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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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手中三尖兩刃刀揮動愈快、招式愈奇,刀鋒過處,人馬俱碎。 天山勇見他勇不可當,心中不由惴惴,連忙端起弩箭,便朝史文恭射來。 史文恭既知他善射,豈會不防?側頭一閃,弩箭射空,天山勇連忙摸箭上弦,片刻功夫,史文恭愈發(fā)靠近,天山勇大叫一聲,端弩再射,史文恭將刀一轉,把箭矢拍落塵埃。 這時兩人之間,相距只余數丈,天山勇忙不迭換槍在手,史文恭連劈三人,飛馬沖至身前,天山勇怪叫一聲,挺槍就刺,史文恭不躲不避,一刀橫出,卻是后發(fā)先至,將天山勇連頭帶胸斬為兩截,一腔子血噴起半天高。 那半截身軀落下,史文恭把刀一伸,以刀面承其殘尸,冷笑道:“憑你這般微末本事,也想力挽狂瀾?”說罷一甩三尖刀,天山勇殘尸橫飛數丈,那些洶涌向前的奚族騎兵頓時勒馬。 史文恭所部女真兵見他如此豪勇,齊聲怪吼,戰(zhàn)意更熾,手中連枷、飛斧、短矛、狼牙箭雨點般打出,瞬間殺翻六七十奚騎,余者大駭,所鼓余勇蕩然無存,各自轉身逃命,甚至揮刀砍殺攔路袍澤。 完顏撒離喝驚得呆了,手忙腳亂指著史文恭,對徒單定哥部下二百余人叫道:“快去,快去,你們都跟著他廝殺!” 且不說史文恭、完顏宗雄各領人馬縱橫廝殺,單說奚王蕭干,此人坐鎮(zhèn)中軍,望見步兵大潰,沖亂了騎兵,只覺眼前陣陣發(fā)黑,正苦苦思忖對策,忽然部下親兵大嘩,扭頭一看,四個猛將渾身浴血,魔神般向自己殺來。 蕭干先還冷靜,然而細看片刻,只見那四將征殺于重重人海,竟與平日行路無異,面前精銳戰(zhàn)卒,便似泥塑紙糊一般,雖然舍生忘死撲上,卻是無法阻擋那四將停留片刻! 驚得他張大了嘴合不攏來,驚聲呼道:“看這四個的衣甲,卻是南蠻子的裝束打扮,便是殺法也不同于女真!他奶奶的,女真卻從哪里招募來這幾個狠南蠻?” 以他身份、平素為人,脫口罵出“他奶奶的”,可見內心已是分寸大亂。 又看片刻,四人越殺越近,蕭干越發(fā)不安:“我這一千親軍,都是千挑萬選而得,如何這般不中使!”說話間不斷回頭,似有逃跑之意。 他麾下兩個最得力的戰(zhàn)將見了,對視一眼,齊聲道:“蕭大王不必驚惶,南蠻雖勇,我們大遼自有好漢應對?!?/br> 其中一個道:“阿里奇,你護持住蕭大王,我去斬殺這幾個南蠻。” 喚作阿里奇的這個戰(zhàn)將,九尺身軀,碧眼黃須,面白唇紅,聞言點頭,又囑咐道:“寶密圣,南蠻驍勇,你自小心。” 那寶密圣生得藍目紅髯,肩寬背闊,獰聲笑道:“兄弟放心,有我這口槊在,安有他們的活路?” 言畢吶喊一聲,率領數十個悍勇親兵迎了上去,迎面正遇林沖,林沖將蛇矛一挺,寶密圣揮槊砸開,林沖只覺雙臂一震,知道不是等閑角色,當機立斷道:“你等去殺蕭干,我來斬這番將!” 花榮連忙將弓收起,銀槍舞動,替了林沖位置,居中殺去,寶密圣待要攔阻,林沖連續(xù)幾矛刺去,他也只得權顧面前。 兩個以快打快,瞬間交鋒七八合,林沖這條蛇矛施展起來,實有驚雷閃電之威,既快且沉,剛猛無雙。 殺得寶密圣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自叫苦:我這桿槊,也是高人所傳,苦練半生,素來罕逢對手,如何竟似敵他不過? 心中懼意一生,忍不住便要取守勢,同他纏斗——至于先前“斬殺幾個南蠻”之語,自然權當放屁。 寶密圣一心防守,本以為林沖這般剛猛招數,難以持久,誰知不過三招,林沖矛法忽而一變,從極剛轉為極柔,那般長大一條蛇矛,竟似化作了繡花針一般,極盡精巧細膩之能事,又仿佛萬千條粘膩觸手漫天探來,無孔不入。 寶密圣大吃一驚,急待走時,咽喉、心口、小腹接連發(fā)涼,手中頓時一慢,林沖已從他身側掠過,看也不曾看他一眼。 寶密圣一怒,下意識大叫“你休走”,然而張口無聲,這才覺察出咽喉絲絲往外漏氣,繼而上下劇痛傳遍全身,眼前一黑,慢慢癱軟下身體,伏鞍而斃。 阿里奇眼見寶密圣戰(zhàn)死,心中大震,思忖片刻,苦笑道:“蕭大王,末將一個,著實敵不住這般多猛將,這便保著你走吧!放著青山仍在,來日依舊可期。” 蕭干茫然掃視戰(zhàn)場,笑容苦澀:“哪里還有什么來日?這三萬軍乃是我族菁華所在,平素養(yǎng)軍耗費多少錢糧,都是我奚人百姓之血汗也,若是沒了這支軍,奚族權柄,怕是一落百丈也!” 言畢,淚落如雨。 阿里奇看看四周,低聲勸道:“大王多慮也!我軍雖敗,損失卻也有限。金兵雖勇不可擋,畢竟也只千余人,又能傷我多少人馬?” 蕭干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你說的是!既然如此,某當先撤,你來殿后,務必多教我軍生還!” 阿里奇聽了一愣,隨即泛起苦笑,抱拳道:“末將遵令!只是求大王留帥旗和一半親兵給我,以便打通生路!” 蕭干面色復雜,重重一拍阿里奇肩膀:“皆如你意!” 說罷不再多留,帶了百余個最體己的親衛(wèi),自西而奔。 阿里奇默默看著他遠去背影,待他去得稍遠,回轉頭時,神情便如鐵鑄般冷硬,下令道:“鳴金撤軍!汝等休辭危險,隨我為大軍殺條路出來!” 當下鳴金之聲大起,遼兵們驚駭回頭,卻見帥旗不往后移,反向前動,稍稍錯愕,很快便反應過來:罷了,這是奚王親自為我等開路斷后! 這些奚兵本來都如沒頭蒼蠅般亂躥,此刻卻齊齊扭頭,大股小隊,紛紛往西撤去。 曹cao微微一驚,隨即點頭道:“這個蕭干,頗有壯士斷腕之勇,倒也是個將才。難得的是敢為大軍斷后,憑此一舉,便無愧奚王二字?!?/br> 隨即下令道:“林教頭等人一時難及,欒教頭、周通,你兩個當頭殺去,和林教頭前后夾擊,斬殺蕭干!” 欒廷玉、周通聞言,拍馬就往前沖,如今奚軍只顧逃命,就算從二人身邊經過,也不以刀兵相加。 二人一口氣沖至中軍,周通把眼一掃,但見那阿里奇頭戴三叉紫金冠,冠口兩根雉雞翎搖搖擺擺,披掛連環(huán)鑌鐵鎧,腰系嵌寶獅蠻帶,坐騎銀色拳花馬,披一領白色披風,披風上繡著三個鳳凰,頓時大喜! 他見阿里奇傲踞帥旗之下,又是這副奢遮打扮,當即認作是敵軍主將蕭干,當下帶住青鬃馬,大嘴一撇,胸脯一挺,右手倒持方天畫戟,左手把頭頂兩紅兩白四根雉雞翎一摸,讓那四翎抖動起來,自覺王霸之氣四下飆射,這才一指阿里奇,提起丹田之氣,大喝道:“呔!蕭干!你乃奚王,我乃大宋小霸王也!我兩個以王對王,大戰(zhàn)一場,你可有此膽色否?” 阿里奇見他雄壯高傲,心中也自一凜,咬牙暗道:事已至此,不過一死,死在勇將手中,好過被亂兵砍殺。 也不答話,將馬一挾,徑直撞向周通,手中梨花點鋼槍一抖,綻出無數冷芒! 周通隨著曹cao到此,一路見金兵殺伐無往不利,滿心只道遼兵這般連敗,其上層多半如大宋般腐敗無能,這個蕭干位居“奚王”,自然是大遼廢物黨中一員,存心在他頭上立威顯圣,卻不料敵方來得如此之快,那條槍更是犀利難當! 大驚之余,忙不迭揮戟招架,然而論及武藝,他本不如阿里奇驍勇,又大意失了先手,不過五六招,便已險象環(huán)生,連聲叫道:“好個奚王,當真犀利,我小霸王自嘆不如,且換我哥哥大霸王來戰(zhàn)你!欒、欒家哥哥,快來換我!” 欒廷玉搖頭一笑,厲聲大喝,挺槍接下阿里奇。 周通得了生機,策馬跑出數丈開外,這才驚魂漸定,隨即心中大悔:娘的,這個臉面丟得好大!我若準備周全,和他斗個三十招問題不大,到時候找個借口喚人,豈不是盡顯從容氣派? 恨恨看去,卻見阿里奇和欒廷玉兩條槍舞得眼花繚亂,誰也占不了誰的上風,再看阿里奇陣上那些軍卒,看向自己時,多有不屑之意。 大怒之余,猛然想到:噫!如今殺得一片混亂,誰能留意我出丑?只要宰掉這伙遼兵,我依舊還是神威凜凜的小霸王也!妙計,周某當真文武雙全! 當即伸手把臉一抹,恢復之前的傲慢威嚴,高聲喝道:“遼國君臣昏庸,全靠勇士肯戰(zhàn)!區(qū)區(qū)奚王,不值一提,倒是他麾下勇士,人人都能以一擋百,我且殺盡你這干勇士,蕭干自然喪膽!” 仔細又看一眼,確定了親兵中并無盔甲鮮明的大將,猛一拍馬,殺入親兵陣中,暴喝如雷:“諸位勇士,接我天下無敵霸王戟!” 刺、劈、鉤、斬、抹、掛、砸、扎,頓時殺得親兵們連連退后,親兵中頓時有人怒罵:“這個宋狗,被阿里奇小將軍殺得死狗一般,倒來我們這里顯威風,兄弟們齊心合力,圍殺了此人!” 這些親兵,也都是精選的銳士,對付林沖等虎將固然力有未逮,面對周通,卻著實有一戰(zhàn)之力,當下眾人不顧生死圍了上來,刀砍槍扎,八面亂打,小霸王一條戟護住臉遮不住腚,只嚇得哇哇亂叫。 曹cao遠遠看見,嘆一口氣:“貫忠,同我去救周通罷!” 恰在這時,林沖四人殺到,矛挑劍砍,頃刻間殺翻數十人,小霸王重圍得解,大戟一擺,哈哈大笑:“今日同林沖、孫安、花榮、孫立四位哥哥并肩作戰(zhàn),視他萬軍如無人之地,當真痛快痛快!” 曹cao勒住馬,搖頭一笑:“罷了,此戰(zhàn)勝負已分,吩咐眾兄弟,我等人少,追敵不必及遠。這些奚人也真無用,舍下自家大王而逃,這等狗命,留下些也難成氣候。” 隨著大股奚軍奔逃,少數逃不掉的盡皆跪地請降,這些人又到不得自家手里,因此老曹不感興趣,任憑幾個謀克做主,自己帶了眾兄弟,來看兀自還在苦戰(zhàn)的阿里奇。 有分教:奚王失利遁逃先,番將舍生苦戰(zhàn)間。三萬遼軍又敗北,老曹揮手定狼煙。 第346章 霸氣四射王對王(下) 戰(zhàn)場漸漸平靜,唯有阿里奇同欒廷玉兩個,兀自惡斗未休。 阿里奇自知大勢已去,手中梨花槍卻是越發(fā)凌厲,欒廷玉越斗越是心驚:這個番將,當真了得! 其實真?zhèn)€若論槍法,兩人倒也仿佛,然而阿里奇氣力較大,又存了死戰(zhàn)之心,殺伐之氣,卻是勝了欒廷玉幾分。 高手過招,只爭一線,斗到五六十合上,欒廷玉漸漸有些不支。 周圍兄弟,都下意識握緊了兵刃,預備相助,欒廷玉暗自咬牙,心里想道:初隨哥哥時,哥哥手下得力的兄弟有限,大事小情,無不倚重于我,自去歲汴京得了官職后,倒是少陪哥哥,眼見得盧員外、史教頭、屠龍手,都是本事驚人好漢,我如今若折了銳氣,他日再有大事,哥哥豈能用我? 想到這里,爭勝之念大起,恰值阿里奇一槍刺來,精妙難當,欒廷玉往側里一閃,就勢拉轉馬頭,口中大叫道:“奚王,你的槍法欒某已領教了,你敢來趕我么!” 林沖等正待出手,聽他這般說,卻都按捺不動。 阿里奇見敵將逃開,口出挑釁之語,知其有詐,然而他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忿忿然趕去,口中叫道:“憑你回馬槍、放冷箭,怕你的不是好漢!” 欒廷玉大喜,悄然解下腰間那枚拳頭大鐵錘,卻不丟出,鐵錘上系著尺把長布條,被他纏在指尖,掛住了槍,取弓搭箭,馬上回身,挽得那弓如滿月,手放處,箭似流星。 隨即將手暗暗一甩,那鐵錘脫手而出,毫無半點聲勢,盡數被先前射音遮蓋。 阿里奇正追之間,忽聞破空聲響,定睛急看,一支羽箭迎面飛來,不慌不忙,將槍一掃,把那箭撥落,心中一松,正欲開口譏刺,忽見一道黑光疾飛而來,忙要閃時,左胸早著,胸前甲葉紛紛翻起,阿里奇大叫一聲,翻身落馬。 欒廷玉見鐵錘打翻了阿里奇,心中狂喜,一帶馬韁,策馬奔回,先一槍磕飛了阿里奇手中梨花槍,隨即跳下馬來,親自將之擒下,背縛雙手,推到曹cao馬前,抱拳笑道:“哥哥,小弟不辱使命,好歹擒下奚王?!?/br> 阿里奇放聲大笑:“奚王?奚王早就走了,哈哈哈哈,打著帥旗,難道就一定是奚王么?” 一言既出,眾人盡皆大怒,周通怪叫道:“怪不得敵他不過,原來這廝根本不是蕭干!” 阿里奇掃他一眼,不屑道:“便是蕭大王親自臨陣,以你的武藝,也難是他對手?!?/br> 欒廷玉面紅過耳,八寶出盡,一身臭汗,居然拿了個西貝貨,虧他還巴巴來向老曹獻寶。 不由惱羞成怒:“番將可恥,不把你大卸八塊,如何泄我怒氣?”當即拔劍在手,阿里奇身軀筆直,傲然道:“要殺便殺,某既留下斷后,本也沒想生歸?!?/br> 說著將眼一閉,輕哼小曲,曲調悠揚明快,別有異趣,非是眾人曾聞之音。 曹cao上下打量阿里奇,見他身形高大,黃須碧目,膚色極白,暗暗稱奇,沉聲道:“欒教師且不忙動手,那番將,死也要死個明白,我且問你,你究竟姓甚名誰,又是何方人氏?!?/br> 阿里奇睜眼道:“我乃大遼國戰(zhàn)將阿里奇是也?!?/br> 曹cao搖頭道:“我觀你這廝相貌,和契丹人、奚人、漢人都不相同?!?/br> 阿里奇沉默片刻,嘆口氣道:“說與你聽,你也未必知道,我乃色勒庫爾人也。” 曹cao果然不曾聽過此族,皺眉看向許貫忠,許貫忠想了片刻,點頭道:“哥哥,天山棲息諸多部族,突厥呼其為‘塔吉克族’,此族強盛時,曾建立‘朅盤陀國’,地處絲綢之路孔道要隘,國祚五百余年,唐朝開元年間,為吐蕃國所滅,其遺民號為色勒庫爾人?!?/br> 阿里奇驚訝地看著許貫忠:“你這漢子,倒是博學,原來我們色勒庫爾人曾經有過自己的國家么?” 曹cao奇道:“五百年國祚,也算不短,唐朝開元年距今不到四百年,你竟連祖先之偉業(yè)都忘卻乎?” 阿里奇聞言,一雙碧眼望向遠方,流露出一抹深沉的蒼涼,沉默搖頭,繼而苦笑:“我們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文字和典籍,相比起契丹、奚、女真、黨項,還有漢,這些強大的民族,我們色勒庫爾人,不過是這個天地間的流浪者罷了。蒼天從不曾眷顧我們,我們的男子,都是天生的戰(zhàn)士,卻只能為了那些強大的民族揮刀作戰(zhàn),我們的女人,都是天生的佳人,卻……總之,我們是天地的棄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竟然也曾有過自己的國度?!?/br> 說罷,阿里奇凄然一笑,滾滾淚水落下,看向眾人道:“倒要感謝你們讓我臨死前,得到一絲安慰,原來我們的祖先,也曾創(chuàng)立偉業(yè)……罷了,我雖然騙了你們,但我的手沒有你們兄弟的血,就給我一個痛快如何?” 曹cao靜靜聽阿里奇說完,伸手指其他笑道:“你又弄錯了一件事。” “你下次歷數那些強大的民族時,務必記得,要把‘漢’放在首位!” 阿里奇眼中掠過一絲驚喜:“下次……難道你不殺我?” “色勒庫爾人,似乎不是漢人的仇敵。”曹cao一笑,隨即仰起臉道:“我要對付的是契丹、奚、黨項,還有……”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志得意滿的打掃戰(zhàn)場的女真人。 冷笑一聲,曹cao繼續(xù)說道:“你的武藝高超,又有孤軍死戰(zhàn)的膽色,如果你愿意為我披甲而戰(zhàn),當漢人重新成為天下間最強大的民族時,為何不能有一個叫做朅盤陀國的屬國?” 林沖等人精神一振。 許貫忠緩緩點頭,當這個阿里奇流露出對自己民族的情感時,他便察覺出老曹有些動容。 而對老曹來說,以胡御胡,便仿佛獵人養(yǎng)狗一般,乃是深入骨髓的本能。 這些失去了文字、典籍、歷史,但是偏偏有一定向心力的色勒庫爾人,顯然是不錯的選擇。 “朅盤陀國……”阿里奇身形顫抖,默念著這個陌生的詞匯,臉上流露出激動之色,重重叩首:“末將阿里奇,愿為大人征戰(zhàn)!凡有戰(zhàn),必當先,骨rou如泥,亦無悔也。” “好!”曹cao跳下馬,親手扶起阿里奇,環(huán)顧眾兄弟道:“這個阿里奇,以后也是我等兄弟!今日武某所言,汝等都是見證,異日統(tǒng)一九州,威震天下之際,我許阿里奇兄弟聚集族人,建國西域,永為中華藩國!”