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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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暗表,原來童貫此前聞得武松大破田虎之功,愛其武勇,封為高唐州兵馬都統(tǒng)制,武松自思收了瓊英為徒,若去上任,必然要帶著這徒弟,葉清卻是仇瓊英的忠仆,自然要相隨,武松深喜此人忠義無雙,弓馬又佳,故替他討得都虞侯一職,要同去上任。 此外,武松還要經(jīng)過東平府時,討了親兵楊再興同去。至于宗允兒,老曹開始沒寫她名,這小娘皮喝多了酒,又跳又鬧,問老曹既然段三娘能算好漢,自己為何不算?老曹被她吵得耳朵疼,匆匆添了一筆。 往下又寫,寫的是—— 【萊州防御使:“玉麒麟”盧俊義 兵馬都監(jiān):“拼命三郎”石秀 副將:“浪子”燕青、“花刀將”蘇定、“摩云金翅”歐鵬、“打虎將”李忠 齊州防御使:“鶴沖天”許貫忠 兵馬都監(jiān):“驚神槍”柳元 濰州團(tuán)練使:“鐵肝膽”竺敬 兵馬都監(jiān):“下山虎”滕戡。 淄州團(tuán)練使:“琴心劍膽”蕭嘉穗 兵馬都監(jiān):“食象虎”滕戣 密州團(tuán)練使:“赤面虎”袁朗 兵馬都監(jiān)“鐵棒”欒廷玉 副將:“鐵笛仙”馬麟、“九尾龜”陶宗旺 登州防御使:“屠龍手”孫安 兵馬司都總管:“及時雨”宋江宋浮舟 偏將:“毛頭星”孔明、“獨(dú)火星”孔亮 縣吏:“鐵扇子”宋清 登州水師將領(lǐng):“混江龍”李俊、“浪里白條”張順、“玉幡桿”孟康 青州團(tuán)練使:“賽張飛”杜壆 兵馬都監(jiān):“沒遮攔”穆弘 偏將:“病大蟲”薛永、“火眼狻猊”鄧飛、“黑風(fēng)虎”牛皋、“小遮攔”穆春 都頭:“黑旋風(fēng)”李逵】 最后寫的是—— 【陽谷縣知縣:“神算子”蔣敬】 童貫答應(yīng)了運(yùn)作黃文炳去高唐州,以他本事,自然無礙,蔣敬便順勢升職。 以上四十二個好漢,混跡官場,乃是老曹主宰齊魯大地的臂膀。 除此之外,尚有“神槍”史文恭、“沒面目”焦挺、“小霸王”周通、“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鼓上蚤”時遷六人,并無職司,除時遷在身邊,其他五個刺殺蔡鞗后便遣回了青州避風(fēng)。 又有田虎麾下樞密房學(xué)度,以及新來的夏侯虎兩個,也一并寫在此。 這般算來,若加上曹cao自己,目下得用的,共有好漢一百三十二人! 曹cao心中計(jì)算,筆下不停,將一百三十二人職司、姓名盡數(shù)書畢,忽然筆鋒一轉(zhuǎn),在旁邊單獨(dú)寫下“英靈殿”三字,隨后在底下寫了一個名字: 【“蕩魂槍”耿恭】 ★★★ 寫畢,唏噓道:“此前在西京破奚勝的六花陣,耿恭折在其中,中道失散,令我神傷。諸位兄弟,吾等難得有緣,今世做了兄弟,然而前路漫漫,兵兇戰(zhàn)危,于武某而言,實(shí)愿與兄弟們相伴始終,汝等日后也當(dāng)勤練武藝,凡事多多小心,愿我等今生義氣與共,暮年時猶能相約把酒,笑談當(dāng)年!” 眾人聽了,都不由凜然。 晁蓋道:“兄弟們都斟一杯酒,遙祭耿恭兄弟一杯,讓他在天之靈,保佑我等前途順?biāo)?,就如武兄所言一般,待得大家老來,尚能把酒同歡!” 但聞嘩啦啦一片響動,一眾兄弟齊齊起身,都喝道:“愿到吾等老時,猶能與眾兄弟共飲!”說罷各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有詩證曰: 「白日飛云萬里晴,西風(fēng)落葉賦秋聲。 三年豹變吞齊土,十萬虎賁舞漢旌。 舉目山河懷遠(yuǎn)志,滿堂兄弟列豪英。 九州重鑄金甌固,唯愿人間久太平?!?/br> 注釋: 1自文仲容往下至金禎者,皆田虎部下降將也。 第327章 吾有驕兒肥且傲 曹cao所書的這張英雄榜,就留在忠義堂中,以后若有新人加入,自會書名添上。 吳用親手抄了若干副本,令那機(jī)靈的小嘍啰,分送伏牛山、曾頭市等處,叫一應(yīng)兄弟都能得知。 隨后一連歡聚三日,曹cao辭別眾人,下了梁山,晁蓋等知道他掛念家小,亦未多留。 卞祥、馬靈等,都留在梁山為將,連同所帶大軍,亦多數(shù)留在梁山cao練,林沖、呼延灼等見又添了無數(shù)銳士、好馬,各人干勁十足,幾支勁旅齊齊擴(kuò)編。 山下眾人拱手而別:武松、宗允兒帶著女徒兒和葉清,要去東平府去接了楊再興,走馬上任高唐州,盧俊義等有了職司的兄弟,亦各自前赴任上。 臨行之前,林沖來到曹cao身旁,背后解下一只包裹,雙手捧著遞來:“兄長,你把劍器賜了武二哥的徒兒,自家豈不乏了器械使用?這口刀若能入目,還請兄長收下。” 曹cao接了包袱,打開一瞧,卻是高俅那口寶刀! 當(dāng)年高俅正以此刀為誘餌,賺得林沖誤闖白虎堂,此前呂方于高俅尸身上拾得,曹cao因這是林沖曾花錢買過的,故此交給林沖發(fā)落,不料林沖如今又送給了他。 曹cao念頭一轉(zhuǎn),心想這口刀在林沖手上,怕是常常想起往事傷心,也不同他推卻,就手系在腰上,呵呵笑道:“兄弟贈我寶刀,愚兄卻之不恭!” 林沖見曹cao爽朗收了,頓時大喜,笑道:“這正是寶刀贈英雄!”兩個抱了一抱,拱手而別。 曹cao帶著夏侯虎、房學(xué)度、時遷、杜壆、牛皋、李逵六個,領(lǐng)軍一萬,自往青州而去。 沿路無話。 這一日進(jìn)入青州境內(nèi),遠(yuǎn)遠(yuǎn)望見穆弘、裴宣等一眾兄弟,喜氣洋洋等候在路上,見了曹cao到來,大笑迎來,曹cao介紹了眾人相識,抱拳笑道:“當(dāng)初答應(yīng)妻小最多一月就回,結(jié)果拖延了半載,兄弟們莫笑武某懼內(nèi)——今日便不同你等歡聚,兩日后,英雄樓,兄弟們不醉不歸?!?/br> 眾兄弟都抱拳道:“嫂嫂給哥哥生下長子,勞苦功高,哥哥正該回家慰藉一番!” 李逵喜道:“恁般倒好,俺也正想俺的阿瓜哩?!?/br> 曹cao雖未立刻和眾人歡聚,諸事卻都安排妥當(dāng):他讓杜壆帶了兵馬,由穆弘領(lǐng)著去軍營,為這些人馬安排營地;青州自有置辦給未成家的兄弟們同住的大宅,便讓史文恭、時遷,引房學(xué)度、夏侯虎去安頓;又叫施恩、裴宣等商量,速速揀好地勢買一條街巷,安置打鐵巷二十八家。 這些兄弟們都是精悍得力的,曹cao一番安排,紛紛自去行事,只留呂方、郭盛、周通、焦挺四個,護(hù)送曹cao回府。 沿路上四個人嘰嘰喳喳,說起汴京相別后諸事,深恨未能趕上征伐王慶、田虎這場大熱鬧,走走說說間,忽然看見路邊一個茶坊,門口一個老婆子,望見曹cao先是一呆,隨即滿臉諂媚,跳腳拍手,歡聲叫道:“啊呀,節(jié)度使大人回府來也,端的是可喜可賀!大人的娘子誕下麟兒,婆子替大人賀喜也!只愿大人兒孫滿堂、公侯萬代?!?/br> 呂方輕笑道:“哥哥,三娘嫂嫂生產(chǎn)前,本地穩(wěn)婆見了都說肚子太大,怕要難產(chǎn),因此金蓮嫂嫂特意舉薦了王婆,說這婆子最會抱腰收小,本事端的了得,故特地從陽谷請了來,后來和安道全兩個合力,助嫂嫂產(chǎn)下麟兒。嫂嫂要酬她功勞,沿街買了一間好鋪?zhàn)铀退?,鋪?zhàn)雍筮B著兩進(jìn)院子,把這婆子樂出好大鼻涕泡,就此不歸陽谷?!?/br> 曹cao微微一笑,這婆子乃是個貪慕繁華的,青州比之陽谷,繁華何止十倍?再說他深知這王婆乃是捧高踩低的行家,曉得自己在青州勢力不凡,死活也要湊上來做個靠山不可。 不過無論如何,王婆畢竟接生有功,有這般一個人物做街坊,家里女眷孕產(chǎn),便多一分保障。 當(dāng)下下馬來,拱拱手道:“王婆你是老人家,你我又是老鄰里,何必如此恭謹(jǐn)?論起來,你替我孩兒接生有功,我還不曾謝過你。” 王婆連連擺手:“大人將天比地!大人雖然謙和,婆子卻不能不知好歹,恭謹(jǐn)是一定要的。至于什么謝字,大人說這個字,實(shí)在是羞得婆子我沒臉——” 她夸張的往后一比劃:“這么好的店鋪、宅子,都是大人家娘子賞婆子的,婆子若還不知足,老天也該發(fā)個雷劈死我也?!?/br> 話音未落,咔嚓一聲,天上一個霹靂響起。 王婆嚇得一抖,跪倒在地,叫起撞天屈來:“老天爺啊,聽全乎了話在打霹閃吶,婆子可沒有不知足啊?!?/br> 曹cao見她老臉都嚇得青白了,不由哈哈大笑,忽聽一個嬌嫩清澈的聲音急切道:“瞧這個人,莫不是膽包了身子?老天爺發(fā)怒他也敢笑,快快謝罪,不要讓老天爺見怪你?!?/br> 曹cao循聲望去,卻見一個清秀少婦,正坐在王婆店里喝茶,此刻兩道煙眉似蹙非蹙,一雙彩眸似喜非喜,盯著自己露出些擔(dān)心模樣,不是李清照更是何人? 曹cao一笑,抱拳問好:“原來是李夫人?!?/br> 李清照眼睛微微一瞪:“是趙夫人!” 曹cao再次抱拳:“李兄?!?/br> 李清照微微一愣,無奈還禮:“武兄!” 王婆那雙賊眼,不遜色孫大圣的火眼金睛,聽他兩個在這里打機(jī)鋒,眼珠子在二人身上一溜,心中已是歡喜起來:搗子,中我計(jì)也! 再把李清照上下一看,暗自點(diǎn)頭:我道世上哪有貓兒不吃腥,他如何便看不上張惜惜那般美人,原來是愛吃一口好魚——這個李娘子,雖然年紀(jì)大了些,容貌也不如張惜惜那小蹄子?jì)擅?,但是這身氣質(zhì),卻是天下罕見!我常聽街坊夸說她填得一手無雙的好詞,不遜于東坡翁、柳三變,武大如今乃是頂天立地好漢,原只有這般極品,方能入得他眼…… 她一雙賊眼來回亂轉(zhuǎn),霎時間,心中已冒出五六十條好計(jì)策。 口中卻笑起來:“瞧瞧這個大人,堂堂節(jié)度使,威震山東河北的好漢,如何今日也說起癡話來?” 曹cao和李清照都看過來,曹cao嗔道:“你這婆子,休得見風(fēng)便發(fā),我如何說癡話?” 王婆指著李清照道:“便是婆子這雙老眼,都看出這位夫人乃是絕代的佳人,大官人如何稱她為兄?” 李清照畢竟單純,只道她真?zhèn)€不懂,連忙解釋道:“王mama誤會了,武兄這般稱呼,是拿我當(dāng)筆墨朋友相待,不以我是女身便小覷我。” 王婆“恍然大悟”,嘖嘖連聲:“這真是活到老、學(xué)到老,婆子何其有幸?能和你們這些大學(xué)問人做街坊,日子久了,連我這茶坊,都多了幾分雅氣?!?/br> 李清照心地好,不愿見人捧高她,當(dāng)即笑道:“什么大學(xué)問人,王mama謬贊了,其實(shí)王mama才真正讓人佩服哩?!?/br> 曹cao聽了怪眼一翻,訝然道:“你佩服她?你了解這婆子么?” 李清照見曹cao不屑,頓時有些不快:“王mama的事情,我亦聽家里下人說過些,她老人家三十六歲便沒了丈夫,獨(dú)自拉扯兒子長大。武兄,這個世道,一個女人沒有田產(chǎn)、積財(cái),有幾個能好好活下去?王mama卻是憑著自己雙手掙飯吃,她學(xué)了煎茶的本事,又會針灸刮痧,亦會抱腰收小,還做牙人,得空收些舊衣服縫洗干凈發(fā)賣,辛辛苦苦半世,獨(dú)自一人支撐家業(yè),這等堅(jiān)強(qiáng)女子,如何不值得我佩服?” 王婆聽得微微發(fā)呆,她在市井中廝混了一輩子,是人是鬼都要往來,真心還是假意,聽音便知端倪:李清照這番話情真意切,聽在耳里,撞入心頭,想起幾十年苦守掙扎,一時不由眼眶發(fā)熱。 暗自忖道:怪不得她這般大家業(yè),卻日日來我店里喝茶,每每多給銀錢,又幾次給我布匹,只說些什么花樣舊了不愛了的話兒,本道是個不知世道艱難的癡呆文婦,原來人家竟是為了接濟(jì)我。罷了,罷了,老娘常聽人說什么知己難得,難得知己,不料我王婆的知己,竟然在這里! 忍不住擦了把熱淚,心想罷了,士為知己者死,你雖知老娘的諸般手段,卻不知老娘為頭擅長的是做媒,說風(fēng)情,做馬泊六!你那個老公一去幾年不回,你這般年紀(jì)又沒生下個一男半女,你老公賊心思可想而知!你既然是老娘的知己,豈忍見你秋月春風(fēng)寂寞空度日?舍死也要把你說給這武大郎,叫你過些男歡女愛的快活日子,方不負(fù)你我知己之義也。 至于老娘自家賺一筆厚厚銀錢,亦是你我知己之份也。 李清照一番言語說出,老曹也不由動容,暗自點(diǎn)頭,心道這怕便是男人不及女人處,她這番話,雖然天真了些,卻也不無道理,這個世道,男子漢活著尚且艱難,何況一個婦人家要掙命? 心中不由一軟,看向王婆時,眼神便和緩些:“王婆,聽說你有個兒子,一向在外和人跑生意。我想你如今年紀(jì)也大了,身邊總要有個人照顧方好,你那兒子若還能用,你寫信喚回來,去我商行中做事,若是老成能干的,我自提拔他?!?/br> 王婆聽了,那是從天而降大喜,只覺心頭一熱,腰膝一軟,噗通跪倒在地:“哎呀呀,我那兒子,其實(shí)是個利落的,只是沒人肯指他條好道走,若蒙大人抬舉他,是他老王家的祖墳冒青煙也?!?/br> 心中念頭飛轉(zhuǎn):李娘子一說老娘好話,這搗子便給了這般大甜頭,可見他心里是愛極了她!罷了,你兩個一個是老娘知己,一個是老娘恩主,莫說區(qū)區(qū)李娘子,你便是玉皇大帝的老婆王母娘娘,老娘也拼得雷劈,也要替你兩個挨成十分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