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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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聽到這里,哎呀一聲叫,急急道:“哥哥說的不錯(cuò),這大和尚此來蹊蹺。哪個(gè)人犯罪不是求親訪舊?他為何偏來這無個(gè)相識的青州?” 樊瑞被吳用一點(diǎn),頓時(shí)悟了,脫口道:“青密為門,登萊為室,難道是這和尚自家原本的打算?” 曹cao呵呵笑道:“這件事情,有些意思。也不必猜測,我等去青州見他一面!順便同那慕容知府算筆舊賬?!?/br> 晁蓋奇道:“慕容知府得罪過武兄?” 曹cao看了一眼忽然面紅耳赤的宋江,淡淡道:“得罪過我一個(gè)兄弟。天王,煩你撥條船兒,送石秀去水泊東北角,李俊的漁村?!?/br> “石秀,你去漁村,讓李俊、張順二人來見我,再去獅耳山,喚秦明帶兩千人馬,來梁山匯合?!?/br> 有分教:浩蕩水泊八百里,武夫揮劍風(fēng)云起。重革天命待何時(shí)?力挽狂濤今日始。 第130章 一州知府笑公明 次日,李俊、張順二人先到梁山,見了曹cao,不勝歡喜:“如今咱們那漁村早已建好,船兒也造了一些,兄弟們每日無所事事,正要請哥哥安排些事務(wù)打發(fā)時(shí)辰,不想今日哥哥便喚我二人來。” 曹cao笑道:“的確有個(gè)想頭,有樁大事,非你二人不能為。只是具體情形,還要隨我去青州見一個(gè)人,才好細(xì)說?!?/br> 二人爽快道:“莫說青州,天涯海角也隨哥哥去?!?/br> 曹cao大笑,拉著晁蓋的手到了桌前,道:“天王,智深和尚所言,于武某啟發(fā)不小?!?/br> 信手拿了三個(gè)杯兒,自左至右放下:“天王你看,這般一來,汴京在左,梁山居中,青密登萊四洲在右,相形于這里侵州占府之聲勢,梁山不過癬疥之疾,朝廷若討伐,必以四州為首要目標(biāo)……” 曹cao粘了些茶水,順手一抹,自左杯至右杯留下一條水漬,正從中間杯子下方經(jīng)過,微笑道:“屆時(shí),青密二州作戰(zhàn)于前,梁山周旋于后,武某縱橫其間,便是數(shù)十萬師,他亦難有勝理?!?/br> 吳用看的又驚又喜,拍手笑道:“妙哉,妙哉,此正是上兵伐謀也!不過要行此舉,必須速下青密登萊四州,不然朝廷兵至,周圍群起攻之,卻是要糟。” 曹cao點(diǎn)頭道:“加亮先生一言中的!因此我要先去青州,與那智深和尚一敘,若其確屬豪杰,不妨讓他出面,我等共同出力,搶了齊地四州!若其不堪為用,則另拔豪杰而為之。總之我雙方合力,以州府軍馬之戰(zhàn)力,速下應(yīng)當(dāng)不難?!?/br> 晁蓋聽罷將桌子一拍,三個(gè)杯兒一起震的跳起,豪爽道:“武兄,說什么雙方合力,晁某還是以前的話:梁山所有,便是武兄所有。既然武兄有意取那些州府,晁某親引林沖、花榮、劉唐、唐斌四人,點(diǎn)三千兵馬,追隨武兄作戰(zhàn)便是?!?/br> 宋江在一旁連忙道:“兩位兄長,攻城略地,非比占山為王,實(shí)與造反無異呀!可再思之!” 晁蓋眉頭一皺,正要說話,曹cao攔住道:“公明賢弟乃是老成之言,但我卻自有一番道理,雖然占據(jù)州縣,卻不自立旗號,必要教宋廷面子過得去才好。一開始彼等不忿,或會遣軍來征伐,我只消敗他數(shù)次,使他曉得厲害,卻又不趁勢大弄,再使重金賄賂權(quán)臣,讓他知道我志在茍安,無意坐大,社稷亦無傾頹之慮,他自然得過且過。須知如今天下,早已百孔千瘡,只是于昏君jian臣們而言,但能裱糊,便可無視?!?/br> 吳用聽了笑道:“得過且過,這四個(gè)字實(shí)在精妙。這個(gè)朝廷,豈不正是如此?晁蓋哥哥,公明哥哥,以小生之見,此事可行,只是朝廷必要行招安之策。” 宋江聽了眉眼一跳。 曹cao察言觀色,笑吟吟道:“招安和詔安,大有不同。譬如我等在梁山做大,朝廷招安,必然要我燒寨出山,甚至進(jìn)京覲見,賞賜一些官職、財(cái)貨。但是我等有兵有將,他如何肯安心?免不得拉著我們四處征伐,或征大遼,或討西夏,或戰(zhàn)吐蕃,總之什么時(shí)候損兵折將,再也不堪一用,方才作罷。呵呵,招安招安,招我即去,算什么大丈夫?!?/br> 這番話說出,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由心驚rou跳。 晁蓋連連冷笑:“若說上陣廝殺,我兄弟自是不懼誰人,若說撒爛藥、擺布人,這卻是那些jian臣的拿手本事,我等如何比得人家?我每每說不要招安,只在水泊快活,便是因此?!?/br> 曹cao道:“天王此乃金玉良言。不過話說回來,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若我占了四州,他再想招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我有基本所在,你來討伐,打不過我,傾國來征,國本動搖,倒不如大家得過且過,來道詔書安撫了我,豈不兩便?我等條件也很簡單,晁蓋哥哥,便做個(gè)青州知府,公明兄弟,便做個(gè)登州知府,加亮先生,密州知府,林沖兄弟,萊州知府,呵呵,那些貪官污吏能做得,我兄弟難道比他們差了?” 晁蓋聽了哈哈大笑,林沖莞爾搖頭,吳用神情激動,宋江卻是呆若木雞,只覺曹cao三言兩語,竟是打開了他眼前一片新天地,他一心望招安,何嘗想過招安之后會如何?更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做得一州父母! 猛地一搖頭,怪叫道:“即要打青州,不妨帶上王英、孔明、孔亮幾個(gè),這幾個(gè)皆是青州人,熟悉地理,多少有用,兩位哥哥放心出兵,有小弟在此坐鎮(zhèn),山寨萬無一失!” 晁蓋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便帶上他三個(gè),山寨諸事,亦托付賢弟。” 當(dāng)下幾人議定,且將石秀、呂方、郭盛、薛永四人留在山上,待秦明兵到,由晁蓋統(tǒng)一率領(lǐng),以吳用為軍師,共計(jì)五千人馬,前赴二龍山匯合。 曹cao則先行一步,帶了牛皋、欒廷玉、樊瑞、穆弘、時(shí)遷,還有李俊、張順,一行八人,快馬趕往青州,與魯智深相見。 有道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晁蓋等厲兵秣馬,單說曹cao這八人,自出了水泊,曉行夜宿,到了第三日,已趕到二龍山下。 曹cao正抬頭細(xì)觀山勢,早有那伏路的小嘍啰,見幾人氣勢不凡,跳出來道:“各位好漢,到我二龍山所為何事?” 曹cao笑道:“小兄弟,勞你上山通報(bào),就說陽谷縣武植,帶著幾位兄弟,特地來拜會魯智深、楊志二位頭領(lǐng)?!?/br> 那小嘍啰聽說是找自家寨主,不敢怠慢,道:“既然如此,請諸位山下歇馬,小的去去便回?!憋w一般上山通報(bào)去了。 這嘍啰去不多時(shí),山上呼啦啦涌下來下來數(shù)十個(gè)人,一個(gè)大胖和尚走在最前方,喜氣洋洋,來到眾人身前,抱拳行禮,呵呵笑道:“好一個(gè)‘武孟德’,竟來得這般快!灑家果然沒找錯(cuò)人。灑家便是魯智深,因身上花繡,人稱我‘花和尚’,這兩位兄弟,一個(gè)是‘青面獸’楊志,乃是天波楊府后人,一個(gè)是‘cao刀鬼’曹正,是我林沖兄弟的徒弟!” 曹cao回了禮,大笑道:“如此豈不有緣?林教頭也是我的兄弟。還有楊志兄弟,我家二郎有個(gè)小兄弟楊再興,隨他在東平府從軍,也是楊門之后,其父楊畋,其祖楊公廣榮,曾祖楊公邦玉,不知可是你親戚?” 楊志是一條肩寬臂長的大漢,臉上老大一塊青色胎記,聽了此話,頓時(shí)又驚又喜:“啊呀,邦玉公和我祖父懷玉公,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般論來,我和他父親乃是平輩的兄弟,他正是我的堂侄兒!武兄,我這侄兒如今可好?多大年紀(jì)了?” 曹cao翹起拇指夸道:“年紀(jì)雖不過十四五歲,但是一手楊家槍法,已窺堂奧,便連林教頭也贊不絕口?!?/br> 楊志聽了連連點(diǎn)頭,神情又是感傷又是欣慰,道:“當(dāng)年我曾祖文廣公南征,留下了邦玉叔祖一脈,沒想到竟出了個(gè)少年英才。武兄,如何能為我引見則個(gè)?他那一脈,只傳了槍法,我正好將楊家刀法傳給我那侄兒?!?/br> 曹cao笑道:“這等兩全其美大事,不該久等,我稍后修書一封,挑個(gè)得力的兄弟送去東平府,取他來二龍山拜見叔父便是?!?/br> 楊志聽了,咧口大笑,歡喜的手腳都沒處放。曹cao暗看在眼里,點(diǎn)頭道:“也是個(gè)直腸直性的漢子。” 眼見楊志還想追問楊再興境況,魯智深呵呵笑道:“我這憨兄弟,聞得還有親人在世間,高興得要不得了,楊兄弟,卻如何就在這里纏住武兄?有話上山細(xì)說便是?!?/br> 楊志笑道:“是是,我卻是歡喜得傻了?!?/br> 當(dāng)下眾人上山,分賓主落座,曹cao將手下兄弟一一介紹,魯智深不由道:“有這么多豪杰追隨,武兄必非一般人物。看來灑家那一句話,倒是說對了人?!?/br> 見說到了正題,曹cao微微一笑,坦然道:“不瞞師兄,武某正為師兄那句話而來。明人不說暗話,在武某看來,師兄特意來這舉目無親的青州落草,該是早有定計(jì),想要占此數(shù)州?!?/br> 魯智深聞言,圓睜起大眼,點(diǎn)頭道:“不愧是‘武孟德’,窺破灑家肺腑。不錯(cuò)!灑家當(dāng)初自東京逃出,只覺世道救無可救,眾生皆苦,一時(shí)沖動,心想何不占據(jù)一塊地方,能夠上無狗官,下無惡吏,男耕女織,叫這世間的人,都能活出些人的樣子,因此特意來到青州,欲做一番事業(yè)?!?/br> 曹cao看其神情,知道不是作態(tài),而是的確如此所想,不由生出敬意:“師兄眼光不錯(cuò),青密如門,登萊如室,兩門關(guān)合,北東南三面,以大海為墻壁,有魚鹽之利,亦可海貿(mào)行商,乃昔年齊桓霸業(yè)之基也!退可關(guān)門自守,營桃源之樂土,進(jìn)可開門逐鹿,布大義于天下!” 李俊聽到這里,想起當(dāng)初蔣敬解字,心頭怦怦跳起,和張順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驚駭和狂喜。 誰知魯智深卻把胖頭連搖,口稱:“灑家倒沒想這么多,只是昔年在小種經(jīng)略相公帳下看過輿圖,覺得這里不錯(cuò),三面大海,封住一面,百姓便可安居樂業(yè)?!?/br> 曹cao笑道:“既然有此計(jì)劃,師兄何不自行?” 魯智深聞言,眼睛一翻,胖大身軀往后一癱,無奈道:“灑家能想到以二州為門,以二州為室,已是難得至極。占了這二龍山后,也曾想過大弄,只是越想越覺事亂如麻,頭大如斗。話說回來,灑家若真知該如何施行,當(dāng)初在西軍時(shí),也不至于只做個(gè)提轄了。而且……” 他忽又坐直了身,正色道:“灑家也自打聽過四州人物,旁的倒也罷了,登州卻有一個(gè)極為厲害的人,灑家自忖,萬萬也不是此人對手?!?/br> “哦?”曹cao淡淡笑道:“不知是哪位高人?” 魯智深露出凝重之色:“便是登州通判,宗澤!” “宗澤?”曹cao露出疑惑神色。 有分教:半生執(zhí)念是招安,猛將雄兵皆禍端。片語拂開知見障,數(shù)言重鑄價(jià)值觀。 第131章 你同我一見如故 魯智深點(diǎn)頭:“宗澤宗汝霖。” “一個(gè)通判?”曹cao疑惑的神色更濃。 魯智深笑了起來:“武兄還是個(gè)都頭吧?” 登州通判,的確比區(qū)區(qū)都頭大得多了。 曹cao搖頭笑道:“是武某淺薄了?!?/br> 隨即正色道:“能得師兄看重,此人必然不凡。武某當(dāng)親自往見,能說則說之,不能說,則殺之?!?/br> “絕不可殺!”魯智深瞪起眼,鄭重道:“此人乃是難得的好官,說句愛民如子也不為過?!?/br> 曹cao從善如流,點(diǎn)頭道:“若如此,盡力說之,不能說則去之。” 魯智深面色和緩下來:“只不傷他性命便好,殺這等好人,天地也不容。” 曹cao道:“既然如此,計(jì)劃便要稍改,青州暫時(shí)不占它,待與宗澤見罷再做計(jì)較。師兄,梁山有晁天王做主,四州事業(yè),我想你二龍山出面,不知可否?” 魯智深失笑道:“你這人,好生jian猾,全讓別人頂雷,你自己倒逍遙?!?/br> 曹cao笑道:“若需要武某站出來時(shí),武某自然義不容辭,如今隱匿,只為方便。譬如我若是梁山泊主,如何見得宗澤?” 魯智深搖頭道:“灑家不是甚么聰明人,你要灑家出頭,灑家便出頭何妨?只是武兄所作所為,灑家也長了兩個(gè)眼睛,自會好好看著。” 曹cao抱拳道:“必不讓師兄失望。” 這兩人三言兩語間,定下了規(guī)矩章程,魯智深設(shè)宴招待,自是賓主盡歡。 數(shù)日后,梁山和獅耳山合計(jì)五千軍馬,分作數(shù)十隊(duì),陸陸續(xù)續(xù)開到二龍山。 晁蓋引著林沖秦明等一眾頭領(lǐng),來山上與曹cao、魯智深等相會。 坐間,林沖說起魯智深相救一事,起身拜謝。魯智深扶起,問道:“教頭后來曾知阿嫂信息否?” 林沖嘆道:“后來曾使人搬取老小,始知拙婦被高衙內(nèi)威逼,自縊而死,妻父亦憂疑而亡。” 魯智深兩只眼炯炯地看著林沖道:“這等深仇,難道不報(bào)?” 林沖奇道:“如何不報(bào)?血債血償,天地之理也?!濒斨巧罹o緊問道:“高俅那撮鳥畢竟官居太尉!” 林沖斬釘截鐵道:“莫說太尉,就是皇帝又如何能不報(bào)此仇?” 魯智深哈哈大笑,跳起身,拉住林沖手道:“如此心腸,方不愧是灑家的好兄弟!兄弟,你以往性子太懦,如今卻有了大丈夫模樣!灑家見了,好生為你歡喜!” 林沖見魯智深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也自感動,更隱隱想道:“啊呀,若不是前幾日被武兄點(diǎn)醒,這幾句答得渾噩,怕是魯師兄便要看我不起?!毙闹杏l(fā)欽佩感激曹cao。 曹cao道:“我和魯師兄商量了攻略四州之事,魯師兄言道登州有個(gè)極奢遮的通判,怕要壞我等事,此人又是一個(gè)愛民如子的清官,殺之也是不吉。因此我等商議,大兵既已開來,好歹先破了青州,一是為我秦明兄弟報(bào)了血仇,二是和呼延灼那廝算了舊賬。卻不占他城池,掠了府庫便退兵,待武某去登州看看那通判到底如何了得,再定后來行止。” 晁蓋道:“武兄算無遺策,這等事盡都由你做主?!?/br> 魯智深卻好奇道:“我也久聞秦統(tǒng)制在青州的威名,那慕容知府自毀長城,莫非竟是失心瘋了?” 秦明苦笑搖頭,將前情簡略說了,魯智深聽了怒道:“若是這般說,非止姓慕容的刻毒,那宋江卻也不是好人,豈有這般坑害良人之理,灑家先前在江湖上多聞他的好名,如此看來,竟是見面不如聞名了?!?/br> 花榮聽了,尷尬道:“此事的確是辦得差了,公明哥哥也時(shí)時(shí)懊悔?!?/br> 魯智深兀自憤憤不平:“他后悔有何用?人家的娘子卻活不來!” 曹cao看著魯智深發(fā)怒,暗自點(diǎn)頭:“此人果然如林沖所說,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噫?” 卻是忽然間生出個(gè)極古怪念頭:這位花和尚,當(dāng)真是因?yàn)樯砩洗糖嗖沤谢ê蜕械拿??按林教頭所言,當(dāng)初打殺鄭屠,便是為了下堂妾金翠蓮,后來暴打小霸王周通,也是為了劉太公女兒,再到瓦罐寺殺生鐵佛、飛天夜叉,那二人也有圈禁婦女之惡行,今日和林沖一見,開口便問嫂子如何,如今發(fā)怒,也為秦明娘子活不過來……難道這大和尚羅漢金剛般的外表下,竟有顆憐香惜玉的心腸? 曹cao越想越覺得有理,不由脫口道:“果然是同道之人!” 魯智深扭過頭,疑惑道:“甚么?” 曹cao連忙道:“我當(dāng)初初逢秦明,也為此好生數(shù)落了宋公明一番。今日見大師發(fā)怒,覺得你和我乃同道之人?!?/br> 魯智深聽了點(diǎn)頭:“武兄雖然心思繁多、智謀深遠(yuǎn),卻是個(gè)慷慨磊落漢子,灑家和你倒能氣味相投?!?/br> 又道:“畢竟殺害秦明兄弟家人的乃是慕容彥達(dá),宋公明既然悔恨,只殺了慕容彥達(dá),為秦統(tǒng)制娘子報(bào)仇!” 花榮聽得暗暗心驚:什么叫“宋公明既然悔恨”,莫非我不說這話,這和尚竟還要?dú)⑽夜鞲绺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