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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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聽了,哈哈大笑:“喬先生,這般說來,正是你我之間的一段緣分也!在下陽谷武植,江湖人稱武孟德,平生最愛以德服人,你這遇德魔降四字,豈不是正應在武某這里?!?/br> 喬道清聽了也是一驚,上下打量曹cao:“你這廝,便是山東武大郎?唔,這個個頭,卻是難以造假……” 有分教:懷書遇德魔可享,始知田虎非真王。眼前凜凜英雄漢,正是哥哥武大郎。 第313章 孟德分兵向太原 喬道清把曹cao上下打量,緩緩道:“你既然是‘武孟德’,貧道倒要和你打探一個故交的下落?!?/br> 曹cao笑道:“自當知無不言。” “那‘屠龍手’孫安,你可相識?” “啊呀!”曹cao一拍腦瓜,猛可間想起孫安和自己說過的往事,當即道:“他乃是我至愛兄弟,當初相遇便曾提起,本是要去投奔同鄉(xiāng)‘幻魔君’喬冽,后來因緣際會,逗留在了華州,繼而與我等相識,這個兄弟如今受封為登州防御使,因有一樁急事,故使他先去了登州上任……啊呀呀,這豈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老曹連忙上前,親自替喬道清解了繩索,又喚馬靈:“馬靈兄弟,你那傷藥,快快替喬先生包扎了,他是我兄弟的好朋友,若是傷了他,我卻無面目去見孫安也。” 喬道清本待不許他包扎,聽他說到無顏去見孫安,不由嘆了口氣,任憑馬靈撕開他衣服,洗了傷口,上了秘藥,細細以布條裹了。 喬道清看了看周圍,見不少都是河北降將,怒哼一聲,說道:“武孟德,有幾句話兒,須單獨同你說起,你可有膽色同我獨處?” 牛皋叫道:“哥哥不可!他一個左道之士,雖是受了傷,卻不知有多少暗藏的手段,你如今何等身份,豈可冒險?” 曹cao瞪他一眼,失笑道:“我有何等身份?我的身份一直都未變,陽谷武大郎,一心結交天下英雄,為漢兒開疆辟土。以前如此,此刻如此,未來也是如此。況且喬先生這等豪杰,單看孫安之面,也不會害我?!?/br> 喬道清哈哈大笑:“武孟德,你這雙眼睛,倒是看人極準!喬某何許人也,若要害你,也是明刀明槍,豈會行那宵小之舉?” 曹cao亦大笑,就手扶起喬道清,遣散眾人,回到自家船艙內。 關上了門,喬道清歪坐在榻上,直視曹cao道:“梁山連同少華山史大郎,大鬧華州,這件事情傳入我耳,聽到了孫安名姓,派人一打聽,果然是我兄弟,只聽說他和梁山去了,我又派人去山東打探,一直探到青州,卻說認了武孟德為兄,去了汴京。我本來以為你和梁山乃是一體,只是如今,怎地又成了朝廷軍將?” 曹cao道:“喬先生,你是孫安的兄弟,我便不會瞞你,你且聽我說來……” 當下剖肝瀝膽,將自家所作之事、心腹之言盡數告知,喬道清聽得目瞪口呆,直到曹cao說完,還是滿臉震驚,連連搖頭道:“世間竟然有你這等人物,同你相比,王慶、田虎等豪杰,卻似微星之如皓月也?!?/br> 曹cao見他動容,連忙趁機道:“喬先生,你一身本領,動地驚天,與其從賊,倒不如來我這里,一則全了你和孫安兄弟情義,二來男兒漢既有好身手,如何不為漢人爭番光彩?” 喬道清沉思良久,嘆道:“唉,遇德魔降,想必天意如此。罷了,喬某愿意奉你為兄長,只盼吾兄他日有所成就,莫學田虎王慶之輩便好?!?/br> 曹cao大笑道:“先生,你這番話,卻將武某看得小了也。武某身形雖不胖大,自信胸襟氣宇,不慚世上豪英。” 喬道清亦笑道:“是我失言也?!?/br> 當下就留喬道清在這間室內養(yǎng)傷,曹cao安頓他睡下,出去聚了眾將,令人將所擒賊人團練使馮玘帶了來。 馮玘見了這干如狼似虎猛士,又有鈕文忠、山士奇、卞祥這些昔日的晉中高官在內,哪里還有別的念想?當即跪倒請降。 曹cao道:“既然肯降,去了繩索說話。”當下令人去了繩索,馮玘千恩萬謝。 曹cao便問:“如今朝廷派了四路軍馬來伐田虎,他那處如何應對?” 馮玘道:“不敢相瞞,田虎那廝也定下了分兵之策,第一路,使三大王田彪,領了十員猛將,守住壺關,擋那王煥、張開;第二路,使二大王田豹,領了十員猛將,鎮(zhèn)守晉寧州,對付王文德、荊忠,第三路,便是國師喬道清,領我六將,來合川擋你水師,第四路,卻是田虎親征,以國舅鄔梨為先鋒,去打太原,戰(zhàn)那韓存保、徐京?!?/br> 曹cao又問:“如今沁源,是誰鎮(zhèn)守?” 馮玘知無不言道:“田虎那廝,因嫌沁源萬山環(huán)繞,行路不便,已將家眷搬去了沁州,要在那里再起一座王府,沁源如今卻是空虛,只有數百兵馬?!?/br> 沁州乃是威勝軍治所,在太岳山脈之右。 眾人聽了,目瞪口呆,都未料到千山萬水到此,又好容易勝了喬道清,敵人竟然搬家了! 還是曹cao先行回過神,苦笑道:“劉將軍,若是如此,怕是我等要分兵了?!?/br> 劉延慶道:“且說說你如何打算。” 曹cao道:“朝廷派我們這支軍打沁源,左右也不過兩三日路程,我們便去打了下來,如此便不算違背軍令,隨后便可分兵,老將軍領一支人馬,自太原山西殺出,奇襲晉寧州,我想王文德、荊忠都是老將軍的西軍故舊,自可配合得當,前后夾擊,破了田豹。至于末將,自北出山,襲取平遙、祁縣,斷了田虎后路,同韓、徐兩位節(jié)度使合力破田虎,再回師打沁州,此戰(zhàn)便算完功?!?/br> 說話間,取出許貫忠所獻飛鳥圖,二人細細對照一番,劉延慶點頭道:“便如此行事,只是老夫如今手下沒有得力戰(zhàn)將,欲同你借幾個勇將相幫。” 曹cao想了一番,點頭道:“倒也無妨,回頭功成,讓他們自去青州尋我便是?!?/br> 眾將一番商議,劉延慶借了袁朗、柳元、山士奇、云宗武四將。 曹cao麾下則還有盧俊義、杜壆、李逵、牛皋、時遷、滕戣、滕戡、卞祥、馬靈、鈕文忠、于玉麟眾將,以及馮玘、樊玉明、馮翊、魚得源、傅祥、寇琛幾員偏將。 至于喬道清,雖肯投降,卻是傷得頗重,曹cao決定留他在船上調養(yǎng),待傷愈后,使張橫送至青州相會。 三日之后,抵達沁源,果然只有兩員偏將守把,眼見官兵大至,心中升不起一絲的反抗念頭,直接開門請降,眾軍在此整修了一日,次日,水師沿沁水而下,入黃河回歸汴京,曹cao同劉延慶分兵兩路,各領本部人馬,一向北、一向西,各赴前程。 且不說劉延慶西去如何,單說老曹,麾下人強馬壯,已有近四萬大軍,此刻人馬拉開,在山谷間便如一條巨蟒般雄壯。行軍時還是老規(guī)矩,凡遇見樵獵之流,盡數抓了隨軍而行,卻是存心要打田虎一個冷不防。 有分教:一路溪川千里波,臨頭誰料轉蹉跎。孟德力定分兵策,田虎凄然喪老窩。 第314章 聲振太原張大膽 且不說老曹在山中趕路,單說田虎大軍,和官兵在太原相持。 田虎起十萬大軍,圍困太原已有十余日,連場惡戰(zhàn)之下,城墻早已斑駁處處,城下更是一片狼藉,滿地殘刀斷劍,泥土都被血污沁做紫黑,燒了一半的云梯,兀自冒著一縷縷青煙。 按童貫之令,北路軍系由云中雁門節(jié)度使韓存保掛帥,上黨太原節(jié)度使徐京副之,大起邊軍三萬,自北而南征討。 這命令到了韓存保、徐京手上,都不由連連苦笑——無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 所謂“三邊沖要無雙地,九塞尊崇第一關”,雁門關自古便為山西之鎖匙,宋朝開國初年,與遼軍屢屢于此血戰(zhàn),單止長駐軍兵便不下十余萬,皆是驍勇敢戰(zhàn)之士,若是那時,莫說三萬軍,便是五萬軍、八萬軍,亦是唾手可得。 然而兩國承平,已有百年,互相打個草谷,起些小沖突,倒還屢見不鮮,真正大規(guī)模的征戰(zhàn)卻早已絕跡,雁門關之武備,亦是逐漸松弛,迄今已堪稱半廢。 若按樞密院軍冊文書所載,雁門關所在的汾源郡,如今該有五萬邊軍,輪調守關,太原府亦該有兵三萬,隨時北上支援,故此童貫看來,就算吃了些空餉,兩處抽個三萬軍出征總不為難。 然而以童貫之老jian巨猾,卻也不免高估了底下歷代官將的cao守。 汾源郡如今能戰(zhàn)兵卒,將將只得兩萬。 太原府更是不堪,所轄十縣,已被田虎吞了八個,只有太原縣和其北的陽曲縣尚屬宋土,徐京手中兵馬,總共不過五千,其中還有部分是被吞那八縣逃了來的。 韓存保又不敢棄了雁門關,思忖良久,留下五千人守關,盡起其余一萬五千軍南下,匯合徐京欲征田虎。 在韓、徐兩個看來,兩萬兵就兩萬兵吧,比朝廷要求不過差了一萬,反正四路征伐,北路少一萬能有什么大礙? 萬沒料到,田虎應對宋朝四路來伐,偏偏在北路,賭上了全部身家—— 東西兩路,田豹、田彪掛帥,各自只帶了一萬人,打的算盤便是匯合本地守軍,借地利抵擋,只守不攻。至于南路劉延慶、曹cao一路,人數更少,一心便指望喬道清施展驚天手段,御水破敵。 唯獨北路,田虎定下了以攻為守之策,傾盡全力而來,不止要抵擋征剿,更欲趁勢下了太原,奪取汾源郡,搶占雁門關。 田虎這個策略其實不錯,以他的視角看來,一旦得手,自家疆域便可與遼國接壤,如此便有了左右逢源的余地,當真宋朝攻伐的急,你不怕我把雁門獻給了遼國么? 田虎這一記重拳,大出韓、徐兩大節(jié)度使意料之外,本來以為自家不過“四路剿虎”中之一路,卻忽然發(fā)現竟獨自承擔了所有——強敵攜五倍兵馬殺來,討伐戰(zhàn)瞬間變成了守城戰(zhàn),一時間進退兩難,但是后退無路,總不能退到遼國去,因此也只得咬牙苦戰(zhàn)。 他兩個倒不知,其實田虎也甚后悔,后悔不該充卵大去救甚么段五,以至于在河南折損了十余萬兵馬,不然若有卞祥馬靈山士奇等一干勇將,面前這太原城早已打下多時了。 這一日,偽太尉房學度見田虎愁眉難展,獻策道:“大王,這兩日天氣漸寒,眼看秋雨將至,以臣之見,不如派遣一支軍馬,征調附近幾縣百姓,令他們擔石為壩、掘土圍山,徑自將汾水攔住,待大雨一至,水勢難泄,必然倒灌太原,吾等軍馬都乘竹筏,順大水一股而下,如此非但太原,連后面陽曲亦可唾手而得。” 偽尚書李天錫一聽,擊節(jié)叫好,連忙幫著站腳:“大王,房太尉所言,誠為良策也!況且一旦淹沒了這股官兵,汾源諸縣有土無兵,便如探囊取物,剩下區(qū)區(qū)一道雁門關,困也困死了他?!?/br> 田虎聽他二人說的有條有理,頓時將那些憂愁都拋去了爪哇國,大笑道:“寡人有愛卿等能臣,何愁奪不得趙家的天下?來日登臨大寶,你等各個公侯萬代?!?/br> 隨口許了個愿,便下令傳來殿帥張雄,及兩個都統(tǒng)制項忠、徐岳,叫他三個領一萬人馬,去將周邊縣里百姓盡數驅來填河,還讓張雄細細告訴那些百姓:“他們如今都是寡人的子民,為寡人大業(yè)出力,乃是天責,因此糧草都要他們自備,做事更不許偷懶?!?/br> 張雄聽了獰笑道:“大王放心,小將是個最嚴厲的人,有一個敢偷懶的,小將使鞭子活活抽殺他。” 田虎呵呵笑道:“張殿帥,我們大晉要以仁義治國家,你卻不可這般殘忍,若有敢偷懶的刁民,腰斬了便足以殺雞嚇猴,又何至于抽死他那般慘酷?” 張雄諂笑道:“大王真乃仁義之主也,小將在大王麾下,黑陶的久了,怕是早晚也成了活菩薩?!?/br> 田虎大笑,搖頭晃腦道:“我本山中獵戶,自然識得民間疾苦,自然也厚待百姓?!?/br> 房學度見張雄如此諂媚,暗自不屑,故意下他面子,微笑道:“張殿帥卻是念了白字,那不是黑陶,乃熏陶也。” 張雄老臉一紅,正待找些言語遮掩,卻聽田虎詫異道:“甚么?這個黑陶,寡人一直便是念黑陶啊,譬如房太尉學問不凡,寡人我常常受你黑陶,難道竟然黑陶錯了?” 李天錫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道:“大王,倒灌太原雖是妙計,卻不可被太原守軍察覺,這些時日,我等不必攻城,只在城下派遣猛將挑戰(zhàn),他們每日忙著交戰(zhàn),自然便不生疑?!?/br> 田虎一聽連連點頭:“不錯!攻城死人太多,不如搦他斗將,寡人的國舅有萬夫不擋之勇,正好斬他幾顆人頭,挫他士氣也好?!?/br> 當即點了五千御林軍,帶了二三十員武將出陣,令國舅鄔梨去城下挑戰(zhàn)。 鄔梨正在帳中無聊,忽然聽得軍校來報,說田虎點他出戰(zhàn),不由大喜,當即站起身來——但見此人,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身披鎖子黃金甲,頭戴鎏金獅子盔,系一領猩猩紅披風,腰懸寶劍、雕弓,就帳中提起自家那一口五十斤重潑風刀,出帳上馬,來到軍前相見。 田虎拱手笑道:“舅子哥,今日和宋軍斗將,務必斬他幾個狠的,滅一滅他威風?!?/br> 鄔梨道:“必不教大王失望!” 此人原本是威勝富戶,入骨好使槍棒,兩臂有千斤神力,開的好硬弓,慣將大刀舞,因他幼妹鄔蓮兒姿色非凡,被田虎娶為妻子,封了鄔梨做樞密,人稱“神力刀王”鄔國舅! 鄔國舅一馬殺到城下,在箭外之地勒住馬,大刀一指城頭:“呔!城上宋軍聽真,本將軍乃是晉王麾下樞密使,久聞你那韓存保、徐京都是威風赫赫的上將,攻城多日,卻不曾領教,著實遺憾!今日我等且不攻城,只憑本身藝業(yè)斗上一場,你等可有這番膽量迎戰(zhàn)么?” 城上兩個節(jié)度使聞言,呵呵大笑,都道:“我等幾年不曾出兵放馬,什么小貓小犬,都敢來面前叫喚,罷了,今日便斬他幾個狠的,好叫天下人知道,我輩雖老,猶自無敵!” 兩個老將雄赳赳便要下城迎戰(zhàn),不料這時,一個白發(fā)副將身后,忽然有個年輕大漢站出一步,抱拳道:“兩位大人,那廝不過是個反賊,又不是田虎親自出馬,如何便值得主將親出?晚輩張大膽,乃是宗將軍的晚輩,自幼也學一身武藝,愿替兩位將軍出戰(zhàn)?!?/br> 徐京一雙老眼上下打量此人,不快道:“哼,老韓,你的人,你自己教。” 韓存保沉著臉道:“宗澤,他又不是我軍中的將士,如何帶出來打仗?若是敵人內應,怕你吃罪不起。” 原來韓存保此人,出身不凡,乃是老太師韓忠彥的侄兒,這個韓忠彥非同小可,乃是魏郡王韓琦的長子,韓忠彥逝后謚號“文定”,列入昭勛閣二十四功臣之一。 有這等出身,韓存保自然眼高于頂,武藝又高,人稱“鐵鉤銀戟”,后來又去做了土匪,染了一身江湖習氣,招安之后,屢立戰(zhàn)功,越發(fā)跋扈,治軍亦是不嚴。 宗澤被老曹坑了一手,調任雁門關副將,恰好便在韓存寶手下,宗澤何等人也?最是憂國憂民不過,到了雁門關后,見這千古雄關武備廢弛,如何看得入眼,幾番勸諫,便和主將結下了梁子。 韓存保緣何要帶著宗澤來大仗?并非看重他才干,卻是怕他趁自己不在,在后面整頓關務,因此特地帶來了,乃是就近看管之意。 宗澤見韓存寶見責,也不慌忙,淡淡道:“好教主將得知,他是末將的孫婿,若他是賊寇內應,末將怕也不大清白也。” 韓存保聽說是這層關系,倒也不好過于欺壓,只怪笑一聲道:“我軍中戰(zhàn)將還未死絕,卻輪不到你這孫女婿出頭!” 又打量張大膽一眼:“輕狂小子,今日便讓你看看真正大將的手段!” 說罷,點兵一千,和徐京兩個雄赳赳氣昂昂下了關城。 宗澤看了張大膽一眼,只見他面無喜怒之色,心中不由欣慰,暗想他這般年紀,當眾受辱而不怒,必成大器。小聲道:“傻小子,早和你說了,這兩個節(jié)度使都是做過強人招安的,一向跋扈,你又何苦拋頭露面,徒惹恥笑。” 張大膽淡淡道:“晉賊那員將,身闊刀沉,必是好手。他二人雖跋扈,也是為我漢兒出過力氣的,況又年老,豈忍見他折了名聲,乃至性命?!?/br> 宗澤暗暗點頭,見他竟有這番胸襟,愛惜之色越濃。 有分教:悲地呼天不忍覽,廝殺總是黎民慘。名折晉土雙節(jié)度,聲振太原一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