帶下去睡了。

    曹cao見倒了武松,一拉欒廷玉道:“有道是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鐵牛兄弟和你我一同打虎,便是親兄弟的緣分,你這當哥哥的豈能坐視弟弟被欺負?”

    欒廷玉本想灌那黑廝幾口,以報奪虎之仇,聞言激起義氣,慨然擋在李逵身前,不出兩桌,醉的哇哇大哭,滿口叫道:“那虎是我一槍頭捅死,我有殺虎之力,六個算什么?”被石秀架了下去。

    曹cao無奈,只得親自上場,還好眾人不管是哪方勢力,都極敬重他,見他出來擋酒了,便只走個過場,陸續(xù)又喝七八碗酒,總算是將李逵送入了洞房。

    又有阮小七為首的一干光棍,酒喝得紅著眼,大吵大鬧要去鬧洞房,宋老兒兩口扒著圍墻看過來,著實唬的不輕,曹cao見眾人仗著酒勁渾鬧,心中有些不快,這時樊瑞挺身而出,讓李袞項充幫忙,將屋中桌子板凳一頓歸置,自己走了一遭,念幾句咒,將腳一跺,平地生出一層白煙,這才笑吟吟道:“誰能不碰桌椅走得過去,便由他如何鬧?!?/br>
    阮小七劉唐等人大喜,邁步便往里走,誰知七拐八扭不知怎地,一抬頭又回到了門口。眾人見了有趣,紛紛試著去走,但無論如何走法,明明眼看著走通了路,步子一邁,卻又從入口出來。當下一個個玩的興高采烈,竟是忘了洞房之事。

    這邊吳用悄悄擠到曹cao身邊,塞過一個信封,曹cao打開一看,卻是王知縣寫給梁山的書信:“縣城小地,不堪大王征伐,謹奉銅錢五萬貫,白銀一千兩,聊表寸心。下官在任之日,一年一送,不敢有違?!?/br>
    曹cao哂笑道:“呵呵,收集六萬余貫銅錢,貪墨萬余貫,六千余兩白銀,貪墨五千余,就算還了官吏們的錢,也是好大一注橫財,他竟貪心不足,還想年年來一遭,這豈不就是歲幣么?”

    吳用察言觀色,道:“最可恨者,便是讓此等貪得無厭之人做了官,若都是黃通判、蔣文書、鐵牛捕頭之類,才叫國泰民安。”

    曹cao一眼掃過他臉,心頭暗笑:“這學究也想當官了。”口中道:“學究說的是,待機會適宜,學究也該身披官袍,身居堂上,叫世人看一看官當何為!”

    吳用聽了喜翻心竅,當即深深一禮:“兄長用人之道,今古無雙,如此明主,便效萬死亦無悔也。”

    曹cao連忙拉起道:“不必說這般話,我等本就是一家人?!?/br>
    “是、是?!眳怯眠B忙點頭,隨即看看左右,低聲道:“自歸梁山來,公明兄和晁蓋哥哥,幾次鬧得不快……”

    有分教:內(nèi)布官商外布兵,泰山舉若毫毛輕。豪杰微笑方伸手,謀士肝膽已全傾。

    第104章 溫柔鄉(xiāng)中英雄瘦

    次日一早,曹cao酣睡方醒,便聽小喬匆匆來報:“老爺呀,本縣李都頭帶了他新婚娘子,要來拜老爺哩?!?/br>
    曹cao聽了便要起身,起到一半,不覺身體一軟,跌回床上,把睡一旁的金蓮嚇得驚叫,連忙喚小喬,兩人合力扶起曹cao。

    見曹cao渾不受力模樣,金蓮急得要哭:“大郎,可是哪里不適?小喬,快、快去請醫(yī)師來……”

    “別!別去!”曹cao喚住小喬,攥了攥拳,舒展了一下胳膊,只覺氣力漸漸恢復,便道:“不必請什么醫(yī)師,你去讓李逵稍候,說我即刻便來?!?/br>
    潘金蓮哪里放心,嗔道:“大郎如何這般使性,身體上的事豈能輕忽得?”

    曹cao一邊披衣下床,一邊應付道:“我自省得,不過一時睡乏了力,不必庸人自擾?!?/br>
    潘金蓮卻緊跟著嘮叨道:“你一向如鐵打金剛一般,如何好好的乏了力?呀,你看你眼眶也這般青黑,臉上骨頭都瘦出來了?!?/br>
    見她嘰嘰喳喳若有其事,曹cao也不免惶然,取了鏡子一照,果然是瘦了一圈,眼眶青黑,臉色難看。

    不由失聲道:“不好,吾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

    說罷連連搖頭,想起這一個多月,幾乎日日痛飲,夜夜酣戰(zhàn),動輒連戰(zhàn)數(shù)場不休,著實有些消耗過度,暗自誡道:“這般下去,大業(yè)未成便要中道崩殂,豈不可笑?罷了,這些時日也喂得她二人飽,金蓮之前腰肢盈盈一握,如今卻是一抓一把白rou,三娘也是越發(fā)好戰(zhàn),我當避讓一時,養(yǎng)精蓄銳,再作計較。”

    主意打定,大聲喝了兩句,令潘金蓮不必擔心,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帶著扈三娘和潘金蓮,一起來到廳中。

    李逵見曹cao出來,拉著婆娘,兩個雙雙拜倒,李逵先磕個頭道:“老娘一早便喚了我教誨,說若不是哥哥,家中哪有如今好日子?鐵牛也做不得都頭,也娶不得婆娘,老娘的眼睛也無復明之望,因此叫我?guī)Я藢毶?,務必來給哥哥磕頭?!?/br>
    曹cao與他相識之初,意氣相投,便答應提拔他做都頭,奈何后來惹下諸般事情,海捕文書滿天下張貼,這個都頭如何做得?

    因此曹cao自進入東平府,便剔了李逵虬髯,又叮囑宋寶蓮監(jiān)督,只需他唇上口下留一圈短髯,兩邊胡子,隨長隨刮。隨后找人替他入了籍貫,道是獨龍崗李家莊的李鐵牛,乃是李應族親,在外拜師學藝如今方回,來歷清白,這才保他做了都頭。

    一眾兄弟見曹cao如此重諾,都是欽佩不已。

    寶蓮也隨著磕了個頭,紅著眼道:“若非伯伯憐惜,奴家和爹娘還在江湖里漂泊,誰知歸宿如何?如今蒙伯伯做媒,又置辦屋舍家業(yè),讓奴家嫁得鐵牛,承他掏心掏肺對我,又孝順奴家爹娘,這般日子便如天堂一般,全仗伯伯所賜?!?/br>
    曹cao把眼一看兩人,宋寶蓮已梳做婦人發(fā)型,舉止間明顯多出幾分風韻,比在江州時愈發(fā)白嫩了,只是眼圈黑黑。而李逵向來憨愚的神色中,竟也透出一絲清明成熟神氣,不由歡喜,口中道:“鐵牛,你且扶了我弟妹起來!你們這一拜,我便受了,以后不必如此多禮。”

    這時扈三娘從荷包中摸出一雙金元寶,上面都雕著吉祥花紋,底下刻著陽文,一個是白頭偕老,一個多子多福,遞給寶蓮道:“這是我和你金蓮嫂嫂的心意,既為人婦,以后便要好生持家,愛護丈夫,孝敬公婆?!?/br>
    宋寶蓮紅了紅臉,福身道:“謹記嫂子教誨?!?/br>
    這時武松搖搖擺擺從側(cè)院過來,見了李逵夫妻,笑呵呵道:“鐵牛,娶了老婆,也不要忘了打熬氣力,我教你得諸般功夫,務必常常練習。”

    李逵憨笑道:“那是自然,昨晚洞房后,我還起來打了幾趟拳腳,然后又洞房到天明。”

    眾人頓時大笑,宋寶蓮紅了面頰,偷偷下死手掐他,李逵渾然不覺,自家手指頭生疼不已。

    這時楊再興也鬼頭鬼腦鉆了出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

    武松曹cao昨夜俱醉,不知后來諸事,此刻都不由沉下臉,武松怒道:“小楊,何人把你打成這般?”

    楊再興卻是渾不在意,先笑嘻嘻叫了幾聲哥哥嫂嫂,滿不在乎道:“昨夜見他們灌哥哥酒,小弟心中不忿,后來見他們也都醉了,便借口大家比武耍子,想趁機揍幾個鬧最兇的出口惡氣,先揍了一個叫阮小七的,又揍了一個叫劉唐的,后來有個叫林沖的不忿,替他兄弟出頭,小弟見他喝的不多,生怕贏不得,便激他比槍,誰知那廝倒是驚人的好槍法,讓了我一條槍頭,還把我一頓收拾?!?/br>
    武松聽了面色更沉,怒道:“好個豹子頭,以大欺小,待我去討回公道?!?/br>
    楊再興一把拉住道:“哥哥,愿賭服輸,是我自己激他比的,輸了只怪自己沒用。而且那廝為人倒是甚好,雖打了我?guī)紫?,卻都故意避開要害,最后還特意指點了我兩句,我和他乃是君子之爭,回頭等我槍法練成,自會找回場子來。”

    武松聽了方才息怒,道:“罷了,那也由你。你和林沖斗了幾招?”

    楊再興道:“斗了三十余招,不過人家并沒出全力,要是性命相撲,我估計十招左右就要沒命?!?/br>
    曹cao吃驚道:“你一個小小少年,和豹子頭性命相撲,能支持到十招?”

    楊再興臉現(xiàn)傲然之色:“小又怎樣?我一天練槍六個時辰,一天便抵別人三五天,主要氣力不濟,有幾招最厲害的槍法施展不出,不然未必輸給他?!?/br>
    曹cao聽了愈發(fā)吃驚,上下打量一番,心想若是這般說,這小子將來藝成,那還了得?不由囑咐武松道:“二弟,這孩子你卻要好好教他,長大之后必是蓋世虎將。”

    武松笑道:“這小子根骨既佳,傳承又好,最難得是自己肯吃苦,沒我教他,將來也必不輸給我。”一邊說一邊揉著楊再興的腦袋,顯然是當親弟弟般相愛。

    李逵聽得愣了神,林沖他是知道的,聽劉唐等人提過,響當當?shù)牧荷降谝粦?zhàn)將,武松他也知道的,自己一輩子望塵莫及存在,現(xiàn)在這小小孩子,居然說力氣大點就不輸林沖,長成之后猶勝武松,不由垂足頓胸的叫苦。

    曹cao見他又作怪,忙問何事,李逵一臉悔恨道:“昨日新婚,都說要找童男子壓床,我便去抱了朱富的胖兒子來,心想和寶蓮若能生這么個胖兒豈不美哉?誰知這小哥這般奢遮,早知讓他去替我壓床,豈不是能生出個虎將?”

    扈三娘豪情不讓須眉,見他重男輕女,便道:“鐵牛,你如何只想生男的,生個和寶蓮妹子一般漂亮的女孩兒不好么?”

    李逵聽了看了看寶蓮,叫苦道:“那怎么行?若生個女兒,將來若是嫁個漢子如我一般,豈不把鐵牛心都cao碎?”

    眾人聽了無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