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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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聽了喜道:“你有這番心思,何愁不能進步?你們諸位兄弟都記著為兄這句話:我等要做驚天動地事業(yè),那便是刀尖上爭功名,本事高明一分,將來活命希望便大一份!再到大事成就,哪個是王、哪個是公、哪個是侯,豈不還是看得個人本事高低?” 一番話,說得滿堂眾人無不澎湃。穆弘叫道:“罷了,哥哥這番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小弟這就寫封信,石秀老弟回陽谷時轉給我家穆春,別只顧玩耍,槍棍本事還需好好打磨?!?/br> 曹cao又對牛皋道:“之前拜師不成,還沒對你母親說明,這次你和石秀回去,留在家中好好跟母親稟明,只說為兄的心中抱歉。無論如何,也會找個名師給你?!?/br> 牛皋本有些不愿,但曹cao先前話猶在耳,也只得先行答允。 吃罷了飯,石秀、牛皋快馬加鞭,離了二龍山。 到第二日,曹cao帶著欒廷玉、穆弘、樊瑞、時遷四個,告別魯智深等,騎馬往梁山行去。 及到梁山,把前情、對策一說,吳用主動請纓道:“這般說來,到了汴京,難免勾心斗角,小生不才,愿效那毛遂自薦,與哥哥同往,凡事有個商量也好。” 曹cao大喜,道:“正欲請加亮先生同去。” 次日,曹cao等人到朱貴的酒店里等候,不多時,只見石秀趕著一輛大車而來,曹cao見了皺眉道:“兄弟,怎地如此大意?你雖本事了得,若是遇上人多勢眾的如何是好?” 石秀笑道:“我本也不敢大意,卻是得了兩個保鏢,我三個一起,天下只怕無處去不得也?!?/br> 話音未落,兩個人騎著馬,從大車后面閃出,曹cao一見頓時驚喜,大笑道:“汝二人如何來了?” 有分教:大敵欲破不需兵,九虎洶洶鬧汴京。勝負誰言刀劍重?忠良或比金銀輕。 ※※※ 〖筆者語: 有朋友質疑宗澤的領軍作戰(zhàn)能力。 事實上,自從宗澤獲得指揮作戰(zhàn)的權力后,帶著一批可以說是烏合之眾的部下,出手就是十三連勝,打得金兵口呼“宗爺爺”,時人始知金兵亦非不可勝也; 后面坐鎮(zhèn)開封,打造“連珠寨”防御體系,無往不利的金兵幾乎不能前進一步,這難道不是作戰(zhàn)能力的體現(xiàn)么? 再對比宗澤去世后,一潰千里、中原陸沉的局面,就更能理解他的能力和價值。 六十八歲領兵,受命于危難之際,七十歲病逝,臨死前三呼過河,短短兩年,綻放出的風華,不遜任何名將。 再有一點,大器晚成的人往往有一個公共點:就是當他們走上舞臺的時刻,就意味著最巔峰的時刻。也就是所謂的出道即巔峰。 他們的確是新手,但不要指望他們犯新手的錯誤,他們早已在漫長的等待過程中,做好了所有的準備?!?/br> 第146章 長劍歡鳴笑倚天 原來這兩個不是旁人,一個黑旋風李逵,一個活典韋武松! 李逵跳下馬,大步撲了過來,跪倒抱住曹cao,大哭道:“哥哥!不是說去給牛皋那廝拜師么?如何連連與人廝殺?廝殺又不帶鐵牛在身旁,教我如何放心得下?” 氣得欒廷玉、穆弘笑罵道:“偏這黑廝會獻殷勤,莫非我們在此,還保不住哥哥么?” 武松拽開李逵,略抱了抱曹cao,又是歡喜、又是嗔怪道:“哥哥,聽石秀說起,那呼延灼、花和尚、宗澤等人好不奢遮,如何不帶我同去見識一番?” 曹cao又驚又喜,拉著二人手道:“二郎,你如何也得知了消息?鐵牛,你堂堂都頭不好好做,跟了來是什么道理?” 石秀大笑道:“正要報哥哥得知,陽谷縣卻是好事連連,武二哥特地回來報知,姓王的勾結梁山,證據確鑿,拿了去問罪,便讓黃文炳做了代知縣。至于李逵,他說是想念哥哥,生不如死,死活要跟來。不過據小弟所知,卻是他媳婦兒懷了身孕,他老娘怕他胡搞,勒令不許他在寶蓮屋里住,這廝火力十足,哪里按捺???只得跑出來,明說是想念哥哥,實則是來個眼不見為凈?!?/br> 眾人聽了哄堂大笑,李逵連脖子根都紅了,跳起來要與石秀放對,大叫道:“石秀哥哥混說,鐵牛哪里是那等人?本就因為想念哥哥?!?/br> 曹cao哈哈大笑,拉著李逵道:“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乃是天理人倫,有什么害羞?倒是你們一個個,年紀不小,又沒個兒女,自家不著急,反笑話鐵牛做甚?!?/br> 李逵聽了,轉怒為喜:“正是,他們一個個都嫉妒俺鐵牛?!?/br> 欒廷玉叫道:“哥哥尚無兒女,兄弟們著什么急。” 武松聽了笑道:“欒教師,你卻失算。你可知鐵牛媳婦兒如何得知懷孕?便是我家大嫂嫂,練武時常感氣息不繼,請了醫(yī)生來,當場斷出已有身孕,恰好李逵的媳婦在一處玩耍,自覺食欲不振,醫(yī)生就手也幫她診脈,這才知道她也懷了身孕?!?/br> 曹cao這一喜,非同小可,身軀一晃,喃喃道:“這一世,也要有后了么!”武松聽不清,奇道:“哥哥說什么?” 曹cao跳起身道:“不行,我且回陽谷,看一看三娘。” 武松抱住笑道:“哥哥卻是歡喜傻了,大嫂嫂特意帶話,說她吃得好睡得好,你在外面做大事,不必掛念,只是趕在生產前回家便好?!?/br> 欒廷玉等紛紛贊道:“好個賢惠嫂嫂!” 李逵得意道:“嫂嫂固然賢惠,我家寶蓮卻也肚子爭氣,這一回只我和哥哥有了孩兒,生下來都是帶把兒的小子,正好結為兄弟,若我生個姑娘,便嫁給哥哥的兒子做個媳婦?!?/br> 曹cao聽了上下打量李逵黝黑大臉,驚道:“媳婦的事,還是看孩子們將來意愿?!?/br> 說罷定一定神,緩緩道:“既然三娘這般說話,那我且不急回,速速了了這些俗事再說。二郎鐵牛既然來了,便一起去東京走一遭,只是那里不是旁處,惹出事情,非同小可,眾人的性情,且都須轄制?。 ?/br> 眾人都笑道:“哥哥放心,我等自當看住了鐵牛,絕不容他鬧事!” 李逵大怒,大聲道:“哥哥放心,鐵牛自看住了他們?!?/br> 這便定下了去東京的人數,乃是曹cao、武松、欒廷玉、石秀、穆弘、李逵、吳用、樊瑞、時遷,一共九籌好漢。 他九個各騎匹快馬,也不多帶伴當,只找了兩個老成的嘍啰輪流趕車,便往汴京行去。 這一路曉行夜宿,快馬登程,過濟州,經滕州,取單州,走曹州,行有五百余里,于十月十八這一日,到得東京萬壽門外。 眾人望著那城墻高聳,綿延如龍,一眼看不到頭去,都不由喝彩:“好個大城?!?/br> 這九個人,只有武松曾經來過,曹cao便道:“二郎,你既來過,必知何處繁華,我等好去容身?!?/br> 武松道:“哥哥容稟,這汴京格局,卻與別處不同,它先有內城,后有外城。本地人稱內城做舊京城,方圓二十里許,只因萬民薈萃,地少人多,因此又筑外城,俗稱為東都外城,方圓四十里許,乃是當今天下第一大城。” 又道:“至于皇宮大內,便在舊京城之內。舊京城南面三個城門,居中是朱雀門,左右是??甸T、新門,朱雀門外一帶,東至??到郑髦列麻T瓦子、南殺豬巷,妓館酒樓、勾欄瓦舍、食店茶坊林立,諸般買賣應有盡有,自早至夜熱鬧非凡,乃是第一等熱鬧所在。” 曹cao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去那里找個酒店投宿,看些繁華光景,也不枉白來一場?!?/br> 當下一群人,喜喜歡歡入了城,因是人煙輻輳,各自下馬牽著馬匹,跟著武松往那熱鬧處走。 穿大街過小巷走了五七里,經過一處小街,兩邊多是鐵匠鋪子,許多壯碩匠人裸著半身,敲鋼打鐵,火花四濺,武松道:“這是本地人都喚作打鐵巷,多少好匠人,云集在此?!?/br> 眾人都是好武藝的,如何不愛器械?當下放緩了腳步,且看且行,走不出百十米,忽然見一個院落,門口掛塊匾額,上書著墨跡淋漓四個大字:劍氣沖霄! 曹cao見了歡喜,拍了拍腰間刀鞘道:“它既寫了這四個字,定是藏有好劍,我那柄劍被方臘的千金強取了去,留給我一柄青鸞寶劍,不合又被你們嫂嫂看見,只好虛言是特地買給她的,今日正好買柄趁手的劍?!?/br> 欒廷玉穆弘留在門口看車馬,余者都隨曹cao進院子,有店伙見這群人氣勢不凡,忙來迎接,施禮道:“貴客光臨,恕未遠迎,貴客是要買劍,還是要訂做?” 曹cao道:“我等都是過路客人,無暇等你定做,若有現(xiàn)成的好劍,可取出一觀。” 店伙道:“既然如此,請進房中來看?!?/br> 引眾人穿過院落,走盡兩間打通的房舍,果然壁上懸滿寶劍,長短輕重,形色不一,曹cao抽出幾把看了看,失望道:“鋼火、刃口也還罷了,只是這等劍,何處不能買得?” 那店伙也不生氣,笑道:“想來貴客眼光高妙,既然如此,且隨小人來?!?/br> 曹cao等人隨他出來,繞到后院,卻有一間精舍,里面坐著個年輕人正看書,頭也不抬,那店伙道:“東家,外面的劍,這些貴客們看不中?!?/br> 那年輕人道:“你自帶他們看好劍便是,莫要擾我觀書?!?/br> 李逵聽了便怒,曹cao看他一眼,忍了不發(fā)作,幾人跟著店伙進了精舍,只見墻壁上掛了五六口劍,劍鞘上寶石鑲嵌,五光十色極為堂皇,一看便非凡物。 店伙笑道:“尊貴客且看,這幾口劍,便是當朝官家,也足以掛得?!?/br> 曹cao聽了,一口口拔出,但見冷光凜冽,望之生寒,點點頭,扭頭便走。 那看書的年輕人眉頭一皺,抬起頭道:“客人,這幾口劍,莫非還入不得眼么?” 曹cao失笑道:“你既然敢在門口寫那四個字,想必也是懂劍的,何必來晃我?這幾口劍美輪美奐,只好讓那等富貴王孫夸耀,但真正上陣殺敵,比外面的劍也還不足。多承接待,告辭!” “且慢!” 那年輕人喝了一聲,上下看了曹cao幾眼,道:“我這劍氣沖霄堂,名聲甲于汴京,若讓你這般走,壞了我的名聲。” 起身進了精舍,從不起眼的角落處,拿出一只木匣子,吹掉積灰,放到茶幾上:“這口劍,作價一萬貫,從我祖翁手上賣到我手上,無人識貨。你既然自謂懂劍,說出來歷,我分文不取,便將此劍送你?!?/br> 李逵笑道:“這小哥會做買賣,三代人賣不掉的貨,拿來為難我大哥。” 曹cao將木匣打開,一口陳舊而樸素的劍映入眼簾。 “啊呀!” 曹cao一聲輕嘆,猛然取在手中,身體微微顫抖:“這劍,我便與你一萬貫!” “慢來!”那年輕人先是驚訝,隨即叫道:“你也莫要小看了我夏侯虎!我說話,一口唾沫一顆釘,你說出所以然來,我送與你,說不出來,呵呵,兩萬貫我也不賣!” “你姓夏侯!”曹cao一雙眼如鷹隼般逼視過去:“你家祖上,是魏王麾下大將?” 那年輕人被他犀利的眼神嚇得退了兩步,隨即漲紅了臉,將腰一挺:“不錯!先祖博昌亭侯夏侯淵!你待如何?!?/br> “夏侯妙才,哈哈?!辈躢ao贊嘆一聲,隨即又問:“夏侯淵有數子,你是哪一支之后?” “我家乃是先祖第六子,樂安太守夏侯惠之后?!蹦窍暮罨㈦m然疑惑,還是果斷答道。 曹cao看了一眼他桌上的書,點頭道:“夏侯惠少而有才,文墨不凡。原來這口劍,落到了你家?!?/br> “你當真識得此劍?”夏侯虎皺眉道:“此劍本來有銘文,后來被人磨去,便是我也只知家傳之物,你不要誆我?!?/br> 曹cao大笑道:“莫說磨去銘文,就是換了劍鞘劍柄我也識得……” 他一把抽出寶劍,一泓青光乍起,眾人都不由瞇了瞇眼。 “此乃魏王隨身之倚天劍也!”曹cao高聲笑道,順手舞了幾個劍花,那劍不斷震鳴,那聲音聽在耳中,仿佛能覺察出寶劍的歡喜之情。 “器逢命主,極喜而鳴!”夏侯虎見了大驚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分教:長劍歡鳴笑倚天,一揮劈斷泰山巔。曾隨魏武傲當世,又與英雄續(xù)舊緣。 第147章 鐵牛作詩釣臥龍 “我是什么人?” 曹cao收劍入鞘,一邊看向夏侯虎,眼角眉梢,依稀還有夏侯妙才一絲神采,只是筋骨瘦弱,看起來不通武藝,想了想道:“在下武植,一個來東京游歷的客人罷了。只不過此劍與我有緣,我也恰好知道它的來歷?!?/br> 扭頭道:“石秀,取價值一萬貫的財物來?!?/br> “不要!”夏侯虎連忙擺手道:“你既然說出來歷,我一文錢也不收,大丈夫言出如山,你當夏侯家的男兒是見利忘義之輩么?” 曹cao聞言,凝視他片刻,忽然笑道:“罷了,那此劍在下就愧領了。從今以后,你就是武某的朋友,他日有暇,來陽谷縣報我武植名號,自會有人領你來找我?!?/br> 夏侯虎拱拱手,正色道:“他日某離家游學,必會去拜訪閣下。” 曹cao笑著還禮,雙方就此別過。 離了劍氣沖霄堂,曹cao心情大好,眾人聽說此劍乃曹cao佩劍,都為他歡喜,“武孟德”得了真孟德的劍,這不是天緣湊巧還是什么? 武松更是知道曹cao來歷的,見他得了昔日寶劍,猶為高興,暗暗拉過曹cao道:“大哥,他既然是故人之后,何不收于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