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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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瞪著一雙魔眼:“你不認得我‘混世魔王’之名?放著我在此,憑你也敢叫陣?” 單廷珪也是個倨傲的,自負五百圣水軍的毒水葫蘆,比神火軍還兇殘,當即引軍上前,就要噴射毒水。 樊瑞見他真?zhèn)€敢上,不由大怒,急忙取出高廉所贈那面聚獸銅牌,把劍連連敲動,口中念念有詞,那三百魔兵,只覺懷中飛沙走獸乾坤袋不斷跳動,都急忙取出,沖到陣前一撒,但見一陣黃沙鋪天蓋地卷去,無數(shù)猛獸自魔兵陣中撲出,當真是—— 大蟒蛇身軀十丈,巨牙象高似重樓;鼉龍上岸施威武,猛虎下山欲吞牛; 金錢豹子悄探爪,卷毛獅子怒搖頭;群狼野豬沖陣入,熊羆猞猁奔難留。 這等聲勢,驚天動地,腥臊之氣,撲鼻而來,圣水軍何曾見過這般異象?一個個駭然驚叫,手中葫蘆里毒水,不要命地亂噴,結(jié)果透過這些猛獸形體,盡數(shù)灑落在自家陣列中,頓時疼得怪吼怪叫。 其他沒被噴中的,還以為同袍都是被猛獸所噬,越發(fā)將毒水亂射。 只聽樊瑞哈哈大笑,念個收法之訣,將銅牌連敲三下,漫天砂塵,化為一把把黃沙,夾著那白紙剪成的猛獸,都歸入乾坤袋中。 再看場中,五百圣水軍,大半死絕,只有幾十個僥幸得活的,也是各帶傷損,若非單廷珪的馬兒被猛獸所驚早早跑開,怕也難逃一個死字。 樊瑞目中異彩連連,暗自狂喜:我得了這個大術(shù),千軍萬馬也能縱橫,何愁不能助我哥哥重振華夏之威! 將手中劍往前一指:“呔!爾等小丑,不敬高人,此取死之道也!如今僥幸偷生,不下馬投降,還待頑抗么?” 單廷珪嚎啕大哭,魏定國看他損失之大,遠勝自己,心中倒是好受了些,摸著臉上火灼之處,火辣辣疼痛,不由怒道:“妖道,用術(shù)傷人,算什么好漢?我輩好男兒,當在兵刃里見高低!你敢不用妖法,和本將軍決戰(zhàn)么?” 樊瑞狂笑道:“本魔王那些小術(shù),不過取樂罷了,只這身劍法,才是老子安身立命本事,你若不怕死,且待一劍取了你人頭!” 魏定國激他道:“若不使妖法,你便是個廢物,本將軍單手也能殺你?!?/br> 樊瑞大怒,策馬舞劍奔出,直取魏定國,魏定國大喜:中我計策也!當即揮刀迎上去,兩個叮叮當當戰(zhàn)在一處,戰(zhàn)了七八合,魏定國喜色愈濃:這廝劍法不過如此! 這時單廷珪抹去眼淚,大叫道:“圣水軍五百兒郎之仇,豈能不報?”策馬殺了上來,魏定國一驚:蠢材,你一來夾攻,他有了借口,使出妖法怎么辦? 說時遲,那時快,單廷珪一心報仇,飛馬奔來,手中槍直取樊瑞,樊瑞便使寶劍去擋,魏定國看出破綻,暗下狠心:不能等他做法,趁這機會一刀了結(jié)他! 當即大吼一聲,盡全力揮起銅長刀,正欲劈落時,只見樊瑞始終垂著的右手猛地一動,一道黃光激射而來! 有分教:返火回風道術(shù)高,飛砂走獸命魂消。誰說劍術(shù)非絕技,一道黃光落九霄。 第223章 小哥原來亦闊佬 樊瑞這個人,素來狂傲。 底氣何在?四個字:法武雙修! 法術(shù)就不說了,單論武功,至少在綠林中,足稱一句“非同小可”。 他那一手劍法,不過掩人耳目,真正本事,還在右手的流星錘上。 一般人使的流星錘,也不過拳頭大小,樊魔王這錘子卻是別有傳授,足有燈籠大小,能做大錘使喚,也有鐵鏈繞臂,可以飛出傷人,端的是神鬼莫測。 當初劉唐何等武藝?若無曹cao提醒,早被一錘打殺; 曾家五虎這般煊赫,老三曾索,也要遭他一錘砸死。 魏定國的武藝,難道還高過劉唐、曾索? 況且他先自高高舉刀,中門大露,眼見樊瑞出手,一團黃光呼嘯而來,心知不妙,忙欲格擋,哪里來及?不由失聲驚叫:“卻是死也!”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嗚嗷”一聲龍吟,一道浩大青光憑空乍現(xiàn),后發(fā)先至,正正撞在黃光之上,當?shù)囊宦曧懥粒∪缜帻埻倘?,連著那黃光一起疾飛出四五丈,這才勢盡落地。 眾人看去,卻是一個大銅錘,上面鐵鏈已被切斷,旁邊還有一條青龍偃月刀。 這時才知,乃是關(guān)勝看出端倪,趕上不及,只得擲出手中大刀,撞飛大錘,救下魏定國性命。 樊瑞這一驚非同小可,趁著水火二將發(fā)呆,扭身就走。 那二將隨即驚覺:去了流星錘,這廝一柄劍擋得住誰? 同時大叫:“妖人休走!”徑直追上。 關(guān)勝拔出腰間寶劍一招手,帶領(lǐng)全軍沖鋒,欲趁樊瑞心慌意亂、施展不得妖術(shù)時,大破這一路伏兵。 只是他們哪個知曉?樊瑞的兩名副將,可不是虛好看的。 “八臂哪吒”項充、“飛天大圣”李袞兩個,頗受老曹重用,讓他兩個單獨去練團牌手,建了不少功勛。這一回難得和老大哥重溫舊夢,難道還似過去般事事都要賴他指揮? 眼見樊魔王敗陣而回,兩個也不用他吩咐,一聲號令,五百團牌手齊舞團牌,向前接應(yīng)出去,便如開門般兩邊一散,放了樊瑞入內(nèi),隨即合攏,都把團牌舉起,任水火二將刀砍槍戳,打得團牌當當作響。 李袞自側(cè)面沖上來,揮劍就砍,單廷珪舞槍招架,不料后面項充手起一飛刀,正扎在單廷珪屁股上,翻筋斗落馬,被那牌手們一擁而上,吞入陣勢里擒了。 魏定國見了連忙來救,被項充舞短槍纏住,戰(zhàn)了兩合,李袞放出標槍來,扎翻了魏定國馬匹,魏定國隨著馬匹滾倒,也被團牌手們按住擒了。 后面關(guān)勝見了大驚,暗想道:“這兩個賢弟救我性命,如今豈能不顧他?”當下?lián)]兵來救,卻見項充、李袞望他一笑,雙雙退入陣中,隨即,無數(shù)標槍、飛刀漫天飛射。 這種近距離下,標槍殺傷威力,遠勝弓弩,不過兩三輪,官兵徹底大潰。少數(shù)人四面跌撞而逃,多數(shù)人大哭跪地請降。 關(guān)勝連青龍刀都不曾揀回,便被宣贊拉著他轡頭,直向斜刺里逃去,兩個心慌意亂間沖進旁邊一條狹窄小路,拼命狂奔一陣,不見了后面追兵,這才安心。 這條路深藏在林中,也不知通往何處,兩人不敢往回,只得硬著頭皮走去,走了不知多久,忽然眼前一亮,終于又回到了大路上:前面不遠,正是鄆城縣城。 之前人強馬壯,還敢打此處主意,如今軍馬散盡,只剩他孤零零二人,如何還敢輕入此縣? 宣贊道:“仁兄,小弟意思,我兩個繞過此城,直接去巨野縣,那里是濟州州治所在,那梁山勢力,總不可能連知府都勾結(jié)了吧?” 關(guān)勝垂頭喪氣道:“只好如此?!?/br> 他兩人酣戰(zhàn)了一日,早已人困馬乏,強撐著從鄆城縣外繞過,又走幾里路,正見一個野店,高高挑著酒望子,頓時只覺喉中噴火,商議道:“且胡亂買碗酒吃,再讓店家弄些草料喂馬,不然人能支持,馬如何抵受?” 當下下馬,來到酒店前系了馬兒,推門就入:“店家,且與我……” 與我甚么?不知道。 為何不知道?因為他后半句話不說了。 甚么緣故不說了? 只因看清了這小店里坐著的眾人,都似笑非笑看向門口。 這些人,宣贊雖然不識,關(guān)勝盡數(shù)認得:曹cao、盧俊義、燕青、李逵、時遷、焦挺、雷橫、朱仝。 曹cao起身,笑吟吟抱拳道:“關(guān)將軍,算著你今天應(yīng)該由此過,武某已是等候大半日了。” 關(guān)勝丹鳳眼瞪起,如欲噴火:“你這廝,究竟是什么人?” 曹cao一攤手,驚訝道:“陽谷縣都頭武植啊!” 見關(guān)勝板著臉不言,曹cao一笑,搖頭道:“正式的身份,的確只此一個。倒是有些私下里的身份,也可同將軍說說——在下也是銅雀商行的東家,亦是曾頭市的幕后老板,勉強算梁山、二龍山的大哥……總之人在江湖,難免有些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哦,還有青、登、密、萊四州兵馬,如今都是我的兄弟們掌管。” 前文說過,關(guān)勝和曹cao相見之初,就對他生出極強的好感,就好比那青春貌美的多情女郎,被目不識丁大腹便便的闊佬重金包養(yǎng),隨后遇見了一個知情識趣、每句話都說到心里去的神槍小飛俠,忍不住心旌搖動。 但是實話實說,一般情況下,女郎的心旌哪怕?lián)u成了狗尾巴,也很難付諸行動,只因愛情固然美好,但現(xiàn)實始終是現(xiàn)實。 除非這個女郎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小哥哥居然比那些闊佬還要闊氣——這樣的愛情,就比較容易讓人不顧一切了。 關(guān)勝倒吸一口涼氣,小哥哥,啊不!武孟德果然有實力! 明面上雖只是個都頭,私下里卻是橫踏山東黑白兩道的“總瓢把子”。 他直直望著曹cao:“武兄藏得這么深,欲不利于大宋乎?” 曹cao哂笑,攤開手,誠懇道:“宋廷自家已是天怒人怨,若無強鄰窺伺,或能茍活些年,可北方金國如日之初升,一旦滅遼,便要滅宋。以宋之習性,必然要犧牲國家以保他趙氏,武某覺得此舉不可取也!”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關(guān)將軍,可愿與武某共謀大事,待天地傾時,以此身軀,為國家柱?” 有分教:前身緣淺美髯公,今世義結(jié)關(guān)勝忠。麾下虎狼羽翼滿,一生事業(yè)起山東。 第224章 集眾望群虎歸山 曹cao正式道出招募之意,關(guān)勝肅容,沉默不語。 眾人都不由矚目,連李逵都瞪著牛眼,欲看關(guān)勝如何應(yīng)對。 關(guān)勝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緩緩閉上雙目,幕幕往事,種種思量,流水般滑過眼前—— 他想起自幼習文練武,吃盡多少辛苦,不敢有絲毫怠慢,只為一個重振門楣的信念。 想起少年時風發(fā)義氣,結(jié)交豪杰,欲引為將來臂助,彼此扶持,一同建功立業(yè)。 又想起出世十余年,在區(qū)區(qū)巡檢職位上沉淪難進,一腔壯志,漸漸凋零,心頭熱血,暗暗冷寂。 這次宣贊保奏他掛帥出征,本以為苦盡甘來,自信滿滿,誰知虎頭蛇尾,萬五大軍灰飛煙滅,只剩自己和宣贊兩個,雖未回京,但“代罪之身”的頭銜,怕是已經(jīng)難逃…… 關(guān)勝嘴角,不由浮現(xiàn)一絲苦笑。 腦海中,忽然想到曹cao那日所說:若戰(zhàn)局不利,想想三句老話。 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 茫茫禹跡,畫為九州。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反復(fù)咀嚼數(shù)遍,關(guān)勝忽然開口:“武兄,梁山之上,其實猛將不缺?!?/br> 曹cao毫不猶豫:“金遼西夏,更有無數(shù)猛將,如何不缺?” 關(guān)勝點點頭,又道:“關(guān)某幼習兵法,自詡知兵,卻被武兄玩弄于鼓掌而不自知,可見終是紙上談兵,全無一用?!?/br> 曹cao微微一笑:“汝尚未出京,我已察三路征伐之事,各路軍馬多少,領(lǐng)兵者誰,系數(shù)知之。這一戰(zhàn),我知己、知彼,你不知己、不知彼,此戰(zhàn)之敗,早已注定,倒不在汝用兵高低?!?/br> 關(guān)勝又點點頭,睜開眼,和曹cao對視,苦笑道:“關(guān)某終究食過宋祿。” 曹cao道:“宋不來攻,我不往滅,武某早就有言在先,欲扶國家、安萬民而已,非圖造反?!?/br> 關(guān)勝深深點頭,俯身下拜:“既然如此,關(guān)某愿降,鞍前馬后,九死無悔?!?/br> 曹cao仰頭大笑,走過去扶起,滿臉爽朗自得:“哈哈哈,有云長……公之后人助我,安慮前路艱難也。哈哈哈哈?!?/br> 關(guān)勝見曹cao之喜,發(fā)自內(nèi)心,亦不由暗暗感激:不料武兄如此重視于某,某這身本事,賣他何妨? 回頭看宣贊:“賢弟,你如何打算?你若無意在此,愚兄自向武兄求情,放你歸去。” 宣贊丑臉上浮出苦笑:“回去?回去我卻不愿。我想哥哥既然肯降‘武孟德’,自然不會看錯人。他若不棄,小弟一發(fā)愿降?!?/br> 曹cao大喜:“久聞‘丑郡馬’之名,威震中外,今日得君,如虎添翼也。” 宣贊聞言拜倒,曹cao扶起,盧俊義起身笑道:“恭喜仁兄,又得了兩員奢遮兄弟?!?/br> 李逵亦笑道:“這般喜事,豈能不飲酒?不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